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散时,那主人更是对众人道:“诸位,今夜不妨一试,依小弟之法,定会有惊奇发现,这等交欢,真是销魂。”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想那田七爷平生风流,还真未试过这等方法,一夜同床战二娇,不由动了淫性:何不一夜连擒四娇?将那四位妇人叫到床前,一一调弄,哪可更是爽快。想到这里,不由加快步子,赶回府中。
且说田七爷刚一到府中,便叫人去请四位妇人,并吩咐置一席酒在后院之中,且说那田七爷见众人去了之后,先来到后院坐定,刚一坐下,但见二娘,三娘,及唤儿来到,便间那丫鬟道:“大娘为何不来?”
那丫鬟道:“大娘前日遇了风寒,今日不便前来,还望老爷见谅。”
“不来也罢,那就姑且让我一夜会三娇。”那田七爷正在高兴之时,暗忖道。
见三位夫人既已到来,拉了团坐桌边,斥退左右丫鬟仆人,命人闭了后院大门。自顾儿向三位妇人斟酒道:“三位娘子,与爷一起饮了这杯。”那三位夫人见田七爷这等高兴,知定有喜事,也便尽兴饮了。
又见田七爷道:“各位娘子,爷今儿心情甚好,待酒吃了后,我等四人一同赴那巫山云雨。”那三位丽人听了此言,好生惊讶,想这男女之事,怎能同做,但爷既已发话,也只好这般依了便是。
酒过三巡,众人已呈醉迷之态。那田七爷道:“三位好人,姑且解衣去带。”三位妇人虽有万般无赖,但还是直起身子,去了衣裙,但见个个面嫩细脂,玉峰高耸,玉腿修长,那私处更是各有姿态,别有一番风味,直看得田七爷热血沸腾,浑身躁热,淫兴大起,那胯下玉茎更是坚挺有力,似欲即将断裂那般,也便主动去了衣衫,裸露于那三妇面前,想那三妇,毕竟是妇道人家,虽各自在牙床上浪荡不堪,但在其他人面前,还是有了羞怯,忙用手掩住私处,粉颈低垂,脸着桃红,更显妖媚动人。
田七爷在后院一大石板上坐定之后道:“各位院君,快些过来侍弄爷,爷心中甚不好受。”三妇听后,硬着头皮走到那田七爷身旁。待仨妇走近,那田七爷早已是按捺不住,一把攥唤儿过来,摁在大石板上,亲吻抚弄,忙个不停。
但见,田七爷把朱唇压在唤儿玉峰之上、使劲亲吮,一手在另只玉峰之上拧弄挤压,另手则径直伸到唤儿两腿之间私处,拧弄那红玉芳草,只见手指拔弄爱草,更用手指触拧那玉穴,令唤儿春情大涨,满脸淫乐,更是粉腿直蹬,呻吟不止。
且说二娘,三娘见老爷拧弄唤儿,遂亦心动,欲火旺烧,直攻花心,加之唤儿呻吟撩魂,更令两妇难以按捺,一齐走向老爷,二娘立于田七爷背后,用手分开田七爷股缝,用那香唇亲吻田七爷屁股,并伸出香舌,在田七爷股眼四周亲吻触抚,令田七爷心中好生痒麻,心中欲念更是强烈,但见三娘则侧身于田七爷两股之间,将田七爷坚挺有力玉茎握在手中,来回搓动,继而张开粉嘴,把那玉茎送入口中,含在嘴里。亲吮玩弄,直弄得田七爷浑身如蚁细吻,三娘一含一吸,令他好生动兴,三五下后,那玉茎便已是直涌粘液,三娘并不将其从口中拔出,而是尽吞粘液,如含香津,吮咂不停。
到底是田七爷首先按捺不住,那后庭被二姐舔得痒痒酥酥,翻了身子,将二娘按倒在地,但见二娘趴在唤儿两跨之间,玉臂伸直。田七爷命其张开玉腿,用手扶了玉茎,拔弄开穴边玉草,把那坚挺灼热玉茎猛然送了进去,想二娘在老爷玩弄唤儿之时已是动情,玉穴更是一张一合,淫水自溢。穴中如同火烤,令人难受。田七爷玉茎甫一插入,淫水乱溅,令她舒服得蚀骨化髓,不由畅呼一声。田七爷见她如此受活,更是勇猛有力地插弄。
且说二娘见玉茎抽插有力,想他亦乃淫荡之人,她一下分开唤儿两腿,将粉嘴凑在唤儿私处,用手拔开爱草,亲吻起来,卷了舌头在唤儿玉穴之中搅动拔弄。想唤儿被田七爷一番调弄已是动情,手指抽插之中,更觉玉穴火烧一般。灼热难受,那淫水更是被手指抽得四溢。此时二娘香舌这一般调拨,唤儿更醉觉欲火攻心,浑身躁热难忍,穴中秀水更是如泉喷出,直流到二娘香舌之上,爽快舒服莫过于此。
话说三娘见田七爷抽插二姐,二娘又如此那般调弄唤儿,心中淫念顿生,欲火燃心,下面玉穴只觉涨痛,已有淫水溢出,便急忙来到大石板上。一个蹲步便蹲在唤儿粉颈之上。
唤儿见二娘如此这般令自己受用不已,又见三娘蹲于自己头上,知其用意,便用纤纤玉手拧弄三娘玉穴。但见唤儿用手拉开三娘爱草,见那玉穴,红中见白,嫩若童肤,那桃源洞口已有爱液溢出,知其已是动情,也便学仿二娘动作,抬头,在三娘玉穴上亲吮开来,并且伸出尖小玉舌,卷了卷,伸入三娘玉穴之中,伸缩弹卷。想那三娘本是动了淫心,玉穴胀痛,满溢淫水,被这唤儿这般调弄,不由更是爽快,淫水如泉般喷出,直浇到唤儿玉脸之上,让唤儿既惊且喜。
且说田七爷在抽了二娘百余下后,便把王茎从二娘玉穴之中抽了出来,趴在唤儿身上,分开玉腿,将满沾淫液的玉茎又送入唤儿玉穴之中,抽动起来,想那唤儿被二娘调弄之下,已是淫火攻心,这一插入,一送之下,直抵花蕊,令她穴内顿生美感,浑身畅快,不由挺了丰臀,主动迎合田七爷抽插。
当田七爷同唤儿云雨之际,二娘又来到三娘前面,用手分开两腿,但见那玉穴张合有度,淫水被适才一阵猛插带得到处皆是,爱草是被淫水湿润。那三娘也是性情中人,忙伸玉指在那二姐玉穴之中动了起来,一抽一提,一送一曲,令二娘好生舒服,淫水又是涌出,顺了大腿流了下去。口中更是呻吟不止,哼哼唧唧,快活快活。
且说田七爷抽插唤儿数百下后,又把玉茎从唤儿玉穴之中提出,来到三娘身旁,扶起三娘,一手扶他细肢,一手把三娘双腿分开,站着,把玉茎送入三娘玉穴之中,想那三娘早已淫欲攻心,急不可待,这一插入直解其焦渴,浑身癫簸,手足抖动,淫水汩汩乱流,顺着两腿滑流石板上,那口中亦是呻吟不断,吱吱唔唔,只觉舒畅。
田七爷又抽数百下,三娘正道奇妙,却觉户内空空如也。老爷玉茎又送入二娘玉穴之中,如此这般。那田七爷抽了数百下后,终于体力不支,背柱一麻,泄了个翻江倒海。三妇俱各欢喜,不语。
这等四人同乐之法,仅是头遭,他等又觉新奇,又觉快活。他等四人便相互交叉横卧于石板之上歇息,次日,方才各自起身,整理衣裙,回到房中细细回味。
话说那大娘并非得了风寒,而是坐在房中,独自待那四更天来。你道何故,原来自从这大娘嫁于田七爷后,乘七爷不在之时,勾了一壮汉子入得房来,安置在佣人房中,每隔两夜四更无时,在那田家柳树下快活一场,今日,田七爷去请四妇饮酒,正值大娘与汉子偷欢良时,想那大娘焉能赴那田七爷的酒宴,便叫丫鬟推脱说自己中了风寒,在家将养,暗中却在卧房之中妆扮,点唇画眉,只等四更天时,去那柳树下同那男子快活。
且说大娘在房中打扮停当,便合衣假装睡下,而她哪里知道,这时在那后院之中,三位妇人正与田七爷干得爽快。他心中想到再得一时半到,那男子坚挺玉茎便会把自家玉穴插满,令他欲仙欲死,不由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话说到了四更无时,那大娘起得床来,轻手轻脚,来到院墙边柳树下,想这柳树远离居住之所。又是四更之天,况内院无人巡视,真是偷情的绝好去处。
且说大娘来到柳树下时,但见那男子早已立于树下待着,好生欢喜,忙扑入怀中。即刻两人亲吻起来,但见四唇相接,两舌互搅,丁得生花。那男子之手从大娘衣衫缝处伸了进去,但觉大娘胸前浪荡。原来大娘为了方便行事,已事先将那胸衣褪去。那男子一触之下,便是大娘鼓胀乳房,好生痛快,用手拧弄挤压,大娘亦觉舒畅,乳房被那男子这番调弄,已是坚挺结实,更令人爽抉。
想那大娘也是荡妇一个,焉能任这男子这般玩弄,但见她手指一挑,去了男子裤绳,一把扯下裤儿,但见男子玉茎早已坚挺,便用手握住,但觉那物粗大灼热,甚是烫手,并用手把那玉茎搓动轻拧,不时用指尖触抚那玉茎前端小孔,令那男子欲火更旺,三五两下玉茎前端便涌了枯液,大娘用手沾了,又腻又滑,如抚锦缎,甚是舒服。
话说那男子被大娘这一番挑弄之后,欲火焚身,便一下把大娘按倒在柳树之下,一把去了大娘裙裤,又见大娘没有穿衬裤,更是高兴,用手一探大娘私处,但觉那桃源洞口热气直涌,而且己有爱液滋涌而出,想壮汉与这大娘偷欢多次,知其已是动情,便急忙握住玉茎,对准大娘玉穴,只一挺身,那玉茎便老马识途直插入大娘玉穴之中。
想玉茎乃是灼热之物,那穴儿亦是火烫烫的,几经抽插,更是灼热似烤。大娘经男子抽插一广阵,玉肢颤抖,香气横喘,口中呻吟更是莲绵不断,玉穴中淫液亦被玉茎一抽一提,溅得四处都是,沾满两人腿部合小腹。
这般抽提数百余,大娘翻过身来,骑于男子身上,主动分开两腿,用那玉手握住玉茎,送入一张一合玉穴中,上下齐动,甚是舒服。一坐,那玉茎便直达底处,且在花蕊处癫吸,直吸得大娘腹内空空,爽得如空囊一般;一抽,便连根扯出,令那穴中积满爱液,及至一插,淫水四隘,滑畅酣甜,无法言表。
大娘口中哼哼唧唧,鱼龙妙曲不绝于耳,想那大娘毕竟妇道人家,体力终是有限,耸了数百下已是香气直喘,劳累不堪,那男子便用手扶住大娘蛮腰,在下面耸挺腰肢,抬起臀部,让那玉茎插入玉穴之中,令大娘畅快欢爽不已。大娘玉穴中秀水顺那玉茎直流而下,把那男子小腹亦已湿润,他两人正干得欢畅,焉管些许琐事,如此这般猛干,虽己是大汗淋漓,但仍乐不知疲,猛抽猛插,猛夹猛提。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那男子突然道:“心肝,我不行了,我快泄了。”那大娘见他如此便道:“忍忍,好哥哥,我快要死了,快要成仙了。”
那男子又动几下,忽然站了起来,把那玉茎握在手中,使劲拧住,大娘知道己是十万火急当口,便半跪于男子两腿之间,张开粉嘴,那男子便把玉茎送入大娘口中,大娘舔吸吮吸,未几,男子玉茎檀口便喷涌出一股白浊精液,泄了个汪洋如注。大娘硬是用口衔了精液,悉数吞下,如饥似渴一般。
且说那男子泄毕,稍作休息,又用嘴在那大娘私处舔了起来,玉舌猛伸,令大娘叮叮地叫,爱液汩汩喷出,直浇到男子口里,那男子也是口口吞下,啧啧有声,似饮琼浆,调弄一番,大娘将其扶起,两人又搂作一团,互相亲吻吮吸,片刻之后,大娘分开身,整理衣裙道:“好哥哥,今夜姑且就到这里,你令我好生不舍,但时日已逝,我俩后日又在这里,再造云雨。”说罢,匆匆回到房中,躺在床上,欢喜而眠。
次日上午竿方起。那男子则回自己房中,稍作休息,便又开始一天劳作。这些细节,不必详表。这真是:
良夜之下起兴致,一男猛战三娇情。
大娘心中独高兴,独自偷欢柳树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吴付欣欣入学堂 唤儿诱得教书郎
诗曰:
书中自有黄金屋,吴付欢喜有书读。
秀才才高面益俊,淫心乍起诱书郎。
话说那夜,田七爷在后花院中,狂战三妇,而大娘也在柳树之下偷汉得欢,互不察觉,各自回房之后,安身睡下,次日起床,各自相安无事。那大娘仍然每隔两日,同那男子偷欢柳树之下,但常言‘久走夜路必逢鬼。’那大娘就因这风流事断了自家性命,此是后事,容后徐表。
且说转眼间,吴付已是五岁光景,田七爷见其聪明伶俐,便欲聘一秀才,来到家中,教这吴付识字读书,自古“富人求书,以达更富”,便是这个道理,加之唤儿又在一旁促使,田七爷便叫田总管从那洛阳城中寻得一秀才,来到田家教这吴付。那田七爷便在后院单独置了两间房子,一间作那秀才的卧房,一间作为书房,以便施教于吴付。
且说这秀才姓陈,名亮,乃是前年中了秀才,由于家中变故,便不想立入仕途,自顾儿满读经文,游走讲学。当那田管家告之欲求其施教于田府之时,秀才满心欢喜,想这田家乃是洛阳大户,许多秀才学究皆欲纬缘却无门路,自己有幸教其儿郎,赤觉欣喜。更知田七爷乃仁义之人,若被田七爷相中,谋一差事,更是喜事,不由满口答应。次日,便雇了车马,背了书卷等物来到田府。
话说唤儿甚是高兴。自古以来,一直奉行“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那唤儿虽是妇道人家,这等道理还懂得,更觉得自从嫁了田七爷后,吃穿不愁,就更应抓住时机,让这吴付学些书本,以求长大成人,谋得一官半职岂不荣耀。便于那日晚,挑灯为其缝了书袋,且亲自去街上买回文房四宝,万分叮嘱,方才入睡。
再说次日,那陈亮如约而来,田家管家将其安顿妥,唤儿便带了吴付叩见先生,当母子俩走进书房之时,那唤儿但见一玉面秀才郎,只见他:一袭长衫,高挑身材,面目端正,浓眉大眼,面带笑容,浑为一及书香气息。
便知是那教书先生,行个万福,道:“付儿,快叫先生。”那吴付甚是听话,便大声叫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