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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灯迷史》青阳野人编演

金华将娇娘的枕儿取来,又把娇娘的身携起,用枕儿填在腰中间,娇娘仰在上边,金华拔出阳物,只见从荫户口里,红白交加流将出来。娇娘用白绫擦了半晌,方才干了,把白绫泄的红了老大一块。金华亦把阳物擦干,将娇娘手足叠作一团,用手将阳物认准荫户,大出大入,操得娇娘死死活活,淫声不止,荫精直流。金华抽够多时,阳精大泄,烫得娇娘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金华一口气接住,方才醒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操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的髓儿也几乎欲尽矣。”
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在一处,口对着口儿,相搂相抱的睡在一处,因他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
偷得香闺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阁。
又云:
偷成桃夭与合欢,前生已配作关关;
香飞蝶翻花蕊乱,消尽人魂实可怜。
却说金华与娇娘睡不多会,金华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更鼓将尽,金华吃一惊,流水起来穿上衣服,娇娘也起来穿了衣服,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儿,才走下楼来,娇娘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明日晚间再来呀!”金华道:“既然说出,决不食言。”说罢,金华越墙而去不题。娇娘仍然上楼又睡,这也不题。
却说这丫鬟睡到三更以后,将几醒来,听得东间娇娘床上摇摇晃晃,连声响亮,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像一个男子的音声,这兰儿想道:“大有可疑,只得起来,看看方见端倪的。”遂慢慢披上袄儿,下边却是精赤赤,下来床,走到隔壁门口,往这东间里一看,恰好这边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又见他二人摸屌弄毬,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一会,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把一个老长的肉棒儿抽得荫户里鸣咂有声。兰儿已是十八岁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娇娘还觉晓得深些,见他二人如此快乐,兰儿便往自已荫户用手儿乱掏乱扒,流了许多淫水,欲往前凑趣一番,又怕撕破了娇娘,只得眼巴巴的看到他二人散场之时,仍旧上床假装睡着。惹得心里痴痴呆呆,乱乱糟糟,惆然间,头昏眼迷,得了个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
却说金华有个娈童叫原子,年已二十三岁,自五岁时就被金华的父亲买在家中。这原子与金家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没有不出力气的,阎氏妈妈与金华甚是喜他。
闲话休叙,却说金华的寝室在后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乃是原子的睡处,这一晚见小主人看灯回来,和阎氏奶奶取了些茶儿点心与金华吃了。原子往屋去睡了,睡不多时,只听的墙下一声响亮,原子忙忙的穿了衣服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只见灯还点着,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下甚是狐疑,再到那墙根往那边一看,只见小主人和一个女子低言悄语,并手携肩往韩印那边后楼去了。原子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韩印女儿,名唤娇娘。看了一会,惹得心里乱痒乱麻,因是自已的主人,又不敢撕破,无奈只得闷闷的回来,把书房的灯吹灭,将门儿对好,仍往自已屋来睡,哪里还睡得着,况且这原子又因去年三月三日,隔墙曾看见娇娘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十来个多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着一片相思的情景。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娇娘去那话,未免得惹起这原子旧日的病症,一夜何曾睡着,只是长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睡也不是,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
刚才合眼睡时,只见娇娘喜喜欢欢走近这原子的床来,原子喜的心中如刺,忙忙得跪下磕头,道:“韩阿姑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情?乞阿姑向贱仆明言。”娇娘道:“因去年三月三日我在秋千架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大有怜爱我的意思,我今夜来报你的盛情。”原子听说这话,流水又磕两个头,忙起来道:“既是阿姑见怜贱仆,贱仆就死在九泉,再不忘阿姑深海之恩。”娇娘笑着把头点了两点。原子见娇娘从了,便双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遂用手将娇娘的裤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露出个雪白的腚腄来。要知这原子梦中究竟如何快活,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张大汉惊散鸳鸯谱潘俊娥巧凑凤凰群话说原子梦中将娇娘抱住,把裤带解去,又把娇娘的裤儿用手一扯,露出滑溜溜的两块腚腄。原子又将娇娘那妙处一摸,只见白胖的一个好东西。原子欲火顿起,把娇娘两条腿儿轻轻架起,手拿着无情火,刚刚放进,便“嗳呀”一声,那精便泄在被上,将身子一动,急忙醒来看时,却是一梦,被上浓呼呼的湿了老大一片。用手摸时,那腿上,屌上都是些精儿,足足弄了两手,遂在枕头旁边寻了一块破手巾一抹擦干。不题。
且说金华越过墙来的时候,天已微亮,悄悄走到原子门口一听,只听原子梦中自言自语,再细听时,又听原子说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半晌方才住声,金华遂把门推开,原子道:“是谁?”金华道:“这个狗头,你道我是谁?”原子知是金华的声音,也就不问了。原子道:“大叔今夜怎么不在书房里睡哩?”金华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胜,你刚睡了,我仍旧出去和窗友们饮酒,庆贺元宵,所以饮到而今才来。”原子道:“大叔不用说,我明白了。”金华道:“你明白什么?”原子道:“今夜我刚睡不多会,只听墙下“咕咚”一声响,我急忙起来走到书房一看,不见大叔在屋里,及至我走到墙下,抓着墙头往那边看时,只见大叔么缝着腰儿往韩印家后楼去了,又见一个女子忙忙的上前迎接大叔。”原子又说道:“我且问大叔,那女子可是娇娘不是?”
金华的事体已被原子看破,料是难以隐瞒得过,遂点着头道:“是。”金华又笑说道:“我的事情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问我,我且问你。”原子道:“我有何事,大叔问我?”金华道:“我方才越过墙来的时候,我在门边听得你里边梦中自言自语的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老大一会,又待了一会,只听得你“嗳呀”一声:“快杀我也!”又待了一待,你满口说道:“好呀!好呀!”这事有些缘故在内,虽然梦中之事,到底有些奇异,何不向我说知,我也明白明白。”
原子被金华这问,只臊得满面通红,只是不作一声,金华问得急了,原子仍不作声儿,急得金华把原子的被儿一掀,只见原子那根阳物仍然似铁棒一般直挺挺的立着,又看他那被上,湿了碗口多大一片,金华只道:“他是撒了尿儿。”及至将被儿拿在亮中一看,只见被上似撒了上边一些腊油的一般,白光光的,粘答答的,沾在上头。金华看罢,将被儿丢在床上,原子也不睡了,忙穿上衣服,流水起来,却似一个哑巴一般呆呆的站在一边,金华道:“古怪,古怪。”又连问了数次,原子料道支吾不过,只得将梦中的事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金华听了,又连羞带戏的说道:“你好有一比。”原子道:“贱仆比就什么?”金华道:“你比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夜畜生的嘴倒也馋馋的。”把一个原子羞的没着没挠,只呆呆的看着金华臊皮呢,这且不题。
却说丫鬟见金华与娇娘弄事,害得她得了一个相思病症,直睡至日红不起,娇娘起来叫道:“兰儿,今日如何不起?”兰儿道:“身子有些不爽快,遍体忽冷忽热。”娇娘道:“你这病是夜间什么时候得的?”兰儿道:“自夜里三更以后得的。”娇娘终是个伶俐女子,心中黯道:“莫不是夜间那事被她看在眼里,惹得她淫心飘荡,浓兴积聚,成了个相思病儿也未可知。”娇娘遂将言语戏道:“小妮子,你这病来的却倒爽利,莫不是想汉子起的么?”兰儿笑道:“是便是,但我这病不是从别人身上得的,却是从姑娘身上得的。”娇娘笑骂道:“你姑娘又不是个男子,如何从我身上得的?”兰儿笑道:“姑娘自然不是男子,难道那夜间与姑娘做事的也不是个男子么?”
娇娘听了兰儿这话,知是事体败露,万一泄漏,被爹妈知晓,那时怎得了,遂心中念道:“不如把这个妮子入在会中,彼此通用。况夜里又和金郎说过这话,这妮子也是个想吃甜的货儿。”娇娘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说道:“我夜间的事想是你这个妮子看见了么?”兰儿道:“刚刚的看见了。”娇娘道:“你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你是真是假。”兰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兰儿又问娇娘道:“但不知那男子是何人?”娇娘道:“不是别人,乃是隔壁金小官人。”兰儿道:“若是金小官人倒也是个俊俏书生,与姑娘那样快活,姑娘便不屈矣。”娇娘道:“怎见得不屈?”兰儿道:“金小官人风流洒落,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就是一百个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娇娘戏道:“你这个小妮子有些眼热么?”兰儿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热处,也是妄想而已。”娇娘道:“你若不肯泄漏时,不叫我爹妈知道,今夜就叫他和你全了此美事。”
兰儿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流水爬将起来,穿衣服与娇娘磕了个头,起来道:“姑娘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姑娘的大德,焉敢泄漏此事。”娇娘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周全了你。”娇娘又说道:“我和金郎夜间弄到妙处的时候,我将你夸奖了许多的优处,说得他淫心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我许今夜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声,见我说到你极妙处,金郎那个作怪的东西插在我这个荫户里边连跳了四、五十跳,舍着性命把我奸,操了有百十多,操得我昏昏沉沉,痴痴呆呆,快活入骨。”
兰儿听了这些馋人的话儿,心窝内跳作一团,兰儿又问道:“姑娘,你把金姑夫那个有趣的家伙说说,倒是怎样的大法,操得姑娘这样快活?”娇娘道:“我要说了,只怕唬你一跳。”兰儿道:“姑娘自请说罢。”娇娘抿嘴笑说道:“说得不入胜,得真些。”娇娘走进西屋,寻了一个裁衣尺,拿到丫鬟面前用手比道:“长里也像这五寸来的。”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也像这三指来的。”丫鬟听了惊讶道:“姑娘那小小的空儿,如何容得这样粗大的东西?”娇娘既作这般的勾当,便忍着痛说:“能容了。”丫鬟道:“痛与不痛,只要容得就好。”
娇娘道:“可到了那时候,金郎把那个东西弄了一更多天方才进,及至他那个进去的时候,我用手把自已的荫户一摸,那时只觉周围的肉儿全紧紧箍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及至他出入的时候,其中痛不可言,又待了一会,痒不可言,到了他那东西大出大入的时候,只觉痛之中带痒,痒之中微痛,再待了一会,大泄的时候,荫户里边就像一些热汤浇在里头的一般,那才觉着至美至尽的妙处。”兰儿听到此处,腿缝里早已流出许多淫水,便笑嘻嘻的问道:“姑娘,你把那至美至尽的妙处说与我听听。”娇娘道:“那时叫我也说不出是怎么了,只觉着神情飘飘,魂魄迷迷,有欲仙的光景一般。”娇娘说罢,两个又笑了一会。
这兰儿忽想起:“咱自顾在这楼上面耍笑,却把一件大事都忘了么?”娇娘道:“什么大事?”兰儿道:“今日正月十六乃员外寿诞之日。”娇娘亦想起道:“可真是忘了。”二人慌忙梳洗毕,兰儿引着娇娘移步下楼,来到了前楼,与韩印拜了寿,兰儿也与韩印磕了头,刘氏与韩印老夫妻二人也行了礼,兰儿与娇娘仍然回在后楼。那些亲戚朋友来拜贺,纷纷不绝,清晨作了筵席与众人吃了,到了晌午又肉山酒海,众亲友大吃大擂的,各各酩酊大醉,东倒西歪直闹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
却说韩印有个同胞妹子,嫁与本城里潘棋为妻,潘棋自娶了韩氏,得了一个色痨,待了年半就呜呼哀哉了。韩氏只生下一个女儿,韩氏也是个有节的妇人,因潘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着潘棋的母亲徐氏婆婆度日,幸得家中颇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四口。
韩氏这个女儿小字叫作俊娥,年方一十六岁,倒生得温温柔柔,十分标致,怎见得,有词为证: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婉转轻盈,胜那赵家合德。行动娇花,依依不语。青山脉脉,鬓发如云,腰肢似柳,容光真真夺魄,艳冶诚销魂。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俊娥一枝花。桃腮称银面,珠唇配玉牙,纵非月宫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华。
这一道词儿是夸俊娥的美,这且不表,却说这一日乃正月十六日,韩氏对俊娥说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与你娇娘妹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了。”俊娥换了一套新鲜衣服,韩氏又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的礼物,老妪同俊娥往韩印家而来,不过数里多路,不多时来到。韩印和刘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两搀着俊娥进来,刘氏又把娇娘唤下楼来,大家相会。俊娥拜罢了,寿遂同娇娘到后楼饮酒耍子。
这日三餐已罢,天已更余,便要告辞回家,娇娘道:“姐姐许久不来,就住上三、五天,与妹妹玩耍玩耍何妨。”俊娥道:“既然妹妹有此盛情,就是如此。”俊娥又对老妪说道:“你自己回去吧,到家中对我母亲说知,我还住几天哩。”老妪应诺而去。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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