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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灯迷史》青阳野人编演

老妪和刘氏前楼睡,兰儿和娇娘在后楼睡,却是两铺。这娇娘与金华有约,哪里睡得着,又许金华三更时分相会,只得侧着耳朵留心细听,听够多时,看看三更已到,慌忙穿了衣服,收拾的齐齐整整,悄悄的走到西间,听听兰儿睡着没,听了听兰儿在睡,鼻息不断,娇娘知是她睡着,心下总不为实,又悄悄秉了一只烛儿,走到她床前一看,只见她似个憨狗一般熟熟的睡在床上,娇娘心中甚是欢喜,悄悄的走下楼来,到了后花园中,实扑扑的盼望金华不题。
再说金华回到家中,见了母亲也不说些话儿,径到后边书房去了。待不多时,天已三更时分,金华满心畅快,便黯黯的越过娇娘家的墙,跳在这边地下,咚的一声响来。这娇娘正然等得心急,忽听响了一声,便知是金华来了,又定睛看时,只见金华翘腿捻脚,屈着腰儿,两眼不住的左右顾盼,就像个怕猫的老鼠一样,战战兢兢而来,娇娘慌忙上前迎祝金华慌忙一把将娇娘的脸儿一摸,又两手把娇娘的嘴儿捧过,狠狠的亲了个嘴,娇娘道:“何须这般心急,且到楼上去耍子。”金华道:“楼上是娘子自已睡,却还有别人?”娇娘道:“哪有别人,只有一个兰儿是从小儿服侍我的,性情随和,口儿甚紧,那是决然无碍的。”金华道:“这却更妙。”娇娘头里走,金华后边走,悄悄把楼门推开,二人上在楼上,又把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一般。
金华紧紧的把娇娘抱到怀中,面对着面儿亲了个嘴,将舌尖吐在娇娘的口里。娇娘的口儿原不甚大,被金华这一个舌头尖送在里边,就把个小小的樱桃口儿塞的个满满当当。娇娘住了一会,也将自已的舌尖吐在金华口里,娇娘把舌尖刚往金华口中一伸,被金华的舌尖紧紧的搭住,着实鸣咂唧唧有声,咂得娇娘浑身痒麻,屄穴里早已流出许多水儿,把一条桃红绸的夹裤湿了老大一片。又待了一会,直流到脚根。
娇娘忙把舌尖抽回,寻了一幅白绫儿,只在裤子外边乱擦乱抹。金华知她是淫水流出,便用手替她解了裤带,娇娘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使得。只可外面作戏罢。”金华戏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娇娘听了这话,淫心勃勃,遂戏笑答道:“今夜既请你,一定管你够。”金华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的把娇娘的裤儿一褪。原来娇娘这裤子里表全是绸,极是滑溜,又且宽宽肥肥,刚被金华用手一褪,那裤一溜直褪到金莲下边,又被雪亮的一轮月色照着。金华定睛细看,只见软浓浓的两块腚腄chui似白腊围成,嫩生生的两条腿儿,如水银灌就。金华下边这根阳物,似铁硬一般,连连的跳了十来跳。金华因阳物跳得不停,忙忙的从裤里把阳物拿出,将娇娘放在床边,金华将她两只小脚把在手中,却只有二寸来长。又将娇娘那所以然的妙处一看,只见鼓崩崩的就像一个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荫户紧紧的闭着。金华看了,早已神魂荡荡,几不辨南北西东。
再说金华不过是个童子,从不曾见过这阵势,不料想他那根阳物约有五寸多长,周围三指多粗,娇娘一看,猛然吃一惊,道:“此物如何恁般粗大?”金华道:“此乃父母的遗体,我也不知它怎么长得这样粗大。”娇娘用手儿去揝zuan了一揝,真像一根铁火棍一般,将手儿烫得滚热,因问金华道:“此物恁样火热,是怎么呢?”金华道:“男子通身聚火之处,所以动兴之时,此处甚是极热,遍体却是微冷。”娇娘道:“这就是了。”金华将手指弄娇娘的荫户,往里一伸,直觉紧瘦瘦的并无甚大的空儿,再往里慢慢一伸,只可容得半个指儿,及到把一个指头伸进去,娇娘已觉有些疼痛。金华将指儿抽出,那条细细的荫户仍旧闭上,再看这指头上,如放在油里沾了的一般。
金华此时荡意悠悠,浓兴叠叠,把阳物拿到荫户旁边,将龟头儿着实在娇娘大腿上抹弄了半晌的,只见荫户中流出许多淫水,金华知是她兴动,把阳物颠了两颠,认准荫户口儿,浑身使力往里一搠,刚刚得进一个龟头儿去,娇娘往后一缩叫道:“痛!”怎奈金华欲火难消,又着实往里一搠,进了寸余,还有三寸多长直挺挺在外边露着。娇娘被这一搠,就像一个锥子刺在里头一样,疼痛难忍,又连叫了几声疼痛、疼痛,遂说道:“郎君甚是残忍,妾长到一十五岁,从没有吃过这个亏儿,妾因怜爱郎的心胜,所以才许此一段风流,郎君要这般残忍之甚,是妾有十分怜君之心,郎君倒无一丝怜妾之意了。”金华捧了娇娘的脸亲个嘴道:“我的娇娇,我如何不怜你,但只我欲火禁不得了。”娇娘道:“我这里头真个痛得难受,你且把那东西抽出来,略待一待再弄,如何?”
金华被娇娘告饶不过,遂把阳物缓缓的抽将出来,刚刚抽出,龟头被荫户紧紧的卡住,忙使力往外一顿,只听咕唧响了一声,那荫户仍旧闭上了。娇娘见他把这个东西退出来,就像里边去了一根大刺,微觉快活,荫户也不觉痛了。待了一会,觉里头痒快非常,娇娘终是个淫荡女子,其初见金华把阳物突然操进少许,便害痛告饶,及至金华把阳物抽出,她便觉有些痛快,只像尝着有些滋味的光景,遂把金华这根阳物只是摆弄,不肯放手。
这娇娘又用手捏着细看,只觉与先大不相同,更粗更大,再用手一掂,甚是垂手,约有一斤来的沉重,上边红润无常,青筋缧历,头上微有一个尖儿。娇娘看罢,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已的荫户窄小,不能承受,喜的是金华大屌甚是爱人。娇娘拿着这阳物捏弄良久,金华笑道:“想是你爱它么?”娇娘亦笑道:“委实爱它。”金华道:“你把它那可爱处说与我听听。”娇娘道:“我不爱它别的,爱它这个头儿生得有趣。”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你把它这有趣处讲讲。”
娇娘笑道:“常言说秃子背着月亮走,彼此借光。我也曾见了多少秃子,俱是生些白斑点儿在上边,再没有似这龟头儿光滑的,就间或有一两光滑的,决然不能似这龟头儿有宝色。以妾看来,似龟头儿这等光中带润,润中透光,如火珠灼灼,这才叫做秃子背着月亮走,彼此借光。”娇娘说罢,金华又亲个嘴儿,戏笑道:“我的娇娇,你也有件可爱之处。”娇娘亦捧过他的脸亲嘴道:“我的肉肉,你说我哪一处可爱?”金华道:“你这个小小荫门紧紧闭着,周围白胖,正中间有二指长的缝儿,如血色一般,猛然一看,不像别的,就像个小孩口儿一般,还有一件可爱之处。”娇娘道:“你再把那可爱处说说。”金华道:“刚才我这条阳物插在你荫户少半截儿,外边还有多半截,猛看时,又有一个故事呢!”娇娘道:“像什么故事?”金华道:“就像个光嘴巴吃灌肠的一般。”说罢二人黯黯的笑声欲哑。笑罢又歇息了半晌,金华道:“咱二人何不脱的光光的,在被窝里操个通宵快乐。”娇娘道:“使得。”
娇娘被金华蹂躏了一更多天的时候,全无一点羞,遂把浑身上下的衣服脱了,又换了一对红绸鞋儿,穿在金莲上边,掀开红绫被儿,卧在床上,将一个长藤枕儿枕着。金华也将浑身的衣服脱去,一时色胆狂发,揭开红绫,将娇娘浑身用手摸了一遍,腾身而上,将娇娘两条腿儿扛在肩上,下边的阳物乱跳不止,知道娇娘的荫户甚小,不能从容急进。要看他二人尽兴的故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丫环听风染病原子梦液交欢
话说金华扒在娇娘身上,阳物不住的暴跳,又知娇娘的荫户窄小,不能急进,便慢慢的用手将荫户往两边一分,把阳物缓缓的插进二寸来长,只见娇娘不甚疼痛,这金华却也有些情意,知道她不能全受,便只用了二寸来长,缓出缓入,外边这三寸阳物不忍再进。金华抽了百余抽,抽得娇娘浑身生津遍体发麻,又不觉痛了,只觉痒痒麻麻快乐无常。因对金华道:“我的肉肉,你这会操得我十分痛快。”金华听了这话,着实亲了一个响嘴道:“我的娇娇,你把那痛快处说与我听听。”娇娘道:“我这个小小的空儿,被你这铁硬一般的东西操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被你这根火热的茎儿将周围烙得甚妙。再者还有痛快处,你刚才抽了百十多抽,抽得四肢无力,说麻也不甚麻,说痒又不甚痒,十分有趣。”娇娘说完,金华道:“我的娇娇,这不过是快乐有趣的个头儿,只在外边。还有入骨的快乐,我的娇娇,你还没曾尝着哩!”
娇娘听说这话,忙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入骨的快活处对我说知,我与肉肉好尽今宵之欢。”金华道:“若要如此,只怕娇娇担架不起。”娇娘道:“不妨,不妨。”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且摸摸我的阳物进去了多少?”娇娘用手一摸着,惊道:“还有一多半未进去么?”金华道:“正是,这要全杵进,操到那鸡冠儿,顶得它痒痒饡饡,荫精直交,便快活入骨矣。”娇娘道:“我的肉,你且把这东西抽出来,等我歇息歇息,仍把这东西全操进,看是何等快乐。”
金华倒也性好,真的把阳物往外一抽,唧的一声,掉将出来,娇娘两手摸弄这根阳物,喜得是心中缭绕,恨不能一口吞在肚里才是她的意思哩。略待一会,哪用金华先来动手,便两只手把阳物拿着,往自已的荫户里面杵。金华知是她浪极了,便把娇娘两腿儿叉开,又将自己的阳物用手掳lu了几掳,掳得似火炭一般粗大,与先不同,对准娇娘的荫户猛力一搠,进去了有三寸多长,娇娘觉着疼痛,却不肯说出口来。
娇娘用手一摸还有二寸来的,金华又猛力一搠,又进去半寸,娇娘道:“委实不能担架。”金华哪里管她这那,又猛力一搠,又进去寸半,刚刚落了半寸的一个根儿。娇娘又被这一操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连眼泪也都落出来了。金华知她难受,把阳物往外缩出半寸。娇娘道:“这还微觉松快些儿。”金华道:“我的娇娇,这阳物不能连根进,顶不着那鸡冠儿,怎想那入骨的快活?”
娇娘贪着快活的心胜,又被金华说了这句话,便不顾什么疼痛,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自请进,我就死了也不怨你。”金华听了这话,把阳物仍旧抽将出来,恰好荫户中淫水汪汪,甚是滑溜。金华又用指头沾了一些淫水,抹在阳物上,按着小小的荫户儿,浑身使了有十二分的力气,把阳物往里狠狠的一搠,只听咕唧响了一声,把这么一个粗大的东西连根杵进去,操得个娇娘浑身痛些热汗,娇娘道:“我的肉肉,你可操杀我了。”
娇娘心下还只道没有连根操进,忙用手一摸,早已将五寸多长的东西全全的搁在里头,娇娘这痛也忘了,心中便有十分欢喜,遂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可占了便宜了。”金华也捧过娇娘的脸儿,亲嘴道:“我的娇娇,我的欲火委实难禁了。”便把阳物大出大入,有二三百多抽,抽得娇娘痛一阵,痒一阵,麻一阵,木一阵,弄得娇娘婉转莺声,若笑若哭。
金华操了有一个时辰,觉着自已的阳物连跳不止,金华知是阳精将泄,遂两手把娇娘紧紧抱住,口对着口儿,身子却不甚摆动,只用屌儿起起落落,顶着里边的鸡冠儿,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纵意大泄。娇娘这鸡冠被阳精一烫,如热油浇在上边的一样,把个娇娘烫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眼迷,闭目不睁。
待了半晌,金华一口接住,方才醒来,对金华说道:“我的肉肉,我真觉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亲肉肉,夜夜肯来否?”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若依你,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倘若来的勤了,被你爹妈知觉,那时怎得了?”娇娘道:“这倒不妨,我家爹妈不过是在前楼睡觉,白日间或到这里,夜间睡觉的时候,再也是不来的,只有这个兰儿和我在后楼上作伴。”金华道:“怎不见她?”娇娘道:“现在西间里睡着。”金华道:“咱二人之事倘被她看破,怎生是好?”娇娘道:“就是看破也无甚妨碍,这小妮子也是个吃醋的小班头一样。”金华道:“怎见得?”
娇娘道:“她时常见人家小伙生得干净,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她时,她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她了,她又斜着眼儿偷看一看,时常夸赞何人家小伙怎么风流,怎么俊俏,一定对我说个天花乱坠。”金华道:“这丫鬟生得人物如何?”娇娘道:“却也罢了,圆圆的脸儿,细细的身子,不大不小的脚儿,行动微带风流,言语略有淫声,诸日家那粉不够她擦的,花不够她戴的,更有一种可爱处。”金华道:“哪一种可取?”娇娘道:“这小妮生得一只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仁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她那只眼儿,就是我也十分羡慕不已。”
娇娘说完,把个金华欲火顿发,那阳物又似铁硬一般,与娇娘亲了几个嘴儿,又着实的操了一番,顶住花心,依旧大泄。娇娘嗳呀一声:“快活杀我也!”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这一次泄的与先更觉有趣。”金华仍不肯把阳物抽出,紧紧的抱住娇娘,问道:“何不把那丫鬟唤醒,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娇娘道:“别甚急了,等明日我和她细细商量,她再无不从之理。你明日晚间再从后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金华道:“是了,使得。”
再说金华真是个幼童,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阳物仍然铁硬一般,又听娇娘许明日夜间的快事,心窝扑扑的发起一片浓情,娇娘也觉荫户里那根阳物鼓鼓跳的,便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何不再操一番,再出些精儿,叫我受用受用。”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更比我还快活么?”娇娘道:“其实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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