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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露》清·临川山人

  金儿不解其意,公女亦惊亦诧,俱咧开红唇不语。余娘笑银儿:“狗奴才见了新主人就不理旧主人哩!”银儿忽红了脸,忙道:“我见少主母阴器状若阳具,虽一空洞,于那紧要关兴大上一人,亦能泄火解译。政欲陪他睡。”
  众女大笑。只这一笑,大家便是一家人了。。俱作好奇状,上前捏小姐阴户,实乃捏公子巨大阳物也,俱各心道:“几日未见。又壮又长,恐我肏得否!新人真福人也,入得进,便抱了它不放,这等好事,怎轮不上我?”
  独金儿知真利害,乃谓小姐:“痛与不痛。”
  小姐洒笑,道:“何痛之有?只涨得慌。我那小便洞儿亦在里处,恐被堵死了罢。”众女复大笑。
  有诗为证:
  花轿慌慌进洞房,且先肏罢再拜堂。
  众妇纷纷闹洞房,得见天下第一杠。
  既喜郎器亦见长,且惊新妇怪友囊。
  唯有银儿多心肠,他道从兹陪新娘。
  余娘笑骂奴才相,银儿原来有主张。
  不得肏时若火旺,且让新娘来肏将。
  虽然它是蜡头抢,空洞杆儿亦解痒。
  且说众女看他俩胶粘一处不得脱,心里痒痒骚骚,既慕且忌。渐觉浑身滚烫,余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谓小姐道:“贤媳。既知新郎习性,当不见怪才是。”
  小姐粉脸微红,回道:“大娘但请方便。他合我六日相处,亦将家底告诉与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请大家方便,才觉好耍。”
  银儿听了他话,顿也除了衣衫,光着身子奔来,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唤他:“亦除了我的罢。”
  金儿尽奴才义务,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众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将初时那明争暗比之心悄俏收敛。
  小姐又道:“我与公子巧缘天成,今已成亲。然我非小家气儿人,放公子应我每日四千肏,只要了帐,我便不管他和谁肏,只须人家与他肏,亦是他福分。各位旧人放心。”
  银儿惊道:“一日四千,恐魂儿都散了,骨儿都化水了罢。”
  余娘却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话说:外八千,内五千。贤媳只要四千,堪堪是个半饱。景儿,你当尽力而为,多凑些数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妇,我亦不会忘记旧人,只要闲下,我便合大家肏。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只得合新人肏耳。”
  小姐望望大家,致谦道:“非我欲独肏也!奈何大鸟儿收了翅膀,飞不出。故我只得代你等一并肏矣!”
  银儿抢道:“若得一百年不脱,岂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余娘稳稳一笑,方道:“汝等还不明白他两口儿心肠,只须让这大鸟儿飞出这家巢穴。它便可以海阔天空了!是也不是?两口儿!”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颌首,且道:“大娘洞若观火。我俩正有此意。”
  玉娘凑上前去,把手往后掳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阵,那肉皮儿好似铸就在阳物表面;只见红肿,不见动弹。蝶娘推开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两拔,分别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两边拉扯,恐使得罢。”
  余娘道:“此法虽愚笨,但可一试。”果然,他五人分两拔,余娘和金儿玉儿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发一声喊,遂开了,若似武士比较力气那般。扯了几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众人遂不敢再拉,恐将那大鸟儿拉飞了,虽取得出,却是一只死鸟,飞不得,挣不动,有甚用处。
  且说众女正巧思苦虑,却听门人在外裹报:“知县夫人林夫人拜会亲家。”
  余娘乃家亲母,急急应道:“着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来。”
  公子悄语:“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况岳母亦合我肏过,甚喜愚儿,不若索性着他进来从家同乐,况他亦多阅历,说不准有妙法儿。”余娘望小姐一眼,看他安之若泰,心道:“景儿果肏了丈母娘!嗨,有甚惊奇的,我等几个姨娘。还不是被他肏了!只有蛾娘寡妇,哼,谅你也挨不脱。淫便大家俱淫,岂容你独自高挂贞节坊。”
  余娘想得出了神,小姐提醒道:“大艰,我母亲等你哩!”
  余娘谓外面门官道:“罢了,你引他至我厢房。汝便立去。”
  银儿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缠,既然公子爷说己把他肏了,料想也是爱肏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还穿衣来带。”
  余娘隐隐,笑道:“小妖妇你懂甚。”且说且移开梳妆台下杂物箱,只见一两尺见方洞口只忽忽开那里。银儿道:“岂不是供猫儿狗儿爬的么?”
  余娘啐他,拎他耳骂道:“你敢骂老娘,着,稍待片刻,便着你变回狗,去把亲家接来。”
  众人方明白洞房紧挨余娘厢房,一弓腰,便成了。余娘笑道:“初时我以为新人或许不甚习惯,便存了私心,今见他胸襟坦荡,我便会底托出,你等也勿多心。除了贤媳该多大些,便轮我了。”众人无语。
  银儿涎着脸笑:“反正我已变过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应当。”
  须臾,众人听得隔壁有人入房,心一惊,屏气。
  余娘听得门官远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亲大人,是你么?”
  隔壁夫人听是女儿声音,立即喜道:“玲儿,母亲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声道:“岳母大人,请过来罢。”
  夫人欢声应道:“贤婚,老妇心里就欠着你哩!你俩正肏罢!且肏罢!我怎的过得来?”
  余娘听他言语,便知是个爽快的,遂叫道:“亲家,我家妇人俱在这里快活。若你不介意,便过来里,我叫人来接你!”
  夫人亦喜道:“听亲家说话,便知是个大方爽快人。你们倒好,近水楼月先得月,似我这番苦追苦赶的苦头,你等定未吃过哩。”
  余娘截住他话头:“亲家,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儿赶上快活日子,就别说那不快活话儿,免得扫了兴致。银儿,快接夫人过来。”
  银儿猫腰钻过去。只听他说道:“夫人,小的来接你哩!干脆也脱光,免得明日不好寻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听得夫人言语:“俱是光身子么?那我也不做那假正经。好呢,从这洞儿钻。也罢,变回拘,图那快活,亦是值得。”
  众人还未来得及笑,一光滑滑丽妇便从那洞儿拱了过来。
  有诗为证:
  大娘替他选新房,隔壁这间便甚好。
  先打洞儿遮掩了,一旦骚痒忍不了。
  变狗穿洞叼大鸟,享很快活乐淘淘。
  且说夫人抬头望,果清一色妙人儿,果一律儿光身儿,他见公子巨物横在女儿户内,粗粗的,涨涨的,却不肏,心里便骚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道:“亲家,就这般搁着它,不用,岂非虚度光阴?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余娘皱眉道:“他俩在花轿里肏,肏得甚快活,便不取,时间久了,便扯不脱,此时大家都拿他没辙。亲家,女儿是你的,你拿个主张才是。”
  夫人抚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刚走,我便出门来追,但不知路,走且问,亦不太明了。我见几条黄狗在舐地皮,又见一路儿全是水黑黑湿印,我便想一定是你俩在轿里肏。弄出水儿来了。我便着轿夫去追,正追得上劲,却见路面上没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两根子雇一卖驴郎顺那黄狗味儿追。因黄狗屎臭,驴能辩之,末几,卖驴郎追回,果言正是你俩,我便使劲儿追。不巧,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杠。待弄来抬杠,我方追到这里。否则,早就到矣,还好,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齐道:“我道甚人拦轿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没水了?贤婿早泄乎?”
  小姐拍那大杠嘭嘭响:“他泄便好,大物疲软,早拔脱了。偏他不泄,反而愈肏愈粗,竟将我户口封死,故水儿全在我处,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团。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儿怯怯道:“听亲家主母说泄,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肏,泄了岂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银儿有巧计,此番金儿出妙计。得,贤媳合亲家俱在此,干脆将这对趣人儿配与公子,立成偏房。我儿奇物,定当养他百十个孙儿,何若?”
  夫人心道:“众多人俱要他肏。恐我轮不上几回矣。”虽有不悦,只不言语。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家,才是紧要事。”银儿一改平时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呼小叫,一听有了名份,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万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
  余娘道:“上回金儿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奇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后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奶奶皮儿必先放大,公子阳物乃可动矣!”
  夫人亦道:“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觉那热水儿烫阴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动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箝得甚紧,但里处还是能动的,公子大物在里处冲去滑来,亦将小姐阴户揉了又扯,揉时扁扁的如壶。扯时圆圆的如筒,里处淫水亦咪恍响,听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甚不是个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儿,偶尔瞥瞥,双目亦是亮光如矩,每当公子抽扯,他俩便在心里暗暗喝喊:“脱也!脱也!”直望得他俩脖颈发酸,俱无成效。
  银儿比谁都忙,且浇热水,且把手套那颈口处揉掳,似离了,待他松手细看,只见大物在里处动,唯颈口还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阵,还是没有反应。
  余娘终于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肏,一面冷热交替进行,先冷令其俱缩,小姐皮儿先缩,必欲挪移,公子阳物后缩,亦不会如原班儿配。再令其热,小姐皮儿先涨,公子阳物后涨,如此后复,多来几遍,必脱矣!”
  众女依其法,须臾,果见公子阳物与小姐皮儿分家,俱喜,谓公子道:“恐早有四千矣,取它出来,我个新窝儿,岂不甚妙?”
  公子试着扯出尺余,唯龟头泡得太久太涨,依然拖不出来。试过几番,俱不得脱,竟将小姐拉着在屋里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泄了才取得出罢!”大家无言,唯嫌时辰过得太慢,又觉公子肏得甚慢,银儿便拉公子胳腰,助其进退。众人亦耐不住,纷纷上前,或助公子进退,或扶小姐进退,约半个时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气静,帮忙的却累得挑花粉面,香汗渗渗,气喘吁吁。
  且说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众女心里便盘算:总该我先肏罢。
  夫人心道:“若让玲儿点将,他当列我第二,方不负我养他一常再说余大娘亦当让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让景儿选,他当选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母身份,谁敢合我抢。林夫人嘛,我人过方是他,俗话说,客随主便。”
  玉娘忖道:“大娘既得卢鞭,又得公子时时肏之,当不似我等饥渴,该让我第二人矣。方显他主母风范。”
  蝶娘忖道:“若论货色,我仅比林夫人差些,他乃官家太太,似不与我争才是,这第二的,宜当是我。”
  银儿心想:“我和金儿已是侧室,况金儿早认我做姐,正室肏过,该我二房矣。”
  金儿心想:“想公子觉我物最妙,今他肏小主母太久,肯定累极,当与我肏;他亦可将息将息,以利再肏。”
  众人心里各想各的,眼珠儿却是一致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户内冲撞。人人俱盼他早泄了帐,个个胯下俱淌着淫水。一时间,洞房里鸦雀无声。唯听到公子阳物在小姐户内搅得恍恍响,大家都屏着气息,公子和小姐亦屏着气,约略肏上两三个回合。他俩便不约而同地“嘘嘘”直吹。吹得众人全身涨涨的,痒痒的。竟也跟着他俩吹。
  有诗为证:
  公子小姐颠复耸,众女心头乱嗡嗡。
  一面酸酸道泄罢,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该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肏送?
  大有一个多时辰,小姐又泄,公子终守不住,大泄矣。众女听他精液击抽得淫水啪啪响,复听小姐呀呀乱叫:“心肝儿,宝贝儿,亲亲汉子,乖乖夫君,我丢魂矣!我飞天矣!我跳海矣!”众女且喜且乐。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泄矣。
  须臾,王景泄毕,阳物果出。众女发声喊团团围拢,看那心肝儿,见他半歪着光头。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杆儿红皱皱的,显出几分疲倦。
  公子望望众女,道:“有劳大家出力,方得出来,我当竭尽力报答大家。”银儿甚是活跃,率先把阳物噙它龟头,如舔冰糖葫芦那般,吃得吧吧滋滋,蝶娘复忍不住,亦与银儿去争食那糖葫芦,玉娘亦抢着去食,金儿遂把杆儿掳套。初时,银儿、蝶娘、玉娘轮番吃那龟头,三人各出一只手,把那杆儿堪堪往自家怀里搬,互不相让,竟将杆儿立于中心,谁也休想独吞,遂俱各伸出红舌去舔,亏那龟头甚大,即使泄了亦如婴儿拳头,故他仁倒能各守二片;偶尔舌边擦着舌边,只相互一盯,一笑了之。
  未几,大物又昂扬矣,今却只有尺半矣,龟头亦比适才缩了一圈。
  众女心道:“该我肏矣。”大家相互望望,只不吱声,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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