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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又春》沽之斋

日期:2019-05-08
摘要:这首诗为惜花所做。话说大宋自太祖开基,太宗嗣位元,曆传真、仁、英、神、哲,共是七代皇帝都则偃武修文,人民安泰。到了徽宗道君皇帝,信任蔡京,高俅,杨戩、朱(面力)之徒,大兴苑囿专务游乐,把花锦般一个世界,弄得七零八落。直至二帝蒙尘,高宗泥马渡江,偏安一隅,天下分为南北,方得作息。期中数十年,百姓受了多少苦楚
  三郎笑道:“你这般光景又是我这小调的第二句哩。”
  云仙也不开目,随口道:“又道何来了?”
  欲知三郎讲出些甚么?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喜逢甘露內外有情
  诗曰:
  投老欲从猿作伴,拧忱却有蚌倾心。
  九重已见敷新泽,薄诲须教奉德音。
  且说云仙于三郎身下依原咬著牙儿,承那三郎轻抽慢刺。
  三郎笑道:“你这般光景又是我这小调里的第二句哩。”
  那云仙目也不开,道:“道何来了?”
  三郎道:“头一次若竹枪,第二次吃辣薑。”
  云仙道:“你却会磨抉。”
  言讫,臀儿颠了颠,那三郎顺势一顶,又笃花心,痛得那云仙把手急推其胸,口里叫道:“啊呀,痛死我也。”
  三郎笑道:“这辣薑的滋味比那竹枪是否好些?”
  云仙不动,觉那牝里再不似刺扎般的痛,遂道:“我那里面甚麻的,你莫孟浪。”
  三郎道:“这辣薑的滋味你且慢慢品来。”
  言讫,把那尘柄又徐徐的抽插一回,又挫磨一阵,那云仙搂了他的颈儿,腿儿扳开,任他往来。
  三郎觉那牝中不似先前般紧狹,遂抽送渐骤,直弄得唧唧一片水响,那云仙被干了多时,户內苦味尽去,登觉一段甘美滋味油然而起,淫兴大动,早将臀儿扇摆如风,口里咿咿呀呀叫个不止。
  三郎见他骚达达的样儿,知其谙了滋味,故意将尘柄倒提欲走。那云仙焉能舍此异味,双臂一箍,龟头早抵花心。三郎大力研磨,云仙欲仙欲死,呼号连连,遍体微濡,颠如浪里轻舟。
  三郎也情动兴旺,提了云仙两只小脚,拜于肩头,耸身大弄,但闻一阵乒乒乓乓之声,霎时已是七百余度。入得云仙钗鬓斜坠,痴痴迷迷,把手磨了乳儿不住的叫,千般香艳,百种娇羞,声声是欢。
  那三郎入得兴起,复令云仙翻转跪于床上,耸起肥臀,那花房尽流些白的红的淋漓不尽,三郎低兴再看尘柄,已是水浸血染,狼籍不堪,见了那处女元红,犹如蝇见血般,从臀后挺尘柄抵住那肉颤颤的牝口狠力一入。云仙啊的一声,头抵于床。三郎架起威风,沒棱沒脑一阵狂入,霎时即有千余度。入得云仙心肝爹妈乱叫,尽力耸推肥臀,欲把三郎的卵儿吞进。
  三郎一头干一头道:“表妹,这番光景又是小调里的第三句哩。”
  云仙正遍身爽美,为增其淫兴,遂道:“又是何说。”
  三郎抵那花心研擦,道:“第三次爷死由他娘。”
  云仙听罢叫得更欢。三郎又猛干了一回,跪得膝麻,遂抽出尘柄,跃身下床。
  云仙骨碌而坐,急道:“你欲何为?”
  三郎也不答应,扯了玉腿,橫于床上,高架金莲,把手扶了尘柄,照准湿浓浓的牝口即刺,但闻唧的一声,遂沒至根,云仙身儿一挺,三郎蹬足而入,直直的抽拽了五百余度,把手又捧了他的臀儿,低头去吃那红艳艳的乳头儿,一得云仙似哭似笑,把个身儿沒个安排处。
  三郎入得疲,遂直了腰身,耸身大弄,又是五百余度。云仙登觉花心紧张,不禁勾头而起,勾了他的颈儿,迎湊不歇,三郎声粗气重,使尽浑身气力,鏖战不止。那云仙甚觉稀奇,也不顾甚么羞耻,低头看那尘柄出入之势。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一根红红肉棍,一路沖进退出,往来不计其度,舞得密不透风,兼那淫水滔滔不尽,抽得牝里痒极,遍体火烙。禁不住又是一阵嚷喊,甚是淫荡。
  三郎猛勇,金枪大击,不消一刻,那云仙登觉牝內含紧,花心之上似有小儿手抓一般,熬禁不得,遂忙叫道:“心肝,我有些好意思哩!”
  三郎一头干一头道:“我也有些好意思哩。”
  云仙猛迎了几迎,紧勾了颈儿高叫道:“啊呀,我又欲尿哩!”
  三郎道:“你且尿罢!我陪你尿。”
  云仙又湊了儿湊,弄得一片乱响,俄尔嚷道:“果真欲尿哩。”
  言讫,声颤声促,身儿摇摆,似醉似狂,牝中一阵急抖。
  三郎知其阴精至了,忍住不泄,把手挖进牝內,探那动静,果然翕翕然妙不可言,若小儿口嘬一般,俟那阴精欲尽,遂展机运气,抖擞尘柄,一路重创,龟头早涨,酸痒难熬,遂腿儿猛蹬于地,把臂一张,身儿大挺,泄了一个汪洋大海。
  那云仙又高叫道:“啊呀,恁般又尿哩!”三郎身在浮云,爽怡酣美,正喷得洶涌,听他嚷叫,复将指儿挖进,不禁大奇,原来那牝里阴精又至,汨汨而丟。三郎复又熬了一回,俟他丟过,方才将些余精抖出。
  云仙道:“你又尿在我里面哩!”一头说一头放手倒于床上,声息俱无。三郎顾他不作,尘柄乱点一回,旋即抽得那云仙四肢俱废,死了一般。
  三郎也气短力疲,取了一个白帕儿,先替云仙揩了,但见朵朵桃花开于床上,煞是可爱。遂藏了。复取了帕儿自己揩了一回。见床上水工狼籍,揩不尽俟其干了,方才把云仙扶正,搂了睡下。
  一梦之间,三郎条然而醒,搂了玉人儿,几疑身在梦中,细品适才滋味,登觉心满意足,不复人间矣。见云仙模样似雨后梨花,心生怜意,把口度他口中,舔了一回,但觉唇冷舌涼,似无生气。急骨碌而起,以口布气,折腾良久,那云仙才呀的一声回过气来,开目四顾,颤声道:“冤家,被你肏死,尚不知?
  三郎道:“表妹原说则个。”
  云仙道:“不意你小小年纪,却有如此高强手段。”
  三郎道:“不知表妹受用否?”
  云仙道:“头目森然,几欲仙去,人间甘美滋味莫过此矣。”
  三郎复潜身覆上云仙身儿,道:“得亲表妹仙姿玉质,实是愚兄三生有幸。
  云仙道:“冤家,男女之事乃前世所定,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但愿日后你能真心待我。”
  三郎亲了一口,道:“这个自然。”
  云仙道:“需对天盟誓。”
  三郎道:“待我沫浴之后穿戴整齐方能明誓!”
  云仙扯其耳道:“又托辞耍子不成?”
  三郎道:“岂敢!我是极爱你的。”
  云仙正欲说甚么,忽听胡梯之上一阵足音乱响,唬得二人面如土色。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塞仆言巧哄痴郎去
  诗曰:
  千丝缕结衣衫损,两鬓蓬鬆鬓发乱。
  潦倒世间人不识,且将鸾凤混乌鸦。
  且说三郎合表妹云仙云停雨止,正论婚嫁之事,猛地里听那楼梯一阵乱响,知有人来,唬得面无人色。
  那云仙急叫道:“冤家,你是长了尾巴么,门都不曾关?”
  慌得三郎急跃身下床去关门,方才关好,那脚步声已至。三郎蹲倒身子,云仙摇手令他上床,三郎矮著身儿倒退上床,云仙把手一推,三郎早进床角,又将被儿遮了,那云仙又急著小衣,整理云鬓,心中悚然,不知何人,忖道:“倘是母亲驾到就糟哩。”
  就听门外有人叫道:“小姐,夫人请你去有事问。”
  云仙听是丫头翠环音声,遂长噓口气,道:“你且去罢,我即刻就到。”
  翠环唱了个諾,去了。
  三郎俟他走远,钻出被儿道:“适才娇音者何人?”
  云仙怒目道:“得陇而望蜀乎?”
  三郎道:“不敢,只是顺口说说而已。”
  云仙道:“不意你小小年纪,尽是拈花惹草的心思!”
  三郎见云仙动气,遂膝行近前搂住他道:“愚兄焉敢有非份之想。”
  云仙相了他半晌,道:“鬼才晓得。”
  三郎拱头去他乳间脐下乱啃,云仙力阻,道:“母亲唤我,事不宜迟。”
  一头说一头著衣。
  三郎道:“我睡在这里等你。”
  云仙道:“冤家,你欲惹祸么?”
  三郎道:“我捨不得你。”
  云仙道“若是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三郎道:“休要拿诗来哄我。”
  云仙道:“这里你是千万住不得的,传扬出去,叫我如何做人?”
  三郎道:“我藏此不出,哪个晓得?”
  云仙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三郎道:“为都为了,怕甚?”
  云仙见他歪缠不休,遂冷著脸道:“倘你固执,日后休想再近我身!”
  三郎慌道:“表妹莫气,我是与你耍子哩。”言讫,又去他臀上撚。
  云仙已穿好衣服,又穿了绣鞋,离身去至鏡前坐下,向鏡子道:“你趁无人之时,速速去了罢。”
  三郎道:“半夜无人,半夜再走。”
  云仙转头喝道:“如此刁蛮,休要再来。”
  三郎拥了被儿道:“表妹生气的样儿愈发的好看哩。”
  云仙道:“你不走也罢。”
  三郎道:“表妹又肯留我哩。”
  云仙道:“我去与母亲睡。”
  三郎洩气,道:“表妹忒狠心也!”
  云仙道“任你颠狂了半日,还说我狠心!”
  三郎道:“你却不爽怡?”
  云仙一头理那云鬓一头道:“不爽。”
  三郎道:“不爽你叫个甚?”
  云仙道:“那是叫苦。”
  三郎道“苦中有甜哩。”
  云仙随手将梳儿向三郎打去,正中前额,啊呀一声,三郎痛得跳。
  云仙道:“活该,报应!”
  三郎苦著脸道:“表妹撤泼,待我去姨母那里告你。”
  云仙道:“不怕你告。”
  三郎道:“又不怕损了名节?”
  云仙道:“一家人怕甚。我还欲告诉你强奸哩,看母亲不打死你这小畜生!”
  三郎急道:“表妹开恩,切莫直言。”
  云仙道:“若离此,我便不言。”
  三郎叹道:“这一別,不知何日才能相会?”
  云仙道“遙遙无期。”
  三郎道:“人言一日夫妻百日思。表妹却绝情哩!”
  云仙道:“你再于此罗噪,永世不得相见!”
  三郎呆了半晌,不知再寻些甚么话说,忖道:“这女子怪哩,干事之时心肝乱叫,提了裤子便不认帐哩!”
  正乱想间,云仙巳打扮停当,起身道:“我且去了。”
  言讫,嫋娜行了几步,又回头睨了一眼,三郎见了,心中欢喜,忖道:“表妹还是有情有意哩!”呆呆相了一回,云仙早已下楼去了。
  三郎又坐了一阵,见外面天色已晚,遂起身穿了衣服,开门下梯,倚在门首张望一回,顾四处无人,闪身出门,将门儿带好,也不看路径,跳钻钻的走。
  及至客房,见门紧闭悄无声息,忖道:“二位兄长不曾在?”一头想一头去推门。
  门呀的一声洞开,一拨直闯屋中,灰黑一片,看不甚清楚。也不掌灯,去他二人床上摸了一回,俱是空的。又忖道:“他二人这般时候不归,何处去耍子哩?莫非去寻那月儿菊儿取乐?”
  思想一回,登觉倦怠,遂摸了自己的床沿,抬腿即上,又想不妥,不如卸了衣裤,睡上一回,遂卸了衣裤,爬将上去。
  未及睡稳,登觉一肉滚滚的物儿偎近,三郎一惊,把手去摸,摸到一个滑膩柔软的身儿,并一双酥乳,又是惊来又是喜,搂住便上了身,叫道:“表妹,却原来你在此等我哩。”
  见他不应答,止是颤声的喘,遂把舌儿度于他的口中,于舌下拱了几拱,拱得他呜哑有声。
  三郎淫情大举,把手抚了酥乳,又收了舌儿去那乳头上舔卷一回,另只手早奔脐下,抚了那肥膩膩的牝户,挖个指头搅那丽水。口里道:“妙人儿,不意你如此眷顾。”
  一头说一头撚那尘柄,那尘柄早已翘然而待,硬当当的。那妙人儿把手也去撚搓,三郎遂收手又顾那肥臀。
  二人你摸我抚,情兴焰炽,俱都按捺不住。三郎二度巫山,神魂飞跃,提枪上马。不意那妙人儿骨碌而动,早将三郎覆于身下。
  三郎暗惊道:“不意表妹劲力恁般大。”一头想,一头扶那长枪,把准牝口用那龟头研擦。妙人儿呜哑不止,却不放声。
  三郎忖道:“待我用些水磨功夫,不怕你不爷死由他娘!”遂贾余勇力挺,那尘柄条然涨大,妙人儿探手去把握,却失手滑放,龟头顺水而上,但闻唧的一声爆响,遂沒其半根尘柄。
  妙人儿双手力撑,把个臀儿高高耸起,似害痛般光景。三郎忖道:“穀道早已打通,焉又阻滞?”一头想一头耸身上挑。
  那妙人儿又耸,龟头只是研擦其牝口,不令其进,淫水却流得汪汪,貯满三郎肚脐儿。三郎心中焦躁,把手端了他的肥嫩臀儿,向下一扯,尘柄又一长击,即听啊呀一声大叫,似哭一般。
  三郎听了大楞,忖道:“这音声又不似表妹,他是何人?”
  欲知来者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淫兴酣再战娇娇女
  诗曰:
  餐松茹术神仙事,岂乐蝇营恋俗芬。
  却笑庸僧耽腐鼠,橫争蚁穴枚纷纭。
  且说三郎回至客房解卸衣服上床欲睡,却挨至一个妙人儿投怀送抱,道是表妹云仙,只顾求欢,耸臀挺尘柄大击,不意那妙人儿被入得乱叫,音声不似云仙,三郎楞呆住,忖道:“是何人如此放浪?”
  那人见三郎止住不动,遂紧贴膩脸,把手去撚他那根物儿,愈发的骚兴。
  三郎低声道:“你是何人?”那人不语。
  三郎撚其臀,道:“不说,我即吵嚷,叫人来拿你。”
  只听那人刮声颤语道:“公子莫嚷,奴及家里小姐的丫头。唤作翠环。”
  三郎听罢,方才放下心来,心中喜道:“这送至门边的嫩肉儿岂有不吃的道理?”
  口里却道:“你欲何为?”
  翠环娇声娇气道:“求公子赏些甘露。”
  二郎道:“我如何能赏?”
  翠环道:“即能赏小姐,舍一点给小奴家,还不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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