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戏后庭恣意弄花心情欢
第二回 宠娇妻别结鸳凤窥情态眼酸遗精第三回 绣房夸耀玩器书案谈笑春宫第四回 露水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第五回 品阳物月桂酸齿破黄花香玉消魂第六回 设计炒茹茹乘隙破黄花第七回 陈氏定计引雪姐苏潘幸奸美钗裙第八回 结兄弟纵恣意拜姊妹换鸳鸯第九回 荒淫六人终废命梦惊苏潘再告悔第一回 戏后庭恣意弄花心情欢世俗多诈,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处还好,惟有巴蜀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丽,人心大是不古。
话说巴蜀府益州沪县。城内有一个秀才,姓苏。名潘字如玉,真个无书不读,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清月秀,齿白唇红。却天不作美,娶妻黄氏,十分丑陋。苏潘本是天生风流才子,见自已的老婆那个模样,渐渐地失去了欲望,也懒得戏弄。婚后几年,黄氏突然得了干血病,诊医无效。不到二十岁就亡故了。那苏潘假装悲泣了几天,也倒乐得个风流自在。苏潘恨自已的前妻丑陋,立志要寻找一位标致的女子做续娶老婆。闲话不提。
再表这苏潘,他有个窗弟姓苗名为,比苏潘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方二十岁,苏潘当时二十二岁。苗为虽是男子,其英俊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这苏潘见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明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苏潘把苗为的屁股弄了几年,如今他已二十六岁了。
有一日媒婆来托媒,说本街上开银铺的陈中庆女儿今年十七岁了。“却生得袅袅婷婷,娇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标致得很”。正待出阁,苏潘喜得心花都开了,遂把旧老婆的首饰当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陈氏过门来。大排宴席,不提。
洞房时那陈氏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乌云巧挽,斜插鲜花满鬃;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柳叶;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堪称朱唇,十指尖尖如嫩笋,杨柳细腰,可人儿金莲窄窄三寸,一派天女丰韵。那陈氏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见苏潘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解衣上床,吹灭银灯,钻入红绫。苏潘色欲旺发,淫兴泼泼,底下的一根阳物如铁一般直立起来。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解脱。苏潘道:“娘子,这下衣不脱,是何意?”陈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为女儿时,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下衣,心中极是欢喜,穴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却假意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脱了下衣?”苏潘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阴户一摸,在手里恰似一个才出笼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苏潘把阳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认准陈氏的阴户,用力挺身直入。陈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蛰了一下子似的十分痛疼,使手把阳物一摸时,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还有三寸在外。
陈氏吃了一惊,暗想道:“我曾被几个小厮弄过,再没有如此之大的。”正暗暗想念,苏潘欲火烧身,将陈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往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阴户里边。陈氏连声叫疼。苏潘不顾她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怜香之心,狂干至三更有余,方才云雨毕,二人交股而眠,正是:娇芬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
凤倒驾额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陈氏的穴心尚肿未消。陈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苏潘把陈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美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妻。苏潘因妻子美貌,略打听到陈氏有些偷偷苟合的嫌疑,也不计较。旁人时常和他戏闹,戏语以小乌龟称呼他,这苏潘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要夜里有老婆的浪穴快活,日间有苗为的屁股受用,遂认为一生之福祉不浅。这苗为的屁股,苏潘弄熟了,就像这苏潘是他的汉子,他是苏潘的老婆,他日日在屋中走动,苏潘也不忌疑他。苗为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张氏将其养成人。张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张氏的婆家也是姓苗,就把苗为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甚厚,教苗为读书紧急,照管的谨慎,苗为也个话说苏潘二十七岁,陈氏十八岁,苗为十九岁,张氏三十一岁。张氏见苗为渐大,想要替他寻亲事,苗为道:“几年正少,待科举考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张氏也就不题。
苗为依旧和苏潘一块看书。常常见陈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操一番。”陈氏因见了苗为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
一日苏潘与苗为吃酒,苏潘唤陈氏同坐。陈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浪汉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苏潘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和你一样的是我的老婆,都是我操过的。”陈氏掩口笑道:“你和他屁交,当我甚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陈氏再推辞,方才走来入坐吃酒。三人一齐吃酒,苗为陈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苗为假意把箸掉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陈氏的小脚捏了一把,陈氏微微一笑,假意将巾失在地下,用金莲勾起,苗为也微微一笑。苏潘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放心上。当他妻妾吃醋一般。三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天晚,两下别了。
一日苏潘和苗为在书房里,想想几年来干事的趣味。苏潘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样才能勾尽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在在干弄一场方能畅快我心。”苗为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苏潘道:“阿嫂新娶来时固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苗为道:“我看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那样标致的。”苏潘笑道:“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弄他么?”苗为道:“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苏潘道:“我戏阿弟你,就不许你戏阿嫂?”苗为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苏潘道:“妇人哪个不好叫人干弄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她出来和你弄弄如何?”
苗为听了这话,心中如揣了一枚刺果儿,痒痒攒攒,连忙作了两个揖,道:“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叫哥日日捣,便捣作捣蒜一般捣肿了,捣烂了也是情愿的。”苏潘点头,歪脑走进陈氏房来。苗为在书房喜孜孜等候。苏潘见了陈氏,两手捧过她的脸儿,亲了一个嘴。陈氏问道:“苗为去也不曾?”苏潘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他说了许多疯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把穴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弄它一个翻江倒海。陈氏道:“这既是你拿到网里鱼,为何着急?”当下就脱了裤子,仰躺在榻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苏潘也脱个干净,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不由分说,将鸟子撞进,急急抽送起来。陈氏笑道:“方才苗为说什么疯话?”苏潘道:“当初我与他日弄屁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操弄得他疼,头一回射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以后却不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人定弄到穴肿破方才罢手。
琼花馆以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鸟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十抽来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馆起了大会,苗为到那里赴会,听吞鸟袋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银子,和这吞鸟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个婊子死去活来,讨饶才罢。”陈氏笑道:“谁叫那个婊子和他歪厮缠呢。”苏潘道:“苗为的家伙大,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都是喝采的。长八尽三,周围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条盅口,还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我心肝,这个穴必须这等家伙操操方才有趣。”陈氏听了,没着声儿把穴直耸苏潘的阳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痒杀了,你快着实的抽罢。”
苏潘见他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陈氏细细一看,只见茎上淫水浸浸,热气腾腾,青筋蟋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长。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各位欲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宠娇妻别结鸳凤窥情态眼酸遗精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苏潘欲火盛极,掰开陈氏的阴户,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苏潘将阳物耸进去,用大出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抽片时,接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又抽了多会,约一千有余,陈氏娇音婉转,阴精连泄,满口里称妙道绝。苏潘又一连抽了百十多抽,抽的陈氏阴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苏潘阳精大泄。陈氏嗳呀一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陈氏闭目合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苏潘知是把她抽昏了,忙用嘴接嘴吸气,片时妇人方才悠悠醒来,穴内似长江大河滔滔直流,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手足四肢并无半点劲力。因说道:“自你娶我这几年,今日才把我操快活了。”苏潘道:“你这穴若要叫苗为那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陈氏道:“我的心肝,我想好与别人干弄?”苏潘道:“你两个干干何妨?就约他来,只是你须放出手段,弄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陈氏笑道:“那怕他的阳物是三眼轮四棱剑水牛角生金柞变的,放进我的穴里不伯他不消磨哩。”苏潘道:“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战。”苏潘拭了阳物,又替陈氏拭了穴边滑流的水。心下暗想,可让他等急了,急起身出房来,陈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却说苗为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将沉,只见苏潘走来,忙道:“我等的急了。”苏潘笑道:“也还早,你也忒要得紧了。”苗为道:“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苏潘道:“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苗为道:“端等。”遂即进到房中。陈氏睡了方才醒来,正要走下床来,苏潘搂住用手去摸摸惊问道:“怎么穴这等湿的。”陈氏笑道:“方才做了一梦,梦见苗为把我弄了一顿,因此穴里这等湿。”苏潘道:“我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就到书房中和他干干。”陈氏笑道:“只道是取笑,怎么当真,决使不得。”苏潘道:“这些妇人那个不是背了自己丈夫,千方百计出去养汉,到丈夫面却撇清道,怪不得你要穿这样的裤子。陈氏搂住他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实对你说罢,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你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丽,十分爱他,前日天气暖,他不穿裤子,看见他腰间那活儿硬骨骨的跳起来,我这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桃红亮纱裤都湿透了,你今当真不懂我,我就出去和他干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紧,便把心中话都说与你知道了,你切不可取笑于我。”苏潘道:“既是我要你作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是让你出去的,他等的你久了,鸡巴硬硬的。”陈氏笑道:“且叫他便会,可是我这身子也不曾洗的。”苏灌道:“我替你洗罢。”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陈氏浑身上了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穴儿洗了一回。苏潘洗着笑道:“这么一个白胖细嫩的穴儿与他受用,今晚只许你这一次,和他弄后,下不为例。”陈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不了我了。”拭澡起来,陈氏要穿裤子,苏潘笑道:“不用穿了,去了还得脱哩。”陈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是男子汉来扯裤子的时节方才有趣,你那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呢。”当下穿完了衣裳,苏潘又捏着李氏的脚道:“真个小的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动情。”陈氏就将红鞋换了,又叫苏潘在床头上取了汗巾来。苏潘道:“你真个诱人。”遂手扯了手到书房门边。陈氏笑道:“有些羞人,难以进去。”
苏潘道:“日日见的人说甚么羞与不羞。”苏潘遂领着陈氏迸了房里。苗为见陈氏进来,喜得魂飞漂渺,精神狂荡。胸中扑扑的乱跳,连忙与苏潘作了两个揖,陈氏抿嘴一笑。苏潘拍着苗为的肩头道:“阿弟,我戏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穴罢。”苏潘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我自去不管了。”陈氏故意将身往外边走,苗为把住道:“我的亲嫂子,就亲一个嘴。如今送上门来不怕你飞上天去。”
再说苏潘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手紧捻自已的阳物,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欲火烧身,把精都泄了一裤子。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老婆,等他这样脱的光光的戏弄,这样折本,白白送他受用。实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陈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出凭他解闷。”可细一想,老婆是自己送人的,只得昏昏回到房中,正见丫头月桂靠着排插打盹。苏潘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母利害得紧,便是偷她也是战战兢兢的,我如今且好好与和他干弄一会。”遂向前抱住亲了个嘴,把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分爱人。苏潘在口中取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见月桂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苏潘道:“你看我是谁。”月桂一看,笑道:“你久未和我偷弄,如今是怎么,想起甚么来了?”苏潘不说,专心把阳物插进,甚是紧的有趣。月桂道:“你是走错了门。”苏潘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月桂笑道:“我的心肝,你倒是充亲生的哩。”苏潘笑道:“小丫头,小养成精,竟骂起大爷来了,定要个屁肿穴烂方才罢手。”月桂笑道:“我的亲大爷,你就是把后边操重皮了,前边操得张掀了翻赤了,谁怨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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