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阳物既软,遂退了出来,见他尖尖耸耸之物成了平顶,平顶上腥红斑斑,果被自家破了苞,遂道:“头一回,总免不了痛,下一回便有妙味了。”
银儿只顾吸气,且拿小手轻攘痛处,裂牙苦笑,甚是难受。
王景虽然泄了,想及里面紧紧扎扎暖暖和和趣味,小阳物又跳跳的弹,王景兴奋莫名,望着自家阳物呐喊:“起!起!起!”
锒儿瞥将过来,见他小雀儿展翅欲飞,不禁气咻咻道:“可恶雀儿,哪天割来?熟吃了。”
且说王景将银儿开了苞,银儿正痛得紧,他却挺小雀儿又要肏,银儿忙回:“公子可怜则个,今儿歇歇,明儿再肏。”
王景不从,正拉扯间,却见远处亮一桔红灯笼,银儿慌慌张张搂起裤儿,道:“公子,金儿来也,要肏,你寻她肏罢。”
王景闻言窃喜,遂提起裤儿遮了阳物,只俟金儿前来。
须臾,蛾娘和金儿来了,王景一见蛾娘,暗道不妙,好事做不成也,可腰间阳物却不听使唤,依旧朝天耸立,他便闪至小树后,拉树枝挡於裆前,方堪堪迹了丑物。
蛾娘和金儿、银儿忙乎一阵,於那避风处搭一帆布帐篷,安置被褥,备下点心。完毕,蛾娘谓王景曰:“景儿,难得你一番孝心。老爷知了,定会保佑你早入仕途,明早我来接你。金儿、银儿跟我回去。”
王景一听,顿时觉得无趣,宛若迎头浇飘冷水,只见他双腿一骨碌,咚地跪於老绾墓前,喃喃道:“父亲大人可怜孩儿则个,千万和邻居打个招呼,勿将孩儿分来吃了。”
蛾娘听毕,遂对银儿道:“银儿侍候公子罢。”
银儿捻衣角,慌慌道:“小的甚怕天黑,恐不行罢。”
蛾娘遂道:“金儿你陪一夜罢。”
金儿扭扭身儿道:“不成,不成。”蛾娘不知所措。
王景又於老父墓前叨念:“老爷平素待金儿、银儿如同亲生儿女,今日要她守夜,都却推三阻四,可见人心都是铁铸的,没─个记得情份二字。”
金儿、银儿听了,扑扑跪地,叩头表白:“小主人勿生气,小的今晚就守─夜罢。”
蛾娘独自归家不题。
有诗为证:
无奈之人诡计多,欲於墓首筑淫窝;
挑罢银儿又占金,老绾气得死激活。
且说王景略施小计留下金儿、银儿陪宿,银儿知其心意,唯金儿诚惶诚恐。王景见蛾娘去远,雀跃而起,至金儿前,指着腰中翘物道:“金儿,你看这蜡可点得么?”
金儿见他衣衫凌乱,且眼神淫荡,又见银儿走路一瘸一拐,想及主母及三房夫人曾被老爷肏得亦是这般,心里顿时明白八九分。金儿却是有心计的,她略一沉吟,便道:“公子苦心,小的明白,只是我乃奴才命,焉配得上公子?此事恐不能行,若让家主母知晓了,还道奴才贪公子荣华富贵,罪莫大焉,下人吃罪不起。”
王景见他?嗦,遂不悦道:“什么小的奴才,只要肏得快活,便是好的。金儿,依了我罢。”
金儿跪下,低泣曰:“奴才乃公子家买来的眼儿,哪日瞧着不顺眼说不准又拉出去转卖,若果破了身子,奴才便不值一文。”
王景心忖:“哄她高兴了,占了她身子,若快活温顺,也便罢了,若有闪失,届时照旧卖了,你奈我何?”遂扶起金儿、银儿道:“你两个不要悲悲切切,想我家有万贯,便终生养你二人,不是甚打紧事,只要从我依我,我日后便扶你俩做两房太太。”
金儿、银儿听罢,顿时破啼为笑,一左一右扶了公子入帐篷,银儿铺展床铺,金儿摆设点心。王景吃喝完毕,遂唤银儿道:“银儿过来,我恐金儿害怕,先和你肏一回,让她看你何等快活,岂不甚妙?”
银儿羞红了脸,金儿倒是落落大方,道:“如此甚好!”
遂上前解除银儿衣裤,他见银儿裆部油油亮亮、红虹肿肿,遂戏道:“银儿私物被马蜂蛰了?”
银儿以手掩之唤道:“公子,小的还痛得紧,不如金儿先上罢!”
金儿拍他臀儿啪啪响:“你一身好肉,又白又嫩,我见犹怜。我乃丑陋之辈,公子恐生厌尔,你先逗发公子兴致,我便捡个顺手人情罢。”
王景听金儿言语,不似历头遭样,遂道:“恐金儿乃过来人罢?”
金儿大窘,跪而答道:“公子言之有误。皆因老爷主母行事,吾常留心,故抬牙慧,安敢以残花败柳欺哄主人。”
王景听罢甚喜,金儿助他脱了衣衫,只见胯中硬物纠纠昂昂,金儿把手撸之,奇道,“吾见老爷头冠开放,似一怒放花朵,而公子物却如一根毫笔,尖尖鼓鼓,有趣有趣。”
王景羞赫道:“老爷乃半百之人,恐弄得久了,故还不了原;我却禾苗初成,敢是未到开花季节罢!”
银儿见他俩尽说闲话,遂催道:“要肏便肏,这风冷得紧。”
王景听了,急拉她过来,令其仰卧,双手捉玉腿分开,且挟持腋下,挺阳物尽极而入,俟阳物沾上阴户,银儿痛得叫起来:“不肏也罢,亲哥哥,痛死我了!”
王景哪管她死活,送送退退,越肏越快,只恨自己不能钻了进去。银儿煞白着小脸,不再言语,似是没了气息,金儿大惊,以手搭其鼻息,惊道:“公子别肏了,银儿死了。”
王景心里只有一个字:肏,肏,肏!哪有闲心听金儿言语,肏有三百余下,银儿却又活转过来,只见她眉开眼笑,双手抚公子胸脯,笑吟吟道:“公子爷,小的尝到甜头了,尽管肏,再叫的便不是人。”
金儿见她欢愉逾常,心有不解,但见金儿私处吞着公子阳物,耸耸跌跌,千篇─律,益发不解,反反覆覆就一样套弄,有甚乐趣,即如骑马好玩,骑久了也觉无趣。
正当她觉得腻烦,银儿却乱动起来,两条玉腿不断挣动,胯部亦扭动不止,口中急道:“公子爷,左边痒得紧,挠挠;右边也痒,搔搔底处骚麻,大力搔,哎,再搔……亲哥哥,宝哥哥,我……我痒死了。”
金儿瞧得目瞪口呆,突觉下腹里喷出一团火热之物,她亦吓一跳:甚么东西掉了?只觉户内潮潮润润,麻辣酥痒,非平生所有。心道:“原来里面痒极,故用那根儿搔挠。”
且说王景又再抽三百余抽,哗啦泄了,银儿却喊道:“公子爷,再肏,再肏!”
金儿心跳异常,里处骚痒酸麻,故弃了羞怯,拍银儿小腹道:“骚蹄子,才说再叫的不是人,如今叫的山响,是什么呢?”
银儿笑曰:“算我不是人,你若届时不叫,我便终生服了你。”
且说王景丢了阳精,只顾大口大口喘粗气,心道:“肏得快活,只这物儿要泄,若生得根铁硬之物,那才肏得舒服!”
金儿见公子之物较之刚才甚小,遂不满意道:“家主人偏心,拿大的喂她,却留小的待我。”
公子操揉软物,无奈道:“刚刚泄了,故又软又小,待我休养片刻,待它大而硬时,包肏得你快活。”
金儿眨了眨眼,拉住银儿道:“公子也听到了,她说她不是人,便算是狗!而今主人有难,需狗出力了。”因她想起家主母吮咂老爷阳物情节,遂拿话套银儿。
银儿涨红了脸,张张嘴,却甚也说不出,王景知金儿意,遂道:“金儿聪明,银儿,我这里有根新鲜肠儿,你叼了去罢!”
银儿本欲公子帮她解围,今听公子亦如此说,她遂认了。只见她闭眼凑近公子阳物,金儿却欲玩耍,先伸拇指於前,银儿吞进,吮了一吮,心道:“奇怪,公子物儿怎的生个硬盖儿来,若是如此,怎的会软呢?”
王景忍不住笑,银儿便知金儿捉狭她,睁眼,果见一只自嫩手儿贴近嘴唇,假意不知,大力咬之。
金儿痛喝:“银儿母狗,你咬断我拇指了!”
有诗为证:
雏此亦歌连台戏,谁想器具不争气。
欲知金儿拇指断否,且所下回分解。
第七回 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诗云:
金儿银儿细软软,大娘后庭似砧板;
玉娘蝶娘亦凑欢,蛾娘被逼被子玩。
话说银儿痛咬金儿拇指,金儿痛得大喊,王景亦怪银儿:“大家逗乐,何必计较。”
银儿遂道:“俗语说,旧人哪有新人好!今儿果应了。”
金儿趁机扯出拇指,只见牙痕深深,遂狠语道:“银儿没良心的,适才肏得你昏死,我还替你紧张,公子,下次肏死她!”
银儿哂道:“肏死我,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王景摇摇自家阳物:“磨甚么闭牙,我这物儿都晾冷了,银儿,快咂,下次肏你快活。”
稍瞥一眼,遂捧公子阳物入口吮咂,王景却不浪费光阴,他拉金儿以手探入胸怀,捏她核桃般大小乳房,奇道:“你这物儿恁硬,宛若一对玉石珠,还溜溜的滑哩!”
金儿柔声道:“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花房初前,乞公子可惜则个。”
王景听得心软,才知金儿乃曲折妙人也,遂下手亦有轻重。
他要金儿凑过头来,金儿依他,他便噙她唇儿,顿咂有声,金儿亦觉妙趣,丁香微吐,逗逗缩缩,王景遂抵红舌过去,顿时,两根妙物绕缠一处,又吮又旋,津波频生,谁知口沫儿溅落於王景阳物上,银儿初时不觉得,遂舔舐入口,及她觉味儿不对,已然咽了,遂笑骂:“两头小牛碰嘴,磕豁了牙,掉口水哩!”
金儿和王景正吃得欢畅,无法分心应战,银儿便大口吞了阳物,如挤雪花膏往外吐,待吐尽了,又如噬砂糖般包含,反反覆覆。
且说王景一面和金儿亲嘴,一面捏她花房,一面以手扯脱金儿下衣,五指如按五弦琴般拨弄起来。因他目不能及金儿阴户,只觉高高陡陡状小丘,他遂於丘顶乱弹,直弹得金儿心花怒放,忍禁不住,口里便哼哼不断。
却说银儿忙了一阵,那软物似知她辛苦,遂突突跳几下,渐变渐粗,银儿见它善解人意,亦大吮大吸复大吹,谁知却吹开了王景尖尖龟头,那一圈折折皱皱红皮儿兀自退去,只见中间红红嫩嫩圆物鼓凸出来,银儿遂舍了全部只咂顶端圆物,柔柔软软,似那丁香花瓣儿,银儿唯恐银牙划破了它,乃出嫩舌左右撩拨。未几,那圆头鼓涨开来,竟如大颗龙眼,银儿遂生醋意:“金儿蹄子竟吃大物,罢了,趁他俩上面热闹,我先偷吃一回。”
且说银儿忽见公子阳物比肏她时又粗又长,遂生私心,只见她猫着腰儿反身蹲於公子胯上,把手扶阳物肏於自家阴户,果然此番更有妙味,只觉那大头过处,将内里肉壁都挤得东倒西歪,一圈儿俱舒服,一圈儿俱骚痒,尤那大头抽时,四边棱儿刮得嫩肉儿跑个不停,淫水亦被掏出许多,底处亦不觉涨,银儿巴巴地想:“你俩多亲亲嘴,让我吃醉了,我自然唤你。”
王景觉得胯下有异,腾手去摸,却摸着光光滑滑后背,他奇道:“银儿,你怎地成了光头?”
银儿虽觉好笑,却怕惊动金儿,遂道:“公子爷,你摸着奴家前胸了。”
王景又摸,不见玉乳和缝儿,益发奇怪,道:“不对罢?前面我是清楚的,上面有两座山,下面有条河,而今─马平川。”
银儿遽扭转头,不料顶着金儿前胸,毛发缠住乳头,令金儿痒痒欲笑,银儿又道:“公子爷,你这物儿大了若许,小的口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头呢?”
王景和金儿听她言语闪烁不定,心知有鬼,却又舍不得放弃口中活计,王景再摸,却捉住银儿胳膊,只觉胳膊晃晃摇摇,极有节律,不似捏着物什那般。至此,王景方知银儿偷吃,亦不点破,遂分心挺耸阳物。
金儿甚是精明,觉得公子心不在焉,乃取离嘴儿道:“公子,小的颈项酸痛,换个法儿乐。”
却说银儿套弄得正上劲,听金儿要换玩法,知她必与她争抢,一气,以手扳过金儿胯部,便往她阴唇上咂玩不停。金儿正欲恼怒,又被王景拿嘴堵了上边口儿,银儿只要她不抢自家阳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儿神魂颠倒。
王景双手紧捏金儿乳房,嘴里舌头亦如乌江长龙般放肆扭摆,金儿上下俱被堵了,焉能出声,户里淫水连冒,口里津液汨汨,银儿只觉时不我待,遂尽根吞没王景阳物,让那大头冲来撞去,有时幅度过大,觉全根扯脱,直急得双手乱逮,真如鸡儿出了笼。
他套弄六百余下,突觉户内猛地一吐,顿时,麻辣酸痒味儿涌上心头,公子尚不知情,竟大挺一回,那大头抵於洞底,银儿“啊啊”叫一声,大泄。
王景龟头如浴兰汤,扑伤得扭了几扭,几欲大泄,亏银儿醒神早,急急升臂提脱,置阳物於空处。她知公子泄了必软,而她又得变回狗,遂提了臀儿,只见她股间哗哗流落若许亮物,一片连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萝卜片。
此时,她只顾得自己快活,遂弃了金儿阴户,公子亦疑神体味销魂滋味,亦停舌不吭,金儿顿觉两头落实,挣脱而视,顿时怒骂:“银儿贪心鬼,又偷吃一回。”
银儿脖子一梗,道:“实乃公子之物欲肏,你不知,故我肏了,不算数的。”
有诗为证:
肏你肏我皆是肏,你肏我肏也是肏。
肏到魂飞魄散时,紫荆棍儿也能肏。
且说王景见二女争吵,遂调解道:“你俩不要吵,只要店儿开了张,还怕揽不到活计?金儿,你那扇门儿尚未启开,便和人抢生意,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来罢!让我掀了它。”
金儿闻言,果至,却不知站着好,还是躺下好。银儿遂笑道:“爬下罢,只须翘起,把那小门亮开就行。”
银儿原是戏言,金儿却当真伏於床上,翘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将那扇小门亮将出来,宛似老母猪拱槽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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