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为证:
入到深处情益浓,乍聚乍欢把别送;
销魂棍儿一挺耸,热热紧紧乐无穷;
仙俗有别难强留,苦泪涟涟洗哀容。
且说仙子见情郎真情难收,亦不忍却了肉杆儿独去,偎于怀中,仰首,伸舌,柔柔舔三春厚唇儿,三春苦泪流至唇边,亦被仙子吞入小口,只觉又苦又涩,芳心大恸,默默咽了,遂抡着舌儿疯舐,欲将哥儿泪水悉数食尽,方才忍心飞离。
此时唯觉时日太久,亦觉时日太短,仿佛一万年方逝,又觉才眨眼功夫,便已人是全非,凄寒满目。
仙子终却了手,道:"哥儿,我欲去也!"三春踵一把泪珠儿,拂甩,摁一把鼻涕儿,抛却,方低低的道:"妹儿,你去罢,莫管我!"仙子强抑悲痛,口中念念有辞,一晃眼,如花似玉妙人儿便幻变成一支精致画眉鸟儿,鸟儿扑扑双翅,丫丫的叫道:"哥儿莫悲,且瞧瞧妹儿身形,可否合上次有别。"三春正觉惊诧,听他言语,方知不假的了,立觑,停止处均无特色,只那一双碧眼儿里滚动着琥珀样晶泪儿,哀婉十分,三春心潮澎湃,忍不住出手去捉,只欲揽它入怀,用不放手。
小鸟儿一闪,嗖起腾于空中,啪啪的挥翅,又倏地俯冲,歇于三春那根肉柱之上,因它挺翘,斜戳指天,且大头儿光光滑滑,小鸟儿歇不住脚,便溜溜的往下滑,小鸟儿丫丫惊叫,三春忙出手相助,扶着鸟儿屁尾之处,小鸟儿双足环抱肉杆儿,几番挣动,方才歇稳。三春只觉触指处坑坑洼洼,甚是不平,颔首视,果见屁尾处红扑扑一团,全是皱皮肉儿,心中怜爱,乃道:"仙子,令你如此难堪,愚夫心实难安!"且言且以指摩抚尾处。
"呀!"
小鸟儿喳叫一声,道:"哥儿,你且放手,适才只管高兴,也确实畅快,竟未觉那穴儿已然红肿不堪,而今才觉火辣辣的痛!哥儿,下回行乐,你可要温柔些才是!"三春闻言,乃摊开双手,唤道:"妹儿,你且歇于手心,容我觑觑,说不准有甚法儿哩!"鸟儿依言,松了抱着肉茎双足,跳至三春手掌,三春举至眼前,仔细审视,果见鸟儿尾处肿涨十分,那针头粗细眼儿艳艳红,外端肉棱儿鼓鼓外翻,三春心痛不已,轻轻呵口热气,卟卟的吹,小鸟儿咿咿而语:"哥儿,果然凉爽些!亦不觉疼了!"三春急道:"既如此,干脆歇上几日,养好了,再回宫如何?"小鸟儿将头摇得如拨浪鼓,羞语:"哥儿,你莫诳我,一旦留宿,你是一刻也不愿停歇的,入啊入,捣啊捣,抽啊抽,插啊插,忙个不休,只怕愈养愈肿哩!"三春闻言,暗忖仙子言的有理,不禁阔脸涨红,道:"妹儿,你莫怪我,实因我恋你太甚,方有是举!"仙子忙道:"哥儿勿生气,我何曾有怪你之意?便是我自家,甫一想及那般妙处,亦守不住心,实言相与,那实在是快活哩!心儿魂儿飘飘荡荡,连骨头里处俱是酥酥的,天耶!且莫道了,我怕守不住了!"三春亦觉阳物暴跳,只可惜鸟儿尾处眼儿太细,不堪一击,只得强压欲火,央求道:"妹儿,回还人身,合我做一回,此番定当速战速决,决不延误时辰!""不成,不成,啊------"鸟儿欢叫不止,三春不知所措,以为自家碰了它红肿处,正疑惑间,只见数滴亮水珠儿吧吧的落于手掌上,晶晶的,粘粘的,稠稠的,如乳胶,似干醪,还散着腥腥甜甜美味儿,三春心中一动,望鸟儿尾处觑,只见一根亮线悬挂于上,飘飘的,晃晃的,只不断,那鼓鼓肉棱儿兀自涌涌挺挺。
三春明了,切切唤:"妹儿,既心动,何必苦熬,此番作为,我当不会鲁莽就是。"他见仙子既泄,心里亦是涨涨的,慌慌的,乃以手掳套长长阳物,阳物顿时蹦跳不止,大头儿晃晃昂昂,振奋十分。
此时,却听鸟儿低语:"哥儿,你莫急。放我于那大龟头上,我有法子替你度过难关。"三春初听大喜,继而忖道:"你一只小鸟儿,大不及我卵袋,长不及我肉具二分之一,小穴儿连我小指头也入不进,若拔根毛发捅几捅。便会令你销魂化骨,还不了人形,怎的有用!"思及此,便道:"妹儿,回复了罢!"小鸟儿似等不及,张扬双翅,飞了起来,缓缓靠近三春大物儿。只欲歇于龟头上,几番均未成功,急语:"哥儿,快以手托着我,托着我!"三春不解其意欲何为,依言托了小鸟儿,小鸟儿又道:"近床去,近床去!"三春便走近床,小鸟儿跳于床头靠背木枋上,喳喳的叫:"哥儿,移近些,以手把着大物儿,令龟头合我一般高度。"三春乃掰压肉具,将龟头冠沟靠在木枋边沿。
小鸟儿欢喜道:"且莫动,且莫动!"
言毕,小鸟儿乃将红硬嘴儿贴于龟头上,且挪且压,直弄得三春憋胀不已,直欲泄个精光,茎身儿不住打抖,碧黑色筋络曲鼓凸,隐隐听得血浆正突突的涌流。
小鸟儿大叫:"哥儿,切勿乱动,此乃前戏手段,万万勿乱动弹,我要入你了!""天!"吴三春惊喊,顿时明白仙子意途,心中凛凛,暗忖:"亏他想得出,它那又尖又细嘴壳儿,欲入进我那独眼里么?"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鸟儿抡着尖尖嘴,轻轻呷食独眼里亮水儿,咂咂有声,宛似长嘴鸭儿饮水于幽泉。三春只觉那尖嘴儿搔得独眼边缘痒痒的,不可自禁!忙道:"妹儿,你究竟欲行何事?"小鸟儿定睛相望,道:"平时,俱是阳物入阴物,今儿我欲革新一回,以我之小嘴儿,入入你那独眼儿!""否!"三春大叫,"不可,不可,眼儿里究有甚,我亦是不知晓的,万一弄坏了,岂不废了这根?你上何处寻乐子!"三春并不知将来光景,只觉他这举动亦太惊世骇俗,且大违常理,故万般劝阻。
小鸟儿丫丫的笑,讥诮道:"男人俱如此,只觉自己乃大丈夫,一根棍儿乱捅,哪管别人死活,即便闹出了事,还会洋洋而语:'不中用的贱货!'且四处宣扬自家有根大鸡巴,此时,我只欲试试,况你眼儿又圆又大,若填粒花生米,或者无甚阻碍,我这嘴儿,至大处才合花生米一般,尖尖细细,只要我小心为之,定不会出事!哥儿,允也不允?"三春听了这番言语,亦觉有理,只担心万一坏了肉具,岂不抱憾终生,口里吭吭哧哧的,语无伦次,半晌未吐出个清晰辞儿。
"也罢!"小鸟儿痒怒,振动双翅,似欲飞去,且道:"我被你弄得红肿不堪,倘无一句怨言,而今我只欲试探以下,你便顾惜不肯,也罢,原也是个自私的,我去也!永不再来!""且慢------!"三春吟哦不止,终点了点头,道:"我且允了你!妹儿,你千万小心,不要------""省得!"小鸟儿欢声应道,"我怎肯伤了它!从今往后,全凭它营造快活哩!谁敢坏它,我合他拼命!"三春唯觉心弦紧绷,小鸟儿慢悠悠的伸尖嘴儿探入独眼,停停、旋旋、退退、搅搅、入入,如此这般,终将两寸余长一根红尖嘴儿入了进去。
三春初觉紧张,心儿咚咚的跳,此时见它入进去,唯觉里处瘙痒,涨涨的,并无痛楚,这才却了心思,任它胡为。
小鸟儿碧眼儿乱转,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原来他欲言语,谁知小嘴难开,他只得闭了,不言不语,仿摩男子阳具那般,左右顶撞,上下出没。
三春正觉经番遭遇实乃旷古绝今,却已被它搔挠得有些滋味。猛然,三春只觉小腹底处似豁裂开了,一团物件噼噼滑落。
小鸟儿兀觉肉具往前窜了几窜,不知缘故,只他尖嘴儿又往里处入进几分,心自窃喜,启嘴儿,往外挣,正当此时,一团飞物飞撞而至,堪堪击入鸟儿嘴里,又烫又辣。仙子心道:"怎的这般不堪,方才捅了几捅,便泄了么?"此等事儿间不容发,哪容他从容细省,一团又一团烫物飞速撞来,噎得仙子喘不过气,慌乱间,无奈闭了嘴,忽忽的抽退,刚刚撤离龟头单眼,一股热浆卟地喷洒,顿将小鸟儿浇了个双眼迷糊,他犹自立于木枋,哪想三春阳精狂涌,源源不断地射,小鸟儿被冲得东倒西歪。
偏他不识时务,张口欲叫:"哥------","儿"等还未出口,又一团液浆涌入,倏地入了咽喉,偏又行错了道儿,误入气管,顿时呛昏了仙子,小鸟儿站立不稳,自木枋上跌落,幸落差不高,且床上绵软,他侧坠于床,无法动弹。
三春见状,大惊,以为跌伤了仙子,不管自家仍在泄精,俯身拾起来,以指抡刮小鸟儿嘴壳合双眼及羽毛上之精液,忽听"咕"的一声响,小鸟儿才开了口:"好险!好险!我被哥儿液浆噎得半死,好半时才缓过气来。"旋即埋怨道:"哥儿,怎的不招呼一声?只顾哗啦哗啦的泄!""我又怎知哩!"三春亦觉冤枉,便摊开手,无奈地言语。
"是哩!"小鸟儿抱歉一声,"是哩,此乃突发事故!我不怪你!哟,哥儿,时日不多矣!我欲飞也!且问你,此时感觉可妙?""一身轻松!"三春挥挥大手,脸有喜色,大方的道:"妹儿,飞罢,飞罢,早去早回。"有诗为证:鸟儿欲玩奇招儿,撮撮尖嘴入眼儿;三五两下漏水儿,浇它满眼满头儿;迷迷糊糊斤斗儿,昏昏沉沉打盹儿;急煞这厢伟哥儿,慌的拾起抹浆儿;鸟儿方才还魂儿,直言我欲飞天儿;哥儿哥儿好哥儿,此番不言哀辞儿;还代早去早回哩,难道他不想味儿?
且说仙子站于床沿上,谓三春道:"哥儿此番才有些豪爽气!就是的,我去去就回,何必哀哀的!哥儿,且妹儿开了柴门!"三春窃笑,道:"妹儿,是哩!我立即启门,你且试飞试飞!"小鸟儿果然甩头拧脖,抖抖双翅,扑扑扑扑一阵乱响,只飞不上高处,至多一人高,便不由自主跌落下来。
仙子大惊:"天哪!你果然惩罚我么?"
哥儿捂嘴,欲笑,又觉不妥,只得转了身子,望着灶台直笑,"呼呼------"响声不断。
仙子入耳闻及,只觉奇怪:"这番怎的了,竟飞不起。哥儿还在笑,恐他玩甚诡计。"急语问道:"哥儿,我怎的飞不起了?""我怎的知道!"三春又转身,强敛笑容,正经道。
"奇了,适才还能哩!"仙子想了想,还是不明白。
"恐怕身上水儿太多了些罢!"三春提示道。
"咦!我道甚么缘故,敢情是被你精水儿涂湿了羽毛儿!胶胶的,一时脱不去。哥儿,快与我清扫。"小鸟儿这才明白个中缘由,急急催促三春。
三春焉敢不从,便以手掌去抹,擦了几擦,道声:"少了些!妹儿试试!"且言且笑。
仙子振翅,顿觉双翅似覆沉铅,怎的也挣不动,张不开,他方知着了三春道儿,嗔怒道:"淫棍儿,怎的施暗计害我!""怎的是我害你?我叫你不要入我,你偏要做,这才打湿了羽毛,飞不动,又怪上我了!也罢,你怨我便怨罢!想到能合妹儿多呆一阵,我实欢喜不已!妹儿,你且骂我罢!"三春且言且笑,得意非凡。
仙子见事已至此,无奈道:"哥儿,你恁贪色了些!我并非不愿与你厮守,实乃仙俗有异,我欲图个久长。似你这般只顾今日欢,不管明日愁,实乃昏着!"三春亦不强辩,只红了眼圈,哀哀切切唤一声:"妹儿------,非我短视,实因专情所至!我知妹儿仙术,万一回宫不来,岂不让我望穿云天,亦不管用!故我暗地将精液涂于你身,确实指望留下你,多呆一时算一时,多呆一刻算一刻!妹儿,乞你见谅才是!"仙子显是被三春真情撼动,身儿摇摇晃晃,瞅了瞅天时,道:"今儿昼间不敢唐突行事了!哥儿,且依你罢,待夜间子时再说。""嗷------"三春欢叫一声,捧起小鸟儿,噙着它红壳嘴儿,咂了一阵,方欣欣的说道:"妹儿,快回复人形,合我取乐罢!且看,我这大棍儿挺硬着哩!"小鸟儿低首觑,果见那长棍儿又莽莽的挺昂着,龟头粗若幼儿拳头,茎身乌红紫亮,煞是诱人。小鸟儿见它平端,遂跳落其上,从龟头跳至根部,含着几根黑油油阴毛儿,唔唔的道:"哥儿,今日既已留下,你只须为我办一件事,我便合你玩些新招式。""快说!"三春见丽人允了,顿时催他:"只要妹儿愿留,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一概应了!"小鸟儿眨眨眼,道:"我见你屋里有口铁锅,你只须弄些热水儿,将我之衣物洗净,凉于窗外,不要误了我夜里行事才是!"三春还道何事,原是这桩轻松事儿!便道:"妹儿,我弄热水,你快脱了衣衫罢。"他只道仙子欲解衣衫,定回还人形,既复人形,那穴儿不是又可施用了么?
不说三春喜孜孜去弄热水,且说仙子嘴里咕咕的叫几声,晃眼间,羽毛皮儿便自身儿上脱落,倏地又变成一件绚丽衣衫了。
三春忙乎片刻,弄好了热水,抬眼望,只道仙子仙体毕露,谁知却见一艳红鸟儿立于灶台,正左右睃视,见了三春,鸟儿唤道:"哥儿,多弄些,洗了衣衫,我还将淋淋身子,你闻,这全身都是你那骚水味儿,腥臊的很哪!""不知羞!"三春嬉笑,:不全是我的,还有你的!""啊---呸!我那水儿香香的,只你水儿难闻!"小鸟儿不满地辩道。
"果然难闻么?适才偏偏探长嘴儿去掏,恐暗地喝了若许罢!谁又知晓哩!哦------,我知了,原来你嗜好那腥臊水儿,一定喝了不少!"三春益发得意,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