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苏潘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只见一个小厮来请他摸骨牌下棋,这小厮原是隔壁蓝时臣家的。这蓝相公与苏潘年纪相同,又相处得极好,因见他与苗为有些原故,况且又是标致少男,蓝时臣大是眼热,请苏潘摸骨牌下棋的意思,无非是托苏潘想要操苗为的屁股。
苏潘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娇出门去,对陈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有一场好局呢。苗为在书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不发便宜。”陈氏道:“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的事。”苏潘道:“只要你心里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日午后回来,验你的穴,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陈氏点了点头,送了苏潘出门。苏潘到书房见了苗为,把屁股挖了两挖,方才同小厮往蓝家去了不题。
再说这一边,苏潘到了蓝时臣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珍海味酒肉,摆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
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苏潘道:“你如何设此盛撰,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蓝时臣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与弟乎?”苏潘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蓝时臣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苏潘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操苗为的屁眼,这有何难。”当下就起身,来到苗为家中,只见苗为睡在醉翁椅上。苏潘看了一看,不觉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将鸡巴照屁眼一操,弄完了又把蓝时臣托的事,低低与他说了。苗为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苗为为何来的这般快呢?原来这蓝时臣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处子,名叫雪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苗为听得这个消息,正愁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场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道:“我凭着这个门路,倘或能扶个小穴弄弄,也算好造化呢!”这苗为原不是省袖的灯,心中早有交易呢。
当下即和苏潘往蓝时臣家中来,二人叙礼己罢,坐了半晌,佳肴美酒办将上来。苏潘饮了几杯,抽空回家去了。蓝时臣解意,也不强留,苗为也假意要走。蓝时臣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磕了二个头起来,就与他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苗为故意的憋一口气,憋的满面通红,象大有羞惭之色,蓝时臣忙用手去解他的裤。苗为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成何体统?”蓝时臣笑道:“如今苗兄怎么厚于苏兄而薄于小弟?”苗为被他说着毛病,默默无言以对,任蓝时臣弄他的屁股。蓝时臣硬着阳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余抽,抽的十分滑溜。苗为的鸡巴也被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苗为往门缝一看,只见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岁,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苗为心中想道:“此必定是雪姐了。”
那人果是雪姐。雪姐偷眼一瞥,见蓝时臣抱着个俊俏小生在那里操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人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见苗为抱条大物,似童臂一般,看了多会,小穴的骚水都流了出来,依依不舍地回房去了。那蓝时臣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佯作不知。蓝时臣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泄了。随后,蓝时臣排上酒席,二人吃了。苗为正心里热扑扑的想雪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正熬不过,却忽然有一人来,请蓝时臣作亲迎的陪客,那人却是蓝应贤的妻弟,姓李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蓝时臣慌忙换了衣服,苗为假装醉了。睡在床上。蓝时臣临出门时,用手拍了两下苗为,他便发出如雷鼾声,不能动弹。蓝时臣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奔李家去了,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苗为见他去了半晌来回,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只见雪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苗为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雪姐道:“官人贵姓高名?”苗为答道:“姓苗名为。”随即又问她道:“小乖乖莫不是雪姐么?”雪姐道:“正是。”二人说话半晌,苗为脱了衣服,也给雪姐脱了衣服,苗为双手捧过雪姐的脸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肉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觉可人。捏着一双小脚,未及三寸,引得苗为神魂飘荡,鸟子连跳不止,忙挺起阳物,提起雪姐的两腿,没头没脑,尽根顶插,顶了七八百下,直弄的雪姐浑身酸麻,神魂飞越,痒痒酥软,不住的仰他迎套上来,鸾颠凤倒。苗为捧了雪姐娇清清的脸儿,问道:“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雪姐不出声,摇摇头。又问道:“我操得你爽么?”雪姐只点头。苗为道:“我既弄的你好,你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雪姐把两条玉腿紧紧抱住南为的腰,如鸾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真操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罢!”
苗为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下。雪姐浑身麻酥,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阴精连泄不止。苗为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雪姐在梦中婉转叫道:“哎呀!哎呀!快活死了!”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丁兰之气。两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眠。
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雪姐尚不忍别,彼此挖穴捏鸟子,闹了多会,雪姐方才回房去了。苗为操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睡在床上。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露水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却说这雪姐回房去,苗为睡在椅上。不多时,红日将出,蓝时臣回到家中书房来看苗为,见他仍旧和衣而睡,谅他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做折本的买卖。忙用手拍了一把,苗为方才醒来。
蓝时臣扯开裤子,取了鸡巴,又把苗为的裤子扯开,早已操将进去,抽了千来多下,抽得咕咕唧唧,也觉得十分有趣。自此苗为与蓝时臣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时臣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力才分手。苗为往自家中去了,这且不题。
却说苗为见苏潘去了,心中十分欢喜。他那等到晚上,便匆匆走到陈氏门边。陈氏听得有人走,问:“是甚么人?”苗为道:“是你亲汉子来了。”陈氏听是苗为声音,欢喜地慌忙出来,领了他的手同进了房,把门关了。陈氏搂住苗为道:“我的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苗为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只见房里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是西洋画的,十分精致,又摆一张沉香木桌儿,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铜炉,汗胡的龙泉瓶,其余古今书籍,筝琴牙棋甚是风雅。又有一套春宫图儿。苗为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画着两幅春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穴的,也有操屁股的,也有拔毛的,也有咂鸡巴的,也有舔穴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马操屁股的比操穴的还多几件儿。
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到梳头桌边,旁边铺了一张斑竹字床,挂了一幅桃红百蝶罗帐子,床上铺一领广席,放了一对藤枕。苗为把陈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脱的光光的待我操吧。”陈氏抱住他道:“这个何消你嘱咐呢!”陈氏脱了上衣。苗为替她脱了裤子,苗为用手摸穴道:“昨夜想是被我操肿了,等我捞开看看。”这是因为苗为要放药进去,才说这话。陈氏那里知道,应声说:“生成是这样胖的。”就睡在床上掰开,叫苗为道:“你要来看,除非你鸡巴是铁打的,才会操得我的穴肿。”
苗为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陈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操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我决不会讨饶的。”苗为道:“你说的要牢记。”陈氏道:“我脱的干干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陈氏也来替苗为脱了衣服,解下裤来,看见苗为的鸡巴似棒棰一般大,双手拿住说道:“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嘴来咬咂,咂得鸡巴又急又跳,咂得苗为极为快活。玩耍中间,陈氏穴里药性发动,只觉得里边发痒难当,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对苗为道:“为何我这里边又酸又痒?”苗为笑道:“是淫的急了吧?”陈氏道:“我每常便淫并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不同,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陈氏又叫道:“宝贝,快拿鸡巴来弄过去杀杀痒痒罢。”
苗为故意不肯放进。只在穴洞边抹搽。陈氏道:“如今一发痒痒,过不得了。”看她歪身扭肢,臂颠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苗为笑笑道:“如今着我的道了。”还不肯把鸟子弄迸,将手拿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陈氏穴旁边屁股上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儿哆嗦得似凉粉块子乱动。陈氏不住呻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整个身子都飘了起来。苗为方才把马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将出来,将锁阳先生跨在鸡巴根上,插入阴户一气抽了五千多抽,抽得陈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摇眼闭,手足酸软,精神欲碎,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阴精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汩汩直流。苗为把身子蹲下用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阴精是这等极美的了。”吃完了阴精,又恨不能饱餐,把嘴边的尽数舔吃。陈氏开了眼,醒来说道:“今日比昨日操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根尖嘴虫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欲仙矣。”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为何连地上也不见了。”不知苗为答何言语,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品阳物月桂酸齿破黄花香玉消魂话说这陈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么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苗为笑道:“都是我用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么?”陈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哪里知道。”
苗为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陈氏的舌头抵住玉泉,搓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波汩汩直出。苗为吸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陈氏的乳头捏弄着,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真诱人。
苗为知她是未生育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苗为用口来咬住乳头,采取皤桃之气,吸了几十口,纳于丹田,又鼻吸陈氏鼻气,下边阳物在明宫,鼻气一吸,玉茎一拍,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鸡巴更硬了,插进穴里,重重抽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穴,今日定要操得你爽利呢!”
陈氏痒痒难当,口中伊伊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哥,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死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他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苗为又用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陈氏缓过神来,觉得不对劲。那苗为如换了一个人似的,遂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穴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陈氏道:“这会又痒痒了,快些肉进来。”苗为又肉进,乱抽三四百下,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陈氏快痒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苗为道:“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抽一会,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着鸟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把鸡巴放在中间,对着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万多下。陈氏口中只叫:“亲爹爹!亲小汉子!乖肉儿!我要死了!我怎么被你操的这般快活呢!”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苗为知是精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穴门边,把鸟子抽出,唧的一声,只见这一番,穴一发张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打闪一般,那淫水流出,涌涌滚滚,直泄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床边。陈氏睁开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苗为接过,觉得气味更清香,一气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了又把舌头往杯里舔了几舔,陈氏笑道:“我的肉儿,你是吃蜜吃糖了么?只是不够。”苗为道:“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西安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日落坠西。陈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夜饭,只是两片穴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道:“如今这穴可是被他操坏了。”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月桂、香玉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
苗为一把扯住香玉亲了一个嘴,道:“小穴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等我弄一弄。香玉道:“奶奶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月桂见势不好,一同出来。苗为道:“你们两个小妮子,不过跑得了一时,等夜深时,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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