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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眉缘》宋 长啸和尚

诸君,亏得先人已替吾等筑了房舍,若如远祖那般宿于山岩土穴,即若见了这等奇特风流阵伏,那围观的,定是数不可计,便如诸君若窥得男女交合场景,亦会驻步不前瞻观品玩的,更何况此等男子和大鸟儿交欢?
书归正传,繁言休题。
且说三春入至兴头,心实欢喜,只觉此番历前人所未历,可谓是开天辟地头一轮,又觉仙子情真意切,心款儿里盛装的,除却恩爱还是恩爱。
他见仙子不吭声,还道他有甚不适处,慌慌的放缓了节奏,轻言相问:"妹儿,滋味如何?"仙子丫丫的叫数声,方道:"哥儿,此番乐处,胜过昨宿,哥儿于那轻处辄轻,于那重处辄重,于那疾处辄疾,于那缓处辄缓。无一处不妥溜,无一时不安顺,真个是知情适意,天底下怕只有哥哥你耶!"三春听了这番丽辞,只觉心弦儿跃入云霄,铮铮的叮当着响,即如仙岩灵泉铿锵淌,又似花间仙露吧吧滴,即如风中杨柳呼呼扬,又似海上浪花哗哗荡,一忽儿似在天上飞,一忽儿似在海里游,非仙又胜仙,又似在人间,又似上西天,人间极乐事,此时此地大物儿往大鸟儿仙洞里钻!
"哥儿耶------你叫我怎的办?"仙子没头没脑问。
"甚么------?"三春乐尔且乐,已然忘了仙俗之别,人畜之界,只觉魂飞魄荡,入骨浸髓,酥麻迷醉。
"按理------该回天宫,依情------只愿合哥哥永相守。"仙子幽幽的道。
"按理------你我该拜堂成亲,依情------我俩当永做夫妻。"三春铿锵而语,掷地有声。
"哥儿------只怕由不了你!"仙子叹道。
"妹儿------那便依你罢!"三春道。
"依我------我却没有主张!这厢快活,那厢摆不脱,叫我两难哪!"仙子愁上眉头。
"依我------管甚么天上地上,管甚么凡间神界,唯有一样是真的,那便是两情相悦,心心相印,妹儿,你合我,可也算天设地配,可也算欢娱有加,你怎肯舍了欢乐,去守那寡淡日子?"三春且入且退且言语。
仙子正欲作答,实觉腑脏内涌起一团热流,呈箭状疾射而出,仙子咿呀乱叫:"亲亲,亲亲哥儿,我欲昏也!"方才言罢,那热流已击中三春大龟头,大龟头激凌凌一哆嗦,阕然翻身,倾刻涨肿若干,三春只觉独眼翕合不停,约过片刻,疑团热浆喷薄而出,连连涌流,仙子三春对泄一番,只觉情适意足,双双甜蜜。
三春一夜不曾合眼,此番干戈相激,又是两个时辰,此时泄了,方觉有些疲乏,禁不住呵欠连连,仙子知他凡夫体力有限,本欲连战连伐,恐坏了他体质,便道:"哥儿,你且抱我上床,呵------我亦困了!"仙子此举,暗合三春心意,三春舒长臂展阔胸抱大鸟,移步上床,唯长物儿尚处大鸟儿穴内,仙子已觉他软而短,知其元精未复,乃心念暗换,然而,大鸟儿便小了若干,那穴儿自然小了,堪堪握着三春软鞭儿,且不时蠕动,三春知他心意,无奈力不从心,鞭儿挥挥抡抡,总不强劲。
仙子道:"哥儿,不要用强,待我今霄回宫,顺便自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盗些滋补灵丹来,一旦服食,定当元阳充盈,永不枯竭!""若是,吾当万倍报于仙子!"三春喜出望外,立即却又暗然神伤道:"不食也罢!我只须补睡片刻,便回还雄风,再合妹儿行乐?""哥儿------天既设计你我欢会,料它必不会作弄人,我只需打探清楚,不管他吉凶福祸,我定会再来合哥哥你相会!难道,哥儿你至今犹不信我么?"仙子巧言安慰。
"并非我不放心,实乃天意难测!"三春虽觉睡意甚浓,唯恐一觉醒来,仙子没了踪影,如之奈何?因而迟迟入睡不得。
仙子知他心态,乃挣脱肉具,拧转身,谓三春道:"哥儿不放心我么?可搂紧我睡罢!"三春道声,"使得。"乃抱紧鸟儿,攀住他一双肉翅,酣然睡去。
仙子道他心实,心道:"哥儿,我非薄情之流,若我果欲去,恐凡间没法儿留我,而今我心里眼里只有哥儿你一人,你便要撵我去,我亦会赖着不去的!"三春睡得香甜无比。双颊浅笑吟吟,似得了甚美梦,不提。
却说画眉仙子怎能入睡,想起适才人鸟相交,恐是天底下头遭儿新鲜事,个中滋味,亦合人与人交差不离,心道:"天地万物,形体俱是外壳儿,只要壳儿里盛的心儿里有了他之影儿,便是刀刮枪挑,亦无法没了去!纵是一粒顽石,只要我喜欢,我便如拾宝贝,即便一件宝物,只要不入我眼,我便视它如粪土!天,这心儿又是甚样儿?我虽是仙子,亦无从知晓心之模样,心便是心,无形无踪,却无时不在,无处不在。哥儿心儿恁般良善,且对我呵护备至,又贪恋我,真是个有情有义如意郎君,天耶!那大物儿果是又长又大,一日不到,居然有了神奇变化,入得我心欢,入得我恋恋不舍去!哥儿,你若亦是仙班,我便与你做粗妇,只要时时有得乐子,我亦觉心满意足!偏却降于凡间!也罢,且待我着番回宫,打探打探哥儿渊源,若真有些底细,我当全力助他!"仙子此时倘是鸟身,故无法全身卧倒,他站立床上,见三春仰卧朝天,方脸阔口,狮鼻浓眉,双肩隆丰,肌肤粗硬,唯前胸更显结实,左右如山丘静贮,红杏般乳头儿亦是涨挺上翘,仿若一对棒眼,小腹沟渠纵横,肌肉团团块块,轮廓分明,仿佛那极规整的井字田,腰窄而长,自脐眼起,乃是一片黑黝黝棕针样粗毛,渐往下渐宽、渐浓、渐长、或直立,或发梢倒打着卷儿,颤微微的,晶光闪荡,那销魂棍儿此时斜卧毛丛之中,似若它亦处沉默之中,斜斜歪过一侧,半隐半露之龟头静置于大腿上,一圈紫黑色皱皮肉圈儿懒洋洋拥着龟头边棱,当头单眼眯眯,旁侧胶着半湿半干之薄鳞片儿,许是三春交后未洗,故遗些残精于此罢。拳头大一个橘皮袋儿吊得下端挨下了被单,此乃泄精太过之征状也,大腿粗壮,几合仙子腰肢相去不远,内侧管络突凸,且有数根长毛,既粗又硬,小腿上疤痕迭迭,且疤痕处光光滑滑,泛着白光,它处毛发丛密,如即将移植之稻秧苗儿,只见苗叶儿尖尖乱闪,怎分得明根茎究竟,踝骨挺大,双足宽厚,微红。
仙子瞧在眼里,乐在心头,只觉无一处不顺眼,即便那毛发儿,亦觉斜得别致,甚有情调,真个是:骤雨云既散,凡夫厌厌眠;唯有仙人儿,细细把郎观;夫身挺如树,令他实喜欢;夫身壮如山,仙子心颤颤;从兹干戈起,宵宵肉搏战;解铃系铃人,而今无相干;此战和时休,尘世代代传。
闲言提过,书归正传,且说仙子瞅得哥儿伟岸如山,实凡人中之上上品,又忆及合他交欢诸般妙处,心窝窝儿里便如生了一堆虫豸,兀自扭动搔挠,令他全身潮红,臊热,渐渐的,无法忍禁,乃移步上前,抬起一足去拨哥儿阳物,刚刚子是足,鸟身儿便向旁侧歪偏,仙子才知鸟身儿不及人身灵便,又欲还回人身,却虑及人身儿繁杂,不及鸟身儿行乐方便,终却了念头,怔怔的思良法儿,欲把哥儿肉鞭儿来玩。
仙子埋首思索,似得巧法,不由自主,嘎嘎的叫几声,方低首张嘴,叼着哥儿那根六寸软鞭,呷呷的吐吐含含。须叟,乃将大龟头自肉箍儿里扒出来,仙子瞅着它艳红如花,且如含苞怒放之花冠,渐次舒展,中心眼儿亦翕合有度,伴有亮水儿溢出,仙子知阳具将举,乐事可得,便更见殷勤,只见他噙着大龟头,嚅嚅的吞入长嘴之中,意欲舔咂一番,以助其速挺,谁知鸟嘴硬僵,龟头只大不小,大鸟儿顿如呷了一丸久食不化之骨节,咽它不下吐它不舍,乃滋滋的吐些口沫儿,浸它,润它,且将尖尖红舌自旁侧伸出,又弯曲着去挠哥儿龟头冠沟,一时间,宛似鸟蛇相戏,长蛇似欲入进鸟腹,鸟儿似欲钳制蛇头,互不相让,互不舍弃,堪堪斗个旗鼓相当。
三春呼呼的响着鼾声,高低短长,如牧童临风歌谣,胯下毛丛中那根长物却抖擞昂扬,独拒力敌。
倏地,长物勃发,昂扬如剑,嗖嗖出鞘。只见红光潋滟,剑气飞荡。
仙子亦被它撬了个冷不防,因肉枪原时斜卧,此时突然直竖,竟将鸟儿长嘴牵至三春双腿之间,但鸟儿身子未至,那鹅蛋般大龟头便从鸟嘴里滑出,仙子怎的肯舍,便扑地伸展一双肉翅,意欲飞起去追,无奈羽毛已脱,浮力不够,仙子鸟身儿簸了几簸,复坠于原处。
仙子碧眼儿生出光芒,因那肉鞭一鼓而起,挺举昂伟,长达尺余,粗若大蛇,一条儿模空撑起,甚是诱人,仙子毕竟仙班俊品,且道法初长,只听他叨叨数语,双翅一拍,顿如一羽鸿毛升至空中,任意沉降,宛若无物。
大鸟儿飞至长鞭儿上方,身子,一屁尾处肉穴儿去衔那大物,肉穴此时圆张血盆大口,缕缕液浆儿绵绵不断的掉落,端端搭粘于阳具头冠之上,顿如一帘水幕垂降于山顶,便是寻遍世间山色水景,恐永无此等景致,真是:仙班终不凡,觅欢绝活展;惊煞凡夫子,王母亦称罕;须知真情在,心智高比天;只要遂得愿,再难也不难。
且说仙子凌空展翅,欲衔哥儿大物于自家穴儿中,因他一心羡欢,欲火沸沸,穴儿里弱水潺潺,故大龟头轻易钻入前庭外堂,颈口窄狭,顿遇嵌阻,不得立入,三春犹自沉睡,他自不急,仙子却不耐烦,只得又施法术,先升腾几寸,方速速下沉,只听得二器相撞,咕咕连响数声,仙子碧眼儿顿现欢喜,料那关口已过,大物儿得以畅行,他自尝了妙处,欢喜自不待言。
仙子双翅收扰,任自身重力发作,悠悠晃晃,几乎埋了那尺余长枪,仅余根部寸余未进,此时,只见哗啦一声,仙子又展双翅,举举挣动,那大物儿便渐渐显露,甫见之下,只见光团锦簇,令人目眩,因秀水遍涂,大物儿初肠嫩肉,亦觉洋洋晃晃,兼之室外金光烂然,亮丽光团自顶窗泼洒而入,恰恰照于仙子哥儿身上,那紫红棍儿便如横于风中红铜做的紫萧,风光无限,仙子无暇浏览自个儿营造的无尚风光,唯觉那根儿入来实在,拽得穴儿里肉儿滚翻,东边,无处躲闪,仙子芳心欢畅,只欲寻个伴儿,将此番妙处言与他,方才觉得惬意,无奈哥儿沉睡,此及唯一缺美之处。
幸得有此缺美,方衬出人事万般妙趣!
"天耶------爽死我也!"
仙子望着室外,大声喧喧,惟恐天下之人不知晓似的!
畅叫之后,他才后悔:"若传至天宫,与他等听了,定知我行此事!也罢,知了便知了,说不准他等亦动了心思,反来央我搭桥哩!若有此等效应,当是哥儿福份,他等入过,定觉美爽,必不追究我之过失,天耶,恐我痴人言梦罢,呵---此时之乐,真个没得说,不喊几声,只觉不爽,天耶------,天耶------,快活煞我了也!"仙子沉降升腾,悠悠做活,唯其缓慢,方享得其中寸毫乐处。凡人行事,慌里慌张,抽抽扯扯,只欲立泄,泄个精光,倒头沉睡,唯那妇辈方才品出滋味,正欲大干,那物儿已软,妇人哪好意思招唤,只得挟了双腿,永夜难眠,次日起床,定见他两眼儿罩个黑圈圈,诸君莫道妇人心贪,实因各位只把自家管,而今知了,当添几分体贴,缓缓地入,慢慢地摇,悠悠地抽,及至妇人双股颤颤,口里粗气直喘,面如桃花且泌香汗,请君当逞强施勇,全力大干,若此,次日晨起,定见妇人娇靥如花美艳,信也不信,诸君今夜归家一试,便知端详。
喳!
老僧只因慈怀,便多言,且归正传话仙班。
且说仙子乐得销魂蚀骨,及至芳魂飞飘,鸟身儿晃晃荡荡,此番他却不再上下飞窜,只是搅动双翅车转转,左一圈,右两圈,让那长杆儿把花心儿掂,花心颤,肉儿卷,浆儿水儿流得欢,酥麻痒,痒痒酥,穴儿劲口窜玉珠,玉珠飞,玉珠亮,湿了毛丛润了床。
仙子此番交欢,创意新颖,凡夫俗子勿能望其颈背,皆因神仙法力高强,能为凡夫所不能为,三春若未沉睡,他定当跃跃欲试,仙子怎会缘即兴挥发,此亦乃天数。
大鸟儿惊喝一声,便歇于大物儿上,不动弹,他亦闭了双眼,微启长壳嘴,吁吁的吐气,又滋滋的吸气。
未几,三春大杆儿根处便溢出稠稠浓浓白浆儿,糊得黄毛儿胶成一团,原来仙子已臻至境,兀自先泄了。
三春犹睡未醒,那大阳物依然挺立未倒。
仙子泄毕,只觉浑身绻慵,娇身疲软,一丝儿气力也没有,唯那杆儿如食佳酿,更见挺昂,仙子值比极乐之际,自然却了法术,故他三十来斤肉身儿竟然被那杆儿挑于空中,仙子忘了处境,只觉骨酥翅软,遂歇于高处,眯了眼,打起盹儿来。
三春不知此番光景,若他知了,定然欢极而动,又是一番猛干。
有诗为证:
高枝歇鹊酣酣眠,此番乐趣胜从前;
莫道太湖风光好,焉及入事之一半?
鹊儿即食欢复欢,高枝功夫更非凡;
若挂猪崽必瘫软,皆因心中唯觉厌;
仙鸟既便重万钧,挑挑闪闪亦坦然;
此中玄妙不须言,两情相悦最关键。
且说窗外火阳当空,蝶飞蜂舞,花蕊绽春,嫩枝摇拽,鸟语啼鸣,春意泱泱,遍山啃噬之牛羊,或聚或散,不时昂领"咩咩"叫,或尔相互凑近,嗅嗅闻闻,咩咩唤春,知意者横扫尾巴,舞出几多变化,肥嫩大牝户儿,散出浓烈骚味,引得公牛前逐,径直吐长舌,倒卷着自下往上咂舔,那肉团儿便愈见丰厚,几番触舔之后,津水一片,粘连而出,母牛不时扭扭圆臀,公牛亦将津水悉数吞咽,奈何那水儿总流不完,渐至丰沛,公牛"嘭"的一声,腹下尺余长乌红肉管脱窍而出,拍得腹肚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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