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武抽了百十馀抽,抽得紫依浑身生津,遍体发麻,又不觉痛了,只觉阴内痒痒麻麻,快乐无常。因对阳武道:“我的肉肉,你这会肏得找十分痛快。”
阳武听了这话,用力抽送了一回,着实亲了一个响嘴,道:“我的娇娇,你把那痛快处,说与我听听。”
紫依道:“我这小小空儿,被你粗大妙物塞得不留一缝,那物儿肏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将周围烙得甚妙。再者还有痛快处,你刚才抽了百十多抽,只抽得奴家四肢无力,说麻也不甚麻,说痒又不甚痒,十分有趣,甚是受用。”
紫依说罢,阳武道:“我的亲亲,这不过是快活有趣的关儿,只在外边,后面尚有入骨之快乐,我的娇娇,你还未曾尝过呢!”
紫依听说这话,忙与阳武亲嘴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入骨的快活处,对我道来,我与肉肉好尽今霄之欢。”
阳武听言,道:“若是如此,只怕肉肉担架不起。”
紫依道:“不妨,不妨。”
阳武道:“我的肉肉,你且摸摸我,肏进多少?”
紫依用手一摸,着惊道:“尚有一多半未进入去么?”
陆氏道:“正是。这要全肏进去,肏到那鸡冠儿上面,在上冲刺顶压,便快活入骨矣!”
紫依喜道:“我的肉肉,等我歇息歇息,你把这妙物全肏过去,看是何等快乐。”
阳武倒也性好,将那玉茎从紫依阴中抽将出来,在其阴部上下磨弄,将之夹於那唇儿之间抽动。紫依只觉阴部烫得趐软,如一根红火棍触着一般,紫依心中性急,便用两手摸弄,喜得心中线绕,很不能一口吞在肚里,才是她的意思。
略待一会,紫依已是欲火聚焚,不待阳武先来动手,便两手拿着,往自己阴内塞插。阳武知是她痒极,便把紫依两腿儿分开,又将自己的玉茎对准紫依那妙处,猛力一肏。
紫依只觉阴户有些疼痛,心中却不肯说出口来。用手一摸,尚有一寸来长话於阴户之外。阳武又猛力,那玉茎又进去半寸,紫依痛道:“委实不能招架。”阳武此时性急,哪里管她,又猛力一肏。紫依被他这一肏,就像刀剃一般疼痛,连眼泪儿都落出来了。阳武知她疼痛难受,遂把玉茎往外缩。
紫依道:“这还微微觉得松快些儿。”
阳武亲道:“我的肉肉,这物不能连根肏进,怎能有那入骨之快活?”
此刻,紫依负着快活心胜,又被阳武说了这几句话,便不顾甚疼痛,与阳武亲嘴,口中哼道:“我的肉肉,你自请肏进,我就死也不怨你的。”
阳武听了这话,浑身便了十二分力气,把那玉茎硬往阴内插送。阳武只觉那阴儿将自己玉茎紧紧裹住,如皮套套住一般,玉茎在里插动,上面如火爬一般趐麻,那玉茎不觉在阴内胀了几下,又跳了几跳。
紫依只觉那阴儿好似要裂一般,那玉茎烫得阴壁四周趐软异常,小腹不禁一缩,又流出许多水儿,口中大声呻吟,叫道:“我的肉肉,你可肏煞我了。”
紫依心下还只道没有连根肏进,忙用手一摸,阳武早已将那七寸见长之妙物,全搁在里,只留那囊内二个卵儿在外。紫依这痛也忘了,心中便有十分欢甚。遂边摸那两个卵子,边与阳武亲嘴哼道:“我的肉肉,可占了便宜了。”
阳武亦捧过紫依脸儿,亲嘴道:“我之娇娇,我的欲火委实难禁了。”说毕,遂把那玉茎在阴中大出大进,弄得紫依婉转莺声,若哭若笑。二人阴部时时发出那皮肉撞击之“啪啪”声。紫依在下,左右摇晃头儿,云鬟松散,两个乳儿亦在胸前跳动,如两只羊羔儿正在欢奔。
紫依口中叫道:“弄死奴家了!”
阳武大口喘息,且道:“心肝,现今感到舒杨了吧?尚有那更舒畅在后面哩!”活毕,又大力弄将起来。
阳武肏了有一个时辰,觉着自己那玉茎在阴内连跳不止,根部那囊儿连连收缩,阳武知是将泄,遂双手把紫依紧抱住,口对着口,身子却不甚摇动,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纵意大泄。紫依大叫一声,身子猛颤,只觉阴内如热油浇於里边一般,把个紫依烫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目迷,闭目不睁。
待了半晌,紫依方才醒来,遂对阳武说道:“我的肉肉,我直觉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亲肉肉,夜夜肯来否?”
阳武亲嘴道:“我的娇娇、若依你,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倘若来的勤了,被你爹娘知觉,那时怎了?”
紫依道:“这倒不妨,我家爹娘不过是在前楼睡觉,白日间或到这里,夜间睡的时,再也是不来的,只有这个雪儿与我在后楼上作伴。”
闻听此言,阳武心中甚喜,道:“怎不见她?”
紫依道:“现在西间里睡着。”
阳武道:“咱二人之事,倘被她看破,怎生是好?”
紫依道:“这倒不妨的,既是看破,亦无大碍,这小妮子亦是个吃醋的小丫头。”
阳武道:“怎见得?”
紫依道:“她时常见人家小伙生的乾净,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她之时,她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她了,她又斜着眼儿偷看一看。还时常夸讲得人家小伙怎么风流,怎么俊俏,一定对我说天花乱坠。”
阳武道:“这丫鬟生得人物如何?”
紫依道:“人物却也罢了,圆圆脸儿,细细身子,不大不小脚儿,行动微带风流,言事略带淫声,诸日家那粉不够她擦的,花亦不够她戴的,更有一件可爱处。”
阳武道:“哪一种可爱?”
紫依道:“这小妮子生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仁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她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羡慕不已。”
紫依说完,惹得个阳武欲火顿发,与紫依亲了几个嘴儿,咂得那小嘴儿唧唧有声,亦把那香津吞下几口。又欲行云弄雨,直把那玉茎着实於紫依阴内肏了一番,用力插送,次次插入,皆死死顶着那花心。紫依那两片肥嫩唇儿已由粉红变为深红,上面光滑透亮,紧紧夹在玉茎两边。阳武每次抽送,皆要带动那唇儿上下晃动。二人又弄了四、五十回合,阳武依旧大泄。
猛然间,紫依“嗳呀”一声,叫道:“我的肉肉,快活煞我也!”
阳武哼道:“我的娇娇,此次感觉怎样?”
紫依道:“我的心肝,你这一次肏得与先前更觉有趣。”
阳武仍紧紧抱住紫依,把那玉茎留手阴中,问道:“何不把那丫鬟唤醒,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
紫依道:“别甚急了,等明日我与她细细商量,她再无不从之理。你以后晚间,再自后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
阳武道:“中了,依你。”却说阳武虽为男童,那房事却甚是厉害,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玉茎仍然铁硬一般,又听紫依许他以后晚间之快事,心窝扑扑,发起一片浓情,便与紫依又一阵亲嘴咂舌。过不片刻,道:“我的娇娇,何不再肏一番,叫我受用受用。”
紫依道:“我的肉肉,你更比我还快活么?”
阳武道:“其实快活。”话毕,阳武将紫依的香枕取来,把紫依娇嫩嫩之身儿携起,用枕儿镇在腰中间。紫依仰在上面,那肉滚滚的丘儿高高耸起,那缝儿大开,上面已有些微肿。阳武亦将紫依手足叠作一团,遂把那玉茎再次弄入,但抽快送,九浅一深,直把那紫依弄得死死活活,淫声不止。阳武抽送多时,那玉茎直把紫依烫得昏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又对泄一番。
阳武一口气接住,紫依方才醒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弄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
阳武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内体儿亦几乎欲尽矣!”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於一处,口对着口儿,相搂相抱睡於一处,因为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
偷成桃天与合欢,前生已配作开关;
香菇蝶翻花蕊乱,消尽人敢实可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玉女金童恩春紧
诗曰:
人间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今夕如何手,花拓锦帐中。
游丝横惹树,戏蝶乱依格。
云成神女馆,再到楚王宫。
却说阳武与紫依睡不多时,阳武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鼓将尽。阳武吃了一惊,忙忙起来穿上衣服。紫依亦怕雪儿撞见不雅,亦起来穿了衣服,二人梳洗一番。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地,方才下楼来了。
紫依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以后晚间再来呀?”
阳武道:“既然应允,小生决不食言。”说罢,阳武越墙而去。
且说这丫头雪儿睡到三更以后,将几醒来,听得东间紫依小姐床上,有摇摇晃晃之声传来,连声响亮,甚有节奏,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得个男子声音传来。这雪儿躺於床上想道:“此声大有可疑,小姐如何能弄出此种声响,只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逐慢慢披上袄儿,下身却是精赤赤。下床来至隔子门口,透过那缝儿,往这东间里一看,恰好这边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的雪亮,又见他二人,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了一会,只见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阳武那粗大阳物正在小姐阴部用力抽送,啧啧有声。二人口中淫声不断,那欲火顿时於小腹处隐隐升起,裆中不觉湿了少许,凉凉贴於大腿根上。
这雪儿已是二八之女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紫依还觉晓得深些。见他二人如此快乐,欲待上前凑趣一番,又怕撕破了紫依小姐之面,只得眼巴巴看,那裆中不觉又流了几多淫水,阴部阵阵抽搐,骚痒非常。忙用裙带擦试了一番,二腿紧紧夹住。到他二人散场之时,雪儿仍旧上床,假装睡着,惹得心中痴痴呆呆,乱乱绞绞,惆然间,头昏眼迷,得了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
且说阳武连中头首,家中甚是欢喜,姜氏自是日日心喜异常,姨丈,姨母亦是如此,姨丈耿青山常道:“外甥大才,不久必成大器。”对他娘子与儿女道:“此子果好大才,但从来神童每每夭折,看他五、六年,若像个有福禄的,便把我家云芝配他。”这个口风,耿家娘子亦传与姊姊姜氏知道。故此临清势利人家,常常央媒人来说亲,要把阳武为婿。姜氏道:“我只得一个儿子,又且年幼,还不是定亲之时候。”就大家停止了。
说便这般说,耿家看阳武比前大不同,心里头招他为婚,大是想凡阳武攻书货本,进学使费,谢师礼仪,都从这姨文家送去,迎送新秀才入学。阳武领了谢礼,先到夏先生家叩拜了。次日又去拜见姨娘姨丈,拿一个愚生名帖到耿家来,道:“先让姨丈姨娘请坐,待孩儿叩见。”夫妻二人不肯坐,却同受了他四拜。阳武又请表妹见了,耿青山只为要招他为婿,回言道:“有不相见哩!云芝尚未梳洗,贤甥且到书房里少坐。”阳武随了姨丈耿青山到书房里过午,不题。
却说那云兰已十二岁了,读了几年书,通文识字,也是一个女中才子。听得说表兄是个神童,一连考了三个案首,心上已暗暗爱慕他,又听得父亲要招阳武为婿之话,巴不得能见表兄一面,看看近来长成甚样了?哪知耿青山回了,不得一见。云芝吩咐丫头双喜,让她看王家小官人在哪里留饭。
双喜去不多时,回复云芝道:“在书房里留饭,只得老爷独自陪他。”云芝年小,还不晓得什么礼节,只是爱才的贪头,却比私心反急,忙忙叫了双喜跟随了,走到书房门口去看那表兄。
二人悄悄来至后窗,只见表兄:
眼含秋水,肌映春花,
清素之中,微流而藻,
风尖之处,独秀瑶村,
叹天骨之多奇,喜人姿之偏挺。
行见上林耀彩,百尺无枝但选笔阵交锋,一战而霸。
云芝看了一看,叹道:“几年不见,表兄竟长成怎般俊伟,这是个举人进土,我爹爹却愁神童每每夭折,岂不是过虑。”
双喜见之,在旁问道:“王家小官人,今年几岁了?”
云芝道:“大我三岁,今年十五了。”
双喜道:“小姐若嫁了这样一个相公,也不枉了聪明美貌。”
云芝笑道:“这丫头坏了,竟说出这等活儿。”话虽如此,心下甚是高兴,二人不禁喜笑几声,那知笑得响了些,被阳武耳快,已听见了,举眼往那边看,但见:
四尺身材,十分颜色。腰如约素,眉若削成,皓告内鲜,丹唇外朗,如池番荷而留影,兜风动竹而吹在。忽容面,则出暗入光;乍移力,别含羞隐情。有情有态,如合如意,安得夜托梦以交君,敢进画聘心以舒爱,真乃活脱脱一美人矣。
阳武本是多情种子,见了表妹这般美貌,魂飞天外,魄散九宵,心上想道:“怎得能娶表妹这样女儿为妻,也不枉了人生一世。”只因姨父耿青山前日言语,母亲为有“夭折”两字,不曾对儿子说,所以心神恍惚,唯有感叹。
两下里正看个不了,姨娘走出来,叫了女儿过去。阳武一心对着娇姿凝望,不觉手里酒杯,竟脱手落在桌上。耿青山见阳武异样,忙回头一看,云芝已去,并不见人,也就大家不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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