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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露》清·临川山人

  余娘脸色遽变,啐道:“放肆,瞧我怎的惩治她俩!”
  且说余娘听了王景言语,直气得坐立不安,遂唤银儿道:“银儿,你和我穿了衣服,且去瞧瞧那三个正做甚。”
  银儿原想待公子肏了金儿,再换她肏,今听主母言辞,只得恋恋不舍凑至公子胯下,俟阳物退出大半,乃出舌亲之道:“亲亲大爷,小女暂别了去!”
  余娘被他逗得忍禁不住,笑骂道:“小淫货,恐肏得你怕了。”银儿和余娘出了房门,不题。
  且说王景只觉金儿阴户既窄且曲,他几番欲大抽大肏,却肏不尽根,间或全肏进去,急拔之下,却如被一张小口衔住了,不能利落抽出,故只得左拔右荡,方能肏得出得,心里酥酥热热,既奇且妙。
  金儿初觉大物硬挺,撬得户内隐痛,待肏了一百余肏,亦觉顺畅,又肏二百余下,突觉户底豁地裂了,她以为被大物戳漏了,花容惨惨,禁不能语。须臾,直觉得全身凉爽至极,连骨头缝儿基都是酥酥的,遂私忖:“我户底竟有一洞乎?”又觉得公子大物竟亦挤了进去,乃提心吊胆,却觉得那洞儿似欲闭合,无奈公子大物塞住了口儿,遵放松身心,那口儿又下坠,亦开了些。几番提放,渐觉妙不可言,不吱声,全身心去做出那妙味,复全身心去体会。
  公子肏得甚慢,却觉得没趣,舍了莽撞之心,竟亦精雕细作起来。
  有诗为证:
  劣儿一心莽莽肏,却遇别有仙洞物;
  无奈缓缓精心作,亦得肏中奇妙趣。
  且说公子肏有三千余下,金儿便津津泄了,泄毕,底处仙洞径自闭了,不再开合。公子又肏五十余下,甚觉艰涩,且淫水合阴精被他掏尽流出,金儿户内乾涩,肏得金儿甚觉难受,皆因金儿阴户乃有德之物,肏过了,便不欲肏。乃自闭了穴口断了淫物,恁你逞凶,肏不快活,你总该不肏罢手!
  且说王景颇觉难受,每肏一下,便如以手硬擦毛石板一般灼痛,他亦欲扯出不肏,无奈阳物巨大,每每抽至阴户颈口,却被龟头冠沟卡紧,取不出,公子把手强拔,似觉得绳儿捆了龟头兀自收绕,令他痛不可忍。
  金儿亦痛得喊天叫地,汗水涔涔,她央求公子:“痛死我也!亲亲公子爷,不肏了罢,不肏了罢!”
  王景亦恼火道:“我正取它出来哩,却被你噙住不放,我亦无可奈何。”
  有诗为证:
  肏得快活时喊爷唤娘,取不出来时呼天叫地。
  且说他俩俱觉苦痛,只得联成一体,入不得,取不出,宛若公狗骚情母狗,干那紧要处遭了惊吓,二物便死黏在一处,脱臼不出,金儿哭道:“天,这怎办?”
  王景亦恼道:“我还想连肏玉娘她仨呢?今被你卡死了,怎的办?”气极之下,乃以掌狠击金儿嫩臀,“啪啪”大响不断,眨眼之间,一白生生圆臀被他拍得青斑紫云般。
  金儿大哭,全身紧缩,那肉洞益趋小,勒得王景剧痛,以手抱头道:“金儿浪女,你报复我呢!”
  金儿惶恐,争辩道:“小的哪敢?公子爷,你饶了我罢!”
  王景益发气恼:“明明是你钳铗我不放,你却怨我,我肏不死你,我亦踢死你!”说罢,抬起一脚,望金儿小腹勾踢。
  且说王景望金儿小腹勾踢,不意歪了身子,望后便倒,阴户颈口卡住他龟头不放,公子顿时觉得阳物似要折断了,他杀猪般哭叫。金儿被他扯的咧嘴啮牙,身子亦望后仰下,腾地跌坐王景膀部,被阳物戳得痛不可忍,亦哭喊起来:“公子爷,恐被你戳漏了罢。”
  王景一听,恶狠狠道:“果戳漏了才妙,免得我受累。”王景说罢,邪念顿起,凶煞恶抻说道:“弄把刀子来,划破你物,方取得出。”
  金儿听他说得认真,顿时唬得魂飞魄散,直哀求道:“公子爷,千万使不得,你肏我数回,亦有许多妙味,今儿破了它,奴才恐没了命罢。”
  王景不为所动,冷冷道:“适才大娘说我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诚然,只得我物出,你死活与我何干?奴才,爬起来,随我去寻刀子来。”
  且说余娘气恨恨入房,见他俩扭成一团,哭作一团,骂成一团,便知不是甚好事。
  金儿见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扑来抱余娘腿,却被公子抱住腰不放,她遂哭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娘听她悲愤言辞,又见她晶泪进流,忖道:“果被景儿弄破了?”又见公子亦痛苦不堪,依他德性,即便弄破了,他亦不当回事儿。余娘不解,急问:“甚事?”
  金儿泣道:“主人肏我,初时快活,后却取物不出,遂骂我打我,且寻刀子划我户。”
  余娘大惊,不信,复问:“是否?”
  王景默然颔首,遂亮出阳物,余娘瞅见一根红紫长棍套於那小户颈口,入不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铸就的一般无差,乃出手摇之提之,只不出,二人俱哈气呼痛,余娘奇而笑道:“从来只闻犬交惊而不得脱,今儿开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娘恁心狠,我出不脱,你户亦旷,有甚好处?想个法儿罢。”
  余娘亦忖:“若久不出,他二人确甚不便,终生便如狗般爬行,岂不太丢人?若外人知道了,我脸上亦无光。”遂托腮思索,短时不得法。
  有诗为证:
  二人胶结若犬交,大娘见之亦呼妙;
  又觉此亦人间羞,苦无良策空用脑。
  且说银儿自外闪入,急促问道:“公子爷,肏完金儿否?”
  余娘道:“小骚精,肏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儿钳死了。”
  银儿一听,顿时欢呼:“岂不更妙,终生有得肏,时时有得肏,岂不快活!只便宜金儿了,我之户谁肏乎?”
  金儿亦道:“若你取它出来,我便不肏罢了,全让你肏。”
  银儿眨巴眼脐,小声问道:“果真如此?”
  金儿正欲答话,却听余娘道:“骚蹄子,你便欲一个肏,公子恐也不干,快说法儿,明日我置件新衣与你。”
  银儿遂道:“既然取不出,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练功之时,欲其小乃以冰雪之物擦洗,此时何不以寒泉水淋之?”
  三人略思,亦觉此法甚妙,王景知物将出,乃问余娘道:“大娘,你如何处置玉娘仨人?”
  不待余娘回答,银儿抢先道:“主母询问,她仨不认。直呼找人对质,主母便着我搬出家法,罚她仨跪於列祖列宗牌位前,想必还跪着罢。”
  王景遂催银儿道:“速淋之,我和她仨对质去。”
  余娘顿时醒悟,以指戳王景额,笑骂:“小龟头,恐你嚼舌罢?”王景笑而不答。
  且说银儿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阳物,初无变化,唯觉寒痛,淋逾五瓢,阳物果然松动,金儿亦觉好受些,遂直道:“我有救了,银儿姐姐,从今以后,你便如我亲生姐姐,凡事俱由你。”银儿益喜,续淋不止。未见,公子阳物渐小,遂着手拔出,视之,庆幸道:“二哥儿,今日恐丢了你。”不题。
  有诗为证:
  幸得银儿有巧法,淋得阳物出窍来;
  公子方得自由身,匆匆欲寻众娘去。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诗云:
  老夫死后夜夜空,今得后儿时时捅;
  淫儿从兹花丛驻,偶望邻女心思弄。
  话说王景自金儿阴户取出阳物,便欲去看玉娘她仨。
  余娘却扯住他:“我儿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胜再进,方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了十日,方乐一乐,又被惊骇一场,大娘且放我一日半日,待我四处逛逛,理理家务,再练不迟罢。”
  余娘见他眼波闪动,知他心事,沉吟片刻,道:“我儿既知人道,亦该理理家务才是,闲耍两日,再练罢。”
  王景举步欲出,余娘扯住他道:“我儿,既然要耍,何不先和我耍耍?”王景见挨不过,只得堪堪止步,欲肏她户,可惜阳物萎萎不举,银儿想喝口剩汤,乃殷勤道:“方才洗缩了,此时当贮於热处。”遂衔之,涂唾沫於阳物,复撸而咂之,余娘嫌进展缓慢,乃无师自通说道:“寒泉洗之既缩,烫水洗之必胀,银儿金儿,伺侯公子淋洗。”
  银儿拎来滚沸热水,金儿只觉太烫,王景道:“练了十日,我於寒热反应不敏,何不以烫水洗之,恐有奇效。”余娘亦道:“试一试罢,想我阴户,热气腾腾,公子尚能承受,於这烫水,恐亦能受罢。”
  且说金儿银儿以烫水淋浴王景阳物,王景直觉热烫无比无不适感,复觉阳物涨大,竟至一尺二寸,龟头扁长状蛇头,似比适才略细了些。再洗,竟至一尺五寸,龟头胀大,只茎杆又细了些,王景狂癫喜道:“我姐,儿恐至二层工夫罢!”银儿金儿复喜,再洗之,银儿叨叨念:“再长再长。”阳物弥坚,唯不长矣。
  余娘奇道:“我儿奇遇,一日连进两重,该归功於金儿,因她钳你阳物,於那极粗极壮之时拉之扯之,故助其长而不得复,唯细了些。”
  王景见自家阳物垂至膝盖,宛若一苗蒜草,乃谓余娘道:“细长细长,肏死老娘。”
  余娘大笑:“一战方知。”
  王景乃挺物刺入,一路闯关而入,终抵户底,只周边有些空隙,略略旋转,亦能触壁,至此,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进,直道:“我姐,儿之物比仙师物如何?”
  余娘挺了几挺,扭几扭,欢笑道:“长不能比,粗不能比,却比你老爹之物强十倍,以我阅历审之,你当列天下第二尔。”
  王景不服道:“儿仅练十日,便居第二,若亦练六十年,恐是全天下至尊至大者,届时,仙师亦当拜我为师矣。”
  有诗为证:
  奇缘凑巧兼弄险,淫儿之物大如掀。
  只道今日长是福,谁知祸事从此添。
  且说王景肏了余娘千余五百下,余娘只不泄,王景却无心肏她了,遂道:“我娘,我欲连幸四女试试功法是否已至二层,今肏你多时,你户阔,吾物不能全满,待我练至三层,再肏你,那时必快活不疑。”
  至此,余娘确知他安心要肏玉娘她仨了,遂忖道:“不让他肏,恐不行,一者他是王家根骨,这家早迟他作主;二者她仨直说闲话,让我心不安稳。今由他肏了,她仨同流合污,只图快活,巴结我还忙不及,还说甚闲话?肏了最好不过。”权衡再三,乃道:“我儿,再肏我千肏便罢。只是四女不足数,你拿甚主张?”
  王景还未说话,银儿抢道:“金儿、银儿在此,各肏两轮便是四人也。”
  王景啐她,道:“你二人年龄尚小,尚未成人,两个只算一女,堂屋不是跪了三个美娇娘么?一并肏了,岂不正好。”
  金儿被他肏得怕了,遂道:“银儿代我罢,公子肏她两肏。”
  王景乃道:“必肏你,你那物儿甚妙,竟助我瞬间成了两层功法,我最后肏你,若又助我更上层楼,吾当连肏你五日五夜。”
  金儿道:“恐又脱它不出。”
  银儿却道:“有我哩,脱不出,我便淋,淋出它。公子必先肏我─回再肏金儿,对也不对?”
  王景想想:“好罢。”
  转眼便肏满千数,王景额外加肏二百余数,提枪出洞,胡乱穿件长袍,里面不着一物,便朝堂屋而去,金儿银儿欲跟去,俱被余娘喝住,不题。
  且说王景进了堂屋,果见三位后娘一字儿跪於堂前,遂咳了咳,方大声道:“甚人如此胆大,敢令三位长辈长跪於此?我乃王家单传长男,如此大事,怎不通报与我?二娘、三娘、四娘,快快请起,为儿这厢陪罪了。”
  玉娘、蝶娘听了王景言语,似欲站起,若有所思,只不言语,唯蛾娘跪行两步,道:“景儿虽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娘罢?”
  王景痛骂:“这是甚话!直古道:‘无父乃容,长子为父’,她纵然辈份高,终是女流,凡事总得依我。”遂出手欲扶蛾娘,唯腰间长物不便。娥娘见他腰里别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她贞烈,遂移视它物,自行爬起,谓王景道:“景儿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须查问,着人唤我。”言毕,正色引退。
  王景张嘴欲唤,心里却想:“她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他,暂去也好,待我肏了玉娘、蝶娘,不怕她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亦伏於地,跪行数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两位娘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挺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长袍,露出胯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娘正欲回话,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见蝶娘圆张着嘴,双目鼓凸欲出,彷佛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她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痴了,只觉胯下一热,淫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他撩起长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二位后娘。
  他见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奇效,遂双手撩袍结於小腹,让巨物凶相毕露,因他心内淫火猛患,阳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绾亡过,玉娘、蝶娘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娘房中淫声浪语,芳心便骚骚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倌弄弄,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只得苦挨苦熬,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他和她们乃母子关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便上手,肏亦肏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春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长达尺半,粗过杯口,龟头更如熟桃,且於腰间闪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乱点,她俩便动了春心,羞於情面,只恋恋的看,舍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她欲火攻心,遂移前扶其双肩道:“三娘恁的乱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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