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突觉腹下长物大跳,心知要泄,乃猛一挺耸,竟将夫人直挺挺掀将过去,眼见胯下之物即将脱离肉洞,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公子来个鲤鱼打挺,不待巨物落过,这厢却顶了进去。
夫人尘埃落定,一双杏眼儿激情似火,一张樱桃口儿启启合合:“我的心肝好贤婿,你再肏一肏我罢。”
“来也!”公子且应且挺枪刺入,一下全根桩入,只这一桩,夫人便把那口儿闭了,似这大物自下而上,抵至他喉咙处了,只听得哦哦叫几声,便似吃饱了那般恹恹睡去。
公子只不理他,只管肏他挺他顶他擅他耸他桩他,一忽儿施出十八般武艺来,且下下实在,招招见底,只听得滋滋滋滋连响不停,竟不以过去那般先“扑”再“滋滋”的,唱小曲儿的,未开口,先把碟儿敲,今厢却是烈马驰于高原,猛虎扑下山岗,雄狮吼于峰巅,一时气势若虹,且古少见。
且说公子一时如狼似虎,竟不顾他受得受不得,只挺那一尺五寸既长且大物儿抵死插入。末及半个时辰,竟肏了他六七千数,林夫人泄过几巡?公子不知,他自家亦不知,只见他阴户下处淫水流个不止,那红红嫩嫩肉臀儿却有小半淹浸在那粘粘亮物中!
公子且将他抵推到床头,亏有床框地靠在墙上,若不如此,恐亦将床儿推下墙去矣。
公子知将泄矣,乃稍稍减了疾冲俯驰。只把那劲儿用在肏字决上,只见他肏没至根时,乃重重地顶,复挫几挫,略抽两寸,却复擅入,宛似捣那钵儿,只怕有甚物儿弹了去,教如此精雕细琢。复闻唧唧咕咕声音响起,此亦何故?因公子劲道用得大了,整个床儿溜移抵墙,当公子一挫一挫时,那床亦一闪一闪的,只这声音还不是床儿发出的,乃是床头抵住了老墙。且这墙乃用黄荆棍儿编织,外敷黄泥而成。今厢便是床头撞响了老墙,那唧唧咕咕声便是老墙发出,怪不得似那老丑妇人唧唧咕咕抱怨声。
且说公子又肏千余,正埋头苦干。却听“吧”一声骤响,他亦不管,只管做活,突然,他复觉阳物别别大跳,他知这厢定泄了。果然,一股阳精喷泻而出,直如狂龙吐泉,飞蟒扬信,恶虎剪尾,宜奔林夫人巢穴底处而去。
洋洋洒洒泄罢,公子见夫人双目紧闭,亦不唤他,遂悠悠抽出自家大物,于夫人小腹处拖着余精写了两个白字“已泄”。
公子正觉有趣,却觉背颈处似有一只猫舌在舔,他却动了玩兴,转身欲捉猫儿来,让他舔舔夫人阴户及胯下如胶淫水,俟他转身,却撞上柔柔嫩嫩暖暖热热一团肉,他知小姐复醒,且惊,忖道:“若他果真要肏,我亦推他不脱,今日便是洞房花烛夜,亦该让他尽兴才是。”说来甚奇,自他肏了小姐后,他心里便生些许怜花惜玉心情,恐是天老爷设计罢。
未待公子说话,小姐却开口道:“亲亲心肝宝贝儿,奴家已醒了一阵,见你尽心尽力用功,故未惊扰你,既交工,且待我合你说知心话儿,公子意下何如?”
王景听他香言软语,顿觉如饮甘醪,转身抱他,咂他嘴儿,提他乳房,道:“小姐情重如山,愚夫心实欢然。不知小姐尽兴否?意足否?尚复有求。愚夫竭力效命,万死不辞。”
小姐媚笑,道:“尚未过房,却称愚夫,羞也不羞。”他口里道羞,手却把公子阳物,硬往自家肉囊里套。
公子以为他还要,便道:“此时肏不得!若欲肏,将养片刻即成。”
小姐乜他,娇语:“我非欲立肏也。春宵苦短,来日方长,亦不急在片刻。我见他垂头丧气,实也可怜,故欲邀他到我这厢房里歇歇。”
公子心道:妙哉!因他想及仙师功法,云男物泄后,若得肏热囊养之,将有奇效!今见小姐兰心惠质。冰雪聪明,竟将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心敛了去,乃窃窃私语:“小姐合我恐真前世姻缘!为甚处处令人可心,处处令人爱恋,处处令人不舍。”
小姐终将大物套入,果不动。只偎公子怀里嘤嘤道:“今日说得花香鸟语。明日见了绝色女子,恐复鹦鹉学舌罢!”
公子却不恼他,道:“苦于昨日,我定如你所说,今日却不会如此!我心只挂小姐一人,它妇我亦将肏它,只当地乃小姐另户而矣。唯觉小姐乃小姐也!”
若换另外女子,定恼他,亦不甚解得其中情义,只小姐合他性灵相通,复柔语道:“今生得通公子,我愿亦足,明日娶了我罢,从此永不分离。你肏他妇,奴家亦当助你,绝不恼你也。”他见公子怔怔不语,且眼色里添些别样情愫,知他感动。乃问:“公子可有近作?”
王景一下惊醒,心道:“平生仅有一作,因欲来此处议亲,挖空心思做得一首歪诗。恐岳母尚无暇见示与他,合我与他吟来听听,或可搪塞!”遂复小姐道:“自见小姐,小生便觉平生学问花烟飞去,唯欲肏得小姐,既肏,又思汝快乐否,故把才情全用一肏字上,实无新作,只我昨日叩岳母,口占一绝,未知小姐肯赏耳否?”
小姐听他花言巧语,甚是受活,乃道:“昨日之作,亦乃近作,吟来听听。”
公子未吟诗前,却挺耸大物,小姐止之,道:“只管吟诗,却又肏甚?”
公子乃道:“此乃我之生花妙笔也,未吟前,先草拟之。”小姐益觉有趣。
公子玩了一刻,方朗声吟来:“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小姐乃极聪颖人,立会诗意,乃道:“妙哉,奴身亦成一绝,乞公子聆之。”小姐遂吟道:“凭空玉人来,露滴牡丹开;自兹随君行,愿作贮剑袋。”
小姐吟毕,垂首投怀,娇羞粉面,窃窃道:“可否?”
公子平生少学,但于色肏二字,却费了若许心思,小姐辞意,他既知矣,复见小姐儿女情态,乃道:“我平生伹知有我。今遇小姐,便知道这心中,原就盛着小姐,只今日方现身与我,实该责也。”
有诗为征:
来肏你时花宫巧语;
肏得你时狂言浪语;
既肏你时甜言蜜语;
时之逝兮且待何语?
且说王景合小姐正说体己话儿,说到激情处,二人均觉心里痒痒,公子大物颤颤跳跳昂起,小姐户里春河放匣,故不言不语摇了起来,今厢他俩俱站于地上,恐有声响吵醒了夫人,若他掺入却不美妙。因公子长物甚长,令他俩遥遥隔了尺余,连着了一处却不得它处相拥。故长亦有长的不妙处。公子肏时,小姐玉乳尚能堪堪顶碰公子胸怀,公子抽时,却必退一大步,小姐遂把玉手递于公子,公子亦把手递与小姐,他俩乃相互咂那姆指聊以解渴。如此一来,便有三处肏着。
有曲儿道:
你肏得我花苞儿渐次绽放;
我肏得你檀口儿涎水长淌;
你肏得我偏偏欲倒玉乳儿乱晃;
我肏得你歪歪斜斜金枪儿乱撞;
肏得我也么哥今生不把别人想;
肏得你也么哥从兹不把奴家忘。
且说公子合小姐肏得欲死欲仙。林夫人果真无动静否?非也!
他早于公子合小姐未肏时便已醒来,他只觉小腹里鼓鼓涨涨,令他欲泄不能欲呕不得,他是过来人,乃知此亦授精孕子之前兆也。极喜。乃以手轻扣之,略响,复觉指端若粘沾,还俯首视之,乃“已泄”二字,复喜,欲起而谢婿,略动,却觉胯下剧痛,若火灼针刺,复视,只觉红红肿肿,光光亮亮,大异从前,弥合无缝,似石女也。他惊付:“恐裂罢”,乃以手抚之,并无血迹,以小指轻掏而入之,似不能入,略沉,方入。俄倾稀物泄出,惊而缩指,合眼,大惧,乃忖:恐已穿底!稀物非血浆否?举而嗅之,亦腥亦臊!复舐之,亦腥亦臊!遂悲而暗呼:“贤婿害我匪浅唉!果穿,今生难过矣!”来怨:“若死,亦快事也!只这般器毁独活,不复肏得,心如火煎力割,生不如死也。”悲极而泣。泪流娇靥,乃拭之,方见指端并无红血,乃狂喜,暗喝:“非血浆,乃稠精也!”夫人目视公子合小姐耸颤,甚怒,复知小腹鼓涨之缘由,乃因阴户肿而弥合,精不能出,故纳贮于内,贮久,精亦凝止。夫人复怪之:缘何老爷前番反应平淡,独此次如吞猛鱼乎?俟视公子长物肏挺,遂解心中疑团:贤婿物且长,他必欲我得手,乃深而肏之,物仅尺半,苦其用力,亦可达尺八处,既有尺八,亦抵内宫,故精播于此而立结珠胎,况其物伟长,泄孔亦粗亦长,即若尺半管糟,亦胜常人五六倍矣,至此,夫人方解个中渊源。
既喜,且乐,见公子肏小姐至忘情处,淫兴乃发,方动,下处肿痛难忍,无奈而偎,令叹息:便宜我家孩儿也!
且说林夫人心中既无惊疑,乃忖道:“老爷若知我有孕,心喜。吾当算算时日,与他说及,托言他昨日寅时所为。虽差一天,料无大碍。当编个话儿,把这功劳延及心肝贤婿才是。他虽家有万贯,亦有天下最佳根骨,却无官职,若我合老爷给他弄个官儿,一采尽享朝廷俸禄,二来感我恩情,必不厌我而久肏,三来亦可择其左右而监之。使他不得乱肏,保元阳而传我母女。真所谓—石三鸟也。”他听得贤婿吼道:“亲亲心肝儿,这番又被你弄得将泄。将泄何处?”复听小姐乱语:“亲亲宝贝儿,且泄我心窝窝里罢!”乃见公子如牛般喘息不平,胯下亦挺挺耸耸,约有一袋烟工夫,方见他开口道:“此番泄得恁多,且猛且疾,小姐心儿知否?”又听小姐道:“宛若平生洗兰汤,只觉兰汤籁籁流来,既畅且快,洗得眯了眼儿,且捋一把,是那滚热热水儿,再捋一把,亦是那物,持之复捋,遂闭眼由他浇灌。只这厢洗的是玲珑珍珠心儿,迷的亦是那心眼儿。”
夫人听得如此妙语,不禁抚手赞叹:“平生听人谓,吾女才华出众。我亦觉平常耳。今听玲儿妙言,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锵然有韵而散香乎!贤婿得女若此,亦当足矣!”
公子听他母女言辞,知他今生肏定矣,且喜且道:“若岳母生个孩儿,吾妻亦生个孩儿,且于同年同月同日生,岂非我的吃亏!”
小姐不解其意。
夫人笑道:“我孩儿叫你姐夫,你吃甚亏!况这世上有几人肏得丈母娘!不说笑罢,我正欲和你俩说正事。公子当于近日将玲儿娶去,因你两番泄于他户,迟些恐日后出丑。另外,我合计着与贤婿弄个官职。不知可否?”
公子却道:“做甚鸟官!日日有得肏,顿顿有得吃,便罢了!
似岳父这般,辛辛苦苦当差,数日不归,家中妻女被人肏,我才不干这亏本事儿!”
小姐啐他,笑道:“似你这般大物儿的,天下有得几人?况我母女只欲合作淫。想娶我的成千上万,我何时让他得手。再说,弄个官儿,一来显宗耀祖,二来俸禄银两不缺。有比没有的好!郎君,当听母言才是!”
公子洒道:“说甚显宗耀祖,全是做与人看的。肏得否!?银子我家多的是,再添十口八口,吃他两世也有余!要弄官,就弄个闲官儿,天天有得肏,有得玩,有得银两滚进来,也有趣儿!”
夫人听他终于应承,遂吩咐他俩只须如此如此。
有诗为证:
淫几天性不欲官,有女肏得赛神仙。
他道银子随水来,显宗耀祖亦枉然。
且说余娘合众女在家苦守一夜。虽俱知公子今番有肏定不归家人他等,却又巴巴的想:“小姐若不从他,便好!”余娘唤来银儿询问数番,方知知县年高,夫人刚入而立壮年,便知公子今番必得手无疑,他谓家人道:“只要景儿肏得丈母娘,小姐便如笼中雀,纵他是金孔雀,亦必被景儿肏耸。更况知县五日方归。俟老乌纱归家。夫人那行贷恐纳得下知县那顶乌龟帽矣!”
众人俱笑。熬过一夜不题。
次日晨。余娘又造银儿前去打探。
银儿仍是书童打扮。至知官府宅,门绾识得他,乃道:“公子乃夫人婊亲,想他姑侄聚合,一时是分不得的。”银儿诧之,却不敢问,只请门绾通报。须臾,门绾即出,告之道:“姑爷亦与小姐走亲。本欲归府,却待老爷归家,故近日不得回矣。他让小的转告,回去只管说事成,着家里准备娶亲。准时于六日后午时花轿侍候。且唤你家夫人一个帕儿与他。银儿再问,门绾仍如此说,他只得转回,一路却怨:想是得了新洞儿,便把家里一排儿旧洞都空着,着实可恼,不知小姐是甚怪物,意留得住他连肏五日,天!还要那帕儿,真不知是甚东西!?天!五日肏将下来,恐成活仙姑!对,成了仙姑甚妙,他便时时远游,便留小主人合我等肏!小姐快成仙罢!
不说银儿一路胡思乱想,却说余娘众人听了银儿禀报,口里都道好,心里却哀哀的不是个滋味,玉娘蝶娘尤怨:既如此,你便不先肏我等罢!待新妇事毕,再来肏我,亦不至我等才得益味,便不能吃!余娘终老练些,乃谓众女道:“公子成亲是好事,大家亦了却一桩心事。自今日起,大家忙亲事罢。”众人诺诺不题。
余娘立遣银儿送那“起阳帕”与公子,心道:“甚怪物,敢与我比!”
有诗为证:
巨物既去洞亦空,家中众女懒松松;
天塌地陷我不急,若有肏耸咚咚咚;
骚情猫儿随后走,只因淫水流脚丫。
且说六日既过,李家老爷果自官宅至家。林夫人喜孜孜迎他坐于客厅,屏退左右,说出一番蹊跷趣事儿:“老爷,此番临别那日清晨寅时,你肏我而泄,我只当平常事,谁知午寐不醒意见一红脸汉子抱着我道:‘吾乃关云长是也,念你家李宗老爷求子心诚,今特显灵与你。张翼德吾之义弟也,欲合我共赴你家。然汝仅一腹,仅孕其一。故吾弟随后未时将至,望汝等勿以貌取人。那腰垂尺八阳物者,乃汝女之夫也,当合他俩即日交欢而感孕也。吾与三弟情深意重,故各名转投汝家,日后一为文臣首领,一为武将元帅,共效朝堂,汝当善养之,今日事虽有违礼教但义气当先,望无虑也!’我竟如常所见,羞而奇之。正当此时,门绾未报,说一奇丑公子前来打听老爷合我及女儿姓氏。我亦道奇,待他坐定,他说他乃严太师王姓门官单子,姓王名景。我见他甚丑,欲退之,却想起关帝梦中托言,乃留之。他果议亲,我想玲儿眼界甚高,遂详说具情,他却道,此番既来,不归也!我甚怒。”夫人大概讲得急了,禁不住咳起来。
- 天下骚妇何其多2022/7/11 19:59:01
- 此物妙不可言2021/1/30 17:37:16
- 妙哉2021/1/25 14:54:43
- 妙不可言2021/1/8 6:58: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