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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又春》沽之斋

日期:2019-05-08
摘要:这首诗为惜花所做。话说大宋自太祖开基,太宗嗣位元,曆传真、仁、英、神、哲,共是七代皇帝都则偃武修文,人民安泰。到了徽宗道君皇帝,信任蔡京,高俅,杨戩、朱(面力)之徒,大兴苑囿专务游乐,把花锦般一个世界,弄得七零八落。直至二帝蒙尘,高宗泥马渡江,偏安一隅,天下分为南北,方得作息。期中数十年,百姓受了多少苦楚
  月儿道:“啊呀是蚊儿忒多,咬得我紧哩!我便拍这该死的蚊儿。”
  一头说一头于二郎臀上猛击。打得二郎愈发的火动,那尘柄舞得风生水响。时又听那柜中水声更响,二郎知那菊儿也正在好处,遂磨想月儿又是那菊儿,深抽浅送干了一回。
  月儿被入得又至紧要之时,把个臀儿耸迎不止,那乳头儿自然离了大郎口儿,大郎去撮那乳儿即离得远,又听那月儿高声的叫,似与人交欢至妙处样儿,不免生疑,把手急探月儿腿间,方至莲瓣,登觉--物于其中来往冲突,不禁大怒,欲喝骂,又暂息怒火,忖道:“捉奸捉双,待我将其抱住,看这奸夫淫妇如何说法。”思此,急收了手儿,欠身张臂去扑。
  那二郎正干得狂逸,一时忘了大郎在彼。那月儿也淫情甚炽,哪顾许多,二人正刀架颈上也分开不得,堪堪欲至佳境,大郎忿忿,猛地里斜趴而至,拦腰抱住二郎,身下死死覆住月儿,大叫道:“奸夫淫妇干得好事。”
  一声大吼,唬得二郎与月儿心胆俱裂,只止不住的对丟了一回,三人扭做一处,挣了几挣,一发的滚至地上。那大郎却不放手,急得二郎与月儿通身是汗,正无计间,猛地里听那柜中喊成一片,那柜儿栽了几栽,扑然而倒,险将地上三人覆个正著。
  只听柜里有人叫道:“二位兄长快来救我。”
  又有人叫:“月儿姐姐救我来。”
  三人楞住,良久,大郎方才呵呵笑道:“如今谁也脱不了干系了,大家起身罢,救人要紧。”
  言讫,放了手儿,去寻那灯盏点上,三人互看俱都是赤精条条的。月儿害羞,欲去著裤儿。
  大郎道:“干都干了,还害的甚羞?还不帮抬柜儿。”
  二郎也讪讪的一笑,去扳那柜儿。
  三人合力,将柜儿翻转,打开柜门,先将三郎扯出,月儿又将菊儿抱出。那菊儿把手遮了脸儿,不敢去看那二郎。
  二郎道:“如今还害羞哩!我兄弟三人是一家人,你姐妹二人也是一家人,二家人合成一家人,岂不也妙哉?”言讫把眼光去相那大郎。
  大郎忖了村道:“不如趁此良宵,我等五人弄个联床大会尽欢如何?”
  三郎道:“甚妙!甚妙。”言讫,去相那月儿忖道:“这妮子骚得难得,上了他的身儿更乐。”
  大郎道:“却也有一件不公!”
  二郎道:“正是。”
  三郎道:“何事不公?”
  大郎道:“我二人俱都带回了女子受用,独你无有,还拣了许多便宜。”
  三郎道:“二位兄长何必与小弟计较,待我与表妹成亲之后,定令二位兄长乐上--回。”
  大郎惊道:“莫非你已上手?”
  二郎道:“说话算数?”
  三郎微笑道:“有道是妻子如衣裳,何足惜哉。”
  大郎二郎欢喜道:“如此说来即公理!”
  言讫令大家将床儿俱连在一处,五人上床睡了。
  那二郎搂了菊儿挺尘柄即刺,三郎也抢了月儿上马即战。
  大郎看得呆,道:“我又寻那个干哩!”
  二郎道:“寻表妹去干。”
  大郎道:“也是。”
  三郎道:“看姨母不打死你。”
  大郎道:“表妹干不成,权且将菊儿让与我罢!”
  那二郎与菊儿干得正紧,齐声道:“不可。”
  大郎道:“菊儿弄那倒浇蜡烛,把那后庭让与我罢。”
  那菊儿也乐得让两个男子侍弄,遂令二郎仰卧,照准尘柄捣下,覆于二郎身上,将那臀儿耸起,大郎一见,目摇神迷,复立于其臀后,扶了尘柄刺那后庭。那菊儿害痛,二郎于下便给他些好处,倒弄了几回,又抹些淫水,搠进了大半根,后又一发的顶了进去,入得菊儿欲仙欲死。
  三郎见他三人干得起兴,愈发的将月儿干得骚态百出,又效那大郎样儿,入得月儿后庭,自然又是一番奇乐。折腾了一个时辰,三兄弟轮番上阵,二姐妹依次应敵。你哼我弄,喷喷之声徹夜不止,俱都将异味尝遍,直至鸡鸣,方才顺眠倒卧而睡。不题。
  且说小姐被夫人叫去非为別事,乃是一番闺中训导。那萧氏知自己的三个甥儿生性风流,遂告诫云仙莫与他等孟浪。那云仙含羞不答,点头称是。
  见天色黑暗,萧氏亲自送云仙归房,也合该事发,点上灯盏,萧氏见那床上血迹狼籍,登时大怒,喝令云仙招来。
  云仙暗恨做事慌乱,严令之下,早已下跪尘埃。萧氏一见,油煎肺腑,泪如雨下。云仙大惧,缄口不言。
  半晌,萧氏方才缓声问道是何人所为,再三相诘,云仙只得招了是那三郎。萧氏长叹一声,道了句命该如此,遂令云仙立起,道:“再过两载,即将你配于那三郎。”
  云仙心中欢喜,连道不孝,哄走了萧氏。
  翌日,萧氏差人叫来三郎诘问。三郎知与云仙事发,叩头不已。萧氏又叹了一回,道:“归去后与你父母言明,再过两春,择了吉日来娶云仙。”
  三郎方悬心解释,揩了一头汗水,当下兄弟三人被逐出萧府。三郎偷个空当自然与那小姐又绸繆了一回,不须繁絮。
  却说兄弟三人出了萧府。大郎合二郎叹道:“又要等上二年,如何等得?”
  三郎道:“何不将菊儿月儿带回。”
  二人苦脸道:“恁般的话还不将我二人打死。”
  又道:“云仙过门之日,莫忘了让我二人乐上一回。”
  三郎道:“这个自然。”
  又道:“隔些日子,又是姨父大人生辰,我三人又以拜寿为名来此乐上一回。”
  二人齐道:“三弟真乃诸葛也。”
  三郎道:“屆时将这府中的丫头俱都淫遍。”
  大郎道:“可否令我二人通上表妹一回。”
  三郎道:“二春已后方可。”
  二人齐道:“倘先令我二人通那云仙一回,纵然为你当牛做马俱可。”
  三郎道:“二位兄长何必如此说,屆时自会替二位兄长寻个方便。”
  二人大喜,前后将个三郎捧著走。
  三郎道:“日后倘有嫩货儿,定先让我先尝。”
  二人虽心中不悦,口上却说:“这个自然。”
  说话间不觉已行了十余里。抵暮方归,三人叩见了父母,将拜寿一事细说。惟未将风流事儿露出丝毫。
  自此,兄弟三人盼那萧府拜寿贺春,更盼那二春之后迎娶云仙的日子。心中愈发的长了草般,狗马声色,擲废光阴。后事不知也知。
  正是:
  怡怡常自淫人痴,书曰忙忙尽所思;
  月貌花颜容易減,偎红倚翠莫交迟。
  且将酒鑰开眉锁,莫把心机织鬓丝,
  有限时光休错过,??闲虛度少年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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