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道:“不过是道士石印,何足为奇?”
正德微怒道:“那这又是何物?”只见正德解开衣襟,露出龙披,揭开龙眼罩,两颗龙珠,光彩夺人。
凤姐见状,方信是正德皇帝,大惊失色,忙跪下道:“臣妄不知是圣驾,望乞赦罪。”
正德即坐下道:“为何又富贵动心了?”
凤姐上前抱住龙足,粉面偎在正德膝前道:“念臣妄无知之罪。”
正德双手捧住凤姐粉面道:“朕怎忍怪卿。”遂将金凤钗代凤姐插上道:“朕被卿难为夠了,今可服侍寡人安寢。”
凤姐娇声道:“臣妄愿服侍皇上,斗胆相问,皇上如何回报?”
正德令取过笔砚,写了御书,加封李彩风为宫贵妃。
凤姐代正德宽衣解带,正欲脱自己衣裙。
正德道:“朕要你慢慢脱去,先一睹为快。”
凤姐便褪去长衣,身上只余抹胸,那突起的峰乳,将抹胸顶得似要穿透。那凤姐娇喘微微,峰乳一起一伏,熬是好看。
正德相得发呆,便令凤姐褪去抹胸,凤姐秀眼微闭,将抹胸慢慢褪去,身如白玉,峰乳小而圆挺。
凤姐本是良家女子,哪曾光著身子让男人看过!早已是粉面桃红,春心难耐了。
正德哪有心思再看,腾然欲火炎升,从背后箍住凤姐,软玉溫香抱个满怀。凤姐羞郝,身子摆个不停,正德双手握住峰乳,抚摩不停,只一会,便觉那乳儿愈加鼓胀,似要胀开。
正德边摩边道:“你这裤儿是自脱为好,还是朕来代脱?”
凤姐颤声道:“哪有臣妄自脱之理?”
正德大笑道:“休要耍嘴皮子,看朕如何令你爽!”
正德将绣裤尽褪,看得发呆,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白馥馥,红縐縐、紫艳艳的一道缝儿,颤肉突起,丰膩油湿,暗红浅浮,咻咻而动。
正德欲兴火炽,探出一只手,直奔粉腿花间,那肥膩膩的牝户早已淫水湿透,莲瓣激张花心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拽,以制杀欲火。
凤姐不意皇上忽出这般解数,假意怒嗔,将腿儿紧夹。岂料越夹紧越觉爽。牝户里似有千百蚁儿乱钻乱咬,禁不住伊呀出声,将个身儿弓成蝦儿一般,额上早已香汗微濡。
王德见这光景,笑道:“方才还是亭亭玉立,这时岂作蝦儿模样?”
凤姐见皇上口出此言,遂嗔怒道:“耳闻牝户里只能容那物儿进来,而堂堂天子则以手代那物,岂不下流?”
正德竟未想到凤姐嘴皮如此伶俐,便又笑道:“想必是凤姐那牝户想要我这物儿入进么?”
此言一出,凤姐已是羞得红霞涤面,低首视胸,语塞半日。
正德见凤姐被戏得无话可说,便道:“朕不但用手指,还要用口来。”言罢,见那牝户小竅含红,煞是可爱,便湊上前去,退出指儿,把鼻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遂又将口伸进牝户边,登感淫水淋,便探出舌儿,探进牝户內游走,直听得卿卿作响,那凤姐肥臀磨转,莲瓣颤颤。
正德又峰回路转,立起腰来,依然把两手指套弄牝户,上面舌儿一颤,吐入凤姐樱口,舌儿于凤姐舌下拱了几拱,直搅得唾液满口,溢出口外,下面则淫水不断,爽快怡然。
凤姐上下俱被塞满,春魄难束,已是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
正德方移开口,凤姐遂道:“皇上今宵消遣臣妄。勿用你那宝貝,不如用金口、玉指来代罢了?”
正德知道被骂,便反唇相讥道:“你此时口齿伶俐,朕定用那物将你镇住,看你还口吐秽言!”
一番口舌之战,早已激起正德淫兴,遂掀凤姐,令平眠于床上,腰下那物儿紫涨暴跳,昂扬而立,如蛇吐信子一般。凤姐知玉山将倾,见了那物更是花容失色,遂肥臀高迭,花房尽露,腰腿荡摇,待正德前来征战。
正德手握金莲,正待沿水路进发,见凤姐扭摆之间,那牝户乍红乍白,紧叱叱十分喜人,便照准牝户,沒沒脑一阵乱刺,那淫水儿又泄了出来,正德趁此机会,顺水逆流,龟头一探,滑入进去,登觉全身爽快,遂再用力插,怎耐凤姐是处女之身,经这一插,还沒至根便浪叫不止。
不叫则己,一叫更便正德心中如刺,便足全身气力,只听叱的一声,尽根而入,凤姐呀的一声,花心仿若被捣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那床也撞得壁乱声,凤姐眼眸紧合,泪珠儿被痛出来了。
正德深知破处女之身,勿能操之过急,便缓缓的一抽一送,每至花心时,也只轻轻揉一下,周而复始移时已是七百度。
那彩凤双眸微开,口里伊伊呀呀浪叫不止,腰儿如蛇般扭动,双股时翘时收,那牝户便也时隐时现。一阵轻抽,己使正德淫兴大起,直抵花心,猛然挺刺,登觉两肋生风,遂便足腰间之力,长驱直入,抽送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丰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凤姐亦兴起,双腿倒控皇上龙腰,登觉尘柄深纵,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畅美滋味,肢颤津流,户內之苦早已去,口中也渐生秽语。
正德摇荡如狂,架起凤姐双足置于肩上,跪于床上又是一阵重创,凤姐神魂飞越,伊伊呀呀淫声不绝于耳。正德又大动,冲撞一阵又是数百度。
凤姐嫩质轻躯,一经风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
正德边大抽边问道:“爱姐是觉用饭好哩?还是这下面吃朕的物儿好?”
风姐闻言,便道:“我若想吃皇上的物儿极为容易,若皇上想吃呢?除非龙颈条长,抵下头吃。”
正德又被戏弄,心知说他不过,却能干得过他。想罢,便紧拥凤姐,又一番狂抽乱插。
方抽数回,凤姐便又金莲倒控皇上腰,双臂勾了颈儿,尘柄便深藏牝內,凤姐目闭肢摇,连声哼妙。
正德兴恣情浓,急推凤姐双腿,架于肩上,奋力刺入,唧的一声直捣黄龙,复埋头狠干,霎时一千余度。
凤姐儿欲仙去,快畅莫禁,昏迷复醒,丟之数回,四肢难举。
正德愈战愈勇,纵身下床,斜挽玉体,并搂双腿,顿见琼室盈盈,诱其深入。正德尘柄跳跃,乱钻乱刺,户紧夹尘柄,不令琼浆泄出。正德尘柄微动,似靖蜒点水,凤姐则身颤舌冷;似扬子江中乘浪之舟,颤肉堆壘,丹飞水走。
正德不意这凤姐初次交欢便有如此能耐,便一阵狂风暴雨,著力冲突,不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不料凤姐牝內一紧,锁死一般,双臂紧搂,便一泄如注了,凤姐也摊软如泥,那阴水儿一股一股自牝內流出来。
正德周身爽透骨髓,那精水儿沖得凤姐牝户紧缩,把手不停的抓摸那物,因凤姐牝內也阴水似潮,故稍用力,那物就滑出肉洞,并挟带得粘液,连同凤姐那元红泄得满床桃色。
正德再看凤姐,云鬓蓬鬆,攢蛾蹙额,畏缩之状实令人怜,遂整衣而起。正是:
花七花落又开花,惟有相思无尽兴;
最是情风明月夜,痴心一片情难收。
不是一番能怒力,几乎落魄滞天涯;
莫把功夫都用尽,留些委曲再溫存。
稍作休想,正德令凤姐备酒同饮。
凤姐劝道:“陛下当速回京,接妾入宫,同享富贵。”
正德戏道:“爱妃初时不是富贵不能移么?”
凤姐答道:“臣要不是看皇上的富足,而是想些別的事儿。”
正德忙道:“莫不是想战我这金枪不倒的龙身?”言罢,便呵呵大笑起来。
凤姐又羞,眼望正德,柔情万种。
正德遂道:“朕来日即进京,便差官来接爱妃。”二人说说笑笑,不觉金鸡三鸣。证德辞別,凤姐嘱道:“陛下毋误臣妾终身。”正德称是,回到客房,收拾包裹,离店而去。
正德在苏州一晃已是正月十二了,这几日,苏州城內已现花灯节气氛,因初夜不甚热闹,正德走了一遍,即回店安歇。
及十三日晚,便游走街头,但见男女拥塞,有一醉汉,杂在妇女群中,摇手搭脚。又有一偷儿,乘人多处,拔去妇人头上金饰,引得妇人叫骂不休。真是妇女不宜之地。
游至二更后,面前一条阔街,俱是高堂,门前挑著纸匣联灯,匣上写著“争春留春,乐情多情”等项,转来转去,沒甚好景,便回店中来。令备小菜,独斟独酌,忽然春兴勃发,问小二道:“此间有可勾兌美女么?”
小二笑道:“向南去转弯抹角,有条勾栏街,俱是名婊,有座翠云轩,找薛妈妈便是,大官人何不去一游?”
正德道:“不识何处,倘误寻不到人家,岂不惹祸?”
小二道:“大宫人你不知,有支旗幡立在门首中央,旗上挂的是只貓,号为娼妓貓。”
正德道:“我知道了。”正德遂来至勾栏街,翠云轩口,果见那门前的鸨儿,嘻笑迎接进內。
正德居中坐下,薛妈妈叩见问名,正德以假名相告,即道:“闻妈妈有名姝,特来拜访。”
薛妈立刻将所有美人唤出,排成两列,供正德挑选。
正德见其皆是衣著华丽,而并非美色,便笑道:“俱无好颜色,宁独宿为妙。”
薛妈妈见正德一个也瞧不上,便道:“大爷若得到黄公子所寄的二美人,恐怕心会被迷住了。”
正德道:“薛妈妈这话怎讲?”
正是:
一睹清光思栽然,风流天子信翩翩;
可惜夜长谁是伴;半輪月照一人眠。
欲知正德意欲何为,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挥金银美女赎身 受封诰二姬应梦
诗曰:
古来好色胆如天,只笑衰翁不自闲;
顿使芳心随蝶儿,空将画阁锁婵娟。
薛妈妈见正德想见那二位美人,便向正德道了一番由来。
原来,在城外五里,有一位公子,名唤黄虎,因其父在朝做官,故家资不薄。黄虎仗著富贵,无恶不作,见花大娘家中二女皆己长大,便托人买下,欲长期霸占,但恐被烈妻知觉,便花银暗买一小宅,将白牡丹与红芍药安置进去,且差人看管。
这小宅恰在薛妈妈家门旁,与后楼相接,黄虎常嘱其照顾,又说重重有赏,薛妈妈因惧黄虎势力,也不敢萌异念。
黄虎之妻范氏对黄虎疑竇登生,遂将他日夜留在家中,不肯放他出门,故二女犹是全身处子。
正德道:“如何与这二美女见面?”
薛妈妈似有所难,说话吱吱唔唔。
正德便取出黄金,折银三百余两,付薛妈妈道:“权将此为礼。”
薛妈妈道:“二女乃良家女子,恐未必肯荐枕席之欢。”
正德道:“我不贪色欲,惟觑一会足矣。”
薛妈妈道:“今念老爷厚意,愿下说辞,诱其与大官人相会。”次日乃十五日早,薛妈妈从后楼来到二女宅內,白牡丹,红芍药迎薛妈妈坐下。
薛妈妈道:“逐日事冗,有误候问,昨夜因见月明如银,花灯热闹,回思二位娘子青春寂寞,实是可伤。”
红芍药叹道:“此乃薄命所招,夫复何怨?”
薛妈妈道:“公子俱內,不得作主,小夫人悍妒,倘知二位在此,势必卖入青楼妓馆,二位应慎为周慮。”
白牡丹道:“我们岂不知?但妗母贪财,身不由己,只好听天由命。”
薛妈妈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老身倒有一计,只是不便启口。”
白牡丹道:“妈妈既有良谋,不妨明言,断不洩漏。”
薛妈妈道:“近日有一北京富户,名唤武德,为人甚是慷慨仗义,老身提起二位才貌,那武官人便要代二位赎身,黄公子当此两难,必定听从,这武官人说千金薄物,只求晤一面。诚请二位娘子让其进来,必会出金赎出二位。未知二位尊意若何?”
白娘子羞愧道:“如此说来,机会虽好,但素不相识,怎好相见?”
薛妈妈道:“娘子此言差矣!譬如大娘将你卖在青楼,那迫你接客,娘子难说素不相识,娘子当早作主张,不可错过机会。”
红芍药道:“薛妈妈良言,贤妹须听从,休误终身。”
白牡丹道:“妈妈当便请大官人来一会,切勿使公子知道。”
薛妈妈道:“事久多变,老身少停便请来更妙,管教一说便成事。”
二女道:“多烦妈妈费心。”
薛妈妈道:“老身即去请来。”薛妈妈遂到客店,见正德道:“老身费尽口舌,二女欲请大官人相见,须慢慢勾她们入局。”
正德大喜,即同到院中,向后楼上进入宅门,一见二女,好生面善,如旧相识。
但见那红芍药:
蛾眉凝黛,杏颊红霞,冉冉轻裙。
亭亭秀质,一种窈窕堪怜,
面视幽梅挹雪,而神色俱清;
身如垂柳霏烟,而韻姿流宕,
若不是瑤池滴下,必是莲島飞来。
只见那白牡丹:
春山浅淡,秋水鲜澄。
素粉轻施,岂是寻常光艳;
红脂雅抹,不同时态细浓。
妆似寿扬眉,步扬西子履。
难擬娉婷,眉橫青岫远;
鸦交绿云堆,尽呈窈窕。
似洛神出浦,依稀小步淩波;
罗襪细细,印花尘而金莲满露。
人间定有相思种,引出多情辗转心。
二女一见正德天庭开阔,池角方圆,三絡长须过腹,说非常人。忙向前迎接道:“二女子身陷图圍,幸大官人不避嫌疑而相见,难表谢意!”
正德也一一还礼,见二女一淡一浓,打扮合宜,心想道:与前在宫中梦见,真是一般无二,真几天作之合也。遂不由心花大开。
二女请正德当中坐下,二女旁坐。薛妈妈在下相陪。
正德道:“闻得薛妈妈言及,方知二位娘子,白壁污泥,终难沾泄,至若赎身,虽十金何难蘆。”
薛妈妈对二女道:“烦娘子厚待大官人,老身回去备酒席。”即出门从后角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