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见他骚得可怜,遂道:“我何曾赏与你家小姐甘露?”
翠环道:“公子莫做耍小奴了,午后公子与那小姐在床上做些甚么耍子手段,看得小奴心痒难抓。”
三郎忙问道:“你何曾看见我在你家小姐床上,一派胡言!”
翠环道:“公子欺我,小奴甚么俱都看见。”
三郎奇道:“你从何处看得?”
翠环道:“公子心切,连门也忘了栓,全忘了么?”
三郎忽记起忘记拴门之事,又道:“你几时偷紖的?”
翠环道:“足有一个时辰,不信公子快摸这里,早都浸得精湿哩!”
言讫,又牽三郎手儿摸那牝户,果然湿答答的。
三郎又道:“许是你看花了眼,乱走至我处来歪缠!”
翠环道:“公子唱的小调小奴家还记得全,唱与公子听么?”
三郎把牝户一挖,痛得翠环大叫,三郎趁势将他掀下,腾身上马道:“你这妮子,为何上来即骑跨我身上?”
翠环道:“公子骑了小姐半日,想必累极,故尔请公子卧下。”
三郎见他说得动情,遂于他颊上一刮,道:“大胆的妮子,学会了偷男人,羞也不羞!”
翠环道:“饥不择食,一任公子骂来打来!”
三郎道:“我即不打也不骂!”
翠环扭腰耸臀,急道:“公子欲作甚?”
三郎搿开他的腿儿道:“我欲肏你!”
喜得翠环探臂勾了他的颈儿,著力亲了一口道:“请公子速速肏来。”
三郎道:“你莫急,待我点上灯盏再与你耍子!”
翠环一把搂住道:“公子莫点灯盏!”
三郎道:“为何?”
翠环道:“恐过往来人等从窗外看见。”
三郎道:“你即喜欢看人,为何又怕人看?”
翠环道:“我怕羞哩!”
三郎笑道:“你偷看时却不羞哩。”
翠环道:“那时闪在门后无人知。”
三郎道:“怪哩,我与你家小姐俱都一些动静都不曾听得?”
翠环道:“公子与我家小姐翻天动地的干,焉有心思他顾?”
三郎舌儿寻了他的唇儿舔了几舔,笑道:“便宜你了。”
翠环愈发的兴动,道:“我那时难过死哩!”
言讫,撚住三郎尘柄向花房里乱塞。
三郎止住不动,道:“还是点灯罢。”
翠环道:“这摸黑儿干不得么,小奴来引即是。”
一头说又一头乱拽那尘柄。
三郎道:“点灯方见你的恁般模样儿,若摸著瞎弄,岂不味同嚼蜡一般。”
翠环道:“公子把手摸即是。”
三郎笑道:“我的手上又未长眼,焉知你丑俊。”
翠环道:“公子把小奴磨想成小姐模样不可么?”
三郎笑道:“你可有你家小姐之花容月貌?”
翠环道:“稍逊一筹。”
三郎道:“我却不信,还是点灯来。”
翠环搂个紧实,哀道:“求公子舍了这回,待寻个空当请公子看个够。”
三郎道:“你还欲偷我么?”
翠环道:“怎不想?”
三郎道:“何时想偷我的?”
翠环道:“公子进得府来,即想哩。”
三郎喜道:“你今年几岁?”
翠环道:“比小姐小上一岁。”
三郎道:“定是经过男人手哩。”
翠环委屈道:“公子冤枉小奴,小奴现如今依旧是个黄花闺女哩!”
三郎道:“我又不信。”
翠环道:“公子一试便知。”
三郎又挖了指儿于他牝中,窄窄的风流新孔儿,容指儿不下,那淫水儿一波一一波涌出。
公子又挖探了一阵,那翠环不住的哼叫,把手著力去撚他的尘柄,声颤气促,乳滚臀扬,难过至极。
三郎收了手儿,道:“你这里面甚是热哩。”
翠环道:“求公子可怜则个。”
三郎道:“莫急,入你时莫叫即是。”
翠环道:“要公子唱那小调儿般的弄。”
三郎早已淫心甚炽,岂能如弄云仙那般曲意溫存,料他一个使唤丫头无甚娇贵的,遂耸身挺了尘柄长驱直入。
那翠环不知好歹,手儿迎了尘柄,顺了牝口扣住,道:“公子溫存些。”
三郎道:“我自会溫存!”言讫大力一肏。
唧的一声长响,那尘柄直进大半根儿,痛得翠环手脚朝天乱舞,高叫道:“啊呀,肏死我哩!”
三郎见他不阻,遂又尽力一攘,金枪刹时透壘,水走丹飞,直抵花心。
翠环这才回神过来,再用手阻,已晚矣。塞得满满足足,连那淫水都无隙可流。更是痛得咻咻吸气,泪珠儿扑扑而出,口里啊呀的叫。
三郎抽送几度,那翠环叫得更响,把手紧紧箍住,不令其动,哀求道:“为何这般痛哩!”
三郎道:“是你索要甘露,我怎知你痛?”
翠环道:“公子弄小姐可不是这般弄法哩,小姐也不会恁般的痛楚!”
三郎撑了身儿,道:“你又不是小姐,焉知小姐痛楚?”
翠环道:“小姐干事时那模样儿,千般享受,何见得如此之苦!想是公子故意为难小奴!”
三郎又抽了几抽,觉那里面阻涩难行,遂暗喜道:“今日连尝二处女,可谓极乐。”
一头乱想一头猛力抽插。
那翠环初时贪吃,及至后来,悔也晚矣,扯了被角咬住承那三郎大入。
三郎干了一阵,听得下面唧唧的响,又觉牝里滑如油般,遂又一鼓作气,干了千余度。正干得酣,猛地里听那窗外似有人声,三郎猛省,低叫道:“不好哩!我那二位兄长回来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良宵春夜风淫雨乱
诗曰:
独影煌煌照艳妆,满堂观会反悲伤。
鸾和幸得联佳配,题起慈乌欲断肠。
且说萧三郎于床上把那拆断瓦片的神力运于尘柄,当下直捣黄龙,破了翠环的身儿,翠环初时不知生熟,以为美味必异,遍爽而不可言,不意三郎金枪一透,狂抽乱送,登觉无如云仙般快乐可言,且刀刺针扎般的痛,几欲罢了,又不忍舍这苦中滋味,遂强忍住痛,任那三郎骑著马儿一般颠狂。
三郎正干得兴酣心畅,猛地里听那窗外似有人声,急扒在翠环肚上,低声道:“不可出声,怕是我那兄长们回来哩。”
翠环紧搂道:“定不是你家兄长。”
三郎道:“你怎知?”
翠环道:“午后我见你那二位兄长于府中乱走,不知在找寻甚人?”
三郎又顶了几项,那翠环忍不住呀呀的叫。
三郎道:“不令你叫偏偏又叫甚?”
翠环道:“你在里面钻来钻去,我怎能不叫?”
三郎道:“且歇兵罢战,听听是何人自窗外吵嚷。”
二人口脐相接,贴得严实,俱仄耳去听,但听道一阵说笑之声渐渐远去。
三郎撑起身儿道:“唬得我半死!”
翠环道:“公子为何如此般怕?”
三郎旋抽旋提道:“你有所不知,倘被我那兄长们发见,又要饶许多口舌!”
翠环扳了自家臀儿一阵猛掀,三郎被那水汪汪的牝户套得受用,遂迎送几回,道:“你那话儿里面不病了么?”
翠环勾了他的颈儿,舌吐丁香,檀口互磨了一阵,方才收了舌儿道:“比初时苦味去得多哩。”
言讫,又把腿儿倒控三郎腰胯,令其深入。
三郎一见,愈发的情亲意热,遂勾了他的颈儿,将那酥乳紧贴,尘柄钻钻缩缩,浪浪的大干了一阵,入得翠环心肝肉麻的叫。
三郎听他娇声浪语,猛将尘柄抽出,条然间跃于地上,橫拖翠环,搿开双足,拜于肩上低头耸身大入。
那淫水儿一道道随那尘柄出入而泄,又是乒乒乓乓。唧唧咕咕的乱响。翠环被入得身上震动如弦,牝中阵阵紧含,翕翕的滞扣。妙不可言。
三郎一头干一头品那牝中滋味,淫水汪洋浸得尘柄酥透,紧一回,慢一阵,弄得那化户似紧还宽,似深还浅。正干得兴发,那翠环把手去他胸上撚住道:“啊呀,我欲死哩!”言讫,竟呜咽而泣。
三郎知其阴精欲至,遂急风骤雨般力干了一阵,霎时一千余度。
那翠环摊著四肢,叫道:“啊呀,我又活哩?公子,求你让我死上一回。”
三郎一头干一头道:“活得甚好,缘何寻死?”
翠环道:“我熬不得哩,这里面说不出的滋味。”
三郎道:“境界非凡,但受用即是。”
言讫,又是一阵猛抽死拽。
那翠环道:“啊呀,公子,令我死了罢。”
三郎笑道:“倘若将你真的入死,岂不让我尝命?”
翠环急撚他的柄根道:“公子莫耍子,这死是会醒转来的。”
三郎道:“奇了,你怎得知?”
翠环道:“小姐被你入得死了半个多时辰,还不是依旧醒转?”
言讫,又扪自家的乳儿,哀哀的叫。
三郎听了,忆起下午之事,兴炎意狂,遂道:“我且令你死上一回!”
翠环道:“如此干法,再有一个时辰也不曾死呢!”
三郎道:“你不妨绷紧身儿。”
翠环道:“这腿儿也绷得紧么?”
三郎道:“连那阴中也要吃紧方好。”
翠环道:“即依公子。”言讫,反手撑了床儿,将个臀儿大耸。
三郎登觉其牝內犹蚌合一般,遂竭立一顶,笃那花心之上,一阵大磨大擦,又揉了几揉,那翠环喊道:“公子,再用力些罢,我欲死哩!”
言讫,身儿左右大动。
三郎道:“莫忘了绷紧身儿!”
那翠环也不应答,直把个身儿挺得直直。
三郎捞了他的肥臀,抽拽摇荡,不消一刻,那翠环猛地里上下大颠了几颠,叫道:“啊呀,我死哩!”言讫,似害了疯病般狂浪。
三郎觉那牝中更紧紧缩缩,一夹一放,龟头受热,魂荡魂飞,遂低头含了他的乳儿道:“我也陪你死上一回。”
言讫,那精儿已滑嘟嘟滚将出来,直淋花心。激得翠环抖得更欢,连声儿也叫不出了。
三郎一头大泄一头猛抽,直把个阳精渲个无余,觉那翠环一般合著抖。约有半刻,方才云收雨散。
三郎力疲,失手后仰,险跌于地,踉跄而止。又听两声响亮,原来那翠环两只腿儿俱废,斜耷于床下。
三郎倒退几步。去那椅儿上坐了,喘息未定,那翠环跃然而起,扑将过来。
三郎惊住,道:“你不死了么?”
翠环道:“何曾死哩?”
一头说一头去撚他那物儿。道:“啊呀,公子的枪儿却不中用哩。“
三郎道:“战你未死,它却死哩。”
翠环道:“且让小奴令它还阳。”言讫蹲倒身儿,搿开三郎双腿,探头就吃。
三郎不意他竟会烟花女子的手段,登觉溫软滑膩,那只小舌儿,于那龟棱之上漫漫的舔卷,又上下的攛,著实受用,又痒又甘美不可言、遂搂了他的头儿,令其深入喉间。
那翠环遂竭力一吞,龟头早入喉间,一出一进,湿湿润润,直比那牝儿肉洞受用。又兼那舌儿帮衬,一磨一转,一舔一撩。三郎欲火重又耸恿,尘柄条然间威武劲堀,翠环口儿几容它不下。
三郎俯身去他臀后挖那道肉缝,早有淫液滴滴,直流地上,挖了一回,那翠环又呀呀的叫,把手又揉搓他那卵儿,口里吞吃得生风,愈发夹得紧紧。
三郎勾了臀儿,大叫道:“啊呀,我又欲死哩!”
翠环听了,头儿摆得如跃如舞,直逼那精水儿出来,浪叫得更响。三郎弃了他的臀儿,头儿猛地里一仰,但听叱的一声响亮,二人跌做一团。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爱美色旋移別处欢
诗曰:
泊天波浪势汤汤,母子萍飘实可伤。
惊是鱼龙满江水,谁知人类有情郎。
且说翠环蹲倒身儿,于那三郎胯下吞吃那根尘柄,三郎淫兴大起,早熬不得,仰头耸腰,那尘柄狠狼抖了几抖,阳精迸出,喷得翠环满口皆是。
翠环欲舍又不忍舍,把住卵儿猛吞狠咽,三郎畅徹骨髓,身儿不稳,后仰于地。那尘柄又是硬得铁杵一般,连将那翠环挑倒,覆于三郎身上。
三郎那物依旧泄个不止。翠环摸了,扯住遂往花房里塞。登时全入,却罢软中止。翠环好不焦躁,左扭右摆,那物儿微扬了几扬,顺水一滑而出。
翠环道:“求公子再展神威。”
三郎道:“我又不是神仙。”
翠环道:“可怜一回奴家罢。”
三郎道:“已起不来了。”
那翠环又摩揉了一阵,见不复作,遂起身摸向床上。
三郎也起身,叫道:“你又欲做甚?”
翠环道:“等你再战。”
三郎慌忙摸至床上,搂住哄道:“今日罢了,改日再送你快活。”
翠环娇叫道:“啊呀,公子还是恁般的力大!”
一头说一头去撚那尘柄,却是软的。
三郎道:“你还是穿衣去了罢。”
翠环道:“公子薄情,岂连溫存都不会么?”
三郎道:“非是不欲与你溫存?奈何我那二位兄长回来撞见即坏事哩。”言讫,去扯他的手。
翠环执那尘柄死不放手,道:“适才干事,也不怕你那兄长们回来。”
三郎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翠环狠力一撚,道:“我把你这个沒良心的!”
三郎急道:“一时失言,开罪于你,还乞多说。只是今日太晚,容日后傅图欢会罢。”
翠环道:“公子只暂住此,何有心顾我?”
言讫,欲落下泪来。
三郎心乱如麻,哄道:“今日你且避了,明日即与你欢会。”
翠环转忧为喜,道:“公子可不欺我?”
三郎道:“倘欺你,你向去姨母那里告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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