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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阵》清·古棠天放道人

  胡二窃喜,暗想道:“将她肏得欲死欲活,勾了魂儿,日后便不怕他不自家寻上门来!”只这般想,尘柄抵得更坚,又暗使手段,尘柄愈加劲倔,将个花房肏得几欲决裂!玉儿不敌,连声叫“娘!”少顷,又将臀儿乱耸,一时间,厢屋里淫声大作,一声高似一声!
  胡二怕惊醒家人,遂将尘柄急抽将出来,玉儿娇喘一回,口中叫道:“内里火热无比!速速再与老娘痛杀一回!”胡二领命,重振旗鼓,一肏尽底,发力大干,玉儿登觉美快无比!高声叫道:“亲亲!狠一些!好意思欲来了!”胡二正欲大抽大送,忽听见对面有人问:“玉儿,缘何夜半叫个不止?”二人俱惊得目张口开!正是:
  粉趣双又宛递抉,花为馀枕帐流苏。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赴厢屋两处情浓
  诗曰: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
  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上回言及胡二与玉儿正欲大丢之时,忽然闻得对面母亲屋中传来一声喝问!二人惧惊!玉儿旋即定了定神,作梦中惊醒之状道:“娘勿担心!女儿适才便在梦中!”
  其实母亲尤氏与玉儿爹共居一室。起首便是玉儿他爹闻得女儿屋中有甚异响,便将脚下夫人唤醒,令其仔细辨听一回。幸而正当那时,胡二正紧抵玉儿花心,不曾有甚大动静,尤氏亦不曾闻得甚响,怨了一句正欲睡去,却忽的闻得女儿大叫,嚷喊甚欲来了!当下大惊失色,惟恐女儿夜半出事,便急急相问。至女儿回答原在是梦中,方才放下心来,疑惑女儿怎的做这般恶梦?哪知女儿正欲死欲活,经这一唬,那好意思又去了。
  胡二虽是采花高手,但暗入闺屋,恁般胆大,如入无人之境,终是心虚。当下尘柄便从香牝中抖落出来,软儿郎当!似一只斗败的鸡公!玉儿轻声道:“胡二哥!且轻抽缓送,待母亲睡熟,方可大干一回!”
  胡二道:“经这一嘘,我这活宝死了!如何肏得进去!”
  玉儿道:“这且莫急!”言罢,将胡二扯上床,令其仰卧,将腿儿并了,自身将玉腿一扑,坐将下去!
  由此研研擦擦,尘柄正经于缝儿中间,经淫水儿浸涌,倒真活了过来,玉儿大喜!遂伏身下去,凑过樱桃小口。将半软半硬的尘柄含于口中,吐了舌儿,缘龟头卷了一回!登时,尘柄突的立将而起,直将小口塞得满满实实。
  玉儿兴发,将尘柄吐将出来又急捻在手,导引入得嫩穴之中!那话儿如鱼得水,贯彻花房,直觅花心!玉儿痒极,上下力桩,一起一伏,淫水儿缘尘柄徐徐而流,胡二卵儿处登时泛溢一片。玉儿狠力桩套,手扪趐乳,口中叫道:“真真个有趣!不意胯间话儿,竟恁般受用!今日销魂一夜,明日即便魂归西去,亦不枉为人一世!”
  胡二道:“说的极是!倘父母允我娶了你过门,白日黑夜,两下欢干,岂不乐乎?”
  玉儿道:“这且不说!只要哥哥属意于妹妹,虽无名无分,也心甘情愿!”言至酣处,二人俱都淫情大举!玉儿口中伊呀有声,渐渐力不能支,腾身起坐,比先时慢了桩套的度数。直呼花房灼痒,熬得难过。
  胡二亦不能尽兴,遂直起身来,紧搂玉儿蜂腰,高高提起,又狠狠桩下!玉儿登觉美快无比,手扶胡二双肩,起跃下落,将尘柄百般挫顿,自家亦甚是受用!
  约莫五百馀提,玉儿道:“这般桩套,总不能尽兴,哥哥且仍覆于肚儿之上,与妹妹狠捣一回!”言罢,倒先回身一仰,倒于榻上,将玉股掰开,臀儿高高耸起!
  胡二喜极,覆身上去,先将龟头凑于牝缘,自缝儿上下摩荡一回。早有一股丽水溢将出来,玉儿紧勾胡二颈儿,低低叫道:“亲哥哥!快操将下去!”胡二闻听,手握尘柄,照准嫩穴,腰间着力,只闻得“叱”的一声脆响,淫水直喷而出!龟头直抵花心!只可惜牝儿浅浅,尚不得尽根!
  胡二上下力捣!玉儿叫道:“狠些!内里美快无比!”胡儿遂发力大干!乌将军横冲直闯,威猛无比!正是:
  女貌郎才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撩云其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
  锦帐一宵春意满,不须钻穴隙相窥。
  约莫又是五百馀抽,玉儿正当美快之际,娇叫一声道:“妹妹丢了!”胡二知其正当要紧之时,遂拼足馀力,狠捣花心,止三五捣,玉儿便目闭肢摇,遍体战栗不止,臀儿乱摆,情穴大开!早有一股烫热的阴精泄出!尘柄不经灼烫,登时缩将回来。
  胡二手抚香牝,阵阵津津美液自指缝间流出,一时竟不得而止!原来玉儿乃初经人事,经胡二大肏,又经母亲惊扰,情穴一开,自然收束不住!当下四肢俱废,口中叫道:“哥哥!妹妹欲死了!”
  不意胡二却未曾泄,见玉儿阴精长流,抹一把于自家龟头之上,叫道:“骚娘儿,且容哥哥再干一回!”言罢跨身上去,照准便刺!霎时床板叱叱乱响。
  胡二有意与他一个下马威,自然勇战不歇!尘柄熟门熟路,穿梭织布一般!胡二渐近佳境,玉儿亦淫兴复作,二人酣战三百回合,淫声震得屋瓦乱响!
  猛地里对面母亲屋中喝问道:“玉儿,恁般巨响?”
  二人正操得兴起,哪里听得!玉儿口中伊呀乱叫,尤氏又问道:“玉儿,为何叫声不绝叫?”玉儿登时止住,不意出了一身冷汗!特被儿掩住口,嗡声答道:“娘,女儿夜梦哭泣,亦不知为何?”
  尤氏听了,心中犯疑,当下翻身下床,点亮油灯:“我儿莫怕,娘便来陪你则个!”
  玉儿听了,心中老大着忙,将胡二掀将下去。急急寻衣穿上,打开厢屋,令胡二速速离去!胡二听命,赤精条条,跌撞而行!可适才正当欢畅,头目森然,一时竟辨不得;幸而尤氏远远照了油灯,胡二觑见前方有一柴堆,遂悄然闪身其后!
  胡二刚藏定,尤氏举了油灯,已进了女儿厢屋。玉儿知胡二衣什未穿,恐娘觑见,遂趁其不备,吹灭了油灯。尤氏问何故,玉儿答道:“女儿正渴睡,便灭了灯!”
  尤氏道:“爱女缘何大吵大闹?”
  玉儿道:“适才正当梦中,便被娘唤因醒,实不知梦中情形!”
  尤氏叹口气道:“止这一独生女儿,夜里恶梦频生,怎生得过!还是娘与你夜夜同睡罢!”玉儿心中叫苦不迭,怎好言明?又如何拒他得过!
  当下,尤氏宽衣上榻,忽的一惊,道:“玉儿,这榻上怎的恁般湿热?还沾沾滑滑的!”玉儿情知不妙,忽的生出一计,道:“女儿为恶梦所侵,夜夜遗尿于榻上,因此而湿!”
  尤氏叹道:“既然夜间遗尿,怎不闻女儿早说?”
  玉儿道:“女儿恐娘知了担心,因此闭口不说。娘且自回屋中,单留女儿独卧,并不碍事,且娘常患风湿之疾,如此湿榻,如何敢卧?”
  一提风湿之疾,尤氏登时警醒!此疾着实令他日子难过。逢了雨天,便骨节酸痛,夜不能寐,心中早俱怕。当下午离塌,道:“娘且去了,女儿自当经意,静心安眠!”言罢,又叹一声,玉儿谢过母亲,见母亲捻了油灯出去,心中窃喜不已。
  且说胡二,藏于柴堆之后,见尤氏进了玉儿厢屋,正思且打道回府,怎耐昏天黑地,行不上半步,又复回来。正撞上尤氏挑灯出来,当下大惊,复藏于柴堆之中。见尤氏渐渐远去,心中甚喜!闪身回至玉儿厢屋,一把将玉儿搂过,连亲了几口,嘻笑道:“真是天赐良机!哥哥欲火焚身,险将那柴堆一并燃了,如何撇得下妹妹?”言毕扯住便要云雨。
  玉儿恐母亲再闻得,必然生疑又来探视!当下将胡二手儿扯住,道:“哥哥切莫心急!只怕娘疑心甚重!今日察觉了,往后便不得尽兴!”
  胡二止住,问道:“依妹妹所言,如何是好?”玉儿思忖半晌,方道:“你家父母俱不在家,不若往哥哥屋中欢会,尚可您意尽心!”
  胡二喜极,道:“说得是!说得是!今夜与你将路儿认了,日后方可依路而来。”
  当下,二人相拥相抱,悄悄出了厢门,向胡二院中走去。一路石坎上下,瞌瞌碰碰,哪里顾得!至后院板壁处,胡二轻卸壁板,道:“日后便在此轻叩三声!切记!”
  二人闪身进了胡二卧房,家中无人,心中坦坦。胡二先将油灯点着,又轻挑灯芯,先将玉儿饱看一回,道:“着实标致,比先时又添三分颜色!”将玉儿抱上榻沿,高掀罗帐,先将玉儿上下衣物卸个干净。低头觑那件光光肥肥的妙物儿,鸡冠微吐,看得心动,忍禁不住,去那上面狠狠亲了一回。
  玉儿春欲钻眯,将玉股掰开,低首觑自家咻咻吸动的牝户,甚觉可爱!只是初经乌将军横冲直闯,早已落红无数,猩红可怜!口中道:“可惜!可惜!这般美话儿,令哥哥受用了,却不令你那长长大大的话儿大泄一回!此刻方可肏进!”言罢,探手解了胡二裤儿,那话儿早己昂然而立!
  玉儿先将尘柄掳扬一回,那话儿立时怒发冲冠,青筋暴凸!龟头宛若鸭蛋,卜卜直跳,煞是骇人!
  胡二意荡神飞,道:“此时便与妹妹大干一回!”言罢,不由分说覆上身去,玉儿纤手导引尘柄肏进。胡二稍稍着力,那话儿便紧紧抵住花心了。玉儿忍禁不住,将玉股乱摇,引得胡二兴发,尽根没脑。
  玉儿紧紧抱定,肥臀乱颠乱凑,胡二故意紧抵花心不动,玉儿道:“短命贼!为何又作弄人?”
  胡二依旧不动,玉儿哀求道:“哥哥速些肏罢,妹妹里面痒杀也!”
  胡二道:“我知你又动不得了,故惹起兴动!”言毕遂尽根顶入乱乱抽送一气。
  玉儿纤手将胡二颈儿搂定,双脚倒控胡二腰际,迎凑不歇,口中伊呀有声。约莫一千馀抽,牝中淫水牵牵涟涟,唧唧的响个不已。胡二道:“我能干否?”
  玉儿道:“自出了娘肚皮,从未历此妙境!”
  胡二道:“你贪我能干,我贪你貌,夜夜不得停歇,妹妹只管前来相会受用便是!”二人意兴狂逞,一送一迎,煞是有趣!
  及至要紧之时,玉儿探手将油灯移近,细观尘柄出入之势,只见淫水四溢,莲瓣翻吐自如。不能尽述,曾有一诗为证:
  日日男欢女爱两,夜夜阳台乐事频;
  却笑院深深几许,不教关住合园春。
  约莫三千馀抽,玉儿登觉遍体爽快,口内气喘嘘嘘,叫快不绝。胡二亦觉情穴温湿无比,捧了粉颊,低声唤道:“亲亲心肝,我己魂灵飘散,再肏一会,定要死了。”
  玉儿道:“不妨,郎若死去,我有妙法,可救你转来。”胡二遂轻轻款款,抽送五百馀下,不觉玉儿香汗如雨,阴精直泻矣。
  胡二那话儿,经淫水洗灌,好不酸痒有趣,一口气狠抽百十回,尘柄一抖,阳精大喧而出!玉儿手捧龟头,捞了满满把,凑上嗅嗅,嘻笑道:“有趣!有趣!”正是:
  元夜再逢缘不浅,鸳梦重整趣无边。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两处姻缘一处欢
  诗曰:
  经纬秋蹄金井栏,微霜凄凄逢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话说胡二既与玉儿私定终生,便夜夜斯混,如胶似膝。胡二本巴望玉儿能与他怀上一胎半骨,然而交媾两月有馀,玉儿只道毫无动静。胡二听罢,难免哀声叹气,道:“意欲与你喜结良缘,偏天意绝我。”
  止恁般想,便日日不得安宁。这一日到城惶庙去求神卜问,卜得一签,卜曰:前生罪孽,今日相报,绝躲他不过!胡二心头甚急!赶回家去,将两月来与邻里玉儿同榻共眠这事和盘托出!又将今日去城蝗庙卜问情形告知。母亲听了,大吃一惊,喝叱道:“你爹娘决计不允你与那骚货往来,为何偏偏不听?”胡二道:“孩儿不是。只是事已至此,还请父母应允了罢!”
  娘一时拿不定主意,却将事儿与丈夫说了。胡二爹一听,登时火冒三丈,道:“我道后院为何壁板松动,却原是邻家那个骚娘儿进进出出,辱了我家门风!”胡二欲道出娶玉儿过门,瞧恁般情形,如何敢说?早已唬得跌脚回去。
  且说玉儿复往胡二后屋,再叩那壁板,毫无动静,心下疑惑,壮了胆子,便将壁板擂得巨响。胡二见躲不过,自身到得前来,冲玉儿道:“妹妹轻些!这板门己被老爹钉得严严实实,待夜半哥哥前来与你相会罢!”
  玉儿领了这句话,悻悻回到厢屋。何曾料得这话儿原是那胡二诓他。至一更,不见胡二叩门,玉儿起身,遂将厢门大开,独坐于门首,痴痴呆望。坐至三更,依旧不见胡二影儿。
  玉儿思量了一回,心头将那厮骂了一回,往夜皆有男子相伴枕边,独今夜孑然一身,好不难过!直至东方发白,晓鸡鸣唱,方才罢了,回榻上睡了。
  话分两头,且说这一日,胡二自母舅家回来,离家约半里之地,忽见一家门首,正有一端异女子倚门而望。当下二人眼光儿一相,那女子竟走了回去,将门儿紧紧关上。胡二暗想道:恁般近,怎的不曾觑见过?又想道:这女子倒有几分颜色,许是父母不允出闺阁半步,方不曾见得,倘回头与父母说了,托个媒人儿,说成这门亲事,倒也是件好事!
  原来,这一家主乃姓郑,叫郑义,从前本是读书人家,只因不肯与当政宦官迎合,作出的文章,也每每讽刺有加,遂数十年不得中。这郑义因此心灰意冷,丢了书本,靠着祖上的三亩薄田度日。那一年,经友邻多方撺缀,娶妻朱氏,生得一女,取名迎春。不过三年,又添了一个儿子,唤作梦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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