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五郎,自被司马公子寻去,在司马家住了多日,甚觉烦闷,心中思念楚娆,遂出门散心,正要到黄家来寻楚娆,只听周围人传说萧楚娆被人拐去。五郎吃了一惊道:“果真那样,如何是好?”急忙走到黄家,见了芙蓉,一把扯住芙蓉道:“萧家女儿楚娆被人拐去,可是真么?”芙蓉道:“正是,不知何人拐去。你这几日为何不来?许是他正念你,想是来寻你,也未可知。”五郎一见芙蓉吃醋打酸,嘻皮笑脸的样子,心有几分明白,心下想道:“定是黄韦、康玉二人做的手脚,芙蓉不肯说出。我须用心和他搅热了,再套出实话来,我自有用处。”遂四下环视了屋子一遍,问芙蓉道:“你家主人到哪里寻欢去了?”芙蓉一听,提起黄韦,心中十分恼火,说道:“他整日不回,哪里知道。”五郎见此,用言语挑逗道:“可曾落寞了美娇娘儿,干娘,还是我好,日日过来陪你。”见芙蓉面有喜色,遂进一步勾引道:“干娘,楚娆既不在了,我和你一心相交如何?”芙蓉心中一千万个愿意,但嘴上仍不放心:“只怕与你相交人多,不放你来。”五郎坚决地说:“干娘,我保证以后天天来陪称。”又疑虑重重道:“只是怕你丈夫知道了不好。”芙蓉急道:“你正月在此许久,难道他不知晓,只是并不声张罢了。”五郎一听,心下更是怀疑,想道:“黄韦把妻子与我睡,却无怨言,定是要我去引了楚娆,便他二人下手。不然,岂会做这极为折本之事。”五郎想罢,便道:“自从别你之后,时刻记挂在心,今朝才得以一见干娘。”遂过去和芙蓉亲嘴。芙蓉早已淫兴大发,抱住了五郎主动入怀,意欲立即和五郎交合才好,但又怕外人进来,对五郎道:“干儿,待为娘去闭了门来和你云雨一番,且等等干娘。”遂下去插了大门。一口气奔上楼来,正欲先自解衣交合,孰料五郎—把按住道:“干娘,待儿子轻轻为你解痒,再说心急吃不得热食,这快活事儿需慢慢品尝才好。”芙蓉全身酥软,又见干儿子殷勤的样子,依了五郎,仰卧在床,帮衬五郎解衣脱裤,不时以手指去挖弄玉户,以助淫兴。好个五郎心中自有算计:“先把芙蓉的情欲提高,待其尽兴之前,忽停让其欲罢不能,自然所我使唤,个中秘密自然全是告与我知晓。”且看五郎如何来调弄芙蓉。只见五郎先用手轻解衣扣,却并不解开,只撩起一角,把头钻将进去。那芙蓉本是淫荡之妇,平日里只穿一件衫儿,性欲来时,即以手抚乳,自个杀痒,五郎先用舌头去舔乳头,却是舔一下,停十下,并不让芙蓉尽兴。芙蓉心下道:“这该死的,恁是调戏老娘。”只觉乳上似痒非痒,似爽非爽,十分焦躁,早打把衣衫剥了,露出那对乳儿,自个儿揉握不止,五郎见她浪极,却并不帮衬,反而袖手旁观,芙蓉自个弄了一阵,忽觉少了五郎的抚摩,不由急道:“亲亲干儿子,看娘骚死了,也不来帮衬。”五郎闻言方又才来褪芙蓉的裤头,芙蓉不等五郎动手,自个儿先脱了下去,露出了那蓬松的草丛和溪谷,自己用两指分开了肉缝,自个按住珍珠核,嚷道:“五郎,干儿子,快入干娘的肉洞,里面痒杀我了。”五郎一见芙蓉的牝户,只觉是把荷包袋口打开了—般,中间一颗酸红枣儿兀自跳动不止,五郎遂抓住酸红枣儿揉搓,弄得芙蓉叫爽不绝,连呼:“五郎心肝,干儿亲亲快入将进来。”任她怎样哀求,就是不理。芙蓉急得不行,自个先去解五郎的裤头,企图把五郎的阳物拽将出来,弄了好—阵方才钻出,喜得芙蓉不知如何方好,只抓住怒茎一阵套弄,偌大茎头上窜下跳,紫光艳艳,芙蓉见了喜爱异常,纳于口中,不住的吮吸,又弄了一会,估计已坚硬如铁,方扯向自己牝户以完交合。谁知五郎并不配合,芙蓉只得哀求道:“干儿亲亲,就当你是赏给干娘的罢!干娘什么都依你,什么要求你尽管道出,干娘只要牝户儿止住了痒,万事都顺从于你。”又扯怒茎入户,这次五郎允许了,芙蓉把阳物入进去,套弄起来,爽快无比,又捧五郎的脸来亲嘴道:“心肝,些时不曾与你云雨交合,为何大了许多?”五郎道:“将养了一阵,故肥了些。”一边抽着,心中仍挂念楚娆,心下想道:“要他说实话,须弄得她爽利无比,我已带了些春药放在他的牝户之中,待她痒极,我弄得她到快活处,再问她消息。”遂推倒芙蓉,急急从袖中取出春药,又从牝户之中拔出了玉茎,把手托了春药放入芙蓉户中。芙蓉心想:“不知这小鬼又要干什么?只要是被他入得爽利些,就是死也心甘。”任由五郎行动。五郎把药放入了牝中,又用手箍住玉唇,不让淫水外泄,又用胯下阳物早已坚挺昂然,如个面杖般直竖,压在芙蓉身上,将那玉茎在牝户上来回研摩,却只在四处游走并不进去。却说芙蓉自被五郎在阴中放了春药,只觉户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频出,无法忍耐,急需五郎插入,却见五郎迟迟按兵不动,不由急道:“干儿子亲亲,娘的玉户骚痒,怎的不入进去?”五郎道:“要我入进去,却也不难,只是我问你—句,需如实回答一句。”芙蓉户中痒极,哪里不答应,连声道:“干儿,你问啥,我知道的全都告于你,决不保留半点!”五郎见芙蓉确实痒极,遂把支玉茎投了进去,芙蓉连声呼妙,可五郎并不全力以抽,要五郎,五郎故意不理,芙蓉急了,忙趴到他身上。说:“干儿亲亲,今日里面痒极。快着实狠抽。”五郎见她己全被俘虏,遂大力抽送了三十多下,药性发作。阳物涨大,铁一般硬,带出无数淫水,只见美艳艳的紫缝儿,随着阳物的一进一出,分分合合,抽了几百抽。芙蓉仍觉胀得难过,便叫道:“乖乖儿子,且给娘慢慢的弄。”说着,一股浪水儿,奔涌而出,更觉里面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我的心肝,你入的我爽死了。”当下,又搂过五郎的头来亲嘴,五郎也搂着芙蓉的颈子,娇娇亲娘心肝的乱叫起来,五郎又用手去挑开那肉缝儿,芙蓉觉得上面如有蚁咬,叫道:“我心肝儿子,你给我砸咂才好。”五郎听罢,遂用口衔住,芙蓉只觉一阵酸麻。心道:“待我跟了这玉面郎君,人又漂亮,阳物又大。”口中“儿子”“心肝”叫的好不亲热,道:“你若要我,我就随你罢。”五郎道:“你自有结发丈夫,岂肯随我?”芙蓉道:“我本姓朴,原是李家坝上唱曲的。其年在临潢赶唱,康玉、黄韦同在临潢走江湖,康玉整日缠着我。一日在下处与我干起这事儿来,他如你本事一般的,方弃了丈夫,跟随他来到这里。”五郎又问道:“你又为何嫁与黄韦?”芙蓉道:“三人同回,一路上混帐起来,至今仍是三人一床。”五郎又道:“既然康玉有本事,你又为何要随我,岂不蒙骗我乎?“芙蓉道:“你年轻,风流,俊雅,自然情愿随你。”五郎见芙蓉说出真心,遂着实狠抽了一阵。芙蓉顿感十分舒服,伏于五郎道:“你真爱我么?”五郎道:“爱是爱极,只是怕他们寻来,说我拐人妻子,倒也不好。”芙蓉不知是计,脱口而出道:“他们已有楚娆,现今正好在那里。”五郎不露声色,只状未听风,又大力耸弄了—会,方说道:“他两人弄一个,恐楚娆抵挡不起。”芙蓉明知失口,便道:“切不可令人知晓。”五郎道:“这是自然,只是不知他们现在何处?”芙蓉道:“昨日康玉装为摇船的,往后门去了。”五郎追差别道:“是什么地方?”芙蓉道:“在河对岸,亦不知具体在哪地方。”五郎道:“她怎肯跟了他二人去?”芙蓉道:“只说是你着船来,哄她去的。”五郎见指他为名,又气又苦,无心恋战,拔出阳物下床。芙蓉正在兴高时,哪里肯放,五郎道:“且待我吃一口茶来。”芙蓉方才撒手。五郎取了一杯冷茶吃了,方又爬上床与芙蓉云雨起来。心动中记念楚娆,全无半点交会的兴致,只是不忍拂芙蓉的兴儿,勉强敷衍了事。这等状态,怎值如狼似虎的芙蓉,三下两下,只十几回合,五郎就一泄如注了。对芙蓉道:“今日有事,容我明日再来,可好。“芙蓉千万叮嘱道:“千万不可泄露了风声。”五郎点头应允,回家去了。
再说五郎回到家中,一听楚娆有消息了,思想他落入贼人圈套,不知生死如何?又思萧家不知如何寻找,我权且去通个信息,就同萧家人同到对河寻找,必定找出。再将康玉、黄韦二人送到县里,问他俩个拐带好骗良家妇女之罪,打入牢狱,方出我心中的恶气才好,主意已定,方才出门。五郎出得门来,一直到萧家门首叫门。其时萧元吉夫妇因不见了女儿,两人正烦闷不止,向隅而哭,凄凄惨惨,好不悲切。听得外面有人叫门,就命双谨出去看看是何人?双谨出来见一白面公子,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兄长,有何见教?尊姓可表?”五郎道:“在下姓金,贱名钟,人称五郎。闻尊宅失了女儿,我有消息,特来报信。”双谨一听大喜,急道:“恩公,此非说话之处,请移步到里面小坐奉茶。”于是两人同入中堂。双谨入内和元吉夫妇说知,元吉夫妇亦喜出望外,两人相偕而出,叙礼坐下,道:“小女失迷,闻足下得知风声,又前来送信,足见公子高节。我着小孙与公子去找?不知公子意下如何?”五郎道:“颇知情息,尚未确知,俟晚生打听个水落石出。再来报知。”元吉见五郎人物俊美,言语谦和,温文尔雅,十分喜欢,今又是他非亲非故来报信上门,心中更加欢喜,便问道:“恕老朽多嘴,敢问公子可娶亲否?”五郎道:“晚辈尚未娶亲,亦无婚约。”元吉夫妇道:“倘公子寻着小女,足下若不嫌弃,愿将小女配与公子,为公子侍奉箕帚,不知公子愿否?”五郎喜得心花怒放,打揖道:“老岳丈,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说罢,拜下行礼。元吉阻道:“彼此通家,何用客气。”又留五郎用饭,着双谨相陪。这席主宾均言欢而罢,五郎要行,元吉道:“不知尊宅多远?”五郎道:“不过十里之地。”元吉道:“不若今晚请公子暂居陋室,明日好同小孙一并去寻小女可好?”五郎见元吉言词恳切,只得道:“承蒙岳丈厚爱,只恐打搅不当。”五郎因此留在楚娆房中歇宿,双谨相陪。二人又重复饮酒,各微醺而后就被寝。五郎本是康玉的贴身小官,后被司马公子相攀,常嬉后庭,犹喜娈童,今见双谨细皮嫩肉,娇媚美美,一身肌肤,似那女儿家,心下十分喜爱,不由起了戏耍之心,乘着酒性,抚摸双谨,软滑如玉,异于男儿,双谨只装睡着,甚觉五郎抚得十分舒服,心下道:“呆会,我也一入五郎后庭,不知滋味如何?”五郎见双谨并不拒绝,淫兴大发,遂从被头那端爬了过来,一头睡,又以阳物戏其后庭。弄得双谨骚痒无比,欲睡不能。不能装睡。只得回过身来道:“你是故丈,何得调戏妻侄?”五郎见他道:“姑姑不在,且把你来泄火,看你这副人才,姑丈心底着实欢喜。”双谨平日里厮混于娼妓家,早已熟悉后庭之事,自己常干别人后庭,别人亦干其后庭,浸得唾液涂于自家后庭之上,又自个分开了些,五郎见状挺枪而出,刺入双谨后庭,双谨心道:“五郎这支枪异于往日之枪,甚觉威猛。”兴罢精尽,五郎仰卧于床上,露出白花花的肥大屁股,双谨亦道:“我也回敬回敬,来而不往非礼也。”遂又以津液涂于五郎的后庭,将自个偌大阳物插入,五郎不叫,心道:“这小兄阳物恁大,今日后成为亲戚,可互走动,行此快事。”双谨道:“我尝和人共穿后庭,从没见过你这肉麻的光景。”又问道:“你相交多少人?”五郎道:“也弄不清,最相投者莫过于司马公子了,为人极富义气,又富厚,专好小官。为人忠厚仗义,就是明日里去找你姑姑,也须烦他差些健仆,方便寻找。我明日领你去会他结识一番。”说完,又抽多时,亦一泄如注,二人方各就寝。
却说双谨和五郎戏了后庭,十分有趣,引为知己。
次日天明,二人爬将起来,梳洗了。双谨对公公道:“金姑丈要同我去寻一个人打听姑姑的消息,今日要早去。”元吉道:“去吧,用心些。晚上早回,免得公婆挂念才好。”双谨应了一声,与五郎一同出得门去。到了司马家,五郎引双谨入了书房,适值司马公子在书房静养,五郎遂向司马公子说明寻找楚娆之事,托公子相帮,司马公子满口应承道:“事全在我,包找寻得到,你两人暂且随坐。”又问了姓名,双谨一一作答。此时司马公子与刚进之马文礼下棋,下了四局,难解难分。司马公于忙叫马文礼和五郎带来的双谨对弈。自个扯了五郎到僻静之处道:“萧郎这般标致,今年看样有十五六岁罢?”五郎道:“不曾,至少两三岁。”司马公子道:“怎这般漂亮长成,又白又嫩,你可要帮衬着我。”五郎道:“这个自然,只是你得着人打听楚娆的消息就是。”司马公子道:“多少年纪被人骗去了?”五郎道:“也是十二岁。”司马公子笑道:“莫非被人拐了去?为何凭般急紧,与你何干?”五郎道:“慢慢和你说,但已许我做妻子,故此要紧。”司马公子道:“方才我冲撞了。”五郎道:“不妨,不妨。只是萧郎晚上还要回去,只好日间帮衬于你。”司马公子忙吩咐整治酒宴,又出来弈棋。
且说这司马公子正妻已死,只娶了一妾,自豫州来,姓黄名雅芝,吹弹歌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只因司马公子好小官,云雨之事稀疏,雅芝哪里熬得住,便搭上了五郎。一旦打听得司马公子不在家,便差丫鬟灵地,送个字条儿给五郎。五郎得信便入内室取乐,乐不思蜀,连五郎自家也不肯回去。五郎有个亲兄长金鼎常训五郎,只作耳边风,不加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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