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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谐》清·未央生撰

   鹏飞知他欲火大炽,遂全身摇荡,乒乒乓乓一阵狠力大干,入得秋香香汗微濡,四肢于半空中颠个不住,下面唧唧抽扯之声不绝于耳,口内咿咿呀呀不住乱叫。约有半个时辰,秋香口舌冰冷,连丢二回,鹏飞连连抽送,禁忍不住,方才一渲而出,顿觉周身通泰,畅然无比。
  云停雨止,已是五更鼓响。二人穿衣束带,收拾妥当,又绸缪少时,方才携手出得园来,各各回房睡去。
  次日起床,吃罢早膳,鹏飞辞出,又向各衙门辞行,毕了,方才起身向京城进发。于路无甚耽搁,至九月初间,方抵京城,暂于馆驿中住下。
  次日,鹏飞早起,即向各大人衙中拜谒,然后方来王忠衙内。王忠见鹏飞至,忙忙起身,出门相迎。
  二人携手并至内衙,王忠请鹏飞坐下,又命丫头奉茶。二人倾心相谈,共叙隔别之情。须臾,美酒佳肴备好,摆满于桌,令—丫头于旁侍酒。席间,推杯换盏,猜拳行令,好不欢喜。
  不觉已是金乌西坠,玉兔东升。二人酒过数巡,皆有七八分醉意,遂由家仆搀扶,进室同榻而眠。
  时值二更鼓响,鹏飞因吃酒太过,觉口干舌燥,实是难耐,遂掌上银灯,向客堂而来,呷了几口茶水,正欲转身回房,忽见对面室内灯火大明,又闻有低低言语之声。遂摄足潜踪,至那房门首,贴耳细听。
  但闻一女子道:“自从月下别后,我姐妹无限奔波,俱皆空费心机。时至今日,方遂我姐妹之愿矣。”
  鹏飞闻罢,思忖道:“此女子言辞之中,尚有久别重逢之意,又言月下而别,莫非此女子即春花么?”却转念又想道:“他道遂姐妹之愿,此为何故?”遂又立耳细听。
  又—女子道:“我哥哥曾言过此事,愿将我立为侧室,且贤妹之约在先,敢不尊贤妹为正室也。”
  那女子又道:“妹亦有言,愿与姐姐同事一夫。姐妹原是姐妹,正侧何必论之。”二女子逊让不了。
  看官,你道这二女子为何人?原来二人正是春花与春容。自打鹏飞进衙,他姐妹早已觑见,只是王忠于此,不便抛头露面,只得潜于屏风后偷觑,至鹏飞二人进室睡去,方才回房。
  再说鹏飞闻得那番话,料那二女子即是春花及王忠之妹,后又潜至窗下,将指捅破窗纸,朝里张目,果是他二人,鹏飞心下着实欢喜,遂至门首。轻叩房门,又低低叫道:“二位妹妹,速些开门,鹏飞来也!”
  二人闻罢,又惊又喜,恐被王忠觉察,反为不妙,却又不忍将鹏飞拒之门外,亦顾不得许多,春花即起身,启开房门,鹏飞递闪身而进,将门拴上,三人登时搂在—处。
  春花道:“郎君,你可想死我了,自吴江别后,终日念着你,四处奔波,不想皆是徒劳,却皇天不负有心人,终将你送至我身边来了。”
  鹏飞道:“心肝,我亦如是,自科考毕了,即着人打探消息,俱都无功而返,如今我为湖南学政,今奉旨入京完婚,自此再不分开。”言毕,又含笑谓春容道:“久慕心肝才貌,果是百闻不如一见,着实令我欣喜。”一头说一头于春容脸儿上亲个不住。
  春花见了,亦凑过口儿,于鹏飞脸儿上一阵吮咂。须臾,鹏飞即令二人俱吐出丁香舌儿,自家亦吐出舌儿,合做一处,裹搅了一番,煞是有趣!
  少时,三人并至床上,春花并鹏飞急急卸了个净光,惟春容于旁,动也不动,垂首落颈,双颊绯红。
  鹏飞见之。忙搂住春容道:“心肝,想是闺女上轿,头一回么?莫怕,如此机缘,得尽兴方好!”—头说一头欲替他褪衣裤。
  春容娇羞无比,一任鹏飞卸了衣裳、却将手扯住腰带,羞答答道:“三人同榻,其不羞死人了!”
  春花却无羞涩,一头探手于自家胯间,摩抚那浪东西,一头谓春容道:“好姐姐,不是有言在先么,你我同事一夫,既如此,休要羞答答的,况做女人的,孰能不过此关,只迟早而已罢了!”
  春容初行此事,未免羞涩怯惧有余,听春花如此说来,倒觉言之有理,况既许配于鹏飞,这事亦只迟早而已,想此,便无他顾,遂放开了手,鹏飞当即替他脱个一干二净,
  三人围坐于床,鹏飞探出两手,左手于春花胸前,摩那玉乳酥胸,右手于春容胯间,抚那香牝嫩蕊,片时,又左手摩牝儿,右手揉乳儿,真个忙得不亦乐乎。
  绸缪良久,三人俱调得火滚。鹏飞思忖道:“与二美人同床,先弄那个方好?”又道:“春花已开苞,对云雨之事在行了,莫如先于他一回,再与春容弄,以便春容于旁摩扶。”转念又道:“不妥,先与春花弄,若春花叫痛,春容见了那痛楚光景。本就怯惧有余,如此岂不令他更怕了不成?”
  想到此,遂道:“二位心肝,既同一床,理应共享其乐,只我天生得只一件宝物,不能鱼与熊掌兼得,甚憾!”
  春容春花已知其意,俱道:“我二人既为姐妹,自不妒嫉,凭郎君是了!”
  鹏飞闻言,心中大喜,遂笑道:“二美人既出此言,那我亦无他顾了。”又谓春花道:“心肝,你我已干过,却春容与我初回谋面,权且让他首战如何?”
  春花道:“全凭郎君,妾身不妒也!”
  鹏飞闻之,遂亲了春花一回,道:“心肝,果是乖女子。”一头说—头扯了春容。令其将身儿横陈于床,这才纵身下床,掰开春容玉股,蹲身胯间,将指挑拨花心,将嫩心儿抖了几抖,莲瓣激张又挖进一指,于牝内搅动一番,弄得那牝口儿张一翕,牝内丽水儿渐生,又并二指齐进。抽扯磨转片时,淫水儿早汪汪流出,鹏飞觑那肉洞儿,微开些许,遂直起身儿,立于床沿,掇起金莲儿于臀弯上,将紫昂昂龟头置于牝口,轻轻朝里一顶止进半个龟头。
  春容初行房事,户道窄小,那乌将军扎入,突觉牝内胀得难过,却了无疼痛,亦只哼呀出声。鹏飞趁势又一耸,已全龟没陷,春容户儿内这回方如刀刺般疼痛,一头直呼其痛,一头把手急扯住阳物。
  鹏飞欲火如炽,那顾许多,急扯开其手,捞起肥臀,腰上发力,又朝里一顶,方才连根搠进。旋即缓缓抽送。
  俄尔,春容香魂流荡,口内咿呀作声,阴内如被蚁虫叮咬的一般,遂探手于股间,将牝户揉捏不住。
  鹏飞见春容骚态十足,遂扣住春容腰背,耸身大弄起来,一口气就抽送八百余度,人得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阵乱响。
  春容到此地,索性风骚大作,任鹏飞大大的干。要紧之处,亦将臀儿一抬一放,极力奉承。又二千有余,春容已至佳境,口内咿咿呀呀,肉麻叫个不迭。
  鏖战三千余度,春容口不能开,喘息微微。鹏飞见他动也不动,遂放了春容,一个虎扑,覆住春花,又扯过绣枕,衬于春花腰下,推起双足,捻住阳物,掳了几掳,即照准那红艳艳紧括括的肉缝儿,挺身刺去。那阳物轻车熟路,全陷于皮肉之中。
  春花于旁观战良久,又挖进二指于牝中搅动一番,浪水儿早湿透牝户,那阳物深投牝中,春花觉似根火棍般,热烙痒极,登时淫火大炽,纤手勾住鹏飞颈儿,口吐丁香,度至鹏飞口中,金莲儿张缩不定,下面举臀相迎。
  鹏飞兴动情狂,愈发神勇,腰上着力,往来驰骤,一口气干了二千余度,入得春花淫辞荡语,浪叫迭迭,真可谓骚的难过。
  俄尔,鹏飞翻身下马,仰卧于床,挺起腰间粗长阳物,令春花做那羊油倒烧蜡烛之势。春花依言,腾身扒起,双腿一掰,跨于鹏飞胯上,着力紧夹了一回,这才捻住龟头,引入牝门,旋即将身力坐,那龟头早刺了花心。觉周身酥麻,美快莫及,遂一起一落,犹猪仔吮奶般,吞进吐出。
  春花欲火怂恿,双眸微闭,朱唇启开,手扪双乳,只管桩套不歇,或前扯,或后拽,狂捣猛刮,口内连连叫爽,浪水儿渐生渐多,缘阳物汩汩而下,流得鹏飞满胯皆是,粘粘连连。
  二人愈战愈勇,无半点倦意。春容于旁,觑得香津频咽,牝内雨水儿亦滴滴流得可怜,早将处女元红冲洗殆尽。遂掰开两股,横跨于鹏飞肩上,以牝就鹏飞口唇。
  鹏飞喜极,连呼春容是知趣人儿,遂吐出三寸红舌,于牝内伸缩钻点,刹时惹得春容牝内痒痒上来,直扬首哼个不住。
  春花极力套桩,又搂住春容,口对口儿,互抵香津,四只酥乳儿摩来荡去,竟热得如火灼一般。
  良久,鹏飞觉春花牝户阔绰,不甚爽利,存容牝户紧小,入起来得趣,遂推倒春花,腾身扒起,从后搂住春容肥臀,将其两股一分,照准那汪汪情穴,只一阵乱点乱戳,
  春容牝中痒极,熬当不得,遂耸起臀儿,低首觑那阳物,又探手于牝户,剥其开张。见阳物仍未刺进,春容即捻住阳物,帮其插进。鹏飞着力一顶,那阳物似长了眼般,直奔花心而去。
  春容顿觉全身美快无比,遂将臀儿前伸后顿,着力迎凑。鹏飞将阳物于牝内乱捣,亦不顾捣碎了花心。春容着实爽利,亲爹亲娘无般不叫。
  那春花于旁观战,不禁意乱神昏,遂俯于鹏飞身后,细观阳物进出之势。鹏飞大抽大送,胯间那卵袋亦于空中摇荡不休。春花见之,甚觉有趣,遂探手于鹏飞胯间,猛的将卵袋扯拽。这—扯不打紧,鹏飞突的一惊。不觉腰上一软,一泄千里矣。
  鹏飞料他吃醋,只不便说出。三人又搂在一处,抚乳摩牝,亲嘴陋舌,亦不多时,鹏飞阳物又硬,春花春容见之,心下喜极。春花探手捻住阳物,掳扬一会儿,觉阳物又粗长了许多,正欲将臀儿凑近阳物,不想鹏飞忙阻住道:“心肝,你且莫急,为那公平,你二人俱并头跪于床,一人一百枪,轮流受用,何如?”
  春花与春容俱不答,只相视而笑,颔首而应。鹏飞遂抖擞精神,将杆金枪舞得密不透风,一百枪即换,战罢春花,又战那春容,如此这般,一干又是两个时辰,忽闻五更鼓响,三人方才云停雨驻。
  鹏飞睡于床中,左手揽了春花,右手抱住春容,左边亲嘴,右面陋舌,绸缪少时,鹏飞方才起身整衣回房去睡。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怀远楼表亲毕婚
  诗曰:
  恩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诚;
  若有一点为云念,使犯千愁多露行。
  蜂忙蝶乱两情痴,握云携雨总十分;
  如今重整鸾凤事,撇却多年几许愁。
  话说次日王忠早起,见鹏飞尚未起床,遂进房将其唤起,各整衣冠,收拾妥当,即上朝去。须臾,金钟响亮,帝己临朝,文武朝参毕,王忠俯伏金阶,奏皇上道:“前蒙圣恩,宣状元返京,如今已抵阙下,端侯圣谕。”
  皇上闻奏,即命宣进。鹏飞闻言,即趋上金殿俯伏。皇上道:“户部王忠奏到,春容、春花二才女许为卿配,今二女朕亲点为翰林,如今于京城。今朕为卿主婚,召卿返京完娶,可择黄道吉日,即于紫微省中毕婚。”
  鹏飞闻言,忙忙叩头谢恩。毕了,皇上返宫,百官退朝。王忠遂与鹏飞置办喜事,鹏飞先至紫微省中寓下,又命人张灯结彩,无不华丽十分。
  时京城百姓闻得此事,纷纷传说,章状元与女翰林奉旨完姻,俱以为奇事。百官俱至鹏飞寓所,送礼拜贺。又鹏飞于京之同年,皆大欢喜,遂来与鹏飞办事。
  婚期已至,王忠遂将两乘花轿,亲自送二女至紫微省中,与鹏飞成亲。不多时,已至鹏飞寓所,堂上婢女数十拥着花轿,请二小姐下轿。春容立于东,春花立于西,鹏飞居中,交拜天地毕了。遂至洞房,饮合卺之酒。三人你爱我喜,十分得意。毕了三人即出房,与百官同贺。
  不觉金乌西坠,玉兔东升。鹏飞夫妇三人,携手并至洞房,未免千般恩爱,百种风流,怎见得?但见:
  驾鹤乘鸾,深抽浅送;
  攀龙附凤,低低吟叫,说尽万般恩爱,描不出一段恩情。
  写意儿,伸伸缩缩;
  算爱惜,款款轻轻。
  一个柳腰款摆,一个筒掘齐根。
  金莲高驾水津津,不怕溢蓝桥。
  玉笋轻抽,火急怎那恁浇袄庙。
  口对口,舌尖儿不约而来。
  腿夹腿,那话儿推来推去,
  久已离变,今夜不能罢手;
  向成成渴凤,何时云得能丢。
  鸾颠凤倒,实是情深。
  正是:
  一线春风透海棠,满身香汗湿罗裳;
  个中美趣性心想,体态惺松意味长。
  形态虽殊气味同,天然好合自然同;
  相怜相爱相亲处,尽在津津一点中。
  次日天明,百官俱来拜贺,可谓荣耀之至。当日鹏飞进朝谢恩,遂上表乞假,称欲还家望母。皇上当下应允,鹏飞遂出朝,来至寓所收拾行装,整备至家。
  时王忠亦修书一封,归亲父母;具言春容之事。王父得书,不胜欢喜。鹏飞亦遣人送书往湖南,告知唐巡抚去讫。遂辞别王忠,与春容、春花一同起程,向富春进发。
  于路两月方至家中,蒋大姑见鹏飞如此荣耀。又得了二才女为媳,心下着实欣喜,不数日,鹏飞于家闲暇无事,遂于屋旁造一新楼,名曰怀远楼,造得十分华丽,其往来文人多于此中吟风咏月,即春容、春花亦常与兰花于楼上题诗作赋,言不尽唱和之欢。
  一日,蒋大姑谓鹏飞道:“我儿自念书以来种种遂意,又蒙皇上主婚,得配佳妇,真世间美事。却你妹兰花年已长成,其夫张榜眼孝服已满,必得榜眼入赘,方完我一点心事。”
  鹏飞道:“母亲不必多虑,儿当作书请他到来便了。”言毕,遂急修了书信,使人送往吴江去讫。
  这张天赐于家守服,不觉三年。因思鹏飞等同年俱已出仕,将欲进京就职。却又因未娶,志在完婚后再行进京。正欲作书告之兰花,忽鹏飞令人送书而至。天赐忙忙拆开视之,见其书中之意,言千里嫁娶,往返不易,欲天赐入赘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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