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艳荷花月夜偷两汉
诗曰:
谁言风味野花多,团中桑阴尽绮罗。
若是野花真味好,古来何用汝家婆。
且说魁哥自到任以来,每日坐在刑院衙中,问理公事,不觉香梅已坐得满月,众亲邻贺客俱送礼物来与喜儿做满月酒,定要瞧瞧喜儿模样,魁哥吩咐奶娘抱出喜儿,休要惊了他,奶娘山茶用红绫小被儿紧紧裹了,送到厅内与宾客们瞧,那喜儿生得面白唇红,甚是富态,宾客都夸奖不已,抑或送孩子锦缎兜身,抑或送五色线串着十数文长命钱,都细看了一回后,且叫山茶抱回房去,众宾客又奉承相貌端正,天生乃戴纱帽的头儿,魁哥大喜,作揖谢了,又摆开喜儿生日宴酒,饮至天黑方散。
却说那荷花瞧见奶娘山茶把那喜儿抱进抱出,宴厅内笑声盈盈,魁哥忙着接待宾客,把她冷落一边,妒火又生,与一妾妇站在一旁,骂道:“怎不逢好死,三等九级做贼强盗,养了这野种子,恰似生了太子一般,见了我如同生煞神,睁着两个眼要吃人。”
荷花骂着,忽又听大娘子道:“玉红妳过来,魁大人到妳房去了。”玉红过去,却是别的事,魁哥便到香梅房里去了。
荷花听了,更是火上加油,骂道!“贼强人,永世万年也别进我房,若踹门槛儿,叫那铁耙子把踝子骨给你歪折了,都是你老婆,做什么招一个负一个,爱一个,嫌一个,把人踩到泥巴里!”
原来,魁哥自娶了荷花,却总惦着她曾与赵山勾当,便把荷花撇在一边,当年为赶走赵山,也曾信誓旦旦,可香梅娇艳,又生下孩子,加上自当官以后,公务甚多,故对荷花这般没情没义!于是荷花常嫉妒在心,蓄满不平之意,夜守空房,孤寂难耐,如守活寡一般。
一日,荷花在园中赏花,小厮张井来浇花,便主动过去,与之寒喧搭话,借帮浇水之机,故意去触摸张井的手,张井顿觉热乎乎,麻酥酥,加上荷花故弄姿态,使得张井欲念顿生,二人约定晚上二更,张井去荷花处做那事。
这晚二更,张井欲火中烧,偷偷跑到荷花住处,只见门虚掩,推门而入,借着月光,便去摸床上弄荷花。荷花很久未与男人弄那事,更是早早脱光衣裙,全裸身子躺在床上。见张井摸到床边,一把就住床上拉,急急脱尽张井衣裤,分开双腿,让张井任意抽送。
且说二人似干柴遇烈火,战罢千余回,泄了七八次,余兴未尽,又下床来,在院内露天欢弄,弄得院子里直响,口里呻吟乱嚷。一巡差听见院中响声,便前来察看。
巡差见是两个赤裸着的一男一女,在那欢弄,心里痒痒的,但又觉不好,忽生一计,走上前去道:“狗男女,深狡偷欢,还不快快招来。”
荷花和张井见是巡差王禁,二人便嘀咕了起来:“若被抓去,魁哥知道偷他老婆,定不恕他们,不如叫他亦来弄弄。”
荷花便道:“那位巡差,也过来弄弄。”
王禁听出是荷娘子声音,甚觉诧异,进退两难,只听荷娘子又道:“你过来吧!没事。”
巡差王禁便蹑脚手蹑脚前去,荷花拉下王禁道:“来吧,好好弄弄,魁大人都享用了那么多女人,你呢?我荷娘子是人,你亦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何不借这月光好好弄弄。”
说着把王禁就往怀里抱,接着又去弄那王禁的阳物,边弄边道:“你大胆弄罢,没事;荷娘子这好久没人弄过,甚好的,只要不说出来,我们还可每隔几日,又好好弄一回”。
王禁经不住荷花的摆弄,心花怒放起来,忙脱去裤子,挺着阳物就朝荷花那花心处弄去。
王禁荷花大战仅五百回,就丢了四五次,张井在旁看着,欲火又烧,又慌忙推下王禁猛插起来。
却谈王大人府黄管家,吩咐张井回去唤魁哥寻二个十五六的美艳女子,等了半月,未见回音,便差使人送去催促信函一封。还带来二十两银子,魁哥因忙于生子,升官,黄管家所托嘱的事几乎丢在了一边。两女子点无着落,寻思家中有许多丫头妇人,是留着自己享用的,不能打发与他,外边的常踏于家门,进出万户问柳寻花,到底选哪个才好,肯与不肯,一时没了主意不知咋办,事情急重,便去寻大娘子商议。
魁哥匆忙来到大娘子房里,把这些情况——说了。
大娘子道:“这些日于,我看了几个女子,都是卖肉的,挑担儿的,不中!不过,三里外孔伙计,有一女,长得十分人材,生肖乃是属羊的,年方二八岁,才吊起头儿,没多几日戴着云髻儿、好不笔管儿般的身子,缠得两只小脚儿,搽得浓浓脸儿,又一点小嘴儿,鬼精灵儿似的,小名叫嫒妹。休说俺喜欢,要是你见了,更爱得不知怎的了?”魁哥听说,便要大娘子马上过去领她来瞧瞧。
当日,大娘子果真带来了嫒妹,魁哥把眼风观这女子:
乌云叠髻,粉黛盈腮,意态幽花秀丽,肌肤嫩玉生香。
有词为证:
袅娜轻扬,做尽娇模祥。欲诉衷肠还悒快,羞对楼前屋上。
朱颜向娱初开,鬓颜细整金细钗,堪羡莺悌恩爱,姻缘云上飞上来。
魁哥当即定下,令小厮取出锦帕四方、金戒六个,白银五十两,递了过去。
不多时,一切准备就停当,接了媛妹过来,替她做些衣服鞋儿,先由大娘子摆茶,二娘子,三娘子,四娘子,五娘子都陪坐,嫒妹父母携女儿进来,与大小众人磕头拜见,魁哥又与她买得两匹红绿丝绸,两匹锦缎,又吩咐裁缝再替她做几套衣服,这才与嫒妹父母道:“铺子停几日,送女儿上京,攀上黄管家,王大人面前说两句,不愁大富大贵。”便送给嫒妹父母五十两银子。
这日,一切安排停当,嫒妹的衣物也齐备了,便准备起程进京。魁哥随即步入房中,唤嫒妹出发。一掀门帘,不料,桌前一个娇艳美人,肌肤嫩玉生香,惹得魁哥不转眼,只是看,但见她上身穿紫绫袄儿,玄色缎红比甲,玉色裙下边,显得娇娇的两只脚儿,穿双老鸦缎子,羊皮金云头鞋儿,生得高挑身材,紫膀色瓜子脸,描得水眉长长的,真是个:
若非偷新崖氏女,定然闻琴旧子君。
魁哥嘴里不言,心中暗想道:“女儿一表人才,不知她娘是否有如此好的。”
魁哥退出里屋,心摇目荡,邪念又生。见左右无人,使走近钟媒婆耳边道:“妳从侧边给她说,我想娶她,闲着时我想到她那坐坐,看她肯不肯。”
那钟媒婆也是个不守本分的人,掩着口冷冷笑道:“你老人家,坐家的女儿偷皮芹,逢着就上,一锹挖了个金姓娃,还要寻她娘母儿哩,夜晚些,等老身慢慢厚着脸儿对她说。”
魁哥马上给了钟媒婆二包银子,算是拜托感谢之意。
钟媒婆软磨硬缠说活了嫒妹的心。“依我,妳若与他好上了,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使的!”
嫒妹惧怕魁哥权势,又倚靠着铺子吃饭,怎敢不依。于是收拾干净房,熏香设帐,预备好茶水,钟媒婆拿篮子买得许多鸡鱼鲜活饭菜蔬果品,下厨替他安排端正,正留着门儿,厢房的炕床,挂着各种颜色绫缎。剪贴的张生遇莺莺蜂花香的吊屏儿,屋里香烟温馨。
魁哥步入嫒妹房中,心旷神怡,连连赞许布置得好,嫒妹谦羞道:“还望魁哥指教。”
魁哥更是高兴,忙应道:“今生遇上的女子,只有妳最有才华、又最俏丽。”
媛妹被魁哥的夸赞弄得心猿意马。魁哥旋即又送嫒妹一枚金戒,要亲手给她带上,媛妹有些羞涩地递上那纤纤细手,戴了上去,更是漂亮,魁哥顺手拿到嘴边亲了起来,魁哥一只手顺势抱过嫒妹,二人顿时心花怒放,不能自己,衣裙未脱就扭缠起来。
半个时辰过去,二人都欲火中燃,纷纷卸去衣裤,又抱成一团,魁哥含嫒妹舌头在口里,来回搅动,弄得媛妹哼个不停,屁股也扭起来。
魁哥将手摸向嫒妹私处,光滑湿润无比,遂举起那早己撅硬的阳物,刺向嫒妹花心,只听嫒妹呀的叫了一声,忙道:“魁哥,轻些,慢些,那里又痒又痛。”
魁哥这才恍然,这嫒妹还未开苞,就徐徐蠕动起来,嫒妹的小屄又紧又浅,魁哥觉得好不畅快,且说这嫒妹虽开初忙呼轻、慢些,后来却越动越猛,嘴里呻吟不止。魁哥知道,这是嫒妹嚐到好处了,便驰骤抽插起来。
此后,魁哥一颗心儿又搁在嫒妹身上,还谢了些银两给嫒妹父母和钟媒婆,并给嫒妹父母买了个丫头玉儿使唤,把嫒妹改名叫嫒嫒。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鸳鸯池里男女偷欢
诗曰:
庆兴汤初浴罢,沉潜纱内又新酣。
只因身困侵郎柄,赢得伊家锦帐秀。
且说魁哥,自与媛妹那十六岁处女欢弄了一次之后,因那小洞穴比几位娘子的都好,既紧又浅,终日不忘,即或在衙门理事,亦想着与嫒妹的那夜欢畅,心中自然痒奇痒难忍,平日瘫软的阳物亦会陡然绷起,把个裤裆顶得忒紧。
次日午后,魁哥刚理个完公事,便又想起昨夜与嫒妹那美滋滋,乐融融的场景,没等午后末时,便骑上快马,去媛妹处消魂。
魁哥来到嫒妹住处,只见丫头在门首,不见嫒妹,甚急,忙上前盘问丫头,丫头告之嫒娘正在洗身,魁哥问了房间,丫头指了。魁哥即迫不及待要见媛妹,急急奔去。
魁哥靠近门首,乃听见屋里哗哗水响。正想推门,却见门上有一缝隙,把眼凑上,正看见嫒妹洗浴情景,只见媛妹正揉擦奶子,又用水冲洗,好不自在。
魁哥偷看的同时,感觉自己的下头也有反应,下身的阳物初时挺起,又粗又长,硬梆梆地向上冲顶。又见媛姝揉了奶子后,又滑向湿又湿,紧又紧的牝户,擦摩不止,如醉如痴。
魁哥看到此,更是欲火难耐,一头推门,一头忙唤嫒妹,而媛妹也不能自持,忙叫魁哥过来,魁哥猛推房门,无论怎样用劲也推不开,甚是急了,忙告媛妹门推不开。
原来媛妹洗浴时,已把门拴上,听到魁哥说话,忙光着身子前来开门。嫒妹前来开门,未曾与魁哥招呼,嫒妹取门拴时,魁哥却在用劲推门,媛妹取下门拴,魁哥扑的一声倒向媛妹身子,中了个满怀,险些摔倒。
魁哥被嫒妹那高耸酥软的乳峰顶得麻酥酥,美滋滋,急忙抱起嫒妹就弄。
媛妹忙唤道:“魁哥慢些,轻些弄,天还早。”
魁哥觉得有理,便轻抚慢弄起来,先亲后摸那高挺的双峰,又舔媛妹那洁美的面颊,再慢漫将嘴对着嫒妹小嘴,手儿则先在嫒妹周身抚弄,后才滑向那媛妹桃源洞。嫒妹亦兴起,扭起屁股,左突右摆,前冲后缩,魁哥见火候已到,提起早已饥饿的阳物,向媛妹那花心刺去。只听嫒妹“呀呀”几声,二人云翻雨覆起来。
魁哥一路横冲直闯,媛妹先以退为守,后又乘胜追击,大战好不激烈,又战了二个时辰,二人才对泄了,草草收兵。
又一个时辰过去,二人恢复了元气,此时天色渐晚,弄了些好酒好菜,酒足饭饱之后,二人上床又大战起来,直至次日日上三竿。
且说这魁哥,本是送媛嫒去王大人府里黄管家的,却甚觉其好,便留与自己享用了。只好再看有无其他合适女子。
却说这孔伙计,自女儿媛媛要嫁魁大官人,比卖送黄管家更高兴,自魁哥打发他一百两银子,又送他锦缎后,便磕头谢了,拜辞回去。老婆见汉子回来,满心欢喜,一头接行李,与他拂去身上尘土,一头问长问短,问嫒嫒到那里适宜么?
这孔伙计细说道:‘好人家,孩子到那里,就与它三间大房,两个丫头服侍,衣服头面不消说,魁大人更是欢喜,留俺再住几日,酒饭连下人都吃不了,又与了礼钱。”
说着,取出礼银、包袱递与娘子言说至此,娘子一块石头方才落地,心里踏实多了。
说话间,只见一个丫头娉娉婷婷,过来递茶,孔伙计道:“这个是哪里大姐?”
孔娘子回答道:“这是咱新买的丫鬟儿,名唤玉儿。过来,与妳孔叔磕头。”丫头磕了头,便退走往厨下去了,孔伙计见玉儿,年方仅十五,却杏脸桃腮,娥眉凤眼,异常风流,便生邪念,心道:“把这玉儿弄上了,定很畅快。”
次日,孔伙计娘子去魁哥家,留下丫头和孔伙计在家,孔伙计先叫玉儿来送茶,趁玉儿倒茶之机,手去摸了玉儿纤手一回,柔嫩酥滑,心中大喜,立誓成心中之美,后又吩咐玉儿与他捶背,孔伙计斜躺在那,玉儿手握半拳,轻重适度,快慢合适,弄得孔伙计甚为舒服。
一个时辰过去,孔伙计欲意甚浓,假问玉儿这事那事,玉儿都——作答。
孔伙计又道:“玉儿,妳捶弄得甚是舒服,我亦替妳捶。”
玉儿自觉是下人,便道:“奴奴只能是服待大人,岂敢劳驾大人服侍我。”
孔伙计道:“并无大碍,大人甚是情愿。”
随即孔伙计顺势给玉儿捶了起来,玉儿虽为下人,捶背滋昧,亦倍感舒畅,便随孔伙计捶去。
孔伙计帮玉儿捶了半个时辰,见玉儿舒畅得有些飘飘欲仙,便道:“玉儿,舒服否?”
玉儿道:“谢大人,捶得甚是舒服。”
孔伙计道:“我想给妳弄,按摩按摩,比这舒服!”
说着孔伙计便在玉儿背上轻柔按摩起来,弄得玉儿麻酥酥的。
再说涟孔伙计,见玉儿按摩着舒服,便又道:“玉儿,现在怎样?”
玉儿道:“比刚才更甚。”
孔伙计此时已欲火燃烧,道:“玉儿,我给妳弄更舒服的,妳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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