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女婴抚养到三岁,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玲珑剔透,小嘴又是极甜,把元吉、幽娟呼“爷娘”不止,真是爱煞了元吉夫妇二个。元吉对幽娟道:“爱妻。我们女儿至今仍无名字,我看此女以后楚娆无比,定是天下娆楚哩!”幽娟见丈夫如此喜爱,遂道:“莫若就叫他楚娆罢!”元吉一听细思片刻,拍手笑道:“好名字,朗朗上口,又形象又贴切。”因此一家都叫他楚娆。元吉一房本是大支,人丁繁多。他有一个从堂哥子名唤萧文。他儿子儿媳俱亡,倒留下了两个侄孙,—个唤丙郎,一个唤辛郎。思量要过他一个做孙子,遂和幽娟商议。幽娟道:“我闻说继子不继孙,夫君还须谨之又谨啊。”元吉道:“这是嫡亲骨血,有何妨碍?”即时出去,到了其兄长家,见了萧文并嫂嫂,说明来意。萧文夫妇道:“使得,使得。但是无父的孩儿须当仔细教训,后来成材,亦在这段好心。”元吉道:“这件事弟谨遵嘱咐,万事弟都虑及,请兄长与嫂子放心。”须臾,唤辛郎出来。这辛郎才四岁,丁辛年出生,故叫辛郎。辛郎从屋内走出,蓦见生人,掉头而去。元吉但见辛郎生得面白唇红,机巧伶俐,心下十分欢喜,即—把拉住辛郎,抱在手中,满口夸奖。对萧文说道:“既蒙吾兄慨允,我令日即抱去抚养如何?”萧文道:“也罢。回去拜上弟妹,我夫妻过几日同去探望便是。”元吉欢天喜地,谢了出门。那辛郎倒也古怪,—路上只是嘻笑,并无愁惧。及至到家,忙叫妻子出来,道其始末。幽娟见辛郎生得标致至极,心下也是十分欢喜。恰好间壁有个乡馆先生,元吉便送辛郎附学。只是不免要取个学名。沉吟良久,忽想起去抱他时,妻子叫他谨之又谨,不若就叫他双谨,即送他上启蒙。
且说萧楚娆因后门相通,也过去读些孝女经,识些字儿,她却聪明,又兼父书房藏书丰富,看了个遍,后来自是无书不晓,又能作诗,聪慧异常,大约有些不凡的骨血在里。元吉—日携楚娆外出玩耍,忽遇一胡僧,胡僧见了楚娆,大惊道:“贵哉女也!当主朝堂。”元吉道:“哪有女人主事的!一派胡言。”转眼胡僧就不知踪影了,元吉亦觉有些诧异,但并未放在心上,过些日子,倒也忘了。楚娆到了十岁以外,长大成人,不在私塾读书,只在家中随母学些女工花红。
且说萧家斜对门有一家,姓黄名韦。绰号黄蜂儿,是个无赖地痞,专行不洁之事,相交往的均是些狐朋狗友。有个至相契的,名康玉浑名玉蜂儿,专要扎人害人,诱拐良家妇女卖入青楼。时常又在街上变戏法,卖春方,或相面,卖假药,赚些银钱,不是拐小伙,便是四处搭识妇女,总之无恶不作,臭名昭著。
就说黄韦的妻子,名唤朴芙蓉,原是易州李家坝上一个唱小曲的。一年在临潢赶唱,这黄蜂儿和玉蜂儿也在临潢厮混,偶然遇到,见芙蓉生得标致。两个无赖就设计把她骗到手。又因那玉蜂儿在妇人阴中放了一些春药,交会甚欢,芙蓉亦是贪恋淫欲之人,反撇了丈夫,随这二人走了。这下,三只人皮畜生,混着帐儿,日日混,常常三人一床做那淫事儿,倒也甚得其乐。后来到了弘政县,黄韦租房子,恰好就在萧府对面,就把芙蓉当作妻子,一间歇息。而康玉因无处安身,或居饭店,或来黄韦家居住。芙蓉名虽黄韦妻室,实上三人混淫,同做那云雨之事。
其时乃穆宗八年,景宗皇帝颁示天下,家家均要于上元佳节,张灯结彩,以作来年之兆。恰有一班少年,等不到晚,便轻吹细打在街上游玩,那楚娆听得,本是少女心性,贪玩好耍,未免要看,出来站在门首,好不标致。楚娆过了年也是十三岁,因生得如花似玉,身段长成,四鬟早已梳起,真正国色天香。那黄韦在家,听得门前热闹,也出门来看。回眼看见楚娆,便魂不于身,心内暗思道:“若先尝此女,再卖她入青楼,极少也有数百两银子。只是怎生设法骗他到手。”又想道:“—人不当二人智,不若寻见康玉,再作商议。”有诗为证:
玉娆虽初成,倾国且倾城;
两只狂蜂儿,蠢蠢动淫兴;
只恋入中妙,且贪花心嫩;
痴痴用苦计,欲采玉女心。
欲知黄康二贼究竟施了甚样法儿赚了楚娆处子身儿。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浪蜂淫蝶三元会 新桨幽湖姑侄戏
诗云:
前院栽野花,后庭吊黄瓜;
一派春意儿,你耕我亦挖。
且说黄韦遂行到街上寻访,只见康玉在县衙门前正变戏法赚钱,看的人儿甚多,围了一圈。黄韦在圈外道:“康玉兄,快收行头,和你商议一件要紧事。”康玉见黄韦一副急燥样子,连忙收拾,对众人道:“今日有事,明日再来看罢。”众人听说,一齐散了。康玉道:“兄长有甚事?”黄韦道:“一来接你过元宵佳节,兼有一件大事,和你商议,且到家去。”二人同行至黄韦寓居之处,黄韦先给康玉奉茶,然后道:“兄长且坐片刻,容弟去买些物件,好做元宵。”竟自出门,望东门菜市而去。康玉见黄韦出去,便走到楼上,见芙蓉正倚着楼窗望街。芙蓉人本佳丽,今日又逢喜庆,着了一身艳绿裙儿,粉红衣儿,把个身段儿显露无遗,康玉不禁寻思:“几日不见,这婆姨又添几分标致,今日极好好玩玩。”遂轻手轻脚,贴了过去。荚蓉并不知康玉来到,康玉贴近了关蓉身旁,从后面一把搂住了芙蓉,手握在芙蓉胸前的玉乳之上,口在身边“吧”了一声。芙蓉惊了—跳,回头见是康玉,骂道:“臭土贼,唬老娘个半死。”康玉嘻皮笑脸道:“不用骂,赔你的不是罢了。”遂搂过芙蓉坐在床边亲嘴,就去扯他裤子。芙蓉心中十分愤恨康玉,因他多日不来相见,那芙蓉本是极淫之人,哪耐得住寂寞,须日日交欢。那黄韦虽猛,不是铁打金刚,也是招架不住,把个芙蓉等得心如大焚,户内骚痒不止,今见康玉上来,自是要出口气儿。心下寻思道:“这厮,几日不见踪影,害煞老娘空等闺房,定是去寻那妓院春色去了,令个须从他身上弄些银两才是,免得他拿去送给青楼,让老娘赔了夫人又折兵,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之事!”遂推托道:“大白天,干这事羞人答答的,等到晚上罢。”按住康玉的手,不让他前进半分。康玉是何等聪明角色,心下自是知晓芙蓉所想,不禁暗骂道:“这婊子儿,今日还装贞妇,待我拿出些银儿给你,看你还拒不拒绝。”思定,从内里掏出—双玉镯儿,套在芙蓉白藕腕儿上道:“姐姐,弟几日未来探视,实属不该,今送一对玉镯,聊表歉意,祈望收下。”芙蓉见康玉送了一对玉镯儿,颜色缓和了不少,寻思:“这康玉贼儿,兀是脑滑,老娘心中所想,他也知晓,也罢,见他言词恳切,权且乐他—回。”也不再按住康玉之手。康玉心里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推倒,急欲扯去芙蓉裤儿,便欲行云雨之事,芙蓉见他如此急色,娇笑道:“你且慢些儿吧!缓些儿弄,奴家穴里水儿越多,你行起来犹如顺风顺水,亦觉方便,何乐而不为呢?”康玉一听,亦觉有理,想道:“这骚娘们儿,看我康玉施展十八般武艺,将你入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方称吾心,以显我英雄本色。”但见康玉双手紧攒芙蓉,把芙蓉的玉腿儿分开抬将起来,抚弄了那娇小金莲—番,把玩抚弄—阵,道:“这骚婆娘脚儿恁小,行走恰如弱柳抚风,翩翩风姿爱煞我也。”不由自个俯下身去。先出手脱了小红绣鞋儿,在芙蓉小脚儿上用嘴亲咂了一番。芙蓉只觉脚儿十分酥痒,心下想道:“这厮玩弄脚儿,倒也畅快。”康玉又取醇酒,倒于绣鞋儿中,满满一杯,酒香扑鼻,连连呼妙不止,一饮而尽。康玉抚了金莲—阵,又咂了一会儿小脚,逆游而上,曲曲折折,行至芙蓉两腿交界处,这康玉倒是个贪耍会玩角色儿,并不急于褪去芙蓉衣裙,而是手儿按在芙蓉胯间那鼓鼓幽密处,不住用手指按摩拨弄,芙蓉的肉核儿早已高高耸起,康玉见之心下欢喜。问道:“姐姐,幽处可曾发痒?”说罢,又按在肉核处不停操弄。那芙蓉口中应道:“痒,痒得不行,祈君脱裙,为奴解痒。”骚户中不由流出诸多白色爱液,嗅来有一股骚味儿,沾湿了翠黄裙儿,轮廓顿显,把个阴核儿更加明亮地现于康玉眼前。康玉见芙蓉杏眼微闭,下身颤动,知她早已动情,心下却存心要调戏芙蓉一番:“这婆娘己发骚,急于交会,我先让她痒不可耐,等及她阴精连泄了几次,我再入将进去不退,不怕她不开口求饶。”思定放了肉核,转而去揉弄那雪白双峰。张开口儿吸住了其中的一只,另一只手却是在不停地揉捏抓搓。芙蓉的肉核正发痒不止,而康玉却弃之不理,犹若不见,十分恼火,几欲发作,忽又觉康玉已衔住了她玉乳,也是倍感十分舒爽,心下自思道:“不若我先自个儿用手指玩—番,弄出些水儿来,稍顷交合倒也不痛不痒。”伸出右手。撞入裤档,去找那肥腻腻的妙户儿,—指插了进去,弄挤出白白淫水无数。正在享受之际,忽听康玉问道:“姐蛆,你这对玉峰儿是我康玉所玩女人中佼佼之物,又香又软,又大又好,犹若玉杯,爱煞我也。不知你户中骚痒如何?是否要小弟效劳解痒。”
芙蓉—听,明了他的意思,“这康贼明明钓我胃口。让我求他,我偏不求,让他自寻个没趣儿,我且先玩玩他那阳物儿,让其欲火难禁,自来与我杀痒,岂不很有颜面,又可速与交合。”答道:“康玉兄弟,奴家户内只觉酥软无比,未觉发痒。”伸手解去了康玉的衣裤带。康玉正隔着衣裙亲芙蓉的乳儿,并未理睬芙蓉,芙蓉伸手拉出那又乌又红的阳物,紫光光,茎上青筋暴颤。芙蓉心想:“怕这物儿进入户里胀痒难受,便是死也值得。”思罢,伸手抚弄那粗大无比阳物,越抚越硬。锐不可挡。康玉亦是难挡芙蓉抚弄,伸手解去了芙蓉上衣,露出两团白肉,又是一阵玩抚亲咂,十分愉悦。芙蓉骚不可耐,自个儿褪了已被淫水浸湿的裤子,把两条玉腿儿分得大开,露出青草丛中那条小溪,只见那肥厚无比之浪东西,犹似小孩儿之嘴,正—张—合地吞吐着白水儿,散发出阵阵花蜜香味。让人嗅来心旌摇荡,不可自止。这时的芙蓉樱唇一开,把个媚眼向康玉一抛,求道:“康玉哥哥,奴家只觉户内骚痒无比,可否为奴杀痒,也可使哥哥尽兴。”一手又不停地玩弄康玉巨大玉茎,一边导向自己嫩穴里,抵住花穴。康玉本欲插入,只碍于颜面,今见有台阶可下,遂一挺身,阳物应声而入,挤出穴中原有的淫液,滑溜异常,抽动十分容易,见乳儿甚是可爱,又自个偏下身去,噙住白乳上的红肉头。两人哼哼唧唧玩了大半个时辰,芙蓉情欲兴动,把个白如温玉的身子儿左右摆动叫道:“亲肉乖乖,入得奴家快活,千万不要住了,快些大力抽进。”康玉便着实抽送。两人正兴高酣战,忽听得下面门响,知是黄韦回来。二人连忙穿衣下床,装作没事一般,齐下楼去,见黄韦提鸡拿鸭,芙蓉忙接过在手,自去厨下准备酒肴。黄韦走到门首—望,恰好楚娆又立门旁。黄韦连忙招康玉过来观看,康玉一看,目定口呆,半响方道:“好个绝色人儿,怎得和她睡—夜,纵死也甘。”
黄韦道:“正欲共你商议,怎生骗她到手,去卖她几百两银子,你我平分何如?”康玉道:“她家还有何人?”黄韦道:“爷娘俱有,四十五六岁了,还有个承嗣的孙子,名唤萧双谨,有十四五岁。生得比她更标致。”康玉贼眼骨碌一转道:“我有计了。”黄韦急切询道:“计将安出?”康玉道:“此女年及及笄,情窦开矣,模样象个贪淫的。”黄韦自是不解,追问道:“怎生见得她是个贪淫的货儿?”康玉道:“你看她斜倚门户,若有所思,掠发支颐,频整衣衫,行立不定,侧目窥人,尽是麻衣胡法上的淫相。”黄韦道:“如此说来果是烟花相了。”康玉又道:“此女后业极贵,但相带桃花,任是富贵豪宦女,也须月下会佳期。我想此女好淫,必然爱色。你方才说萧双谨标致,引出我的计来。我有个小官如花枝一般,此女若见他,自然魂丧。今这般事要在芙蓉身上,方可成得。”
黄韦道:“这又是何说?”康玉道:“我那小官和你同姓,人都唤他金五郎,我明日叫他来,看了这女子,料已动心,你我可不能在家。明后日仍是灯节,料她晚上定在门首看灯,叫芙蓉出门,接她来玩耍。若不肯来。再作计较,如肯来,差五郎慢慢哄她,待五郎得手,便又有计了。”黄韦和芙蓉俱赞道:“果是好计。”须臾间摆上酒肴,三人杯盏往来,举酒庆贺。说笑间,外面锣鼓喧天,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黄韦道:“我和刘兄上街看灯罢。”言毕,二人同去了。芙蓉把—切儿收拾停当了,站在门首,见萧楚娆和爷娘都在门前观望。芙蓉想道:“不若先过去熟识一番也好。”当下思定,遂走到萧家门首道:“公公婆婆,小娘子万福。”萧家三口齐道:“大娘子尊姓?”芙蓉道:“居在对门,拙夫姓李名玉,多蒙公公婆婆早晚看管,无愿可报,令日拙夫不在,请公公婆婆小姐光临寒舍,待一杯茶,望弗见拒。”元吉夫妇道:“多谢娘子盛情,容改日再登门致谢罢。”遂留芙蓉坐下,说些闲话。及至灯残人散,元吉夫妻对楚娆道:“你侄儿观灯未回。你在此等一等,我两个老人家先去睡了。”芙蓉闻言便道:“奴家告辞。”遂回家了。这楚娆只得在里边守等。
且说那萧双谨因容貌标致,身形颇健,诸多不耐寂寞妇人多寻他干那淫事。元吉夫妇爱孙如明珠,就晓得行此勾当,以为是少年心性,况也无计阻他,任他胡为。此夜若不是元宵佳节,双谨也在别人家里歇了。只为佳节,各人团圆。双谨吃得—步一跌,回到门首站定,把门敲了三下。楚娆听见,连忙出来启门。双谨是倚在门上的,楚娆不知,一开门,把双谨闪倒在地。楚娆见他醉了,只得去扶。如何扶得起?楚娆把门关好,又去扶他。那双谨却是越扶越醉的,只因小时与楚挠同眠,到后来十岁外,方各自去处。今两下各已知人事,岂无不动心之理?何况一个如花似玉,另一个俊朗丰神。双谨明知是楚娆开门,故意加些醉态去调戏他。若被公公婆婆撞见,就推说醉了。这楚娆见扶他不起,只得蹲下身儿去抱他。双谨随他去拖,慢慢起来,一步三跌,近过身去,满嘴酒气道:“侄儿醉了,连累了姑姑。”楚娆道:“双谨,快些上楼去睡觉。”双谨心中自有诡计哪里肯走?坐在门首的矮凳上道:“公婆在哪里?”楚娆道:“俱上楼去睡了。”双谨—听,心想:“今日,正是与姑姑好合之时,公婆又上楼睡了,此时不动,更待何时?”胆儿又大了几分,道:“姑姑,侄儿睡不着,你陪我坐会儿可好?”楚娆道:“双谨,你醉了,快些去睡罢。”双谨一计不成,眉头—皱,又生一计道:“我脚软手软,走不动,烦姑姑相扶,方可上楼。”楚娆只得扶着他走。双谨把手搭在楚娆肩上,走到天井,月明如画。双谨见月下楚娆更显妩媚,犹如那月中仙子下凡一般,不禁将两手捧住楚娆的一张粉嫩玉脸,把个满嘴酒气的唇儿贴了过去。急欲吻住楚娆。楚娆心想:“这小家伙原来春心早动,想与我交合,甚合我意,且待我戏耍一番。”明知是亲嘴咂舌,却放作不知天真纯洁道:“这是什么意思,怕我告知爷娘。”嘴儿没亲成,倒和姑姑中堂坐下细说。楚娆盈盈坐下道:“双谨你说。”双谨立在跟前,眼睛盯着楚娆,道:“侄儿只觉十分口渴,恰好今又无水,要姑姑香甜泽唾解渴。”楚娆道:“屋里间且有茶,各个去喝。”双谨诱道:“姑姑,你知茶不能解醉,须得一口津唾,酒无论怎样醉便都醒了。”楚娆几经双谨挑逗,情兴已动,心下暗思:“观书上云楚王赴云雨巫山,不胜欢言,今日双谨逗弄,果然有趣,幸喜爷娘已入枕,正是良机,暂且与他乐上一乐,尝尝人间快事。”便道:“你且来接去便是。”双谨听罢,喜出望外,立即把楚娆的一张俏脸儿紧捧,舌儿入进唇里,四处搅动,那楚娆亦觉有趣,心想:“双谨那条舌儿,温滑玉温,很是畅快。”当下两条舌儿相互不分彼此。双谨欲火早炽,胯下阳物直坚,把个白裤顶得恁高,直蹭楚挠小腹。心想:“姑姑未经人事,且待我用阳物四处撩拨,待其动兴再作打算。”阳物四下窜动,如游龙走蛇。
- 还好2023/10/31 18:52:04
- 好啊2022/2/4 23:55:08
- 绝世之作,大家风范。2021/2/27 4:15: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