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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浪斗春》清·不题撰人

  二女令小婢呈上酒席,正德居中,二女两旁,殷勤劝酒,十分亲热。
  酒至半酣,白牡丹吹萧,红芍药唱曲相和,犹如鶯啼婉转。乐得正德如在仙境,开怀畅饮。至黄昏时,已酩酊大醉,支援不住,由二女扶入帐中,和衣睡倒。
  白牡丹大惊道:“睡在此间,倘公子得知,岂不坏事?”
  红芍药道:“待他酒醒再作计较。”
  白牡丹取了一杯茶,专候正德醒来。
  至初更后,正德翻身道:“朕口渴,內侍取茶来,与寡人解渴。”
  白牡丹惊道:“酒后吐真言,大官人莫非是天子么?”
  红芍药道:“我闻正德乃逍遙天子,云游到此,今日相遇,也算是我们造化到了,可讨过封诰。”
  白牡丹道:“姐姐所言不差。”忙取一大杯茶,把正德扶起来坐下。
  正德吃了茶,开眼方知是醉,忙问道:“我醉了,方才不知可曾说甚话否?”
  二女即跪奏道:“臣妾不知皇上驾临,罪该万死。”
  正德惊道:“我系庶民,二女何故君巨相称?”
  二女道:“陛下醉后,已露出真情。此乃臣妾之万幸,望乞诰封,使臣妾等终身有所归。”
  正德想道:“宫中之梦且早与二美女相识,今日见得,必是缘份已临。不可推辞。”正德便道:“朕就封红芍药为琼华夫人,白牡丹为昭华夫人。速侍寡人安寢。”
  二女谢恩毕,取过笔砚,证德写了御诰,取烟脂涂印印上,付于二女收了。
  见两位夫人粉脸已红,身若绵柳,灯光之下,愈是娇媚可人。正德笑道:“今宵朕只有一人,而你们则是一双。若是车轮战朕,朕必输无疑。”
  白牡丹道:“臣妾先侍可否?”
  红芍药道:“你若先侍,而我却闲著,岂是不公平?”
  正德见二位争风吃醋,便乐道:“朕一向行事公平无二,二位夫人何不同侍?”
  白牡丹合红芍药相视一笑。
  两夫人为皇上除掉了衣物,见皇上赤精条条的立在眼前,二位夫人皆已头目森然,却见皇上那物儿虽沒有坚硬而挺,却是硕大无比。
  正德见两夫人怔在那儿六神无主,便将白牡丹的绣衣尽褪。白牡丹被惊得连连后退,那对雪白奶子鼓蓬蓬的,跳得正欢。脐下那妙物儿,略开莲瓣,丰隆柔膩。正德早已兴动,檀舌吐入白牡丹樱唇中,在內搅得唾液满口,不吐则溢,下边只手指,早已挖进牝户中去,只觉里面又热又湿,遂将手指左右搅动,白牡丹娇声喘息,正德收回舌儿,扒将趐胸上去,又添那乳头,乳头经这一添刹时硬挺。
  正德手指动个不止,里面已是淫水泛溢,遂又加进去一指,却因牝户紧窄,插刺不进,只得在牝户外来回摩荡。
  这一咂二挖,正德那物儿已昂然而立,白牡丹见状,甚觉好奇,便把手去探,猛又抽回手,原来,那物硬若铁鑿,只摸一下,便似雷击一般,白牡丹心有不甘,遂又把手去摸,这一回,逮撚住便不放,待细看,那物身上青筋暴胀,卜蔔跳动,龟头上那口微微启开,咻咻而吸。
  白牡丹越抚越喜,竟用口儿含住了那物儿,但觉那物又粗长一些,略生玉露,白牡丹兴起,似小儿吮奶一般,嘖嘖有声。
  正德经这大吮大吸,欲火腾升,忙推倒白牡丹身子,掰开双腿儿,牝户尽现眼中,花苞白中透红,早已淫水淋漓。
  正德立刻起马挺柄就刺,唧的一声,未进半截,便觉牝內紧狹难入,正德知其为处女之身,遂慢慢的抽动。
  白牡丹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控于正德臀上,帮衬其深入,正德便耸身大弄,又至狹紧之处,便猛力一刺,透开重围,白牡丹大叫一声,花容失色,登觉牝內撕裂般的痛。
  正德心中如刺,遂耸身大弄,觉琼室春生,丽水又出,美快溫暖,快畅莫禁,加力驰骤,霎时五百余度,白牡丹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不宁。
  这边云酣雨洽,却苦熬了一旁的红芍药,早撩拨得他欲火难耐,牝中奇痒无比,不消一会,甚觉牝户內似有淫水涌动。
  红芍药实难按撩,便将绣衣脱尽,一手抚乳,一手便剥弄牝户,折腾了半日,稍觉杀去三分欲火,恍恍惚惚,牝户內已是泛溢不堪,沒想那入牝的细指,遂是正德的尘柄在抽送。
  正德长枪势不可挡,杵上拱下,左沖右撞,津津流霞,白牡丹叫快不绝,心舒意美,双股儿一耸二放,筛糠一般,要紧之时,牝中锁紧,正德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意却玉露难盛,泄了几滴。
  正德淫情大炽,忽见红芍药百般难过,遂边抽边顾红芍药,笑道:“爱妃何故那般手段?”
  红芍药正在朦胧之中,见皇上戏笑他,便笑道:“皇上休要取笑。你二人翻云覆雨,臣要焉能熬得住?”
  正德道:“我二人云雨,与你有甚相干?”
  红芍药道:“皇上故作糊涂,人皆有七情六欲,何況亲眼目睹!”
  正德笑道:“依爱妃之言,是我二人害你活受罪,何不自寻乐趣?”
  红芍药道:“皇上又戏言!若是能自寻乐趣,皇上何须在此作乐?”
  正德辨道:“此言差矣!朕在此作乐全是为杀二位姐子之欲火。”
  白牡丹被得全身颠簸,趐晕畅美,口不能言,趁皇上与红芍药调戏之际,遂换了口气,听皇上花言巧语,忍不住道:“皇上还真乃佛心,享了快活却道是为他人也。”
  正德见白牡丹开口,便策马持枪,枪枪不离花心,一口气又是三百余度,白牡丹高叫迭迭,舌冷身颤,遂又丟了阴精。
  正德那物儿愈强壮威武,势如霸王,白牡丹见状,笑道:“君之物莫非饥渴难耐?”
  正德道:“正是渴龙望水。”
  白牡丹道:“原来皇上此时正探头饮水哩!”
  正德道:“休要胡言,待朕好生弄你。”言罢,将白牡丹橫覆于床,双腿大开,尽露牝户,尘柄昂然,从下挑入,抽提驰骤,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噓噓刺刺。
  红芍药见状,欲火焚身,便奔至正德背后,将玉体整个儿贴在腰臀之上,大力摩荡,不想这一摩一荡,淫水儿竟流了出来,缘腿而下。
  正德正干得兴起,忽觉背上一阵溫热,知是红芍药,便回手一摸,遍手湿淋淋的,那牝户已是湿答答一片。
  正德笑道:“死要颜面,却不知苦了身子!”
  红芍药道:“臣妄女儿身,岂能轻易许于皇上?”
  正德答道:“言下之意,莫不是激朕倒戈而回?”
  红芍药被一语道破心思,遂嗔怒拍打正德臀儿。
  正德知白牡丹已力不能胜,遂勇追穷寇,令白牡丹橫卧,捞起双腿置于肩上,挺起紫涨涨尘柄狠命大,白牡丹被刺得凤眼翻白,花心似被捣得七零八落,叫快之声不绝于耳,正德愈发兴动,挥戈猛冲猛撞,乒乒乓乓一阵大弄,得白牡丹死去活来,骨趐体软,丟个不止。臀后红芍药被顶撞得大叫爽快。
  正德正抽至紧要之处,猛觉龟头陡然一紧,全身趐透,那物儿一抖,阳精箭注般的喷入花心,沖得白牡丹香魂飘飘,正德则缓抽慢送,余精尽发。
  那红芍药于背后摩荡得兴起,见皇上一阵大丟,遂取笑道:“传言宫中妃子众多,想必是皇上日夜贪欢而披靡而逝矣。”
  正德回道:“朕日理万机,岂是贪色之辈?爱姐休得乱言,倘熬止不住,撒马过来。”
  红芍药闻言,便转身跪倒,耸起肥臂,正德便将那话儿在臀下摩个不休,惹得红芍药淫水滔而出,红芍药娇嗔相望,撚住尘柄摩荡,正德老著脸儿偎进,将舌漫吐于红芍药口中,红芍药呜哑有声,尽咂深吸。
  正德掰开红芍药双腿,露出水浓浓花房,正德抽出舌尖,又去趐乳游衍,红芍药情兴正浓,按其头于下,正德不拒,三寸红舌,跳荡而入,进了花房,贪吃丽水。
  红芍药见男女之欢竟如此有趣,便道:“皇上那物儿软郎当的,舌上功夫却可耕田哩!”
  正德笑道:“休得戏耍,且让我肏上一回再言。”正德令白牡丹扒在床上,耸起臀来,红芍药则仰身眠在白牡丹身上,两臀相顶,红芍药两腿分开,恰将两个白白嫩嫩、丰膩高凸的牝户突露,正德掰开双腿,手撚尘柄,一挺而入,直抵红芍药牝户深处,红芍药呀的一声大叫,头往后仰,白牡丹被这一击,险些跌扑。
  只见元红如浪,从牝户中涓涓而出,滴在白牡丹臀上,又滚落于床。
  正德大喜,遂不顾惜香怜玉,恣意狂荡,千钧之力狂刺不止,红芍药连连大叫,牝户微肿,炽痛无比,那白牡丹身负二人之重,且又受撞顶之力,苦不堪言,又乐此不疲。
  正德见状,便高推金莲,耸身狂及,又是一阵大抽大送,红芍药口不能开,体內如火炽炭烧,淫水渍渍,下体难举,恰逢皇上力刺,迎湊不及滚鞍下马。正德用力甚猛,扒在白牡丹身上,那物儿直挺挺顺臀沟內刺入白牡丹牡户,突如其来,尽根沒脑,白牡丹遂耸肥臀大张双腿湊迎不歇,伊伊呀呀的浪叫。
  红芍药正在好处,不期被枪挑落马,心有不甘,便道:“皇上不公,明与臣妾乐,却又与他欢。”言罢,便推倒正德,撚住尘柄往自家花白腿间乱塞。
  正德见他二人争夺不休,吟吟而笑,令红芍药橫跪于床,纵身挺进,白牡丹则于后研研擦擦。
  一阵大弄,龟头紧麻,强顶硬提,那红芍药又浪叫,正德身子急抖,几许阳精迸泄而出,红芍药牝中热痒难当,遂也丟了阴精,正德倒拖矛戈,跌坐于地,后面白牡丹便掰开双腿,令皇上头顶牝户,那牡户在毛发上一阵乱摩,倒也其痒无比,其乐无穷。
  红芍药哪肯甘居人后?跪于床耸起肥臂,那后庭细紋可见,颤肉壘起,正德一见神酣兴发,那物儿兀然直立,抹些淫水,涂于龟头之上,照准后庭,一耸而人,洞內又紧又深,渐渐及根抽至百回,便泄了一回。
  红芍药手抚后庭,已成隆肿,欲滚身而起,被正德强按,辣辣的痛。那白牡丹将牝户摩擦了一阵,许是年少气旺,那淫水儿竟又汩汩而出,流了正德满头。
  正德却也不顾,遂大力抽送,红芍药咬牙又迎湊不歇,拼力一阵,正德蹲立不稳,轰然而倒,将红芍药压个正著,背后白牡丹头目森然,身儿难稳,也扑倒于正德身上,三人做成一个肉团,歇了一个时辰,方才整衣而起。
  二妃子初经人道,脸儿百媚春驻,云鬓钗坠。有詞为证:
  锦帐罗帷影,独鴛鴦被底寒生,
  绞峭湿透相思泪,盼煞多情。
  豆蔻合苞初试,樱桃绽破难禁,
  阳台云雨心如醉,著急再溫。
  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楫莫惜频相。
  玩锦衾零透情妹,溫便胜,鹊桥偷流。
  江流醉脸,佳人遇合,风月襟怀相许。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又道:
  绣罢春消意偶然,淡烟笼日媚花间。
  闲将闭扇招飞蝶,似爱双飞故倍怜。
  嗣后,正德因身为天子,不欲因两女子与黄虎大动于戈,遂出银千余两,意欲赎回两女子,黄虎因範氏悍妒,被範氏死留家中,遂死了覬覦二女之心,经薛妈妈撮合,正德出银,黄虎遂放人。由此,正德昔日宫中春梦方才圆了,二女未被天弃,终有所归。
  正德因寻得梦中之美人,再也无兴游山玩水,遂携上红芍药、白牡丹、李彩凤、渔姑一路风风流流,起程回京。
  文武百官忽闻圣驾归来,遂出城至十里长亭跪拜相迎。
  次日,正德登殿升朝,当众文武百官宣召四女,皆受封诰,自此得侍皇帝左右。
  正德皇帝龙凤得配,阴阳和谐,勤修国政,风调雨顺,万民安乐。
  正是:
  怡怡常自笑人痴,书日忙忙尽所思;
  月貌花颜容易減,偎红倚翠莫交迟。
  且将酒鑰开眉锁,莫把心机织鬓絲;
  有限流光休错过,等闲虛度少年时。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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