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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海缘》作者:佚名

日期:2021-01-10
摘要:这一首词。明明说男女欢乐,乃是情债。而世人偏偏看他不破,皆因女子具有一种最大魔力,使男子不知不觉堕入迷魂阵中。你看那容貌极其美的女子,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加之善于修饰,云鬓低垂、画眉淡扫、凌波三寸、面似桃花。况且那女子的牝户,软得如棉,白得如玉,又丰润又滑腻,又干而且紧,所以世界上的人,无论那一等的男子,没一个不想那肚脐下的快活风流。就是女子也想要做这种勾当,受这种快活。
到了次日早上,吃了一顿饭,就与了缘作别。了缘一手扯了衣襟道:“郎君一走,正要使奴挂念,还要一人受尽孤凄况味,望郎约了一定之期,等奴一心好守。”耕生道:“爱卿不必挂心,你我虽一时私行,岂可一生到老就如此草草,一俟我回家后。便当择一个黄道吉日,派人来此相迎,务望如期而至,以便成亲之后,一同去到任所。”言讫,又向二人称谢,遂带了钱有,即日下船,顺风挂帆,直至樊城河口。过河上岸,叫了一乘大轿,一路抬到门口。次日,就在门前竖了一根大旗杆,旗上写了一行字,是安徽太平县实缺知县。那些远亲近邻,一齐多来赠送货礼,登门求见,真个一时显耀。只是耕生想衣锦回乡,与一个美人云英成亲,那晓得中途祸起。一场好事,竟至成了一个空。周大娘深悔前事,又见女儿云英投河自尽,一时忿极,故戒酒除荤,终日烧香,一意的看经念佛。耕生见此情形,不觉凄惨切齿,乃亲到县里具一张词呈,要求追究孙定远、刁千等。知县欣然允诺,登时掣了四根火牌签,遂把定远、刁千等一齐拘到,打了三十大毛板子,丢于监中。此时钱塘县六房书吏,以至皂录人等,前来相迎。耕生忙叫了大号的坐船整备聘礼,着了钱有夫妻,唤齐众人女殡,前往汉口法源尼庵迎娶夫人。
过了多日,只见超尘等送到。当晚正是黄道吉曰,大吹大擂,安排接亲。忽叫落花去邀周大娘,连去几次,只是推却。原来周大娘自从念佛吃素之后,足不出房。又因云英死于非命,直闹得半夜,方才就寝床上云心下十分烦恼,怎肯赴席?耕生心下不安,只得整备一桌素菜,叫人送了过去。到了黄昏之时,便请了缘拜了天地,迎入洞房,同拜花烛,饮过了合卺酒,直闹得半夜,方才就寝。床上云雨之事,倍觉兴隆之至,不必纸说。
过了几日,便要赴任,乃令家眷登舟。随后自亦开船。由大江顺流而下,过了九江而抵安庆。复登陆向太平而发。不消几日,果然已抵太平,少不得参见上司,检点狱囚,以至投文放告,悉照前任规式。只是不要一文钱,以宽爱为主。其时宁国府知府姓何名叫济普,是金陵人氏,深爱程耕生年少才高,又能熟悉吏事,所以府内有仕么疑难案件。就批在太平县审问办理。耕生办事如神,无论什么扭直是非,皆能搜情抉隐,当堂判决。凡太平县里申报各种公事文件,何府莫不事事称善。在任所余,政平讼理,四民爱戴。只是心下念念云英投河之死,心甚不安。
忽有一日,耳可府里各了一席酒,单请耕生一人。在后花园对坐而饮,谈古论今,饮至半酣,耕生胸中韬略,大是非凡,问府满心大喜,晓得耕生尚无正室。今见其文才出众,即欲招之为婿。耕生此时尚不知何府之意,便以不能多饮为辞,起身告别。次日,忽报府内有个蒋师爷来拜。耕生慌忙出迎入内,蒋师爷道:“东何府有一爱女,欲招老兄为婿,何府尊与我乃是姻亲,昨日饮宴谈,甚为钦佩老兄之才学,今特叫小弟前来为媒,幸勿推却。”耕生道:“小弟职分甚校岂敢仰攀!况有一件苦衷,不能从命,务乞先生回享太尊,代为小弟善为说辞。”蒋师书再三盘问什么苦衷,耕生便不隐瞒,即把云英之事略叙始末。蒋君道:“既是如此。弟也不便多言,容回告太尊,再当请教。”言完,起身作别。
耕生早堂事完,门子走入报说蒋师爷来到,耕生迎了入来,蒋师爷道:“小弟顷将前事说知,何府大有不悦之色,只怕这头亲事,老兄不必固却,且敝亲既属府治,老兄凡事尚要求他照应,设或坚不肯从,只恐日后多有不便之处。尚求足下三思,免至将来后悔。”耕生沉吟半晌,徐徐答道:“既承先生见爱。谆谆相劝。小弟敢不曲从,只怕寒门礼路不通。届时务乞包容。现有金钗薄礼,尚望借重鼎言,免其见罪。”蒋师爷道:“如此,我便去复命了。”说完便告别起身,回至府内,告知太尊,便择了一个吉日行聘。
又过了不多几日,又是迎亲日子已到了,两下都在本任上作事,自然格外的热闹。那何小姐凤冠霞帐,有如天仙,夫妻二人交拜之后,请出了缘见礼。及入洞房,坐床合卺诸事已完,便令众人一齐散去。二人花烛之下,卸了珠冠,把那何小姐一看,原来就是投河那个周云英。耕生一见,不觉心中大喜,细细问道:“下官听得小姐守节投河而死,无日不痛限于心,所以蒋师爷来作伐,要下官去何府招亲。下官所以推却几次,不肯允从。谁想夫人也作了千金小姐,不知投河之后,何以出险、为何又与何府尹相遇?”云英道:“自被定远强许刁府婚姻,恐被其污站清白,故投入河中,流了一二十里。恰值问老爷大人到任,经泊在此,幸船上之人。见了妾身,便七手八脚。把我捞救。夫人问起因由,妾一一诉陈始末。原来伺老爷年已六旬,并无子息,故此把妾身认为义女。自从到任之后。十分看待,犹如亲生女一般。及君作宰到此,每日申文到府,何府退入私衙,与夫人再三称许郎君之才学。奴也知是郎君,苦于害羞,不敢直言,乃私向夫人享明一切。夫人乃与师爷商酌招君为婿。其不先为说破者,何府欲试郎君之义气何如也。兹闻君再三推却。甚为眷念不忘之情。”耕生道:“如今良姻已就,卿由千辛万苦而来,皆下官之罪。既感卿之多清,又受何公大德,自然没世不忘。”云英道:“君回故里时,不知我之母亲平安否?情妹妹他可好么?”耕生也就涉讼情由,大娘看破红尘吃素念经,及情娥甚是孝心。说了一回,说完又道:“今玉漏将荆天已不早。休把良辰壶度了。”云英道:“夫妇之情原不在乎枕席,羞答答的,乞君见谅罢。”耕生道:“下官只因夫人,三年以来,害得神魂颠倒,七死八活的。今喜从天降,合浦珠还,我已顷刻堆挨,何必故为推却?”云英又笑道:“若是今夜真是一个娇滴滴的何小姐,只怕又把云英丢在九霄云外太平洋中去了。”耕生急得跪下道:“下官为夫人一片真心,可以凭得天地鬼神的。夫人如何这等相疑,不能相谅!”云英道:“既是真心,为何有了美妾,设或不念,岂不有了一百个了。”耕生又连忙道:“下官知罪,还乞宽耍”云英忍笑不住,一把拖起道:“妾也不是妒妇,君何必作此惧怕之状!”
耕生便用手抱腰,忙扶上绣榻,解衣之际,烛火明亮,只见他身体雪白如玉,并无一根毫毛。及至下身地方,柔滑丰肥,其香如兰。此时耕生神魂已失,忍耐不住自己把那话插去。那知娇蕊含苞,不能直入,只得下力一顶,顶进一寸有多入去。云英只是叫痛,只管把下嘴唇咬了,弄得鬓发多松乱了。耕生见他如此,又是怜爱,急忙启开他两股,却又不住的缓缓顶入。已觉得牝户紧仄,妙不可言,既又缓缓的抽至一二百下,云英已是有些快活,已自挣出一身汗来,那淫水源源流出,其力已竭,口中发喘道:“郎君,我支持不住,暂且饶了罢。”耕生亦觉浑身酸麻,已一泄如注。取出绢帛视之,只见猩红乱点,遂秘而藏之。自是耕生拥了一妻一妾。日夜快乐,不必细表。
欲知以后如何,且待下回再说。
第八回人间艳福
却说耕生得了太平县实缺的知县,一任做了好几年,自是告老罢任回家,绝口不言朝事。因以家内后面隙地,唤了许多工匠造了书房,并添造些屋宇,又堆石为山,引水为池,遍栽花木。新造好的房子,便将了缘迁入。是夜就不到云英房内,连忙搀了缘上床。了缘忙把衣服脱去,现出那香喷喷暖烘烘这件宝贝来,急急凑近抱祝二人亲了几个嘴,耕生伸手去摸那阴户,潺潺的流出许多水来。耕生把了缘推倒,提了那七寸长二寸粗的那话,插了入去。了缘哼了一声,似乎塞得满满的,身子已是酥麻了。耕生一抽一项,足足顶了百十多顶,复抽出来,在牝户门口一拽一拽。了缘闭着眼,只管哼哼叫心肝,下面那屄口的淫水,犹如闸子开闸,水直流了出来。耕生又复狂抽数百,仍然伏在他身上,口对口亲了几个嘴。了缘道:“乖肉,你吃住我的舌头,两手拈住我的两个乳头,下面将龟头顶住我的花心,再用力抽送,我便受用死了,死了不怨你。”耕生依然含了舌头,拈了乳头,那话且顶且抽在花心上,千揉万擦,弄得了缘心肝亲肉大声的叫,也不管外面有人无人,再向床上一看,那淫水已透湿了褥子,似撒了尿一般。两个相抱,一直睡至天明,慢慢的方才起身。
忽侍儿来说,门上有一个曾士闲来拜。耕生命开了中门迎入。二人各道别情。忽外面人声鼎沸,士闲道:“小妾至矣。”只见跟了童仆使女一二十人,以及箱自各物累累。耕生骇然道:“岂非吾兄欲乔迁至敝处么?’士闲道:“不是,小弟性好男风,不爱女子,因为女子乃是世上不洁净之物,且从前冒犯足下,至今抱悔无地,与其使小妾在舍孤凄独宿,不如早送些于足下,备执箕巾,反是两全其美。”耕生道:“仁兄主意既定,小弟亦不能有负盛意。只是老兄不妨在舍下多住几日,再行回去不迟。”士闲道:“只怕不能从命了,舟子已在江干侍候,今夜就要告别。”耕生又道:“今夫人在内,可要一别否?”士闲摇首说不必,便浩然而去。
耕生回身入房,与王氏相见。别了一二年,少不得叙谈别后之衷曲。只因王氏年纪更大,虽是后来,反做了第二位的夫人。云英为第一位夫人,不必多说了。
光阴迅速,不觉又到了八月中秋之期。三位夫人打扮得有如天仙一般,美不可言。下旁又跟了美婢一二十个,一齐同到园中赴宴赏月。耕生把盏在手中笑道:“今晚这般明月,不如与三位夫人就在亭台之内,做一个鸳鸯大会,一同取乐,未知可否?”王氏带了八分酒意,斜视耕生,便靠在耕生身上道:“好倒好,只是不成意思儿。”了缘道:“你我总是一体,又有何妨!”因此就在亭台之上,铺设长枕大被,作了一个鸳鸯大会。急忙的除去钗环衣服,那六条玉臂粉身,好似嫩藕一般。耕生笑吟吟的睡在中间,那一根七寸长又肥又大的那话,昂然直竖,分不开五六只尖尖玉手争来捧弄。先令王氏仰面睡下,连忙跨上了他身,那话直抵花心。那王氏口内咿咿哑哑,只是叫道快活。耕生一手伸去摸了缘的牝户,又把头颈倒在一边,与云英亲嘴。云英同了缘两个,各人推起王氏一只雪白的腿,等耕生一连抽了一千多抽。了缘被耕生指头抠进阴门,不觉淫水流出,就把王氏掀了,拉住了缘。了缘此刻欲火如焚,虽尽根顶入,只不能止痒。急忙翻身抱了耕生,把那话套入牝户,用力自己来擦。王氏指住了缘笑道:“好不识羞,方才笑人,为何此刻自己又是一般。”了缘也不回言,只是狠命的一套一套,不管捣坏了花心。耕生似乎精力已足,就翻起身来,一顿大抽,抽到了一千四五百,精液一泄,那话就如醉翁,东歪西倒,不能坚硬。耕生笑向云英道:“不能与夫人对里,如何?”云英道:“硬的既无,软的亦可以用得。”耕生连忙仰卧,云英也似了缘,伏在耕生身上,说道:“你的这个物件虽软,我能设法插入去。”乃把耕生那话用手塞入,套上之后,不能大抽,只可在上面挨弄。耕生道:“如何了”云英道:“郎君这一件妙物,真真有趣。硬时花心顶得快活,软时则擦得牝户内两旁痒酥酥的快活。”耕生道:“亏得有此救卿的急火,不然岂不煞得不了!”云英也不回言,只管在上面挨擦。不多一时,也都住了。四个人遂拥抱而卧。自是在家朝朝快活,夜夜合欢,一言不荆忽一日,周大娘因病去世。耕生、云英为之营丧举哀七七四十九日,每七均僧道来开坛念经,拣了一个吉日,就安葬好了。情娥伏侍大娘如亲生女儿一般。云英道:“妾与君结好百年,皆情娥妹妹之力,况妾之所以能保全节操者,皆由情娥妹玉成之力,若无情娥妹,则家母孤苦伶仃,妾亦不能安心也。”耕生道:“夫人不必说,我也要安排此事的,向之不做者,恐令堂无人向侍奉,故而迁延至今。现在当把他收为第四位夫人。”云英道:“妾当往后面收拾新房,为君花烛之用。”言完,去后面布置一切。到了夜晚,耕生就在情娥房中住了。云雨之时,耕生摸了情娥的肚皮,凸起来了。耕生不觉惊异道:“不知有几个月了?”情娥道:“有四五个月了。”原来情娥虽末到程家里,仍是时常相见,前四五月间,情娥月经甫净,耕生到那里,曾与之交合,已不知有了身孕,因周大娘病,耕生虽时常过来问病,也没得空儿做这些勾当,故耕生此时心喜异常。又见腹大而圆,不觉欲火已动,连忙把那话插了入去,又爱惜情娥的肚肉之物,就把两手在床上,把自己身子撑起,往来抽送。情娥是有孕的人,很觉有点吃力,气吁吁的乱喘。耕生随也丢了。后来情娥临盆,竟生了一个儿子。云英生了一男一女,王氏生了一女,了缘生了一男。几个儿子后来俱作了官。
正是:
云雨巫山梦,朝朝暮暮连
儿孙皆富贵,福寿喜缠绵
说明
《情海缘》,八回,署名“江都邓小秋”。邓小秋,清末民初人,文作于民国时期,不过将《桃花影》加以删改而成。因之迳删过多,又无情节交代,比之原作不唯文辞更逊,并已不复贯通矣。现存民国香港书局排印本、亚西亚书局石印本、新明书局排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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