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飞把指探着牝门,即引硬橛撅阳物入进,往里一顶,已进半个龟头。春花乃处子之身,户道未免窄小,只闻他嗳唷一声,急将手握住阳物,哀告道:“郎君,奴那户儿小小的,岂能容下你这大东西,才入进半个龟头,奴已疼得紧,要全根进入,岂不疼死奴了。”
鹏飞慰道:“心肝,你且莫怕,我只缓缓而入,不疼的,待我将阳物全入,那才爽利哩!”一头说一头将手移开,着力一耸,叱的一声,已进了半根。春花直呼其痛,周身不寒而粟,鹏飞又连耸几耸,方才全根没入。
二人肌肤相贴,春花金莲倒控于鹏飞之腰,鹏飞觉牝内甚紧,水流涓涓,遍身爽美,道:“俏心肝,爽死我了!”春花双眉蹙黛极是痛苦模样。道:“好哥哥,我那情穴疼得紧,且稍歇会儿,再行抽送。”
鹏飞见之,因怜其身儿,故未急着抽送,口对口儿,亲嘴嚼舌,呜咂有声。少时,春花牝内渐痒,犹千百蚁子钻扒,着实难熬,遂谓鹏飞道:“郎君,奴那小穴痒极,你且缓缓抽送则个。”
鹏飞闻音,舒口气儿,即轻抽慢耸,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良久,春花火盛情炽,口内咿呀直叫,又将肥臀掀腾,极力迎凑。鹏飞知他初识乐趣,遂紧紧抽送,阳物于内拱拱钻钻,若鹅鸭咂食之声,刹时千余度,人得春花香汗遍身,娇喘微微。鹏飞亦兴炽情狂,遂推起双足,架金莲于肩上,挺其厥物,奋力冲刺。又一阵猛干,已不计其度数,又闻春花淫声大作,叫快不绝。
鹏飞见他骚发,复将春花肥臀捞起,令其跪于船上,手拄舶沿,春花依言,又将臀儿翘起。鹏飞归身其后,将春花玉股掰开,那汪汪情穴突露。赤滴滴的,爱煞人也。
鹏飞扶住阳物,照准牝户,发力挑刺。春花怡然爽利,凑顶不休。霎时百余回,弄的船儿乱响,摇晃起来。春花浪声高扬,牝中着些啃咬气力,弄的鹏飞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入,霎时又是千余度。
鹏飞气喘如牛,下面依旧顶送不歇,又两手握其乳儿,捏弄不休,春花浪声浪气,心肝肉麻乱叫。鹏飞闻得真切,兴念更狂,遂扳住春花肥臀,耸身狂干,往来驰骤,出则露首,入必至根,真可谓是箭无虚发,皆中花心,入得春花香汗透胸,四肢颠簸,直呼爽快。
时至三更时候,春花四肢无力,忙道:“相公莫忙,待奴略停一停,然后再入。”鹏飞怜他娇弱,初行此事,恐决裂了牝户,遂拔出阳物,搂住春花,绸缪了一番。春花如得奇宝,心中暗道:“不想他人物标致,精通诗词,连这男女之事,他竟如此会干,倘后嫁了他,岂不终身受用。”
鹏飞把手抚弄春花酥乳,又摸遍身肌肤,觉细腻光油,柔嫩无比。遂道:“春花姐生得好对乳饼儿,喂与我吃吃!”一头说一头早含住奶头,吮咂起来。又把春花手扯往阳物,令他一摸道:“你这妙品,得我这东西入弄,方觉爽利。”
春花把手一捻,嗳呀道:“先初捻如何不觉,这般长大,不想你年纪轻轻,却生得这般宝物,足有七八寸长。其硬如铁,其热如火。”一头说一头把住阳物掳扬翻飞,霎时春兴又起,急令鹏飞上身再干,把手将阳物导入,秃的一声,春花大叫嗳呀,那阳物轻车熟路,已进了大半根,研研擦擦,即全根进入。鹏飞腰上发力,紧紧抽送。春花遍身酥痒,十分美快,忙道:“心肝这宝物,着实令我快活。”一头说—头将肥臀掀个不迭,极力奉承鹏飞。鹏飞亦道:“俏心肝,我亦真真乐死了。”言讫,淫兴大展,冲突着力,不觉腰上一软,阳精陡至,春花梳扰牝户,锁死一般,双臀紧搂,舌吐丁香,呼呼叫着与他丢做—处。起身验看鲜血几点。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四肢缓散,苏苏的倒仆于船上。
小憩片时,二人复起,鹏飞搂住春花,道:“我二人可谓天从人愿,感小娘子之恩不浅。”春花道:“实是天从人愿,只从今莫作负心郎。”鹏飞明誓,春花不胜欢喜,道:“次早别了至家,将所遇才郎之事诉与父母,定差人来迎郎君。”鹏飞道:“多承娘子错爱,只是如赴科场应试,恐缓些时日。”
二人言毕,情兴又动。春花忙推鹏飞仰卧,旋即跨马而上,抢住阳物,照准牝门,即将身一沉,阳物直抵花心,觉全身酥麻,畅快莫及,遂一起一落,阳物撺上坠下,如水浮葫芦。鹏飞亦双手举臀,在下顶耸不迭,省得些气力,阳物只于牝内劲挑,春花淫语喧然,转而呼号,套得不计其度数矣。
良久,鹏飞重振旗鼓,驾起威风,腾身而起。春花娇娇而俟,鹏飞将其肥臀捞起,令其跪下,将阳物猛力刺于牝内,直达花心,又双手搂其腰,只管尽情抽送。春花身儿摇漾,浪叫不休,鹏飞施展平生本事,将阳物舞得密不透风。
战罢千余度,忽闻船上有人咳嗽,春花闻声,忙抽身而起,各各整好衣衫。霎时天亮,那船上水手起来,一齐开船,鹏飞心烦意乱,于春花脸上狠咂几口,急跨上自家船上。
春花转身进舱,见秋香仍在酣睡,遂启开纱窗,立于窗内,眼望鹏飞,以手指心而示。船至江心,扯起帆来,如飞去了。
鹏飞亦叫起船户,急开船赶去,奈因船小,无法赶上,遂叹道:“不期而有此奇遇,其乃天缘也。此等才貌双全的女子,古来罕有,正使我思慕不能已也。且待科场后。便当往湖南一走,不负今日之约。”正想间,船已至江省,是晚宿于客店。次日清早,与书童进城,欲觅寓所。只见—书生笑迎拱手唱喏道:“鸭飞兄来了,弟已恭候多时。”遂以手挽起鹏飞同行。正是:
方享人间之大快,又遇故人挽手言。
看官,你道此是何人?原来正是玉珠,当下邀了鹏飞,来至寓所,谓鹏飞道:“弟到省便租了这寓所,早有意与兄同寓。”又指东边房子道:“那房子弟已洁净,以待兄矣。”
鹏飞甚不如意,只面上不好看,是以强免应承,即命书童去船上收拾铺盖上来。玉珠即整治酒肴,为鹏飞接风洗尘。席间,酒过数巡,鹏飞将醉,将船上遇唐小姐之事,说了一番,又将所吟之诗—一念出。当时只做笑谈,玉珠却紧记心间。鹏飞酒醒,自知失言,悔之莫及,只是未将与小姐交欢之事道出,亦算万幸。暂且不题。
却说张胜在家,病略可些,即催天赐赴科场应试。天赐领命,带一书童,搭了快船,望江省而来。
不一日,到得江省,即与书童进城,遍寻鹏飞寓所,遇着同窗,问及鹏飞,俱言在书院等候,尚未动身。天赐自悔道:“倒是我误了他,只我有书与他,约他起身,怎的还等我?莫非我书写寄失了不成。”寻思不了,只得自寻寓所。与书童至进贤门,有一高大房子,天赐遂着书童问其屋主人,主人道:“此屋有一富春章相公租了,只房子宽大,若他肯与人共,倒亦合适。”
书童转出,将此话说与天赐,天赐暗忖道:“莫非是鹏飞,亦未可知。”恰主人即出,天赐道:“适才主人言章相公,是甚年纪?”主人道:“约莫十四五岁。”天赐断是鹏飞,遂道:“相烦主人与章相公说,碧山书院友人相访。”
主人领诺至内,良久即出,道:“原来章相公即是令弟,请进,请进。”那天赐只道是鹏飞,遂信步入内。却是一书生,青年俊秀,立于厅上,而貌却与鹏飞相似,见了天赐,即下阶相迎。
礼毕,那书生问道:“兄自碧山书院来,可知章鹏飞否?”天赐道:“鹏飞是在下至交,怎的不知。只是在下自家中来,不曾与他同伴,适遇同窗,询知他尚未动身,请问兄台与他是何亲何故?”书生道:“鹏飞乃愚家兄。”天赐道:“原是友人兄弟,妙甚。请问尊姓高名?”那书生道:“名兰,号鹏志。”天赐暗忖道:“鹏飞与我交厚,只知他有一妹,未闻他有兄弟。”遂问道:“兄与鹏飞是同胞否?”兰道:“共祖各父。”天赐点首道:“此间房子颇大,意欲相约同窗,来知可否?”兰道:“吾兄之友即吾友,同寓甚好。”这二遂同寓。不在话下。
看官,你道此生实为何人?原来其人乃鹏飞之妹兰花也。自鹏飞去碧山后,他一人尽力攻书,终夜不寝。时近科场,是以男妆至省。其母蒋大姑亦不能禁止。及至省城,便赁了这房子,以待鹏飞,却不期遇着天赐。谈诗论词,竟成文字知音,问答无不合意。
兰花见天赐天资聪颖,精通诗词,有意配与天赐,遂谓天赐道:“不知兄婚娶否?”天赐道:“弟年尚幼,且功名未就,何暇谈及此事。”兰花道:“非也,婚嫁乃人之终身大事,岂宜落后。弟有一舍妹,年方十四岁,虽非花容月貌,亦得乎其中,素爱诗词,颇知文艺。倘不见鄙,愿终身相许,不知君意下如何?”天赐道:“既蒙兄弟垂爱,理当诺命,只婚嫁之事,得从父母之命,未敢自主。”兰花道:“弟自幼丧父,只老母在堂,凡事俱凭弟做主。无人可进得言。”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扮男妆兰花破身
诗曰:
富贵由来自在天,达人识破始悠然;
好花干树终须落,明月一年得几圆。
有酒莫教杯放去,进山且与日留连
沧桑变幻知何尽,行乐春秋便是仙。
话说天赐因闻其才貌,亦已属意,遂道:“父母处弟倒可面禀,只路隔千里。往返艰难。”兰花道:“千里姻缘一线牵,何难之有。”天赐经他—说,即点头允之。
是夜,二人睡做—处,天赐见他衣裤未脱,遂道:“兰兄怎的不脱衣而睡?”兰花急道:“小弟如此已是惯了的,乞兄台莫见怪。”一头说一头将手扯紧衣裳。天赐心下生疑,暗忖道:“莫非他是女扮男装,恐脱了衣裤,被我识破了机关?”遂道:“兄如此便了,只这屋中闷热,恐着衣睡不妥矣。”一头说—头探手欲解其衣,不想兰花躲闪不及,恰巧触了一双乳儿。兰花忙侧身而卧,背对天赐,又扯了被儿。覆个严实。
天赐已知他实是女子,遂道:“小姐女扮男装来省,不知缘何?”兰花先初不语,奈天赐问得紧,只得将事体原委和盘托出,并嘱不足为外人道也。天赐应允,道:“原来小姐即友人令妹,万望小姐恕愚兄之无礼。”兰花笑道:“事虽如此,还说这做甚?”遂又转过身儿,与天赐四目交对,又缓缓将口儿凑近,舌吐丁香,度进天赐口中。天赐启口,把舌儿裹了他的舌儿着力吮咂。又挑起衣襟,探手抚那嫩乳酥胸。
良久,兰花兴至,将只腿儿搭于天赐身上,伸伸缩缩,口内亦哼哼作声。一头亲嘴嚼舌,一头摩抚天赐全身,旋即起得身来,卸了自家衣裤,露出那嫩白的身儿,两只酥乳儿玲珑坚挺。天赐看得情兴飞扬,遂将嘴凑近,含住奶头,咂将起来。少顷,又捻住那乳儿道:“心肝,恁般好东西有人耍过么?”
兰花凤眼乜斜,道:“有人耍过、不但耍过,且还吃过哩!”天赐见他一本正经,不觉信以为真,遂道:“是何人,你可说与我知?”兰花道:“心肝怎的如此问得紧,方才不是有人又是耍,又是咂么?”天赐这才恍然大悟,见兰花戏言,遂笑道:“你哄我,看我怎的治罪于你!”一头说一头将双手搔兰花腋窝,惹得兰花笑个不住。
天赐淫兴已至,急褪了内衣,搂住兰花,将那阳物于兰花股间乱戳。兰花觉阳物坚硬如铁,火炭般热烙,登时情兴勃发,周身酥软,遂道:“心肝,我牝中痒极,怎的只管乱戳做甚,速将你那宝物顶进牝内,你我快活一番。”言罢仰身卧下,扶天赐覆于自家腹上。
天赐见他兴起,遂探手于兰花胯间,轻抚那牝户,觉丰隆柔润,紧扎无毛,中间一道缝儿,犹蒸饼一般只是开了道红红的口儿罢了。再探进一指,那肉洞儿窄小温热,煞是有趣,往来数回,兰花体酥肉麻,娇喘微微,香汗如珠,叫快不绝。
天赐遂扶住阳物,寻着了牝口,即轻轻用力一顶,只进半个龟头。兰花初次开苞,惧怯的紧,遂将腰一缩,龟头脱出,那小和尚怒发冲冠,胀得通体发紫。天赐道:“我的乖肉儿,莫怕,不痛人的!”
兰花俏脸儿赤红,羞答答的道:“心肝,你且慢些入,我那话儿窄窄的,恐不能容下你那巨物!”言毕,天赐再行刺入,却只进寸许,又往里一耸,又进些许,兰花觉牝户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哀叫道:“亲哥哥,我那穴儿痛的紧,待我歇会儿。”天赐那听,未等他话完,又猛的一顶,只听叱的一声,又进半根,兰花叫痛,急把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口内嗳唷声不断。
须臾,天赐腰上一挺,一耸再加一顶,那物儿方才全根进入,旋即缓缓抽送,惹得兰花牝内骚痒,两股紧夹,口内咿呀乱叫。天赐知他佳境欲至,遂加紧抽送,刹时千余开外。入得兰花星眸紧闭,身儿摇个不止,下面抽扯之声不绝,浪水儿流了一席,猩红数点,狼藉—片。
天赐一上一下,力捣花心。兰花紧搂天赐之腰,臀儿上掀,极力迎凑,约莫五百余抽,二人俱兴若酒狂,云狂雨骤。天赐道:“妹妹,牝内如何?”兰花道:“心肝问个甚?只管抽送则个。”
天赐领命,又一阵大入,直入得兰花白眼倒翻,苦苦哀求道:“勿入死妹妹,轻些!”天赐那肯依他,又将花心猛捣一气,熬止不住,龟头一痒,精儿狂泄而出。
兰花淫兴正浓,花心跳荡,遂探出纤纤玉手,复捻阳物,一连掳了百十回。那阳物熬不过,忽的暴跳而起。兰花喜极,旋即扯过来,导引那阳物入内!天赐亦不推辞,挺枪便刺。兰花且是牝中早谱滋味,此番进出,更觉爽利无比,浪叫不迭。天赐自首至根,拱上钻下,挑拨花心,兰花粉臂平施,玉股紧挺,迎凑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