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俩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那宝贝鸡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苗为此时欲火飞腾,恨不能把穴弄破了,皮弄裂了,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陈氏掰开两条腿,搁在苗为肩上,把穴凑上鸟子来。苗为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陈氏道:“我怎么会不在行呢?”苗为道:“那边操穴,这边也操穴,有什么趣味?”陈氏道:“依我的乖乖,你要怎么弄才好?”
苗为道:“那边操穴,这边弄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陈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陈氏慌忙转过身来趴在床沿,把穴夹在腿里,把屁服高高突起。
苗为却不先弄屁眼,竟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鸡巴插在穴内弄起来。陈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腚,又操穴呢?”苗为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穴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你吃疼!”
陈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苗为着力抽了一千多下,抽得淫水顺着两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鸡巴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苗为把鸟子徐徐插入屁眼,陈氏却不甚疼。苗为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苏潘回头看他,他回头看苏潘,雪姐看陈氏也是笑,陈氏看雪姐也是笑,月桂与香玉也不住的笑,这边穴响,那边院响,两下看来,大概苗为这边弄腚,比那边操穴还热闹些。
苏潘见苗为弄陈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苏潘一高兴,便从雪姐的穴里抽出鸡巴,到了这边,抱住苗为的屁眼,将鸡巴操进去。苗为趴在陈氏背上,苏潘趴在苗为背上,苗为前边抽一抽,苏潘后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后边也动。雪姐见苏潘拔出鸡巴去操苗为屁股,对自己却没瞅没瞅,觉得很没意思,也到这边,把苗为的鸡巴,用手从陈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穴内。苏潘仍然是双手抱着苗为的屁股抽去,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
苗为又在雪姐前边抽弄起来,陈氏看得眼热,也把苏潘的鸡巴,用手从苗为屁眼里拔出,插到自己屁股内。这边弄穴声咕咕唧唧,那边弄屁服吱吱呢呢,两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月桂、玉香看得动兴,悄悄的商议道:“这样抉活事,你眼热否?”
香玉道:“怎不眼热?”月桂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穴,却也知眼热。”香玉道:“不在大小,只要深洞洞的就好。”此话刚才说完,早被苗为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没极了的么?如今你这小穴,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待我试上一试。”香玉原是被苗为弄怕了,听说他耍弄,吓得“暧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月桂一把扯祝苗为忙过来把她双手抱到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小身躯,雪姐替他掰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阴户,连一根毛儿也没有。苗为用手把那肉皮儿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边上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里边的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
苗为淫兴大发,色胆如天,把鸡巴生生塞进去。香玉忍着疼,受他操,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香玉却尝着了滋味,也渐渐的觉着快活,也把穴迎上来。苗为知他快活,又抽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香玉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死我了!你操死我罢!”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
苗为喘气,方才醒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香玉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操我一操,我就更快活了。”苗为又抽了七八百下。
香玉道:“我又泄了。”苏潘见他们这般热闹,遂把雪姐抱在床上,把雪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月桂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月桂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陈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
苗为一回头,见他们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三个雪白的腚,十分有趣。苗为笑道:“你们既然以此,咱们何不也到那边还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到底做什么勾当,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荒淫六人终废命梦惊苏潘再告悔话说苗为见他们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香玉抱到床上,香玉不用吩咐,把屁股排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苏潘道:“阿弟先要弄谁?”苗为道:“我先弄雪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穴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弄过。”苗为说:“你弄哪一个?”
苏潘道:“我弄陈氏。”只见月桂、香玉道:“他俩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俩的屁股便省下了。”苏潘道:“那里省得下,你且撅着,我自有道理。”二人边说边笑,不久商谈完毕,正欲一较高低时,只听窗外一人嘿嘿的笑了两声。
你道是谁?就是苏潘的小斯吴俊,因在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心下疑惑,想道:“深更时候,点灯作什么?”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穴,那个说鸡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鸡巴。吴俊听够多时,鸡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一个小洞,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吴俊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
被苏潘听见,忙问道说:“外面是谁笑?”
吴俊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苏潘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吴俊了,却忘记了。”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摸着吴俊,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苏潘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么?”
吴俊不敢隐瞒,便对苏潘说了。苏潘却不怪他,苏潘极爱他的。吴俊故意装出些娇态,叫苏潘弄他屁股。苏潘叫道:“我的儿子,我弄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话。”
苏潘早已趴上床,摸着屁股操将起来。苏潘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个快活。那屋里有四个穴,只两条鸡巴。操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鸟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搭一个伙。”吴俊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苏潘道:“我既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苗为也不敢怠慢你。况且苗为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吴俊听说,满心欢喜,遂同苏潘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雪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着水爬起,陈氏、月桂、香玉也都起来了。
苏潘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吴俊也。”苗为道:“来此何干?”苏潘道:“我方才到外这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吴俊独自一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欢乐,于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吴俊听了这话,喜出望外。苗为道:“这吴俊模样勾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苏潘道:“这是送上门的。”吴俊也不推辞,赤裸着身子凑在苗为鸡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腚来,往苗为鸡巴头上来回抹擦,苗为把鸡巴弄的铁硬,叫吴俊咂吃,吴俊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这鸡巴红润润惹人爱。
陈氏看得高兴,那里耐得住,便从吴俊的口中,双手把鸡巴取出,扯到床上,把穴掰开。苗为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千多下,抽得陈氏娇声婉转,穴内连响不绝。苏潘看得高兴,也叫吴俊咂鸡巴,吴俊用口去咂。只见雪姐过来,把苏潘的鸡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苏潘肩头上,苏潘提起鸡己,操进穴内,乱抽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阵,抽得雪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苏潘知是精来了,遂把腰扭了几扭,也陪着雪姐泄了。
这里雪姐和苏潘弄的热闹,那里陈氏和苗为弄的爽利,吴俊看得十分眼热,遂把月桂扯到椅上,把穴门掰开一看,十分嫩滑。吴俊淫兴大发,把鸡巴插进,急急抽送。只见香玉把月桂的肉皮儿捏住,道:“你两个弄,怎么都忘了我呢?”吴俊道:“我只一条鸡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她,再弄你罢!”香玉道:“我这穴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月桂道:“小妮子能有多大穴,敢在这里弄嘴。”吴俊拔出鸡巴来弄香玉,香玉喜的把吴俊的鸡巴用口咂了好一会,自己坐在椅上,掰开两腿。吴俊摸穴,道:“好一个极嫩的小穴,甚是有趣!”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咂一会,下边那鸡巴似火热一般,塞进穴内乱笃,笃得香玉骚水直流。抽了一千多下,抽得穴门鲜红。
苗为一看,见他操得有趣,便丢了陈氏的穴,抽出鸡巴来,到吴俊背后,双手按住吴俊的腰,把吴俊的屁股弄将起来。苏潘看见弄的热闹,忙丢了雪姐的穴,拔出鸡巴来,又到苗为的背后,用鸡巴也将苗为屁股操将起来,前边吴竣中间苗为、后边苏潘,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兴起,前边弄的穴响,后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陈氏、雪姐、月桂三个穴闲着无趣。陈氏道:“好无见识。”遂把苏潘的腰搂着耸,雪姐也搂住陈氏的腰直耸,月桂也把雪姐的腰搂着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自此以后,三条阳物四个穴,日日快乐,夜夜风流,逢着就操,遇着就弄,苏潘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吴俊,不肯叫他们嫁别人。以便自己日后弄弄。
说话中间,过了三年有余。苗为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这雪姐见丈夫死了,因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苗为来缠,这日因与苏潘戏射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阴症而死。苏潘把雪姐的尸首合苗为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陈氏被苗为弄的心乱意麻,见苗为死了,自己甚是伤悲,也是梦中见苗为戏弄,渐渐把骨髓流干,一年后也死了。苏潘见老婆死了,苗为、雪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吴俊的屁股,月桂、香玉的小穴,常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巴蜀府开科,苏潘办备铺盖行李,带了吴俊去考科举,将月桂、香玉交付自己的老仆,遂与吴俊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吴俊忽得了疟疾,十分凶恶,苏潘甚是着忙,也不去考科举了,雇了一乘轿子,让吴俊坐了。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月桂、香玉不期也是此症,苏潘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日,越发不好,刚刚延过十天,三人一同归阴。苏潘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内,苏潘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干。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在困时,忽见苗为、雪姐、陈氏、吴竣月桂、香玉,身披枷锁,个个苦声淘淘。苏潘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都变成六个王八,两个公的,四个母的。苏潘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王八了?”
只见大王八道:“我就是苗为。”苏潘问道:“你为何事?”
苗为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因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之事,件件登了簿,定作万恶之首。”苏潘道:“你见簿上登着我的罪恶否?”
苗为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平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苏潘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后,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儿千银子,又赏了老仆五十两银子,自己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那师父法名叫三省长老,又与苏潘起个法名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苏潘到后来明了心,见了性,是正经结果。又把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后来这六个人,方才又转人身,苏潘又遇鸟衣山人,于是叫他作一部小说,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免以此为省,而野人口:“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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