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红了脸,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见母亲体态娇美,亦“啧啧”赞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并儿躺下,调侃公子道:“本欲你先肏我母,我却难熬;若你先肏我,母亦难熬,不若一并同肏,首轮各肏二百,然后左肏百肏,右肏百肏,轮换不息。将泄,只肏母,郎意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边,牵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软软长物,道:“既欲共享,亦当共同出力,令它挺壮,方可肏之。”
夫人道:“那是当然。”
小姐亦道:“我乃雏儿,乞母救之。”
有诗为证:
天刚地常人伦道,而今如沙随水淘。
相亲淫母已乱套,母女并肏浪骚骚。
雷公若得睁眼见,钢锤砸落正人道。
且说王景上床,站於夫人小姐之间,左手掏夫人阴户,右手捏小姐肉壶,小姐及夫人正忙,一个噙龟头咂吮,一个含茎杆以舌舔科,长物受活十分,别别跳跳乱弹,须臾挺昂粗壮。
夫人急道:“贤婿,可肏矣!”
小姐亦道:“郎君,肏了罢!”
公子遂拖着长枪,於她俩满身乱扣乱点,击中之处,白白嫩嫩肉儿遽变得乌红,并遗下一点亮液,须臾,那亮液乃乾翘翘,似鱼鳞片儿,皆因夫人小姐心头淫欲似火,全身亦骚烫烫,热滚滚,况点点亮液,即若放林冰茶於她俩胯间,恐亦被蒸得热烟袅袅矣。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公子见母女二人身披鲜甲,光芒闪耀,乃戏语:“我今番与鱼同乐!”
小姐聪颖,亦戏之道:“古称美人若鱼,又称如鱼得水,你我皆鱼也!”
夫人却道:“说甚么鱼!肏了才好!”
公子抵巨物於夫人户口,却不耸入,乃道:“我乃大鱼,夫人亦大江,为何波涛不举,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阴户,以手拘之,只挤得淫水横溅,随:“峡谷幽深,不平之处甚不平也,隐礁暗流,其势也大。”
小姐似觉母亲言辞颇含讥讽,乃拔挺阴户道:“赴汤蹈火,促添悲壮。金鸡玉盆,实乃妙对。”
公子知她母女有争宠之意,虽不直言,却颇有针尖对麦芒之势,遂跃下床去,於妆台玉盆拿一玉佩,道:“先肏后肏,本无甚紧要,我亦觉难办。不若以无意决之。”
有诗为证:
同榻共枕行乐事,永肏母女暗争先;
淫儿难处请天意,玉佩落身便肏你。
且说夫人小姐听罢公子言论,竟齐齐翻身坐起,齐齐问:“怎的办?”
王景便道:“我持玉佩於手心,捏之勿动,你俩便猜玉块朝向,猜对者便先肏,再赏一百肏与她。”言毕,乃出手让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东,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视,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争了先,乃喜孜孜牵公子巨物肏之,口中念道:“二百肏,恐只搔个痒儿。”
夫人怨道:“还道我是长辈,你既肏万数,便让个先,也无亏处,况你日日有得肏,真是养女不如喂猪。”
公子乃慰抚她:“岳母相待,我肏你时,力道大些,再挫它几挫,岂非就赶出来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
纵是母女情缘,肏时亦要翻脸。
且说公子肏小姐二百肏,小姐似不欲他去,又恐母亲生气,乃假数道:“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亲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语,只管大耸大挺。
夫人却慎道:“玲儿,你当我乡间农妇,不识数乎?你既肏二百五十肏,我亦肏二百五十肏,不过,你违规在先,当加五十肏与我,以示罚惩。”
小姐似欲反驳,却见公子颇抛眼色与她,乃默认不语。
公子果肏夫人三百肏。自此时起,他便左肏一百,右肏一百,大约肏罢十轮,夫人只觉魂魄漾漾欲飞,她知将泄,却谓他两人道:“吾将泄矣,又恐泄后你不肏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欲待她乐得昏死了独肏自家,遂道:“母亲尽管泄罢,我数着呢!若你泄了,公子肏我多少,你醒来便肏你多少。”
夫人摇头,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报与我!”
公子急道:“岳母,应信我!”
夫人亦摇头道:“你道我不知罢?初时你使眼色与玲儿,我便知存了私心。岳母虽好,终不及两口儿朝夕以乐,况她物妙,你必欺与我!”
公子和小姐相视而笑,赞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极,晚辈深惭勿如。”
夫人只觉胯中波澜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摇地晃,知即泄,苦於无法计数,直道:“乐死我也,难死我也!”
俗语说,“急中生巧智”,夫人四处望,见床柜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我有法子了,小辈无欺与我!此时已至十─轮,十轮整数,小计二千肏,第一轮我肏三百肏,玲儿肏二百五十肏,合计二千五百又五十肏,恐我将受五十余肏即泄。且算二千五百肏整数。我记得丑时开工,此时将至寅时,便是一个时辰肏二千五百肏。妥矣!我不管你怎的肏,待我醒来,我一算便知!天!肏我心里去了……啊……泄矣!泄矣!寅时已至。”
有诗为证:
肏得妙时亦将泄,又恐郎君欺我穴;
暗中扣减无从知,幸亏沙圭报时节。
管你肏她歇不歇,该肏我的我不舍,
圭儿圭儿何以谢,来世化人肏我穴!
且说夫人果然泄了,“啊啊呀呀”叫一阵,歪头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插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肏,亦可趁机将养片刻,遂仰於床沿,小姐跨而骑之,急套急撸,疾风骤雨般乱扭拉摆。初时觉左侧痒,她便捏搓左侧,又觉右侧痒,她便捏搓右侧,复觉颈口痒,她便扭操颈口,又觉底处骚,她便把那杆儿,使劲捣,边捣边拧,边拧边椿,及至后来,竟觉里处无处不痒,无处不骚,遂乱动乱扭,狂捣狂拧,全无章法。
约肏了两盏茶功夫,小姐乐得莺声巧语:“一个人悠悠闲闲,二人肏唯恐脱先,若三人、四人同肏,恐更鲜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数女并肏那番天地了,他听小姐言辞,乃道:“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当数女并肏,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数是雷打不动的,并肏的,不算数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愿,乃连声道:“那晚,我当连肏你五千上万,均不算数。”
小姐听得淫心飘飘,乃问:“郎君知我此时肏多少肏了?”
公子亦不知确凿数,乃推测道:“以你这风车般转,恐抵他五六千肏罢!”
约摸又肏一盏茶功夫,小姐似将泄矣,正紧要间,夫人却醒了,她直道:“贤婿,轮肏我了罢?”
分子正欲拖枪另肏,只见小姐双手把住巨物道:“极乐将至,天王老子,我也不让他。”一面说,一面浪翘翘又耸又跃,须臾,便“呀呀”泄了。不题。
公子方得提出阳物来肏夫人,夫人喜不胜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个时辰的半之半,你领肏我二千五百余肏的半之半,乃六百二十有五矣,凑个整数,肏我六百五十肏罢。恐我又泄了,你便又肏她,若肏得她泄,又轮肏我。如此轮番,实乃大妙。”
且说王景连肏几个时辰,况泄与小姐一番,又经他母女俩如此挤兑,觉渐有疲乏之感。他一面肏夫人,一面忖道:“泄了罢!好让我歇歇!歇一阵再肏!”
欲知王景何时方泄,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诗云:
人淫妻女他复喜,因得香火有人继。
再赠奇帕起阳器,弄令官儿荐与婿。
且说王景并肏林夫人母女多时,甚累,便欲泄了将息。
俟小姐自极乐世界归采,他竟不顾母子情份,硬生生扯公子与他交,夫人本欲论理,却虑及他乃正份,自家是顺路捎上的,且图日后长久,故咽了怨气不题。
王景且肏日想:若这般轮番肏,恐多时不得泄。因每人百肏便要将阳物拔出,空气甚冷竟将阳物勃勃怒气生一一化解。
他亦知他母女恨不能不歇劲的肏,但他却记挂着尚未肏成的蛾娘,遂欲赶回家去。
想及蛾娘,他便不解:似林夫人已有得肏了,竟还这般骚浪,而蛾娘自老父亡过,久肏不成,他反不与他这大物肏,真真令人难以理会!恐他阴户甚小,肏不得!唉,小的亦可撑大,他耽忧甚!
只听夫人喝道:“贤婿,己肏九十九肏,余肏一八,便轮我矣!”
王景被他打断思绪,乃道:“岳母,小婿与你会计个事儿。不如我大肏小姐四千,恐不久将泄,我直肏你。一者小姐肏了多时,恐累了,二者你亦可肏个够,且容我直泄于阴户,汝孕育机会亦大些。不知可否?”
夫人思忖片刻,乃颔首认同。
小姐却笑道:“你尽管肏几时,我都不觉累的,恐郎君累了罢!依你得了。”
言毕,却唤夫人过来。夫人凑近,小姐牵他手把住阴户,耳语道:“母亲,公子确是累了,你帮帮我,直管捏,挤我这皮囊,亦当捏住了公子大物,虽不得肏,亦能玩之,岂不有趣?”
夫人乐而从命,遂双手捏挤,直如捏着公子大物一般,公子一耸,那大龟头便自他手中滑过,热热的,硬硬的,宛若滚过一颗刚刚出窝的大鹅蛋,公子又抽,那火烫烫杆儿滋滋滑过,复撞着龟头冠沟,劲道甚大,似行不过,夫人便略松一松手,那大物便溜了,亦见小姐阴户时而肿涨,时而干瘪,宛若被人鼓吹的气囊,心里便痒痒的,骚骚的,眼珠儿挺挺的,亮亮的,口里止不住的叫:“恐够数了罢!恐将泄矣!”
公子亦如铁马飞驰,那只大碗儿猛踩花心,淫水沫儿扑扑乱飞。公子想起小姐命题上联,大笑而吟:“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
小姐听他出对,怔了一怔,立即应声而出:“盆盆盆,金鸡盆沿啄企。”
夫人便想起此番好事,全赖他功劳,今见公子只知有小姐,似有冷淡地之意,乃大声道:“公子得此快活,亦当重谢与我!”
公子却不买帐,一面肏耸小姐,一面扬声而道:“你虽泄题与我,实乃我即兴所得,凭的亦是真才实学,小姐真以为如何?”
小姐方知母亲亦将他底细悉数抖落,今见他孤单苦楚,心里受活十分,笑道:“公子亦可算捷才!汝仅提前几个时辰得之,就思得绝对,那些才子名士,苦呤一年两年,却无一人出对,恐呤白头亦对不出,而今我亦知天下学问,全在一人字上,人得快活,上天入地,游天堂,逛瑶池,游东海,临蓬莱,无往而不至,无处不飞花,无处不风光,无处不快活,快活之余,文思如涌泉耳,纵是李杜,纵是欧苏,纵是屈宋,终至不及,况区区一对乎。若肏得不快活,芳心凄楚,春眉紧锁,唯渴思苦想而不得,乃怨天咒地,如僧尼终日敲水竭禅,清苦有加,若囚犯一生苦熬苦作,怨衍难平。公子快活否?奴家乐淘掏不能自接矣!”
有曲儿道:
母把女户动婿摧花,
只见那大头君来来往往春水如沙。
婿肏女户铁马飞汤,
只耸得妙人儿呤呤哦哦丽语如花。
女得大物金鸡啄盆,
又乐得芳心儿飘飘荡荡魄魂飞罢。
母道一声:怨家。
他怨的是婿无思女无情丢下他一个人难熬煞!
婿道一声:怨家。
他喜的是母亦肏女亦奇从今儿齐朴朴全肏罢!
女道一声:怨家。
他乐的是才且捷物且巨只肏得从今遭便是那快活娃!
母再道一声:快快肏我罢。
我这花心儿水淋淋骚答答实令老身痒!
婿亦道一声:且待片刻罢。
吾这大乌儿火烫烫急忙忙正把矫娃来!
女亦道一声:你再耐耐罢。
奴这玉盆儿骚痒痒麻酸酸还要郎君啄!
且说林夫人见公子合小姐乐得神魂癫倒,心里生了怨气不题。
却说小姐突觉花心鼓凸,一团烫物倏地飞出,他却怨道:“怎的恁就泄矣!”
公子亦觉他户里淫水滔滔,汹汹涌滚,慌的他扯出大物,暗道:好险!因地亦知自家将池,若被他阴精劈头盖面洗个热水脸,恐已耸耸挺挺全丢他户里矣。一番辛苦化为乌有,又得从头干起。
林夫人顿时喜形于色,掀倒公子,跪他腰上,把阳物牵入红艳艳户口旁,喜滋滋道:“贤婿,你亦允我骑回马,蹄回沙罢!”
公子正累的紧,便道:“由你罢!”
夫人遂一口吞了三犊,马不停蹄耸动圆臀,如筛糖那般。
他这招式乃是平时会老爷行房,每每被他搔拨得浪骚骚,偏他肉具浅短,抵不到花心,夫人只得如此,亦可摩得颈口如刺笆儿抓,权泄泄火。他今已熬辛苦,遂施出看家本领矣!
谁道公子巨物非同人响,大龟头在花心横竖冲撞,铁杆儿在颈口左右摇晃,上下一体,一动俱动,似要把那肉碗儿端将出来矣!夫人—面觉快活,一面觉酸疼,因他那器物不似小姐之物露挂在外。左歪歪,右捺捺,权当人醉了酒跌斤斗。他那肉碗儿纳于深处,如此这般颠耸,恐将底穿耳!他心知此番不同于适才。将有香火侄儿从巨物里跑将出来,故他下了狠心要逼他阳精出来,遂铁定心肠狂耸狂癫,心里亦道:“既便穿了底儿,我亦无悔!只他丢下香火种子!”
公子被他弄得爽极且晕极,竟不知此时此处何地何处了。
惊道:生姜果是老的辣,家有大娘逞凶,又有岳母如狼狂噬,只有银儿小猫,碰头便要吃几口!想到险处,公子却恁地生股豪气:“想我天下第二巨物,恐怯了你几个不成,即日当将这干人儿容于一室,让我大显身手。”他触目夫人酥胸,只见那一对圆挺大物上下左右旋转不停,且溅射闪闪烁烁之光芒,遂出手去捉,竟捉它不住,因夫人此时正如疾速旋转之陀螺,一圈儿接一圈儿猛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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