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娥已是香汗淋,那牝户外阴水潮涌,口里不禁大叫道:“心肝!死我了!住了罢!我出娘肚皮还是头次遭上这大阵,且饶了我罢!”
程良见状,遂徐徐而动,那阴水汩汩溢出,银娥早已丟了又丟,眩晕不已,程良那物儿呈威作福,趁其不备,又跃马挺枪偷袭了一阵,可怜那银娥被杀得堪堪欲毙命,口儿冰冷,四肢俱疲。
程良慌了,忙俯身口对口布气,吸了又吸,揉了又揉,银娥才缓缓睜开眼,徐徐骂道:“天杀的!死我了!快来用舌儿替我杀火!”
程良忙扒在牝户上,舌方湊近湿淋淋批户,一汪淫水遂泉涌般而出,迸了程良一脸,程良含些在口里,觉得那水儿淡淡的又有些咸咸的,便问道:“下面这张口儿好受么?”
银娥嗔道:“开始火烧般痛!”
程良道:“及至后来呢?”
银娥道:“自是一段酸痒而不肯割捨。”
程良心生爱怜之意,怎奈那话儿不依不饶,遂向银娥道:“我欲饶你,他却欲入,怎生为好?”
银娥道:“我只消歇一会儿,你那话儿还想钻洞,尽管让他钻好了!”言罢,银娥起身,双手撑于床沿上面长跪,双股尽力耸起,将那艳红红的牝户突露,桃瓣咻咻吸动。
银娥道:“心肝!这招为隔山讨火,看你这贼囚如何讨法?”
程良兴起,立起身形,手扶那物著力挺进牝户半根,又把双手捞住双乳,猛力又一挺,尽根而入,银娥呀的叫了一声,程良前拉后推,直得银娥连叫欢声。那淫水在双股间淋而下,程良发力如虎,那床也被弄得乱响,一阵乒乒乓乓的猛撞,银娥又摊软在床边,程良也洋洋大泄,余精流出银娥的牝户,滴滴而下,满床皆是。
程良见银娥已是无力再战,便戏道:“你那洞儿怎么涨潮的一般?”
银娥知是讥笑他,便道:“不是你那物儿推波助澜,焉能如斯?”
程良嘿然道:“即抵挡不住自不必叩关讨阵,未曾见过死不投降而带病出征的。”
银娥道:“休要取笑!”遂让程良仰面而卧。银娥旋即翻身上马,紧夹玉股。那话儿在银娥牝户无处可躲。
银娥将那话儿撚在手中,一阵摩弄,那物儿又硬梆梆挺立,银娥把手导引,待龟头探入及肉洞及寸,急放开那手,肥臂趁势一樁,尽根抵至花心,遂套动起来,一上一下,时轻时重,臀翻白雪,直覆得程良大喊卵儿痛,原来银娥樁套无序,直如泰山压顶,那卵儿竟也入进了半截,浑不知觉。
银娥方才还是偃旗息鼓,高悬免战牌,这当儿,又军威大振,狂颠乱樁,舞得生风,唧唧乒乓直响,花心怡爽,银娥淫兴至酣,兀自处处扪其乳浪叫连连。程良早已溃不成军,阳精频丟。那话儿望门泪流不止。银娥在紧要之处猛套几下,觉牝內一紧,又一放,阴精便又如潮而涌,竟流了程良一小肚儿,程良把手一揩,湿答答的。
云停雨驻,两人如泥般,摊在了一处。有诗为证:
倒流一江水,满溢巫山云。
只因一点水,惹起万波涛。
程良爽快至极,与银娥又绸繆了一个更次,不觉东方已发白,急整衣而起,赶回程府。
回头再说张达,因其一心趋媚皇上,故深受皇上宠爱。张达遂在朝中胡作非为,文武百官,敢怒而不敢言。
张达春风得意马蹄疾,自是风光。一日竟恰逢一江湖相命术士,此人说那张达有九五之尊之相,张达甚喜,遂暗留下其为军師,与群奸苟合一处密谋大事。
张达竟欲登大宝,蓄意图篡江山。一头密谋与三界山同党做那谋反,一头唆使皇上,为他修筑养闲府。并上奏皇上,修筑养闲府所需银两可向文武百官各州府县大小官员及平民百姓征收。此举令百姓苦不堪言,大小官吏也闹得沸沸扬扬。
且说兵部差官周段,身带朝廷文书,前往山东大同关提督府催银。
这大同关提督文贵,年四旬余,由武进士出身,曆升至此。父文閣夏,乃三朝国老,岳父乃世袭英国公张茂,势力浩大。除授大同关提督,先斩后奏,听调不听宣。
文贵知其银两为修筑养闲府所用,遂破口大骂奸臣张达,并将周段赶出府去。
周段催银受辱,遂回报于张达。张达怀恨于心,与众奸臣商议,矫旨一道,又假造十三道金牌。谎称朝廷军务急事。宣文贵回京。
文贵正欲赴京,却被细心心腹识破这十三金牌乃是假造,文贵大怒遂作罢。
张达恼羞成怒,又欲谋害文贵在京的家眷。却被文贵预知,遂派人营救。中军官李良酒醉狂奴,巧计救出文贵的家眷,星夜遂回大同关提督府。
张达计未成,又生一计。忽忆起皇上曾做过一场桃花梦。遂极力攛掇皇上去圆那桃花梦,皇上耳软心活,竟许作江南之游。张达便密令三界山同党,在皇上必经之地同州埋伏重兵,意欲劫驾。
张达同党正欲劫驾,却幸遇江南观圣驾的二位英雄搭救。并巧逢英国公张茂回朝,路遇苏州,大破贼寇。
张达与同党奸臣困兽犹斗,蓄意密谋刺杀皇上,却不料一封绝密信函落入英国公张茂手中。
张达见大势已去,遂悄悄收拾金银细软,喬裝改扮,逃往河南居庸关时,却不意受守城小吏戏耍,一怒而现出了身份。这也合该奸贼阳寿已尽。
文书急投进京,张茂奏本圣上,领旨去捉那奸臣,不日押回京城。
金驾殿內武士威立,刑具并放,文武百官当殿而立,张达知气数己尽,遂将罪状一一尽招,龙颜震怒,即刻发旨,将众犯押至午门外斩首示众。满城百姓争先观看,道路以塞,万人空巷,无不拍手称快。
英国公张茂备军监斩。皇上传圣旨道:“首犯张达,尸为酱,从犯程良、焦廷、郑飞、吴隆、万淩迟剮割;刘健、张半仙俱斩首。其程良,焦廷家属发赴边远充军。玉娘念其是妓女受骗,不与谋反罪论,令其从良;银娥配为民间妻。正是:
尽斩奸贼,国泰民安。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天子寻花落游湖 渔姑献身得恩賜
诗曰:
空闺复何娛,惟有赠琅琺;
梦寐暂相见,殷勤慰加餐。
且说正德整日在宫中无事,心中忽念及前梦中两美人的事来。却至今两美女仍无下落,便又意欲下江南寻美女!因单身前往,唯恐百官阻挠,便欲微服而行,为使朝內平安,便备下圣旨一道,付与司礼监,以便为纲,此圣旨为:
朕泄怔仲之疾,不用太医调治,性好养静。特赐司礼监
金爪锤一把,內官妃嬪,乃皇亲国戚,文武官员,概不许进
宫烦扰,如有不遵,即以违旨论罪,任从司礼监打死勿论。
各宜慎之毋。
特詔
正德出了京城,晓行夜宿,这一日到了扬州。心想道:“这扬州乃天下第一佳丽之地,繁华之至,古人有诗为证:烟花三月下扬州。朕今到此游耍,不枉出了京城一番辛苦。”遂进了城,去游无数亭台楼阁,观不尽珠翠花红。不觉日已西斜,即寻店歇息,这且不题。
且说这扬州城內,有两个绝色美人,俱是良家女子。一个本姓王,其父曾为县卒,因生时家中有株芍药开放故取召红芍药;一个名唤白牡丹,与红芍药是义姐妹。初生时,也有瑞异。两家同居一处,人号为姐妹。日子长了,二人习些针织,并琴棋书画,二人不相上下。只是一好艳裝浓裹,如依醉春风;一个好淡扫素质,如藐姑仙子。
尝有术士过其门首,见之,谓其父道:“此二女后日必亨大富贵,可惜现年六亲无情,兄弟终鲜。”故父母爱惜如掌上珍珠。不数年间,两家父母相继云亡,家世亦遂零落,只靠著花大娘淡度过日。
这花大娘乃是红芍药之继母,并是白牡丹之后妗母。其为人性极贪吝刻薄,与二女皆不和睦。那一日观看这二女长大,常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心想道:“这二女奇货可居。”遂意欲落在青楼翠馆,图些厚利。以故红芍药年登十六,白牡丹年登十五,俱未订婚。凡遇著来议亲事者,花大娘索性要他许多聘礼,也是二女福份也!其一时名扬四处。
至有读书人,相为品評者:
欲把牡丹比芍药,淡裝浓沫两相宜。
也有诸多轻薄子空与艳道:
宁愿牡丹花下死,风流作鬼也心甘。
其倾动一时,早风闻了苏州府,一位公子用两千银两,向花大娘买下了二女。后来另有表白。
单说正德住在客店,店主人备上筵席敬上。正德饮至旺酣,举首观看右壁间题著二绝诗道: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调。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叫吹萧。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细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贏得青楼薄悻名。
回看左壁间,亦题二绝道:
娉娉弱弱十三余,豆寇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多情却似总无情,惟觉尊前笑不成。
腊烛成灰还惜別,替人成泪至天明。
吟罢叹道:“昔日杜牧之在扬州,每夕为狹斜之游。朕身为天子,不及杜牧多矣。”
正德唤来店主道:“此地可有绝色美女可寻么?”
店主道:“客倌来迟缓了。”
正德道:“这是怎么说?”
店主道:“此间南去胡同街头,有一座大大的蓋屋,內有两个绝色美女。一名唤白牡丹,一名唤红芍药。无论经是本地,还是外县府,都名不虛传。若客倌早来三五日,或许还能见上一面,前日闻有个大商人,使用了许多银两买走了两个美女,而今却也无甚消息。”
正德闻言,似有所触动。因思道:“朕前在宫中,梦见二美女,难道是这传言的二美女么?”
不一日,正德赶到苏州,但见客店酒楼,笙歌盈耳,却无甚好景致,却听众人言论杭州西湖是好景致,遂又雇船到杭州。
不多时来到西湖,忽见湖內有数十只画肪渔船,泊在堤下柳影深处。原来这湖內当风和旧晴时节,多有王孫公子,贵客豪家,乘兴携酒狎妓,在此作乐,故湖面上十分鼎沸。
此时,正德见一船上一少年渔姑,长得十分俊俏。便唤道:“你且把船撑来渡我湖中,玩些山水,重重有赏。”那小渔姑将船拢至岸边,正德仔细一瞧,原来竟还是一小女子,只是身著渔妇打扮。正德看罢,跳上船去。
那小娘子虽渔家出生,却也笑容可掬。他见正德京人打扮,忍不住叱叱而笑,船儿行至湖中,正德见他满脸汗水,遂笑直:“小娘子,劳力了,略歇一歇,待我代小娘子摇一摇可好?”言罢,欲用手扶槽,却佯裝脚下一拦,身儿却倒向那小渔姑。
小渔姑见状,遂弃槽扶住正德,正德顺势搂住了小渔姑,小渔姑登时羞得面红耳赤,正德却抱住不放。低声道:“小娘子可知我是何人?”
小渔姑一头挣扎,一头道:“客倌是何人?怎得这般无礼?”
正德笑而问道:“小娘子可听说过当今皇上正德?”
小渔姑己挣脱正德怀抱,脸颊绯红道:“別拿皇上嚇人!要是真有皇上,小女子著实乃高兴哩!”
正德道:“若是皇上真驾到于此,小娘子可否愿陪其一乐?”
小渔姑道:“若皇上真能驾到,小女子愿捨身相陪!怎奈小女子出身渔家,可望不可及!”
正德道:“只要小娘子服侍好皇上,皇上能将你宣回宫中做那妃子。”
小渔姑道:“你怎知这么多?”
正德笑道:“因为为朕正是当今皇上。”说完,遂解开衣襟,露出龙披,揭开龙眼罩,两颗夜明珠,光彩耀目。
小渔姑见状,大为惊诧,遂倒地便拜,大叫:“皇上赦罪,皇上赦罪。”
正德忙扶起来,笑道:“小娘子可要说话作数!”
小渔姑惊喜万分,忙道:“愿皇上龙心喜悦,小女子尽情服侍。”
正德大喜,遂抱起小渔姑下了船舱。舱內有一简易小床,四周皆有舱口,故舱內日光明亮。
此时,小渔姑双颊晕红,浑身趐软,正德见状,觉他更添娇姿,十分俊美。遂将渔姑扯过来,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面解怀,渔姑在怀里作蛇般扭动。正德见他顺了,心中甚是欢喜,急剥尽衣裙,玉体橫陈,胸前那光油油的乳如覆玉杯,那樱桃乳头,猩红可爱。细细玉手,如雪白的筍尖儿,白生生的两条腿,熬是可爱,正德将腿分开,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白肥肥的,中间一道缝儿,又白又红又嫩,熬是令人可爱。
渔姑初次将身体尽现他人眼下,何況是一朝之帝,早已是心荡神移,欲遮还休。
正德见状,忙自家脱得赤精条条,那话儿已是端端挺立,渔姑见状,又惊又怕,不觉阴中淫水直流。王德见渔姑害怕,欲火腾然升起千丈,用手去摸阴户,淫水汪汪,早已把小床儿湿了一大片了。
正德遂令渔姑仰在床上,将两腿掰开,手提著金莲,将阳物往妙物上湊了一湊,刚至户內,那渔姑口里不禁一声:“哎喲!痛死我哩!”正德知其为处女,遂徐徐的在户边滑弄,直至渔姑呻吟叫爽。
正德用力一顶,登觉里面紧而窄小,但觉暖烘烘的湿润,遂趁其不备,又用力再顶,一声脆响,物儿已尽根插入,旋即却听一声大叫,渔姑双目紧闭,疼痛不已,仿若下面被撕开了一般,火灼般的痛。
正德那话儿已是阳气充盈,于渔姑穴內轻轻的抽动,反反復复弄了一阵,渔姑觉下面其痒无比,正德遂虎虎生风,阵紧一阵的抽动起来。
渔姑作梦未想到能与皇上共乐,满心欢喜,大张玉腿,紧紧把手搂定正德的腰臀迎湊,少顷,抽送近百余下,但见渔姑淫液橫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叫,抑不住升腾欲火。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