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仙子以手把住阳物根部,道:“粗不算粗,乃中等货色,偏其恁长,直抵凡夫两根!”
三春亦惊得合不拢嘴,似若不信,道:“怎回如此长,我只道人人如此,嘿……嘿!俗话说:细长,细长,入死老娘,妹儿,适才可否弄痛了你。”
仙子莞尔一笑,贝齿晶晶闪亮,道:“可不是么?头遭便弄得我昏迷不醒,亏我今番灵珠在身,否则,恐至阴曹矣,若换了寻常弱女,那定当会出事的!”
三春后怕地吞了吞舌头,才道:“天既与我长物,又和我如此仙缘,怕是缘份早定罢!”
“难料得紧!”画眉仙子闪烁其辞,续接适才话题道:“我今夜以身相报之后,便欲留些好处与你,再回仙界修炼,不解此时却觉万分不舍,这可怎办才好?”
“你欲离我而去么?”三春闻言大惊,顿觉心内寂寞,苦楚盈生,适才挺长之阳具霎时萎缩了,疲软了,益觉困乏至极,竟伏於仙子仙体上,懒懒不动。
仙子知他笃情,以手抚其后颈道:“哥儿,切莫若此,我心里亦是矛盾重重,欲去,万难舍却哥儿情怀,欲留,又恐触犯天条,我吃些苦头是小,又怕累及哥哥你,玉帝,你叫我如何是好?”
有诗为证:
仙子娓娓道缘由,情哥痴痴要他留;
仙子亦羨鱼水欢,又恐天遣哥难受;
莫道仙踪无痕迹,天地万物法缘凑。
欲知画眉仙子究竟是留是去?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只争朝夕时不待
词曰:
陇首云飞,江边日晚,烟波满目凭阑久。
一望关河萧索。千里清秋,忍凝眸。
杳杳神京,盈盈仙子,别来锦字终难偶。
断雁无凭,冉冉飞下汀洲,思悠悠。
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会;
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云愁。
阻追游,每登山临水,惹起平生心事,
一场消黯,永日无言,却下层楼。
且说画眉仙子本欲一宿欢娱谢恩,然后还归天界,谁料云浓雨酣,巫山几度,竞生情愫,不舍离却三春而去,又恐天庭震怒,延祸情郎,真个是芳心惴惴,其实难安。
又说三春听了玉人一席话,亦觉愁绪滋长,其心苦闷,乃大声道:“仙子,我乃穷汉一条,原是无甚顾忌的,千等万候,方和你结下情份,岂料仙俗有别,我恨不能亦变做神仙,和你朝聚夕欢,永不离散!只是谈何容易!仙子,汝若有甚升天法儿,当悉数较我,只要能与你时时行乐,我便做个随从,也是甘愿的!”愤疾之下,甩手拍击窗户框沿,“哗啦”一声,窗页儿望外扇开,一片银辉漏入室内至此,三春和仙子方一睹对方容貌。
“天官”身材伟岸,阔胸虎背,壮硕无比;仙子苗条身材,肌肤结细,异香四溢,此时鬓丝袅袅,媚眼如丝,别有韵味。
他俩并不觉出生疏,仿若久别才逢,思及或将别离,他俩眼窝窝里似有晶液团团转,无限幽恨涵包其中。
终是仙子开了口,道:“哥儿,且末虚渡光阴!”
三春知他心思,遂勉强振作,鼓枪抡牙,拂拂刺来,不料别入它处,龟头顺着小腹上行,倏地抵入浑圆脐眼,三春顺势捅了几捅,俄尔黏黏亮水儿滴满细小圆眼之中,入来“哧哧叽叽”,也是有趣。
三春便道:“若自此处贯入,将至后背无疑,如此,我只不取,玉帝老儿也拿你无奈,我俩岂不可以长相廝守了么?”
仙子听了这番痴语,不由愣了,芳心蓄怨,却又不知恨的是谁,良久,方道:“我的心肝哥儿,你不知天界律条!既便合炉熔炼一体,亦有将其剥离的法子!或者,你我若果有姻缘,我必不敢负你,亦不愿负你。且乐一回,容我回宫,暗寻月老查询一番,再和郎君欢会。哥儿,天已五更,瞬间将明,你且全力施为罢!”
三春不想分手在即,心中愁绝,可无良策留玉人,顿觉时不我待,乃掷长枪,抵美穴,略分拨,双唇启,再加力,捣前庭,碧浆迸,酥麻痒,涌心头,怎能耐,莽莽入,哧溜溜,蛇入洞,撞花心,娇躯抖,芳心颤,欢复欢,金枪退,碧浆涌,乱飞扬,如花坠,抽复挺,挫且顿,一销魂,二入骨,这滋味,妙无穷,叫奴家,怎舍却,全身痒,唯双乳,挺翘翘,唤郎君,勿忘它,摩且摩,捏且捏,双花苞,即绽春,春雷震,双双摇,至瑶池,飞天庭,游龙宫,会玉山,呵呵笑,乐嗝嗝!
且说三春一气不歇抽了千余数,此番妙处大异从前,酣畅甘美,淋漓尽致。
月光淡雅,玉人娇靥如花,香汗涔涔,反添无限风华,三春瞧得心魂俱荡,一面抽插,一面腾手抚其玉脸,只觉如把温玉,细腻油滑,及至颌处,却触着一块疤痕,三春悟道:“该不是那日被鹰所伤之痕罢?”
正疑虑,仙子道:“哥儿,此乃彼日印记,从前,我恨它毁了容颜,今日,我却欲谢它哩!”
三春轻揉轻摩,诧道:“谢它作甚?那恶鹰!若被我擒,当取其性命!”
仙子道:“哥儿会错意了,奴家非言恶鹰,只言这块疤痕,每每临镜自照,便想起和哥儿初会景况,温馨宜人,令人念念不忘。耶!哥儿,今番你是怎的了,怎不施展些温柔功夫,只顾夯夯的入,虽然快活,然消耗太盛,恐你吃不消罢!”
三春怎知行房手段万千数,他只觉自家阳物出入玉人肉穴,便已美至骨髓,若拿眼瞅瞅,玉人半翕半启之星眸,更令他沉醉。
因他实乃头回,又兼平生正派,无从习些花柳工夫,此时听了丽人言辞,大为不解,问:“你凹我凸,胶合一处,便已乐无度,倘有何等法儿,仙子教我!”
仙子以指作勾,刮一下三春挺挺鼻梁,道:“我亦是头遭儿,怎知新法。不过,我等偶尔觑见极少男女青天白日於田陇山林野合,他等俱是先啃嘴儿,再咂乳儿,后入穴儿。不过,这般入来本已满足,为何还咂那乳儿,我方才倘未想透,此时却知了!”
三春询道:“是何缘故?”
仙子贴近三春耳坡,悄语:“此乃内房枕边话儿,勿让外人听去。我想,许是他等凡阳具浅短,挠不着花心,花心乃至痒之处,既挠不住,痒劲儿便如虫彖那般乱飞乱爬,故而侵上乳头,乳头尖细,且有假孔,痒虫儿欲出不出,故而聚於一处,因而瘙痒万分,妇人耐不着,乃唤男人去挠去摩去抠去咂!是也不是?我亦不知详情!”
三春乃问:“仙子痒否?”
仙子娇红着脸:“痒亦曾痒过,每每奴家欲和哥哥交合,而哥哥大物儿不曾挺入之时,我那两团儿亦涨亦痒!可也怪,一旦汝之长物捅入,挠至花心,揉了几揉,那痒虫儿便被你那大鸟儿啄了去,再也不痒,只觉麻酥酥的,好似醉了!”
听罢,三春循月光望玉人玉怀,只见两团儿吊铃般细长丰挺肉物正左右上下波闪,片片鳞光闪烁,令人目眩,三春觉它妙趣,乃把手握捏,果然,甫一触及,便觉此物又嫩又柔又滑又硬,令他不忍释却,乃左右手各执一团,摩摩,捏捏,挤挤,提提,摇摇,变着法儿玩,凭怪,那肉团儿居然渐次涨大,适才一把堪堪拿住,此刻,三春却觉把握不住,它只跳跳蹦蹦的,欲突围而出,三春惊奇:“神仙乳儿果然不同,甚物俱是愈捏愈小,偏这两姊妹愈捏愈大,仙子,你施法术逗耍我么?”
仙子不言语。
因三春专心把玩奇妙乳儿,竟然忘却耸挺壮硕阳具,只把它投掷玉人甜穴中,一动也不动,仙子见他顾此失彼,亦不怨他,遂自个儿噙着长物,耸迭圆臀,不管他怎的用力,总不能尽根纳了它,偏仙子觉得不爽意,便疾速来撞,还是不能尽根,正纳闷间,听得良人可笑之语,怔了一阵,反问:“你还道怪!你这肉杆儿亦是个怪物,怎的也是愈弄愈长哩!”
三春闻言亦诧,乃自火热穴儿中拖出水淋淋长物,只见它威武挺壮,昂昂扬扬,真如赳赳武夫矗立;雄迈健硕,亮乎乎黏水儿若断头丝线般坠滑。长否?三春怎的可知,因他并无经量此物原时长度,即便长了,也只好由它,有甚法儿!
仙子瞅了又瞅,忍不住伸玉手摩而且撸,果然愈撸愈长,且龟头边棱鼓翘,倏地胖了一圈,仙子啧啧称道:“哥哥你看,可否长了若许?”
三春被他套弄得涨胀难忍,直欲重入春宫去也!急语:“妹儿,哥哥我物儿羞於示人,还是让它宿巢,方妥溜些!”仙子腾身而起,扳倒三春,只见大物天玉柱般笔立,宛如碧绿旷原上耸立一株参天之树。三春正思虑玉人此举何意,仙子疾展金莲,分开双腿,蹲骑於三春腰间,三春乃见其胯间须根乱甩,悬至膝盖,初时还道淫水垂落,呈丝状线,只它飘逸绝尘,仙风盈盈,三春伸手去捞,末梢果然稀沥,黏涂於手,三春再捞,且拉扯一把,仙子痛的惊叫“哎……哥儿,你欲做甚?”
三春方才知了那仙条儿乃丽人毛鬚,只觉它恁长了些,竟达四、五寸,又觉柔细,遂绕於指间,答道:“妹儿,神仙毛儿果然长,你这毛儿比我那毛儿长了一倍耶!初时,我只道它是香水儿流出来,现时才晓你毛儿多,毛儿长!”
仙子娇笑数声,道:“可心哥儿,适才说我乳儿怪,此时又道我毛儿长,恐你嫌我异类么?”
“岂敢!岂敢!”三春慌忙辩解,“愚男少见多怪,仙子勿怪!实因我爱之心甚,故觉汝浑身每处俱是不凡的!”
仙子以手扶着艳红长物,款款儿沉臀坐下,因龟头肥胖,便将适才外翻之玉唇顶入内里,故滞涩不前,仙子不知缘故,复用力坐套,顿觉痛楚。无奈扬身,颌首,观摩,唯见水汪汪独眼将军巴巴的望定他,仙子穴内原时只有又酥又麻爽劲儿,而今折腾一阵,只因没了大物,故那痒虫儿便逞威发作,顿如万虫钻心,痒得千奇百怪,令仙子实难承受,故他急切切欲吞大物,偏又受阻,万般难受滋味,汇聚芳心,复散於各处,唯玉乳头儿痒痒欲飞,且凭空涨挺一圈,三春一心系之,见它奇特,复忆及丽人言说他人咂乳儿之举,乃启大嘴,凑近,猛衔,狂吸,且咬。
“天……痛……哇……爽哉!”
丽人初觉被他吸得生痛,继而又遭他咬得娇躯乱晃,正觉不可承受之重,三春适时松了松牙,依旧咂吮不止,丽人乃觉那痒虫儿便自乳头溢了出去,一阵舒爽如闪电般袭入心房,心房起伏迭荡,穴内心内亦随之颤栗,丽水喷涌,如银河星雨,沥沥稠稠,源源不绝,如缕如丝,俄尔,丽人只觉春宫骚酸,奇热大痒,乃把住龟头,另手撑开紫乌乌外唇,急燎燎蹲桩而下,此番幸得仙露滋润,顺柱而下,霎时吞了长物,丽人心存顾虑,怎敢莽入,悠悠溜滑,龟头撞於肉板,肉末儿混着丽水儿,“滋滋”的响,丽人以手握捏阳物根部,尚有三寸未进,仙子无奈叹曰:“无福消受,气煞则个!”
有诗为证:
急切切扳倒良人,慌张张吞了厥根;
悠悠的抵至花心,丫丫地怨语不停;
有幸方享得此等,无缘眼睁睁气生。
且说三春正吮得兴起,忽听丽人怨语,乃心中暗笑:“真个贪心,有一尺便欲吞一尺,岂非有一丈,他亦要入一丈么?”此时,正值仙子颠簸,乳头儿竟自三春嘴里扯却出来,三春顿觉没了着落,几番以手擒住,纳入口中,不料终滑了出去。如此几度,丽人被他逗拨得春心欢畅,玉乳儿竟又涨大了些,直惊得三春双目挺挺。
丽人此时得享大物,内处痒劲儿已消,他见良人吃惊,乃笑道:“哥儿,勿惊,我虽是仙界中人,然终是异类,故阴户毛儿长,那亦是我之特长,今个儿玉乳涨肿,我却不知常人是否和我一般?!”
三春想他实乃一弱弱小鸟儿化身,而今却长长挺挺一大活人,甚觉奇怪,乃道:“妹儿,昔日之小乎,今日之大耶!何故?”
丽人道:“感情你倘疑我身份,也罢,且让我变回那日模样!”
三春正欲应诺,忽地悟到它事,道:“妹儿,勿慌,且乐过这回再说,适才你言欲回天庭,走时定当还复鸟儿真身,我自会一睹为快!”
丽人不依,直道要变,三春不得已,方迟疑着说:“妹儿,若你变个小鸟儿,恐只有我拳头大小,那趣眼儿只怕针尖般粗细,怎的纳得下我这根?”
仙子闻毕,方弃了念头,埋头只管行乐,上耸下沉,疾若风车,又桩又夯,循环复帆,乐此不疲。
三春望望窗外,只见天边鱼肚白般,料不时天将大亮,方忆及丽人将去,心里焦急,忖道:“正在兴头上,日日以乐才是,偏他另居仙宫,也罢,且容我冲刺几回。”
想毕,乃猛挺下身,阳具竟然一鼓全没。
丽人惊喝:“哇……哥哥……你把这瓶儿穿破矣!”
三春闻言,虎脸变色,抽退阳具,不敢乱动。
仙子陡觉五内沸腾,心、肝、肺、脾,一应物儿好似全挪了位子,穴底亦有津液汨汨浸流,仙子还道果破了底,谁知剧痛之后,涌出一阵冰爽劲儿,令人化骨入髓,那津液亦溢了出来,竟然淡红如血,他俩初见,俱吃一惊,幸仙子芳心甜蜜,故不慌张,以指沾红液,嗅嗅,并无异味,复柔舌轻舔,嘬而品之,居然幽香满口,方道:“哥儿勿慌,奴家受用着哩,你还不信,且尝尝,这水儿气味芳香,实非凡品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