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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陵佚史》作者:无遮道人

日期:2019-05-17
摘要:赤族之诛夷,亦知夷虏之凶残狼戾。无君臣父子夫妇兄弟之伦理者乎,曷不观金之废帝完颜亮。夫亮非直抵江南思立马吴山第一峰者耶?金史载其强狠狡猾,淫荡无度。当时毋论臣民妇女,受其淫虐。即五服至亲,亦皆率意蒸嬲,莫知忌讳。而诸妇女中,虽蒲速碗正色力拒,亦必遭其毒手。惟乌林答氏缢死道中,幸免其辱。
海陵佚史叙
赤族之诛夷,亦知夷虏之凶残狼戾。无君臣父子夫妇兄弟之伦理者乎,曷不观金之废帝完颜亮。夫亮非直抵江南思立马吴山第一峰者耶?金史载其强狠狡猾,淫荡无度。当时毋论臣民妇女,受其淫虐。即五服至亲,亦皆率意蒸嬲,莫知忌讳。而诸妇女中,虽蒲速碗正色力拒,亦必遭其毒手。惟乌林答氏缢死道中,幸免其辱。其余俱靦颜就淫,恬不羞涩。信哉!眠如龟,恋如狗,聚如麀,贪如鸨,沐猴冠冕,牛马襟裾也。其诸妇女之夫,非遣之上京,即置之死地。徒有侧目,孰敢怨言。
直至侵宋北归,其臣耶律元宜等弒之江上。箭入腹中,手足俱断,差足偿其暴恶。吁!晚矣。夷虏之行若此,彼愚夫者或未知耶。抑知之而谓其妻女未尝丑夷之味。特邀其来,以畅若妻女之欲耶。道人不胜其忿也,爰作海陵佚史。佚者淫也,淫何可训?而道人乃辑之为书,且绘之为图。毋亦明彰夷虏淫毒之惨,以为通奴者警耳。则是史也,实与李氏贻臭录同不朽矣。岂宣淫者俦哉。愚奴者醒也。当弗作佚史观。
醉憨居士题
海陵佚史上卷
入话:
春城无处不飞花,飞尽家花共野花。
因是惜花春起早,却疑春色在邻家。
在邻家,蝶恋花,花心动处锦添花。
海陵独占花间乐,收遍家花共野花。
金废帝海陵庶人亮,字元功,本讳迪古乃,辽王宗乾第二子也。母大氏,天辅六年壬寅岁生。天眷三年,年十八,以宗室子为奉国上将军,赴梁王宗弼军前任使。梁王以为行军万户,迁骠骑上将军。皇统四年,加龙虎卫上将军,为中京留守,迁光禄大夫。
亮为人善饰诈,慓急多猜忌,残忍任数。初,熙宗以太祖嫡孙嗣位。海陵意以为宗乾太祖长子,而己亦太祖嫡孙,是怀觊觎。在中京,专务立威,以压伏小人。萧裕,本名遥祈。奚人。初以猛安居中京。海陵结纳之,每舆论天下事务。裕揣知其意,密谓海陵曰:“留守先太师,太祖长子,德望如此,人心天意宜有所属。诚有志举大事,愿竭力以从。”海陵喜,遂与谋议。海陵竟成弒逆之谋者,裕启之也。海陵为右丞,除裕为兵部侍郎,同知南京留守事。改北京,海陵领行台尚书省事。道过北京,谓裕曰:“我欲就河南兵,建立位号。先走两河,举兵而北。君为我结诸猛安以应我。”定约而去。海陵后自良乡召还,不能如约。遂弒熙宗篡位,以裕为秘书监。
海陵心恶太宗诸子,欲除之,与裕密谋。裕倾险巧诈,因构致太傅宗本、秉德等反状。海陵杀宗本,唐括辩遣使杀秉德、宗懿,及太宗子孙七十余人、秦王宗翰子孙三十余人。宗本已死,裕乃取宗本门客萧玉,教以具款反状,令作主名上变。通诏天下,天下冤之。海陵赏诈宗本功,以裕为尚书右丞,加仪同三司,授猛安,赐钱二千万、马四百匹、牛四百头、羊四千口。再阅月,为平章政事。裕任职用事颇专恣,威福在己,势倾朝廷。海陵信之,后以谋逆赐死。
二年,海陵命庶官许求次室二人,百姓亦许置妾。海陵初为宰相,妾媵不过三数人。及践大位,封岐国妃徒单氏为惠妃,后为皇后;第二娘子大氏为贵妃,复封惠妃。贞元元年,进封姝妃。正隆二年,进封元妃;第三娘子萧氏为昭容。天德二年,特封淑妃。贞元二年,进封宸妃。耶律氏封修容。天德四年,进昭媛。贞元元年,进昭仪。三年,进封丽妃。后宫止此三人,尊卑之叙,等威之辨,若有可观看。及其侈心既萌,淫志蛊惑。遂至诸妃十二位,昭仪至充媛九位,婕妤美人才人三位。殿直最下。其它不可举数。大营宫殿,以处妃嫔。一木之费,至二千万。牵一车之力,至五百人。宫殿之饰,遍敷黄金,而后绚以五采,金屑飞空如落雪。一殿之费,以亿万计。成而复毁,务极华丽。至其造战船于江上,则毁民庐舍以为村,煮死人膏以为油。殚民力如牛马,费财用如泥沙。俱不必题起。
且说昭妃阿里虎,姓蒲军氏,驸马都尉没里野女也。生而妖娆娇媚,嗜酒跌宕。初未嫁时,见其父没里野修合美女颤声娇、金枪不倒丹、硫磺箍、如意带等春药,不知其何所用,乃窃以问侍婢阿喜留可曰:“此名何物?何所用?而郎罢囝急急治之。”阿喜留可曰:“此春药也,男人与妇人交合不能久战者,则用金枪不倒等药;男阳不坚硬粗大者,则用如意带、硫磺箍等药。总是交合时取乐所用也。”阿里虎曰:“何为交合?”阿喜留可曰:“鸡踏雄、犬交恋,即交合之状也。”阿里虎曰:“交合有何妙处,而人为之?”阿喜留可曰:“初试之时,痛苦亦觉难当。试再试三,便觉滑落有趣。”阿里虎曰:“畜生交合,从后而进。人之交合,亦犹是乎?”阿喜留可曰:“女子之阴,在于脐下,与畜生不同。女子仰卧于榻,男子提其阳物从脐下投入,然后往来抽送,至酥快美满之处,阴精流出,昏晕欲死,不从后投入也。唯童儿之少而美者,名曰圊童,与男子交好,情若夫妇,则从其后粪门投入。亦如妇女之抽送往来,第时时有不洁之物,带于阳物痕内,俗诮之为戴木墀花。当初,背偃靠于塌上,从后肏进粪门,今则亦如妇女之仰卧而肏进矣。盖为圊童齿渐长,其阳亦渐钜,每与人交合,其阳先坚矗于前,殊不雅观。故圊童之媚人者,先以紬绫手帕汗巾之类,束其阳于腰,不使翘突碍事,亦一好笑也。”阿里虎闻其言,哂笑不已,情若有不禁者,问曰:“尔从何处得知如此详细?”阿喜留可笑曰:“奴奴曾尝此味来,故尔得知备细。”
无何,阿里虎嫁于宗盘子阿虎迭。迭虽不伟岸,坚挺极天下之眩然创痛骤加,不逞其欲。未几,生女重节,始不复羞涩,而阿虎迭抽送渐恣矣。迨重节七岁,阿虎迭伏诛。即不待闭丧,携重节再醮宗室南家。南家故善淫,阿里虎又以父所验方,修合春药,与南家昼夜宣淫。重节熟睹其丑态,阿里虎恬不讳也。久之,南家髓竭而死。南家父突葛速为南京元帅都监,知阿里虎淫荡丑恶,莫能禁止。因南家死,遂携阿里虎往南京,幽闭一室中,不令与人接见。阿里虎向闻海陵善嬲戏,好美色,恨天各一方,不得与之接欢。至是沉郁烦懑,无以自解。且知海陵亦在南京,乃自图其貌,题诗于上。
诗曰:
阿里虎,阿里虎,夷光毛穑非其伍。
一旦夫死来南京,突葛爬灰真吃苦。
有人救我出牢笼,脱却从前从后苦。
题毕,封缄固密,拔头上金簪一枝,银十两,贿嘱监守阍人,送于海陵。海陵稔闻阿里虎之美,未之深信。一见此图,不觉手舞足蹈,羡慕不止,叹曰:“突葛速得此美人受用,真当折福。”于是托人达突葛速,欲娶之。突葛速不从其请者,实非有淫情也。海陵诋之,卒不克遂意。及篡位三日,诏遣阿里虎归父母家,以礼纳之宫中。
阿里虎益嗜酒喜淫,海陵恨相见之晚。数月后,特封贤妃,再封昭妃。一日,阿虎迭女重节来朝,重节为海陵再从兄之女,阿里虎其生母也,留宿宫中。海陵猝至,见重节年将及笄,姿色顾盼,迥异诸女。不觉情动,思有以中之,而虞阿里虎之沮己。乃高张灯烛,令室中辉煌如昼。又以淫药敷其阳物,使之坚热崛挺,跳跃不已。始与阿里虎及诸侍嫔裸逐而淫,以动重节。
重节闻其嬉笑声,潜起以听,钻穴隙窥焉。见阿里虎偃于椅上,两小嫔裸而抬其两足。其阴疏竹潇潇,绿茸满户。他侍嫔之裸者,或伸开其股;或自跷其足;或以脚带高悬,两手展开牝口;或以足跷搁于边傍之栏杆。各各深沟高垒,以待海陵。海陵挺其强阳,左投于阿里虎阴中,抽送一番。右转而投于侍嫔阴内,又抽送百数。已而此投彼夺,彼投此扯,争春恣采,无不骨透毛酥。骚态丑形,洋溢于目。娇声颤语,絮聒于耳。重节窥之,神痴心醉,几欲破户趋前,羞缩自止。真所谓,早知今日难为情思也,何似当初不见高。海陵嬲谑至四鼓,始以阳物浸纳于阿里虎阴中,帖卧不动。阿里虎亦沉酣倦惫,不复苏醒。诸嫔咸灭烛就寝,寂然无声。独重节咬指抚心,倏起倏卧,席不得暖。只得和衣拥被,长叹歪眠。忽闻阿里虎床复有声,欲再起窥之。头岑岑不止,倚枕听之。
又闻有击户声,重节不应。击声甚急,重节问为谁。海陵捏作侍嫔取灯声,以促其开。重节强起,拔去门拴。海陵突入,搂抱接唇。重节欲脱身逃去,海陵力挽就塌中。以手探其股间,则单裙无裈,两股滑腻如脂。遂挑灯开股而烛之,见颅肉白晰坟起,若蒸饼初发酵然。中沟渥丹,火齐欲吐,两傍润泽如唾。知其情之动也,乃抚摩调弄,握阳物投其牝口。重节以裈掩面,任其作为,不虞创之特甚。争奈海陵兴发如狂,阳钜如杵,略加点破,猩红溅于裙幅。重节于是时,皱眉啮齿,娇声颤作,几不欲生。海陵曲意温存,深情爱惜,如获珍宝一般,玩弄不忍释手。又进少许,仅没龟棱。重节痛急难当,不顾羞耻,忙用手捏其阳,再三求止。手之所及,阳大逾一握,长且两把有半。重节惊骇颤籁,涕泣告饶。海陵笑曰:“畴昔之夜,朕与汝母及诸嫔之乐,汝目睹耳闻热矣。何不鼓舞,以尽朕兴。”重节曰:“内如刀割火烧,魂魄骇散欲死,有何快乐?足以鼓兴。陛下何不怜我。”海陵曰:“朕得汝,如得世间稀有之物,深怜痛惜。所以舒徐缓进,不即破垒穿营。汝姑忍之,待朕再进一寸,缓缓抽送。余俟晚间,尽根没脑可也。”重节颤动乞哀,不知阳物如活鰤鱼,愈颤动则愈抵入,距重节所捏之处,又颠进一寸,阴内益痛,势不可当。重节饮泣茹痛,啮被任其抽迭。默念:“插进不及二寸,阴中疼痛难熬。若尽根没脑,则插进有六七寸,其痛当益甚矣。母与诸嫔何为欢乐如彼,而我独受苦也。”海陵见其苦楚,怜惜之极,向案头取冷茶呷之,精一泄如注。重节略觉阴中气痒,体软身酥,暝目半晌不语。海陵曰:“此会乐乎?”重节曰:“若且不已,焉知乐?唯陛下怜妾幸甚。”海陵曰:“朕将与汝作通宵之乐,汝母善作酸,勿使之知可也。”重节谢恩而起。
海陵出宫,即拨小嫔奉重节居于昭华宫,距阿里虎所居甚远,阿里虎不之知也。迨晚,复设地衣,饰诸嫔为裸逐之戏,以待海陵。冀海陵尽兴于己,而以余波及诸嫔。不意海陵幸重节于昭华宫,候至更深,兴索而散。重节见海陵之溺爱己,乃曲意承颜,委身听命,含羞忍痛,勉强支吾,唯恐海陵之兴有不荆海陵喜重节之涩缩,遂轻轻款款,若点水蜻蜓,止止行行。如贪花蜂蝶,盘桓一夜,谑浪千般。置阿里虎于不理者,将及旬日。阿里虎欲火高烧,情烟陡发,终日焦思,竟忘重节之未出官也,命诸侍嫔侦察海陵之所在。一侍嫔曰:“帝得新人,撇却旧人矣。”阿里虎惊曰:“新人为谁?几时取入宫中?”侍嫔曰:“帝幸阿虎重节于昭华宫,娘娘因何不知?”阿里虎面皮紫漒,怒发如火,搥胸跌脚,诟骂重节。侍嫔曰:“娘娘与之争锋,恐惹笑耻。且帝性燥急,祸且不测。”阿里虎曰:“彼父已死,我身再醮,恩义久绝,我怕谁笑话。我誓不与此淫种俱生,帝亦奈我何哉?”侍嫔曰:“重节少艾,帝得之胜百斛明珠。娘娘齿长矣,自当甘拜下风,何必发怒?”阿里虎闻诮,愈怒曰:“帝初得我,誓不相舍。讵意来此淫种,夺我口食。”
乃促步至昭华宫,见重节方理妆,一嫔捧凤钗于侧,遂向前批其颊曰:“老汉不仁,不顾情分,贪图淫乐,固为可恨。汝小小年纪,又是我亲生儿女,也不顾廉耻,便与老汉苟合,岂是有人心的。”重节亦怒骂曰:“老贱不知礼义,不识羞耻。明烛张灯,与诸嫔裸裎夺汉,求快于心。我因来朝,踏此淫网,求生不得生,求死不得死。正怨你这老贱,只图利己,下怕害人,造下无边罪孽,如何反来打我。”两下言语,不让一句。扭做一团,结做一块,众多侍嫔从中劝释。阿里虎忿忿归宫,重节大哭一场,闷闷而坐。
顷之,海陵来,见重节面带忧容,雨倾泪痕犹湿,便促膝近前,偎其脸问曰:“汝有恁事,如此烦恼?”重节沉吟不答。侍嫔曰:“昭妃娘娘批贵人面颊,辱骂陛下,是以贵人失欢。”海陵闻之,大怒曰:“汝匆烦恼,我当别有处分。”是日阿里虎回宫,益嗜酒无赖,诋訾海陵不已。海陵遣人责让之,阿里虎恬无忌惮,暗以衣服遗前夫南家之子。海陵侦知之,怒曰:“身已归我,突葛速之情犹未断也。”由是宠衰。
海陵制,凡诸妃位皆以侍女服男子衣冠,号假厮儿。有胜哥者,身体雄壮若男子,给侍阿里虎本位,见阿里虎忧愁抱病,夜不成眠,知其欲心炽也。乃托宫竖市胶膫一枝,角先生一具,以绒绳如法系于腰间,谓阿里虎曰:“主上数月不来,娘娘亦思之否?”阿里虎潸然泪下,隐几不语。胜哥曰:“娘娘不必过忧。主上不来,奴婢幸有一物,可为娘娘消愁解闷。娘娘若肯俯就,奴婢敢献上娘娘一用。”阿里虎愕然曰:“汝不过是一妇人,有何物可以消解我的愁闷?”胜哥曰:“奴婢虽是妇人,喜有阳物。娘娘若肯俯就,尽可爽心行乐。”阿里虎笑曰:“我尝闻人有二形者,遇男子则交合如常,遇女人则阴中突出阳物,可以与女交合。汝得无是二形人?”胜哥曰:“二形人虽有阳物交媾,然短小而不粗长坚挺,祇可肏黄花女儿。娘娘惯经风浪,眼界宏开,些微小物,徒增蚤虱痒耳,有何趣乎?奴婢一物,出自异国,来自异人,辗转周旋,不让敖曹嫪毐。娘娘若肯试之,真解却娘娘一天愁闷。”阿里虎搂胜哥起坐曰:“异哉!子之言也。子试与我观之,勿作逗遛忍人可也。”胜哥哂笑不止。阿里虎乃自开其牝,引其手摩抚之。搂抱登床,共枕而寝,接唇谑浪,不复顾忌。胜哥乃挺其腰而进之,果伟岸若矛杵然,第冷若冰铁。阿里虎曰:“肏进甚冷,奈何?”胜哥曰:“阴中大热,急急抽送,自当不冷。”阿里虎笑而从之,任胜哥往来抽送数百度。情若不足,兴更有余,竟不觉初之冷也。阿里虎抱持胜哥曰:“汝真我再世夫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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