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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露》清·临川山人

  余娘见王景拿眼望自己,遂大模大样说道:“肏和不肏,都无甚关系,公子练功最紧。如此好了,公子肏她俩各两百肏,先肏金儿,银儿计数,随后换位,若泄了,便不肏我,若不泄,便肏我,泄了才算。”
  金儿、银儿俱嫌两百肏太少,但不便驳家主母脸面,遂颔首认了。
  金儿投怀以抱,拉着公子便欲行事,公子阳物方抵住阴户,银儿便数道:“一肏矣。”
  金儿顿时气极,驳道:“尚未肏,不算数的。”
  银儿不管,又数道:“二肏矣。”
  金儿见她将送当一肏,又将抽当一肏,甚觉气恼,乃向余娘伸冤:“主母,银儿乱数,本一肏不倒,她偏当二肏。”
  余娘耳闻目睹,知是银儿错了,遂道:“银儿,你那数法不对,一进一出方一肏。我知你恼她先肏,故欲数她完事,好得肏你,但事有规矩,不得乱来,我最后肏都不急,价急甚?”
  银儿遂不乐意道:“算一肏罢。”
  王景见三女各执一词,遂调侃道:“实该各自记数才对。”
  余娘大笑,道:“岂不更加乱了?你肏我,便肏数千下,我亦当一肏未完。”
  金儿诧道:“为甚?”
  余娘道:“依我的规矩,不管咋肏,抵着花心才算一肏,凭公子现在的行货,根本就肏不着我花心,不是不当一肏么?”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当真要肏你数千数万,到时你还嘴硬。”
  余娘颇不以为然:“秘笈上说,要练至五成功法,须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未泄,恐到了五成罢。他肏我,三日累计不过二万余肏,却泄了六次,他那阳物才是天下至强亦不过如此,你能练到三层便不错了,对付这些黄毛丫头,想是绰绰有余,欲和我较量,恐差了些。更且五年之后,入士还来会我,想他五年苦练,功法更上层楼,那阳物更长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了,已对他人无多少兴趣了,只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儿,我要你肏,实是为五年后作准备。”
  银儿大叫道:“够矣,够矣,多肏一下。公子,待会亦肏我两百又一下。”
  金儿老大不情愿,急急猛挺阴户,玉腿挟持甚紧,口里乱道“不好,不好!肏别处去了,恐─时取不出。”
  银儿知她不舍,掰着金儿双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他钳断了。”
  金儿只好作罢,末了拧银儿耳朵,悄悄说道:“蠢货,你便多数五十,我便多数六十与你,偏要争食,肏得大家不快活。”
  银儿遂后悔道:“你怎不早说?”
  且说王景肏罢三女,余娘便令金儿、银儿轮番咂吮他阳物,须臾便立,昂扬挺翘。
  王景一手拿秘笈,一手把阳物,一面念道:“以液洗之。”三女依言洗罢,王景又道:“将其贮於热囊。”
  余娘闻言,便於床沿仰卧,金儿着毛巾擦乾阳物,双手捧着它,牵入余娘阴户,未入,银儿急道:“未套环也。”
  王景才知忘了加环,急道:“快快加上。”金儿、银儿手上拿过柔柔软软环儿,套至阳物根部,道:“可矣!”
  王景大阳物置於余娘户中贴紧不动,只觉得内里热热暖暖舒服十分,却觉后背凉风喷喷,遂道:“金儿,提火炉来。”
  余娘却道:“不行!火炉会烘热寒泉水的。”王景受不住,嘀咕道:“我倒未练出铁柄,便把我冻成铁棍了。”
  余娘无奈道:“如衣盖被,俱可,只不允火炉来。”
  未见,王景便觉自家守不住,欲泄,乃慌慌溜了,奔至铜盆前,道:“改冰雪之物擦洗。”
  银儿日起寒泉水,迎着龟头淋下,王景只觉万箭穿心般痛,遂骂道:“骚蹄子,欲冻死我。”银儿甚觉委曲,幽嘤笑道:“小主人,奴才是依你说的做事,怎的也错了?”
  王景益发冒火,道:“肏死你,肏死你!”
  银儿破蹄为笑,余娘亦觉不解。
  唯金儿懂她心事:“主人说肏死她,她便觉得快活。”
  四人俱笑。
  有诗为证:
  横眉怒骂肏死你,破啼为笑乐滋滋。
  众人俱觉此女呆,他说大家有些疾。
  要肏你时方有情,情深似海才肏死。
  且说王景为遂心愿,竟冬日赤身裸体,自愿让那寒泉水淋洗,自然吃了若许苦处,他几次欲放弃,却被余娘劝转心思,且说他想到日后有大阳物,彻夜交欢而不泄之上上风光,他亦皱着眉头忍了去。
  十日,王景亦急得紧,他忖道:“这道士莫非骗我不成?怎的全无反应,若真被骗了,倒让他无端肏了大娘。”
  余娘却是坚信不疑的,她劝道:“笈更上写了,一层功要练七日至半月,今日不足十日,公子勿扰。”她亦揽紧王景,不让他乱动,恐乱了功法。
  后时,王景刚入阳物至余娘户内,突觉阳物别别跳,他欣喜得顿时忘了功法,亏余娘清醒,因她亦觉阳物有异,且澎大若许,乃知功法将显也。她觉王景欲大肏,急箍其腰,道:“景儿,别乱动,让我微动。”
  王景如闻惊雷,神智顿时清醒,果不敢动,任余娘阴户蠕动。
  余娘一面蠕动阴户,一面觉出阳物果然涨大若许,初觉空荡荡的,现亦觉略有胀意,遂扭动腰肢。约一个时辰,王景只觉热辣辣阳精滔滔涌出,泄毕,又依法贮於阴户,动也不动,未见,阳物果又涨大。
  余娘觉得他阳物似长了一倍,粗了一倍,大有超越其父老绾之大物了,遂心喜道:“阳物若此,肏来方觉有趣。”
  王景戏言:“大娘,我这阳物宛似那搁乾了的黄豆,初时甚小,终泡大了,你不要一口吞了它。”
  银儿急语:“公子,上次你先肏金儿,这回便先肏了我罢。”
  金儿不屑道:“先肏后肏俱要肏,熬了十日,还熬不住一时半时么?”
  银儿道:“这便不同了,这十日大家都不得肏,虽急得紧,尚熬得住,而今要我守着看着肏你,我恐怕实拿刀子捅你个血窟窿。”
  金儿骇得变了脸色,推银儿至公子身前,道:“肏你罢,肏你罢。”
  且说王景觉得自家阳物不再涨了,遂腾身自余娘户中抽将出来,三女急观,只见它昂头晃脑,得意洋洋,红红紫紫龟头好似颗熟透的桃,比起原时,它竟然长亦长了一倍还多,粗亦粗了两圈。
  银儿既喜又惊,道:“公子,你这大物怕有─尺了吧!亦粗壮了许多。我怕吃不下他,金儿,还是你先肏。”
  金儿嘻嘻道:“我怕你拿刀子桶我,我让你肏,让你肏。”
  王景显是等不及了,一面说道:“?嗦甚?”一面拉银儿入怀,以手撑开她水汪汪小阴户,将大物抵入之,银儿痛叫:“亲公子,好汉子,奴才痛哩!”王景恼道:“头儿才入了一半,你便叫死叫活,你不是要我肏死你么?”银儿还嘴道:“恐不肏便死了!”王景恨恨道:“我便入户,总之要肏你,你上天我肏,你下地我亦肏!”
  银儿阴户尚浅,公子阳物既长,只要放了进去,她亦是受活的,偏这龟头恁大,一时挤不进去,况公子又是个急色鬼,他亦不知以退为进,只管直挺挺硬插,银儿觉着痛,也是情理之中。
  余娘见他阳物初成便欲逞凶,心里有气,便道:“景儿,得饶人处且饶人,银儿幼小,一时吃不过,让我代她一阵。”
  王景恁狠,道:“你真还以为你是个没底的洞儿,总有一日,我要戳穿它,今日便肏死了她,我亦是要肏她一回。”
  且说公子强肏银儿却肏不进,他便发狠死肏。金儿一侧观看,见阳物挤在银儿阴户颈口,总进不去,她心里亦觉惊慌,若银儿吞它不进,她亦吞不进它。她蹲下查看良久,终於找出原因,遂伸手捉阳物龟头,往根部套撸几下,又将它牵入银儿颈口,顺便左右旋了旋,只听“卜”一声,那根长物便如大蟒入了洞,溜溜肏了进去,挤得淫水飞溅。
  王景只管风轮般动,阳物亦如夯般又砸出又砸进,金儿看得眼花涂乱。银儿觉得自个快要死了,一根梭标下下刺在她心尖儿上,痛!之后便没有了知觉。待她醒来,她却笑了起来,原来苦去甘来,阴户里又酥又痒,恰那阳物下下搔着要害,直觉得自个儿飞了起来,飘飘逸逸,如沐春风。
  她叫得更欢:“亲亲冤家儿,乖乖主人汉子,奴家的心肝答答,小的飞上天了!”
  金儿听得心儿乱颤,恨不能拔那长物过来肏自家的肉洞儿,她那产门兀自开开合合,不断吐出些许白沫儿亮泡儿。
  金儿见银儿小腹一挺一挺又一缩的,想知她泄了,遂拽公子手臂曰:“乖乖公子哥,银儿饱了,快肏我罢!”
  王景正肏得兴起,不屑道:“这浪妮子,我才肏他三、四百下,便泄了,不行,我要肏她千余下,方知我功法成效。”
  金儿无奈,只得苦挨。
  且说余娘见王景阳物如鸡啄米般在银儿阴户乱点,又听金儿急邀之语,心里亦如乱麻,本想扯回公子再肏她一回,又恐两个丫鬟心里埋怨,至外面抖她隐私,她只得咬牙闭目,不去看他肏她快活风景,可那淫词浪语却如长了翅膀般飞入她心里,又如携了无数针尖儿锥到得她心紧紧缩缩,她遂想起卢入士,只哀哀地叫:“冤家,游甚么方?老娘前院有草,花庭有花,任你日日游,夜夜游,时时游都可,偏说什么天意,配定甚五年之约,你让奴家上何处去寻那驴样肉具?”
  有诗为证:
  日睹儿郎肏女郎,偏偏想起那驴郎。
  前院旷来后庭荒,一般锄儿做不了。
  只盼卢鞭早早归,肏死老娘双双飞。
  且说王景肏银儿至千余二百下,忽听银儿惨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金箍锁阳众娘受罚
  诗云:
  淫儿试法众娘污,隔院邻女有妙户;
  今夜窥罢不得入,茶思饭想有计出。
  话说王景肏得银儿惨叫,只因公子觉得直肏直出没甚趣味,乃横竖拐了几拐,且说银儿阴户尚小,况嫩且薄,故觉得内壁似涨裂了,痛不可耐,惨叫声声。
  公子听她可怜,估摸肏她逾千,换了平时,恐早泄了去,今日却觉如饮米酒,温顺甜畅,无不适处,乃知仙师功法果妙,遂拉金儿并列,让她翘臂以待,狠心於银儿户内搅了几搅,撞了几撞,闪电扯出,复闪电而入,见银儿果被肏死,遂侧转一步,抵阳物於金儿门户。
  金儿乖巧,甜甜道:“心肝公子哥儿,待奴家先与它亲热亲热。”金儿反手捉它,竟不能握,复双手圈捏,自龟头往后撸套,直弄得公子“嗷嗷”叫,却赞叹:“金儿心肝,你捏得我实在快活,再捏几捏。”
  金儿复撸,且牵入户口指沾若许淫水,金儿捏得龟头变成扁扁长条,遂耸户纳之。公子快活,一时手舞足蹈,暂忘肏她,金儿觉得自家阴户似塞入火烫烫圆头红铁,复摸,龟头入进三之有二,尚余一圈,再摸,遂大不安,因这一圈如冠似帽扣於阴户颈口,金儿狠命耸纳,竟无进展。
  余娘瞧得心惊,恐裂了阴户,终生不得肏,遂掏自家阴户淫水於掌,淋涂龟头,复以虎口把握龟头外圈,一面喊道:“金儿耸耸。”
  却说余娘用力甚猛,捏得王景惨号,骂道:“余老骚物,汝捏碎了我大头!”
  金儿听余娘招呼,急耸阴户,果吞了大头,芳心甜蜜,回头望余娘道:“主母重恩,奴才终生不忘。”
  王景亦觉阳物似挤入窄缝,遂大力耸动,忙了一阵,只入两寸余,急道:“大娘教我。”
  余娘以手拍他后颈,骂道:“小龟头,刚骂我恁凶,这下用着我了,又呼大娘。”
  王景嘻嘻─笑,道:“剧痛之下,骂骂不妨,待会我肏你五千谢罪。”
  余娘莞尔媚笑,道:“汝物既大,当习些行房技巧才是。如是状况,乃因汝物甚大,而金儿阴户狭窄,况其初成,且皆初肏,大物乃将淫水抵退,故阳物与肉壁间无滑物润之,乃不能进,既知缘由,汝当思对策。”
  王景思无良策,复道:“大娘举世聪明,无人能及,愚儿劣极,恳请见教。”
  余娘遂敲他响头道:“只想肏!亏你读了十年书,不知以守代攻,以退为进之法么?”
  王景依言而行,退了半寸,立觉内里热辣辣液体蜂涌而至,复推入,果觉滑畅,一下入了四寸余,乃大喜道:“大娘真不亏被万人肏过,累积若许绝技,当悉数教我。”
  余娘怒骂:“果是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才得我好处,转眼便骂我。”
  王景辩道:“大娘息怒,小儿不过说句实话,既然厌之,我不说便是。”
  却说银儿悠悠醒来,见公子阳物尚余大半未入,乃一跃而起道:“亲亲公子爷,肏死她!”
  金儿大惊,怒道:“银儿忘了,我刚帮你一回。”
  余娘亦道:“银儿休待胡闹,你俩既然愿作公子人物,当和睦相处才是。”
  王景复退复入,终尽根而肏,方回头笑道:“大娘只会说话,却和玉娘三人处不来。”
  余娘哂笑不答。
  王景忖道:“我物既大,且久交不泄,仅肏她仨,恐厌了,设计肏了玉娘仁人,若有六女供我肏,方不负我刻苦一番。”想了想,复以言挑道:“大娘,吾听玉娘她仁说你闲话哩!”
  余娘急问:“说甚?”
  王景一面抽送阳物,一面道:“仙师初来,坐於客堂,因大物自腰间别出,被玉娘三人瞥见,后见仙师入大娘房中三日,不出。我窃听她俩道:‘道长之物比驴还长,大娘今番死定了。’仙师既然走了,我复听她仁道:‘天答答,大娘竟吃得驴物,定是天下第一淫妇矣。’复听又道:‘驴肏心,马肏肺,那物恐怕抵至大娘嗓门了。’云云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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