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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春云》作者:明·风月轩入玄子

  刘胜见妻子如此骚浪,也禁不住掀动臀儿,不住的迎合,觉得牝户内空空如野,如此狠套,也只不过点点花心而已,要杀其痒,解其淫兴,难也。
  刘胜如此想,心一急,肉一紧,那短小的物儿一抖,在那阴中乱乱跳了一跳,泄了,竟软缩了。刘胜脱阳过了,昏死过去。
  秋萍正上兴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那软郎当的阳物上,狠命地向下桩,砸夯一般,直弄得全身酥软难当,方才罢手。
  良久,秋萍方才醒了过来,不禁一惊,床下还藏有一个大活人哩!看看身旁的刘胜,不由一笑,瘫睡在那里若死去一样,
  她把头探下,轻轻唤道:“李水叔。”无人应答,又轻轻唤了一回,仍无人应答,秋萍慌了,欲下床探个究竟。
  秋萍轻轻下了床,又蹲在床头,轻唤:“李水叔。”仍无人应答,便想起用灯烛来,便去了丈夫那间屋子,要取灯过来。
  刚至丈夫那屋子,忽的,从身后窜出一个人,将她死死抱住,方欲惊叫,却未叫,想必是李水叔,故任他所为,正须他来抚慰。
  那人将她抱到了丈夫床上,在他胸前不住的吮咂,两只手急急的在秋萍身子上东游西荡,秋萍触及他的衣服,不由一惊,此人穿着小衫子,李水叔却穿着长衫子,这人是谁?心想道:“若是李水叔,那更不能叫,正好作乐哩,若不是李水叔,传了出去,让外人晓的,必坏我名声,故不可喊,任他摆布罢。”
  那人在他牝户上一摸,道:“妙也妙也。”便从腰阎掏出粗大的阳物,对准妙品,直抵进去,痛得秋萍浑身打颤,欲叫而不能,那人一降猛抽,直抵花心,弄得花心隐隐作痛,秋萍伸手一摸,暗吃一惊,连两寸未进哩,那人着无虚发,回回中花心,弄得秋萍妙不可言。
  那人又将她两只足儿架在肩上,又是一阵狂抽,箭箭中红心,秋萍禁不往咿咿呀呀浪出了声。
  足足抽有三四千回,那人又抬起她一条腿,对准花心!连连狠击,弄得床咯咯作响,屄中水响更大了,如捣蒜之声,声声震耳,秋萍也忘记了隔壁丈夫,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心肝,你把我弄死算了,把我花心捣碎才好哩,美死我也。”
  正值秋萍爽快之时,隔壁丈夫大叫一声:“快来人捉奸”,欲知那人是谁,秋萍命运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俏娘子百般抵赖
  诗曰:
  雨人珠帘满画堂,避蜂初占试兰汤。
  内人均要新衣着,对于联拔又何妨?
  话说正值秋萍爽快之时,忽听得隔壁丈夫大叫一声:“快来人捉奸。”二人一听,唬了一跳,那人慌忙窜下,夺路而逃,秋萍呆呆而立,暗叫大事不好!
  只听院子里闹声一片,灯火通明,不由分说,那是捉奸夫之声,刘胜从隔壁房间骂骂咧咧走来,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地给秋萍一阵狂打,骂道:“妳这不要脸的骚婆娘。”
  此时,刘公、田氏和几个丫头来了,拿着灯烛,把屋子照得通亮,秋萍蜷在床上,满脸惶恐,众人冷冷的望着她,田氏发话道:“我们刘家出了这等丑事,伤风败俗,丢尽祖宗的脸。此事若不严惩,如何面对乡邻。”
  刘公不言,呆在那里,绷着脸,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呆了半晌,方才说道:“此乃丑事,岂能张扬?依我看,应用家法处治,不得外传,要是传将出去,不把刘家用唾沫淹死才怪。”
  刘胜愤愤道:“惯偷汉子的淫妇,须休掉不可,如此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田氏道:“依我看,也是须休掉才是。”
  刘胜又咬牙切齿道:“该死的贱人,那汉子是何许人也?快快如实道来,否则,将妳驱出家门,让妳无立锥之处。”
  秋萍哇地一声哭开了,缓缓道:“官人,我是被奸的,那是何人,我也不知。说我偷汉子,可把妾身冤死了。”
  刘胜道:“妳这淫妇,休得狡辩,若是被奸,怎的不叫?还有妳那般快活,爹妈乱叫,将全院子人皆惊醒了。”
  秋萍心亏,只是一个劲儿大哭,不作言语,众人默了一会,无人理她,任由她哭,哭了顿饭功夫,众人听得心都软了,田氏道:“奸人未被捉住,实也难清,先把她锁住屋里,听候发落。”
  刘胜道:“只得如此了,给机会让妳自省!否则难赎清白。”
  刘公也道:“妳说被奸,须识得他人,才有望证实妳清白!”
  秋萍止了哭,思忖了片刻,道:“那人可能是对面的赖皮黄四,长着满脸毛儿,声音也像。”
  刘胜听罢,勃然大怒,道:“好个黄四,竟敢强占我娘子,我即寻人把他抓了,送与官府。”
  言罢,刘胜疾步出门,唤了几个家佣,闹闹嚷嚷,走了。
  如此一来,秋萍哭声更大,更伤心了,众人面面相觑,田氏、刘公俱劝道:“闺女,既如此,不必伤心,抓了恶人,妳自有清白之身!”
  丫鬟也端来茶水,秋萍呷了几口,心里仍然是七上八下的,田氏、刘公见她神情好转,也叹着气走了。
  屋子里旋即静了下来,秋萍端坐床首,没了哭声,吐了口气,想起令人害怕的事来。
  今日晌午,她与李水从草房出来,相伴而行,便遇见了黄四,黄四嘻皮笑脸,挤眉弄眼道:“刘家少奶奶,玩得还痛快吧?不如咱俩也玩玩,如何?”
  秋萍见这赖皮相貌丑陋,五大三粗,顿觉恶心,厉声道:“你也不撒些尿照照,你那熊样,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休想!”
  说毕,转身即去。那赖皮竟长笑一声!
  回想起这事儿来,秋萍暗道:黄四发觉了么?极可能窥见,否则,岂能如此言语,晚上那人定是他无疑了,说话像,要是黄四说出我与李水之事,又坏了事了,好在空口无凭,说他私图报复罢了,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擒贼要擒王,还怕说不成,李水叔早已溜了,李家和刘家又是仇家,还敢把李水叔拿来拷问不成?
  秋萍正寻思着,外面传来一阵闹嚷声,尚未弄清怎的一回事,丫头便进来了,对秋萍道:“少奶奶,老爷叫妳去,说要快些。”
  秋萍急急问道:“是何事须我去?”
  丫鬟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我只见把黄四带来了,还捆着手。”
  秋萍心想:“莫非是与黄四对证不戚,对便对,反正是你黄四奸我,若说出我与李水之事,说他污陷便是。”
  秋萍想罢,心中坦然得多,挤出几滴眼泪,挂在脸上,与丫鬟一道出去了。
  院子围了许多人,黄四缚了手,跪在地上,众人皆在指责,唾骂,唧唧喳喳言语一片,丫鬟扶着秋萍,秋萍以巾捂面,噎
  噎作声,缓缓而至。
  刘胜厉声道:“贱人,来说,是何回事?”
  秋萍遂与先前所叙一致——说来。
  黄四竟不抵赖,冷笑两声道:“刘相公,即使我奸你妻,可你妻也做尽丑事,丢尽你刘家的脸,她与隔壁的李水通奸,乃我亲眼所见。”
  秋萍哭骂道:“你奸奴身,竟又血口喷人,凭空污我清白,官人要为我做主呀!”
  刘胜问黄四:“有何证据?”
  黄四说:“我目睹她二人从草房出来,亲亲热热。好不肉麻,岂能抵赖,相公要相信我才是。”
  刘胜又对黄四道:“黄四,要我信你,你还得拿出证据来,否则空口无凭,令人难以相信,我岂能相信你这些鬼话。”
  秋萍道:“官人明鉴,他黄四乃赖皮小人一个,岂能信他,官人要为我作主,严惩奸人,以还妾身清白,也才有颜见众人,否则,妻身只好自尽罢了。”
  黄四又道:“刘相公,我说的俱是实话,你若不信,那便姑息养奸了。”
  刘胜道:“黄四,毋须诡辩,你奸我妻,却是事实,总该处治,来人,给我捆到树上,明日交刑府处治。”
  话毕,几个家仆一哄而上便把黄四给捆于树上,众人即将散去,此时,一个丫鬟急急跑来,道:“老爷,不好了,在少奶奶床下像藏有个人。”
  众人又一片哗然,急奔而去,秋萍闻之,呀的一声,昏倒过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风流汉魂归香榻
  诗曰:
  嫩足当场九月天,仙风吹下玉婵娟;
  浮治粉面花含露,尘拂娥眉柳带烟。
  翠袖低垂笼玉笋,湘裙高掷控金莲;
  几回踢罢娇无力,喜杀维扬美少年。
  话说众人即将散去,丫鬟来告少奶奶床下有人,众人哗然,急奔而去,秋萍闻之,呀的一声昏倒蓰地,丫鬟即将她挟起,坐在醉翁椅上,丫鬟便去看热闹了。
  刘胜等人一到秋萍卧房,灯烛高照,亮如白昼,往床下一瞧。果然有件蓝色衫子,众人齐道:“是何许人?快快出来。”
  没有应答,也无人出来,屋里死静,胆小的,便向后退了,胆大的,摩拳擦掌。
  刘胜道:“来人,给我捣出来。”
  一个胆大的便拿着长棍捣了几下,叫道:“大人,不见动静。”
  刘胜大声道:“给我使劲捣,看他出不出来。”那人又用力捣了几下,仍没捣出,结果捣出了一件长蓝布衫子。
  众人哗然,道:“有什么人,不过是件长衫罢了。”
  那人道:“为何不信,真有人,我捣到哩。”
  又有一胆大者道:“我来瞧瞧便知,怕什么?”
  这人一头说一头便来至床沿,躬腰,一瞧,“妈呀”一声,退了几步,道:“真是!还光着身子昵,像个死的。”
  众人又唬了一跳,,有胆小的便溜出去了,刘胜道:“去拖将出来。”见无人应,便又道:“谁能拖出来,我赏他十两银子。
  几个胆大的便欲去拖,一人抢先一步,钻下床,给拖了出来。
  众人一看,原来是个死的,赤精条条的男人。有人忙道:“这不是隔邻李水么?”
  刘胜一细看,竟自昏倒了过去,田氏哇的一产哭了,刘公道:“真羞煞人,出了这等丑事。”
  众人见此事闹大了,便相继离去,这下,可把家仆忙坏了,刘胜气得昏迷不醒,须人照顾,田氏大哭起来,刘公胡言乱语,一个劲儿地道:“羞死老汉了。刘家完了。”
  恰在这时,有人道:“少奶奶不见了。”
  众人一惊,便有家佣骂道:“该死的妖精,把我们刘家脸面丢尽了!”
  有几个丫鬟便欲去寻,被田氏止住道:“那狐狸精该死,不去寻她。”便没人去寻少奶奶了。
  少顷,李水的儿子李聪来到。
  单说进李聪,可不像其父亲,读书多,懂事理,会为人处事,他晓得父亲秉性,惯拈花惹草,亦深恶痛绝,屡次规劝,李水不听,也便拿他没法,今天出了这种风流惨事,他自然不会大吵大闹。
  只听李聪对刘公道:“事已如此,不必伤感,我父他罪有应得,他死因我也晓得,定是通奸被惊,而躲于床下。他原本就有心脏病,再经一唬,便如此了,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传,此事须私下了断,免得把事闹得更大,我先把父亲抬回,处理后事,你们也应想开些,那少奶奶倒应寻回来,免得又生祸端,至于如何处置自便。”
  刘公一听,觉得有理,便依了他。
  李聪又唤人抬走了李水的尸首,刘家也比先前好了许多,刘公便去看儿子,只见刘胜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面色苍白,费尽好大力气,方才把他唤醒,刘公便把李聪抬走李水之事一一诉之,又把秋萍失踪之事告之,他瞪着眼,半天才说:“把黄四给放了罢?”
  刘公劳才想黄四仍绑着,遂说:“莫放。”
  只听刘胜轻轻道:“快把他给放了,派人去找娘子”。刘公应了一声,便出了门。
  放罢黄四,找秋萍则难上难,刘家除刘公、田氏在家侍候刘胜,其他所有家倜、仆人都点着灯笼去寻了。
  直到天晓,仆人陆续回来。皆未寻见秋萍,刘公心想:“这贱人多许是回张家了,管她去,下贱的东西,见了让人心烦。”
  一日,二日媳妇未归,又无人提及她,似乎被遗忘了,偶尔刘胜躺在床上问起,皆说她回娘家去了,他便也不再向,不题。
  再说张家,张家人皆不知秋萍失踪,一家人复如初般过活,张寡妇这两天纳闷了:怎的李水这两天不来,怪想他的,又不能问,只得埋在心里。
  秀月两口子一天乐喜滋滋的,感情甚笃,只是孩郎有坏德性,原喜欢采花,这一向与秀月,如漆似胶,极少分开,是为秀月美貌所迷,便规矩多了,绝了越轨之事,李水久久未来,张寡妇只能心里不静,一家人表面上相安无事。
  孰料这日,孩郎外出回来偶遇上邻居姑娘肖雪,长得细皮嫩肉,瓜子脸,柳叶眉,杏腮,樱桃小嘴,丹凤眼,小酒窝,辫子长又乌,实乃天仙下凡,亮丽极了,孩郎看此呆立半晌,又神魂颠倒,被此女子所迷,正出神,忽有人唤他,欲知此人是谁,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到头来恩怨情解
  词曰:
  善报,恶报,迟报,速报,终须有报。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谓无知?
  话说正值孩郎看邻家女子肖雪入神也,忽听有人唤他,原来是养娘叫他回去吃饭,自那以后,心里只想着肖雪,就是妻子秀月如此美丽,他也想去把邻家那朵花给采了,何况前些年,他年少时,已与这肖雪似孩子似的弄过几回,后被张寡妇发觉,还挨了一顿打,他岂能忘却。
  这日晚上,孩郎竟在梦中叫起了肖雪名字,秀月好不伤心,把孩郎一推,弄醒了,道:“孩郎,你这没天良的,才与你结为伉俪,你却把人欺骗,你且念我么?”说罢,呜呜的哭了。
  孩郎慌了,道:“秀妹,我何欺骗与妳,我对妳一往情探,为何作难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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