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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灯迷史》青阳野人编演

却说娇娘与俊娥饮到二更方才安寝,丫鬟仍是自已在西间里睡,娇娥与俊娥却是一铺,娇娘刚才睡下,猛然想起金华的事情,哪里还睡的着,又有俊娥在此,好生不便,踌躇了半晌,再无他计。不题。
再说这兰儿怀着金华的事体,也无心睡了,听了听天已二鼓将尽,遂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娇娘面前。娇娘望望,与兰儿说道:“你且下楼去,在后园等着,我少待一待就去。”兰儿真个悄悄下楼去了,娇娘听了听俊娥已睡着了,也悄悄穿了衣服,款款的走下楼来,与兰儿在后门等候。不题。
却说金华二更已尽,仍然越过墙来,把那眼一瞅,只见丫鬟立在后园门口等候,金华走近前来,与娇娘亲嘴道:“好一个不失信的娘子。”娇娘抿嘴笑说道:“我岂肯辜负郎的美意。”金华又把兰儿仔细一看,真个的一双好眼儿,似秋波一般,又且风情颇多,遂扳过兰儿的头来,亲了一个响嘴儿。兰儿便作了些乖巧的态儿,引得金华魂消魄散,下边的阳物渐渐发将起来。恰好这花园旁有小小的一座书房,金华此时欲火烧身,将兰儿抱到书房里小藤床上,娇娘替兰儿把扣儿解开,金华又把兰儿的裤带儿解了,把裤儿褪到脚跟,娇娘又把金华的裤解了,替金华将阳物拿出来。娇娘定睛一看,觉比昨夜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攥,更觉又粗了些儿。这兰儿一看金华这个阳物恁般粗大,便用两手一揝,似铁硬,心中甚是欢喜。金华把她两腿儿轻轻拿在手中,将阳物刚往荫户里一杵,连一个龟头儿还未进,只听见墙上忽然一声响亮,三人便忙忙的立起身,慢慢细的听,听了半晌,并无一毫的动静。这且不题。
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韩印的后邻有一个张大汉,诸日与人家擡轿挑水为生,素日与韩印常常有些小借贷,若借与他时,便花言巧语奉承多少好话,若不借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韩印是个有度量的人,就是这张大汉骂他,他也假装不知,遭遭俱是这样。
这一日正是韩印的生日,张大汉又来和韩印家借米,刘氏道:“你看咱今日忙捯捯的,就有米时,没有工夫与你,等改日再来借吧。”张大汉被刘氏与了一个伤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气愤愤的出门来,刚刚对头逢见韩印,口里又是胡骂乱骂,韩印知道素日的旧病,仍然还是不理。这张大汉抱着一肚子闷气回到家中,直睡到多半天觉,半天也不吃饭,到了晚上,便生出偷盗韩印的意思,也是天不容他,刚到墙上想往这边跳来,不期墙上一个三尖石瓦儿,张大汉用手一按,全全的插在手心。张大汉疼痛难忍,把手一扬,四扑着地,掉将下去,所以有此一声响亮。把个张大汉跌的腰错骨缝,头青脸肿,又不敢做声,直睡了二十多天,方才走动的,这事后来方知。不题。
却说金华和娇娘、兰儿三人听了半晌,也无见什动静,仍旧将兰儿抱到床上,把两只脚儿把在手中,娇娘又拿了金华的阳物对准兰儿的屄儿,兰儿的淫水直往外流,金华将阳物用力一顶,兰儿叫了一声痛,这阳物已入三寸,金华又用力一顶,兰儿便又叫道:“痛!”又进一寸来的,金华此时欲火难禁,便连身往里一送,早已连根进去,大抽大送,抽得兰儿满口讨饶,金华哪里听她,直抽了半个时辰,方才中意大泄。兰儿被这一泄,几乎死去,金华一口气接住,方才醒来,兰儿道:“风流中的快活,我方能知之矣!”娇娘笑道:“小妮子,你也知快活么?”兰儿道:“这快活真乃不假。”金华道:“我又快活了一个。”三个人戏笑了一会,不题。
却说潘俊娥睡至三更时分,渐渐醒来,把腿一伸,那头已是空着,又唤了一声丫鬟,也不见答应,心中想到:“此事有些奇怪。”遂穿上衣服,打开楼窗,一轮明月照得雪亮,悄悄走下楼来,往后园一看,只见书房里又好几个人说话,俊娥只道是娇娘和丫鬟玩月耍子,遂款款金莲,往书房而来,只因这一来,又分教:明非会中者,巧凑会中人;不是人找她,自己送上门。
俊娥走进书房门口之后会如何?欲知俊娥出声问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书房里三人盟誓明月下彼此秉心话说这俊娥刚走进书房门口,伸头往里一看,只见一个俊俏书生与丫鬟抱在一处,露有雪白的四条腿儿,又见娇娘旁边弄了多少的风流情景,说了多少村粗的话儿,俊娥已明白是那件事情,便急忙退回脚步,惹得心中甚是难过。这娇娘偶张头一看,只见月光下一个人影,慌忙出来看时,却是俊娥。娇娘上前问道:“姐姐为何到此?”俊娥道:“你这个小蹄子,还来问我么?你不问我,我且问你。”娇娘听说,害羞道:“姐姐问我何事?”俊娥戏道::你是个小小的女孩家,和人家个浪男子却这等亲亲热热的,这是作何蚕儿?你既然与那男人亲热,那男人岂肯饶你不成?”娇娘只低着头不敢言语,俊娥又道:“那男人可姓什名什?家住哪里?”娇娘道:“是间壁金小官人,名叫金华。”俊娥道:“这样好事你几时摸着的?”娇娘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俊娥也是个知情慕义女子,听娇娘说了一片言语,早已淫心勃勃,又问娇娘道:“这金小官人年纪多大?”娇娘道:“年纪才一十六岁,与姐姐的年纪一样。”俊娥道:“却也般配。”娇娘亦戏道:“般配不般配,没的姐姐也要想他的账?”俊娥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自已养了汉子,还要挂着旁人么?”娇娘道:“姐姐,像咱这为女子的,就长到一百,终烦也脱不过。况且其中有多少的快活处你还不知道一点哩。”娇娘说了这一句话,俊娥愈觉有些淫荡的意思,遂连声追问道:“你把快活处说说我听。”娇娘道:“我若说了,怕污了姐姐的耳朵。”俊娥道:“我的妹妹,你自请拣热闹的说。”娇娘道:“金郎生得一个好大的屌儿。”俊娥抿嘴笑道:“怎样的大?”娇娘道:“有五寸来长,三指来粗,似铁硬一般,操在这个屄里头,痒痒愉愉,及阳精泄出,浑身麻麻的、酸酸的,其快活处只可以心聆神会,并不可以口中言传。”
俊娥听得此话,裤裆流了多少淫水,遂含着声音说道:“这件好事怎么贪在妹妹身上,你姐姐怎么一点儿也没曾贪在身上?”娇娘道:“姐姐心里也想此事么?”俊娥答道:“想便想,只是怪羞人的。”娇娘道:“你到了那快活处,只怕连这羞都忘了。”俊娥又道:“我看金小官人风流俊俏,你我姐妹二人若嫁了他时,郎才女貌,岂不今生之幸。”娇娘道:“我心中也有此意。”俊娥道:“但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不败露名节。妹妹你想想是也不是?”娇娘道:“我看金郎是个读书君子,言行相顾,定然不是无义之徒,我去和他说,好叫他对天盟誓,订成百年夫妇,咱三人白头到老,岂不是件好事。”俊娥道:“果然如此一作,却是妙极了。”娇娘道:“还有一事与姐姐商量。”俊娥道:“妹妹又有何事?”
娇娘道:“我家爹妈只生得奴家一个,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姐自已一个,也是乏子嗣,依妹妹的愚见,不如对金郎言明,咱姐妹二人嫁于他时,叫他的母亲与我姑娘,咱三家同居在妹妹家,全当作招赘为婿,到后来咱姐妹二人则生上三个儿子,咱三家皆有接续不断的根基,岂不是万分之美乎?”俊娥道:“妹妹诚奇才也!何不快去与金小官人商量。此事停当了,那时咱再彼此取乐,也是不迟。若商议不成,此等败名节的事,你姐姐就死也是不作他的。”娇娘道:“姐姐只管放心,这一概的事体,全放在妹妹身上,再无商量不停当之理。”当下遂别了俊娥,走到书房见了金华。
这金华正与丫鬟到热闹中间,娇娘道:“你这个小妮子,吃着甜头了。”金华见了娇娘,便把丫鬟放开了手,从丫鬟这腿缝里,把阳物拔出来,把娇娘抱在床上,又口对口儿唧咂了一会。娇娘自己把裤儿脱到腚腄chui以下,金华又把娇娘的裤儿使手一褪,直褪到金莲之下,用手把阳物放到娇娘荫户门口,又从口取了些津液,抹在龟头上边。娇娘的淫心陡起,便与金华亲个嘴道:“我的肉肉,便快把那东西杵里头吧,我等的心急了。”金华亦捧娇娘的脸来,亲个嘴道:“我的娇娇,你等的心急了么?你这心急还是小事,我这心急才是大事哩!”娇娘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心急处对我说说。”金华道:“我这心急不是因为别的,却是因为你这个屄芯子甚是窄小,不能急进。”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说我这东西窄小,你看你那东西也未免甚大了些否。”金华道:“我的娇娇,我已知道甚大,只是没一点法儿叫它小些哩!”娇娘道:“夜里它怎么进去来?”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也不知我费了多少功夫,起初操你时的候,你便叫痛叫痒,我也不忍得残刻了,无奈何只得遂着你的性儿,操了半天,只好进一少半,你又屡次告饶,我又不忍的用力操你了。我有心肠,怎奈我那一腔的欲火难消,急的我心中如刺扎的一般,这阳物的欲火一点不能发泄,把这个阳物硬了一个铁打的棍似的,几乎连皮都崩了,及至到了连根操进去的时候,抽了半晌,欲火泄了,那时不但我的娇娇有入骨的快活,我这浑身也是从骨缝里痒痒。”
两个正然说到热闹处,这丫鬟便把金华的阳物拿着,用手好捏,哪里捏得动,又把娇娘的荫户替她掰了一个空缝,将阳物狠狠的使手一推,金华也就着往里一送,娇娘仍然叫了一声痛,及用手将阳物一摸,早已入进三寸在里头。娇娘笑道:“今夜如何这一操就进去许多哩?”金华道:“这是昨夜充了充路了,所以如此。”娇娘又道:“这丫鬟倒无曾充过,却如何这般易进?”金华道:“阳物有大小,荫户亦有大斜娇娘道:“像你这阳物,可大已极否?”金华道:“我不过是个幼童,要比起幼童的时节,我这阳物也算是大了,若论到三十以上四十以下,像我这阳物的尽有,比我这阳物再粗再长的也有,不是一概而论。”娇娘又问道:“荫户有大有小中何说?”金华道:“也是因着年纪长的,就论这丫鬟,她不过比你年长一两岁儿,她那个荫户就比你这长个一二指来的。”娇娘道:“我这却倒不曾留心。”金华道:“与丫鬟比比哩!”娇娘道:“你且把这个东西拔出来,等我和丫鬟比上一比,看看是谁的大,谁的小?”金华此时欲火更发,哪里还容她比这比那,便将阳物使力,突的一声,早已连根进去。到了妙境,娇娘也不觉甚痛,觉着荫户比昨夜通畅,像略略的宽大些儿,又使手一摸,已尽根去,心中老大欢喜。金华挺着身子大出大入,操了有三、五百多下,操得这娇娘身摇手动,巧转莺声,及至金华大泄之时,娇娘仍是昏昏沉沉,迷迷洋洋过去,半晌并不言语,金华用口接了一气方才慢慢醒来,说道:“我的肉肉,你真乃操得我快乐。”
二人事毕,金华将阳物拔出,只见阳精与荫精加交流出,直流了一床沿儿,丫鬟忙用随身带的白绫儿擦了,娇娘又对金华道:“妾终身之事,愿服侍郎君矣。”金华道:“娘子若肯如此,真乃天从人愿也。”娇娘又把俊娥之事与自已的事自首至尾说了一遍,金华道:“这个更妙,何不请俊娥到屋来哩?”金华与娇娘、丫鬟俱各走出,到了俊娥面前,金华将俊娥一看,只见黑洞洞的乌云,娇滴滴的金莲,银面似雪,桃腮朱唇。金华看了,心窝里小鹿儿跳跳不已,又将娇娘一看,二人不差上下,皆是一样的天姿娇娆。
这俊娥被金华看得有些失羞的光景,把脸儿扭到后边。娇娘知她是失羞,故意戏笑道∶“姐姐何必如此,我刚才把咱那话一五一十全和郎君说了,郎君一概应承了,如何又作模样?”俊娥听说金华应承的话儿,转过脸来,笑嘻嘻的说道:“金郎既然应承,何不待发了誓愿,咱们痛痛快快耍上一夜,岂不是好?”金华连声应道:“使得,使得。”大家遂进了书房坐下,丫鬟把了一个香炉放在棹上,金华洗了手,烧了三柱香,将棹子架到端门,照着月光如银。金华跪在中间,俊娥跪在左边,娇娘跪在右边,兰儿旁边立着,金华对天说道:“潘、韩二女已被弟子招在身边为妻,早成夫妻之情,若有三心二意,天恹之!天恹之!”俊娥与娇娘也发了一样的誓。誓罢,三人起来,只见丫鬟兰儿慌忙跪下说道:“二位姑娘不知把小奴终身放于何地?”三人忙搀起丫鬟,俊娥对金华道:“我意欲将兰儿给郎君为妾,何如?”金华道:“就是如此。”大家又对明月耍笑多会。要知他们后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春灯迷史卷之一终
第六回 金华调春药彩战潘韩被采碎花心话说三人盟了誓,在明月下嘻笑多会,娇娘道:“咱们既成了夫妇,今夜一定尽个夫妇之欢,方见得爱恩的实落处。”俊娥此时在月色下见金华眉目清秀,无限风流,早已引得心迷无主,又见娇娘说尽了夫妇之欢的话儿,遂用声答道∶“这便使得。”金华道:“此处终非快乐之地,何不到楼上去玩耍哩?”丫鬟旁边道:“那倒妙极。”
大家悄悄的上了楼来,娇娘和丫鬟道:“你且细细听听,看前楼有什动静无有。”丫鬟真个在窗下听了一听,对娇娘道:“一毫的动静也没有。”大家方才安心,楼窗仍是开着,被月光照得雪亮。
娇娘叫丫鬟擡过一张圆月棹儿,被月光一照,似血点一般的明亮,自已到碧纱厨下把了一壶状元红的酒儿,取了三个羊脂玉的酒杯,又拿了三双象牙筷儿放在桌上,又把自已收拾的上样果品摆了十二群盏,丫鬟又端过三把葡萄椅子,丫鬟升了一个火炉,将酒烫热,娇娘满斟一杯,送至金华面前,金华心中欢喜,把一杯酒儿一气饮在腹内。俊娥见金华饮干,也把起壶来,斟了一杯,双手送与金华,金华用两手接过了,也一气饮干。金华道:“小生既然饮干娘子的酒,小生也奉敬每位一杯,但不知娘子肯赐小生一薄面否?”二人一齐答道:“郎君说话何太谦之甚也,就夫妇之理而论,夫尊也,妇卑也,妇敬夫,礼之当也,今郎君倒回敬妾等,妾不敢不领郎君之厚意,何郎君反曰留一薄面乎,是罪妾之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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