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次，善现，汝观何义言：即四静虑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即四无量、四无色定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四静虑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四无量、四无色定真如非菩萨摩诃萨；非四静虑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四无量、四无色定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菩萨摩诃萨中有四静虑真如，非菩萨摩诃萨中有四无量、四无色定真如；非离四静虑真如有菩萨摩诃萨，非离四无量、四无色定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白言：“世尊，若四静虑，若四无量、四无色定，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四静虑真如及四无量、四无色定真如？此真如既非有，如何可言：即四静虑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即四无量、四无色定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四静虑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四无量、四无色定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四静虑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四无量、四无色定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菩萨摩诃萨中有四静虑真如，菩萨摩诃萨中有四无量、四无色定真如；离四静虑真如有菩萨摩诃萨，离四无量、四无色定真如有菩萨摩诃萨？”
“复次，善现，汝观何义言：即八解脱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即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八解脱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真如非菩萨摩诃萨；非八解脱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菩萨摩诃萨中有八解脱真如，非菩萨摩诃萨中有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真如；非离八解脱真如有菩萨摩诃萨，非离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白言：“世尊，若八解脱，若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八解脱真如及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真如？此真如既非有，如何可言：即八解脱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即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八解脱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八解脱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菩萨摩诃萨中有八解脱真如，菩萨摩诃萨中有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真如；离八解脱真如有菩萨摩诃萨，离八胜处、九次第定、十遍处真如有菩萨摩诃萨？”
“复次，善现，汝观何义言：即空解脱门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即无相、无愿解脱门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空解脱门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无相、无愿解脱门真如非菩萨摩诃萨；非空解脱门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无相、无愿解脱门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菩萨摩诃萨中有空解脱门真如，非菩萨摩诃萨中有无相、无愿解脱门真如；非离空解脱门真如有菩萨摩诃萨，非离无相、无愿解脱门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白言：“世尊，若空解脱门，若无相、无愿解脱门，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空解脱门真如及无相、无愿解脱门真如？此真如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空解脱门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即无相、无愿解脱门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空解脱门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无相、无愿解脱门真如是菩萨摩诃萨；空解脱门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无相、无愿解脱门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菩萨摩诃萨中有空解脱门真如，菩萨摩诃萨中有无相、无愿解脱门真如；离空解脱门真如有菩萨摩诃萨，离无相、无愿解脱门真如有菩萨摩诃萨？”
“复次，善现，汝观何义言：即陀罗尼门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即三摩地门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陀罗尼门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三摩地门真如非菩萨摩诃萨；非陀罗尼门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三摩地门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菩萨摩诃萨中有陀罗尼门真如，非菩萨摩诃萨中有三摩地门真如；非离陀罗尼门真如有菩萨摩诃萨，非离三摩地门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白言：“世尊，若陀罗尼门，若三摩地门，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陀罗尼门真如及三摩地门真如？此真如既非有，如何可言：即陀罗尼门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即三摩地门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陀罗尼门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三摩地门真如是菩萨摩诃萨；陀罗尼门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三摩地门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菩萨摩诃萨中有陀罗尼门真如，菩萨摩诃萨中有三摩地门真如；离陀罗尼门真如有菩萨摩诃萨，离三摩地门真如有菩萨摩诃萨？”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十七初分教诫教授品第七之七
“复次，善现，汝观何义言：即极喜地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即离垢地、发光地、焰慧地、极难胜地、现前地、远行地、不动地、善慧地、法云地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极喜地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离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非菩萨摩诃萨；非极喜地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离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菩萨摩诃萨中有极喜地真如，非菩萨摩诃萨中有离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非离极喜地真如有菩萨摩诃萨，非离离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白言：“世尊，若极喜地，若离垢地乃至法云地，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极喜地真如及离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此真如既非有，如何可言：即极喜地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即离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极喜地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离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是菩萨摩诃萨；极喜地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离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菩萨摩诃萨中有极喜地真如，菩萨摩诃萨中有离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离极喜地真如有菩萨摩诃萨，离离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有菩萨摩诃萨？”
“复次，善现，汝观何义言：即五眼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即六神通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五眼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六神通真如非菩萨摩诃萨；非五眼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六神通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菩萨摩诃萨中有五眼真如，非菩萨摩诃萨中有六神通真如；非离五眼真如有菩萨摩诃萨，非离六神通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白言：“世尊，若五眼，若六神通，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五眼真如及六神通真如？此真如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五眼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即六神通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五眼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六神通真如是菩萨摩诃萨；五眼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六神通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菩萨摩诃萨中有五眼真如，菩萨摩诃萨中有六神通真如；离五眼真如有菩萨摩诃萨，离六神通真如有菩萨摩诃萨？”
“复次，善现，汝观何义言：即佛十力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即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佛十力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真如非菩萨摩诃萨；非佛十力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菩萨摩诃萨中有佛十力真如，非菩萨摩诃萨中有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真如；非离佛十力真如有菩萨摩诃萨，非离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白言：“世尊，若佛十力，若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佛十力真如，及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真如？此真如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佛十力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即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佛十力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真如是菩萨摩诃萨；佛十力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菩萨摩诃萨中有佛十力真如，菩萨摩诃萨中有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真如；离佛十力真如有菩萨摩诃萨，离四无所畏、四无碍解、十八佛不共法真如有菩萨摩诃萨？”
“复次，善现，汝观何义言：即大慈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即大悲、大喜、大舍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大慈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大悲、大喜、大舍真如非菩萨摩诃萨；非大慈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大悲、大喜、大舍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菩萨摩诃萨中有大慈真如，非菩萨摩诃萨中有大悲、大喜、大舍真如；非离大慈真如有菩萨摩诃萨，非离大悲、大喜、大舍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白言：“世尊，若大慈，若大悲、大喜、大舍，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大慈真如及大悲、大喜、大舍真如？此真如既非有，如何可言：即大慈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即大悲、大喜、大舍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大慈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大悲、大喜、大舍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大慈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大悲、大喜、大舍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菩萨摩诃萨中有大慈真如，菩萨摩诃萨中有大悲、大喜、大舍真如；离大慈真如有菩萨摩诃萨，离大悲、大喜、大舍真如有菩萨摩诃萨？”
“复次，善现，汝观何义言：即三十二大士相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即八十随好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三十二大士相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八十随好真如非菩萨摩诃萨；非三十二大士相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八十随好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菩萨摩诃萨中有三十二大士相真如，非菩萨摩诃萨中有八十随好真如；非离三十二大士相真如有菩萨摩诃萨，非离八十随好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白言：“世尊，若三十二大士相，若八十随好，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三十二大士相真如及八十随好真如？此真如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三十二大士相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即八十随好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三十二大士相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八十随好真如是菩萨摩诃萨；三十二大士相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八十随好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菩萨摩诃萨中有三十二大士相真如，菩萨摩诃萨中有八十随好真如；离三十二大士相真如有菩萨摩诃萨，离八十随好真如有菩萨摩诃萨？”
“复次，善现，汝观何义言：即无忘失法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即恒住舍性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无忘失法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恒住舍性真如非菩萨摩诃萨；非无忘失法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恒住舍性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菩萨摩诃萨中有无忘失法真如，非菩萨摩诃萨中有恒住舍性真如；非离无忘失法真如有菩萨摩诃萨，非离恒住舍性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白言：“世尊，若无忘失法，若恒住舍性，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无忘失法真如及恒住舍性真如？此真如既非有，如何可言：即无忘失法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即恒住舍性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无忘失法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恒住舍性真如是菩萨摩诃萨；无忘失法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恒住舍性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菩萨摩诃萨中有无忘失法真如，菩萨摩诃萨中有恒住舍性真如；离无忘失法真如有菩萨摩诃萨，离恒住舍性真如有菩萨摩诃萨？”
“复次，善现，汝观何义言：即一切智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即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一切智真如非菩萨摩诃萨，异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非菩萨摩诃萨；非一切智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非菩萨摩诃萨中有一切智真如，非菩萨摩诃萨中有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非离一切智真如有菩萨摩诃萨，非离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白言：“世尊，若一切智，若道相智、一切相智，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一切智真如，及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此真如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即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一切智真如是菩萨摩诃萨，异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是菩萨摩诃萨；一切智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菩萨摩诃萨中有一切智真如，菩萨摩诃萨中有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离一切智真如有菩萨摩诃萨，离道相智、一切相智真如有菩萨摩诃萨？
“世尊，色等法及真如既不可得，而言即色等法真如是菩萨摩诃萨，或异色等法真如是菩萨摩诃萨，或色等法真如中有菩萨摩诃萨，或菩萨摩诃萨中有色等法真如，或离色等法真如有菩萨摩诃萨者，无有是处。”
佛告善现：“善哉！善哉！如是，如是，如汝所说。善现，色等法不可得故，色等法真如亦不可得，法及真如不可得故，菩萨摩诃萨亦不可得，菩萨摩诃萨不可得故，所行般若波罗蜜多亦不可得。善现，诸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应如是学。
“复次，善现，所言菩萨摩诃萨者。于意云何？即色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受、想、行、识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色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受、想、行、识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色无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受、想、行、识无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色乐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受、想、行、识乐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