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娘起身,公子那物已没了气力,软软的垂于胯间。玉月见状,用手捻捻,揉弄多时,方才重新硬将起来,玉月道:“你不可偏心,先前四人皆尽兴而归,要挺着,可别冷了后面的人。”
言罢,又取出一粒春药,放于公子口中,吐过津唾,药便顺流而下。少顷,药性发作,公子兴奋异常,阳物亦比先前粗且长。公子淫兴突发,遂搂过玉月,让其扒于躺椅上,后托起双股,自立于股间,将那阳物,对着花心,用力狠扎,再一耸。已没了根底,公子因兴急,便是大抽大送,又腾出一手,采他花心,玉月花心吸张,不住鼓动。公子兴发,极力大,因玉月花心饱满,又加公子阳物粗大,怎你随样扯动,亦不作响。公子愈弄愈有趣,愈有趣便愈狠弄,仅有半个时辰,竟抽动三千余下,公子连泄二次,浑身无力,便瘫软在地,动弹不得。不知公子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淫荡公子精尽呜呼
诗曰:
万恶淫为首,淫极自杀身。
且说公子连泄二次,忽的瘫软在地,众姐妹见状,就地纷纷口对他口儿吐气,四人吐过后,公子眼睛睁开,又觉没事,伸伸手臂,哈哈笑道:“粉月他们五人。皆被我战败,如今虽元气大伤,我尚能再大干一回。”真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公子言罢,自取二粒伸缩丸吞下,又将久战丹药调涂于阳物上。
俄而,公子兴奋至极,情不能禁,那物亦硕大无比,长有尺五,粗如碗口,上面青筋暴露,犹小指般粗细,尘首约鹅蛋般大小。
公子淫兴又至,似乎比先前更炽,将衣系于腰间,遮住阳物,转身向众姐妹道:“谁还未与我弄?”
玉媚、琼花,何浩皆说道:“小奴!”
公子见何浩玩完粉月。正玩玉媚,遂一把将琼花拉过,在那俏脸蛋上亲了一番,遂将琼花搂住,放于床上,琼花叫道:“好哥哥,我先前被何浩哥弄过,若你再弄,恐把奴弄死了。”言罢,便啼哭起来。
公子心生一计,点头应允,立于床沿,分开两股,架于肩上。使个眼神,叫过玉月,粉月、巧英三人。命玉月上床,按住琼花双手,粉月与巧英,立于床沿,各执一腿。
琼花挣扎不得,只得由他去罢了。
公子此时,淫兴大发,揭起衣服下摆,将那阳物置于户门,研弄良久。逗的琼花兴起,口中直哼哼的叫,不住摇头扭腰。
公子握住阳物,对准妙处,用力顶耸,无奈阳物甚粗,阴户甚窄。丝毫未进。公子急了。伸出二根指头,直插入阴中,觉稍有些松,遂将三根指头,一并插入,继而抽插往来,约有五六百下,略有张意。
琼花年幼,云雨之事,不过二三,阴户狭窄,理所当然,如今三根指头齐入,便觉疼痛难忍。
公子见阴户微张,又将尘柄放于户门,一耸。只入尘首,虽未用力,琼花仍觉户内阻塞难受,且有痛意,不由哎哟一声,将臂一扭,柄已出牝。
公子甚急。无奈对准花心,尽力刺入,只听叱的一声,才进得二寸许。琼花实难忍受,哭着哀求道:“公子老爷,你可弄死我了,奴里面疼痛难当。犹刀割般,姑且饶了我罢!”。公子那听,又用力一顶,未进半分,遂令其后的粉月、巧英,在臂上加力,齐喊一、二、三,一同用劲猛的往里送,忽听咝咝两声,已扎入大半截,琼花户儿如撕裂般,一阵剧痛,逐放声大哭起来,道:“你再不拔出,我可真的要死了。”
那公子低头一看,阴户血流不止,将那玉臂,染的绯红,胯间尚有一股儿,顺着滴入床中,香被已被染着一大片。
此时因药力正猛,公子那里熬得,撇开琼花出血不管,搂住琼花胯骨,再使劲一顶,止余寸余,遂闭上双眼,轻抽慢送,弄有八九回。
琼花下身,已成血人,阴中着实疼的厉害。却声嘶力竭,无力反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少顷,琼花四肢瘫软,浑身麻木,毫无知觉,下面血流不止,公子尚在不停抽送。
玉月、粉月、巧英三人见状,觉着不妙,遂纷纷放手。跑开了。
公子睁眼一看,顿时傻了。琼花已犹如一条死白狗般,面无人色,遂将耳朵凑于鼻孔,全然没了呼吸,双眼紧闭,惟全身余温未尽。
公子慌了,忙去向何浩等人道:“糟了,琼花被我入死了。”
何浩等人走近一看,果然,琼花早已体无血色,尸首变的硬梆梆的。“
当下,何浩道:“既死了,得把他处置了。”
事不迟疑,见天色已晚,大家将琼花尸体拖至一漩窟窿,将他扔下。后来外人皆不知其事,按下不题。
且说公子自那次大战后,身子虚脱,阳精已尽,茶饭不思,一日瘦比一日,众姐妹见了,心下着急,却也无可奈何,不消三日,便一命呜呼矣!众人都言一命换一命,遂将他草草掩埋。且不题。
这之后,张府上下。只剩七人。仍是长枕共被,同床欢乐。
有话既长,无话既短,自春到夏,夏去秋来,秋收冬藏,又换了一个年次。大家也不知被何浩玩过多少回。这日早晨,何浩与粉月早早起来,出外闲游,竟自不归,那知石沉大海,杳如黄鹤,巧英等五人四处寻觅,总想是被鞑子所害,也就渐渐忘怀。
常言道: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后来竟发生了一场祸事。欲知究竟,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三贼探花弱女受奸
诗曰:
红粉青娥映青云,桃花巴石榴裙;
罗敷独自东方去,漫学他作使君。
且说那年,一场空前洪灾,百姓家什全无,迫于继续生活,有些竟当上了强盗。为首三个头目,一日汪昌,号飞天神鼠;二日杨茂,号穿云神鹰;三日吴盛,号破雾神鹊。皆俱有一身上好本事,攀橼走壁,轻如狸猫,高来高去,如履平地。三人占住山峰,打家劫舍,遇有美貌女子,便行采花。
是日,思想张府上下九人,如今已没了四人,止剩五个弱女子,孤苦伶仃,甚觉无聊,巧英、玉媚、彩霞三人,同在后院嬉戏,被三贼瞧见,当晚即采花。凑巧爱娘与玉月去邻家玩耍未归。
这夜,巧英三人,同宿一室,掌上灯烛,难以入眼。三贼见室内有人,从门缝里瞧见,正是白日所见之人,遂点着迷魂香,将烟吹入室内。巧英三人闻得,顿觉头晕目眩,刹时便昏死过去。
三贼胆大心粗,那顾及许多,遂破门而人,来至床前,各人抱一个,急急脱下裤子,那物皆已坚硬直竖,不由分说,对准那嫩穴儿,一顶而入,巧面三人,毫无知觉,三贼贪其美貌,竟愈弄愈狠,一口气便抽送千余,累的气喘吁吁,臭汗淋淋,方才住手。
三人完事,相视淫笑一番,杨茂对另二贼道:“兄弟,据我看来,此等美人,世间少有,莫如各背一个,回到山寨。尽情受用,岂不更好。”
二贼刘应,道:“妙计也!妙计也!”
言罢,三人各背一个,出离张府,施展夜行术,竟奔城根而来。汪昌先将爬索扔上,试了试,能行,方才爬上。遂用爬索拴于巧英腰间,用力扯将上去,剩余四人皆如此。
上得城上,汪昌又将爬索放下,将五人一一放下,方才收了爬索,背起美人,连夜跑回山寨。
见天还未亮,来不及歇息,三贼又各抱一个,将那阳物轻松顶入,见三人如醉酒般,更觉可爱,又是一阵狂抽狂耸,吴盛不曾行那事,心下一急,便泄了。遂双手握定阳物,来回搓弄良久,方才又硬将起来,放起巧英,扯过汪昌,又去玩玉媚。汪昌乃风月场老手,阳物粗大,扛起巧英那对金莲儿,架于肩上,将那阳物对准牝户,用力一顶,连根进去,便行那九浅一深之术,见阴中淫水流出,方才大抽大送,约有千余抽。
此时杨茂正玩彩霞,抽有千二三百抽,身子一软,方才一泄一注。汪昌淫兴正浓,放起巧英,去玩彩霞,与彩霞成那吕字。汪昌双腿紧夹彩霞玉股,将阳物对着缝儿正中,往里一耸,止进半截,又用力一顶,方才连根进入,便行那三浅一深之术,轻抽缓送,约有八百余,阴户内浪水不止,汩汩外流,阴中顿觉滑腻的多,抽送亦不费力,遂大抽大送起来。
约有一个时辰,汪昌仍是欲火不消,低头看那牝户,浪水儿早已湿了整个胯部,夹着鲜红数点,已模糊不堪,狼藉一片。
汪昌甚觉有趣,叫过二贼,道:“我把他弄出红水儿来了。”遂忙抓起一把,趁二贼不备,抹于嘴上,哈哈笑道:“可有味儿!”
二贼嬉笑,不答,急又去弄了起来。汪昌又是狠命抽送,不时伸手揉那花心。抽送多达三千余下,那阳物方才倒痿,遂拔出阳物,把衣拭干,又坐于彩霞身旁,将头揽于怀中,掰开彩霞小嘴,将舌尖抵入口中,便是一阵狂搅乱动。
如此这般,三人轮流交替奸淫,分明不顾三个弱女子死活。
比及天明,彩霞、玉媚、巧英先后醒来,觉着阴中疼痛,如火灼过般,遂用手摸那活儿,不想如浆糊般,粘粘的,低头一看,那胯间淫水已干,斑斑血迹,依然留于胯上。三人知被强盗所劫,便拥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且说这三贼,行完那事,便招呼下人,照看好三女子,趁天未明,又去打劫去了。
看守人是两个男子,约莫二十岁左右,听到哭起,知是醒来,遂进屋内,看个究竟。
巧英三人,闻得门响,回眸看去,见进来两上粗状男子,知事情不妙,遂爬向前,跪着哭道:“大人,我们是被山贼劫持至此,请大人高台贵手,饶过我们吧!”说着,仍哭声不止。
那两人道:“还不乖乖呆着,恐寨主三人回来,你们便命休矣。”
玉媚道:“你们寨主真凶么?”
那人道:“自然,干我们这行,谁不心狠手辣,无毒不施,别说是你们,就连我们,平日也要挨打受骂。”
巧英道:“既如此,那你们何不离开此地,另谋生路?”
那人道:“曾有此念,光棍男人一个,出去未免寂寞,遂留下来,与其一道,也落得个快活。
玉媚听后,顿了片刻,方张开口,却欲言又止。不知将说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生逢绝路又入烟花
诗曰:
三山青鸟何时至,回首啼莺去复还!
且说玉媚听后,说道:“如此这般,莫如你二人带我们一起离开,寻个安静之处,快活一辈子。”
那两贪其美色,早已是垂涎三尺,听玉媚如此一说,便明白了几分。当下喜不自胜,点头答应道:“中!中!我们即去收拾东西。”
言罢,二人转身进入主房,用铁棍撬开箱子,取了二百两银子,装入袋中,来对巧英三人道:“事不疑迟,得赶紧离开。若寨主回来,我们皆没命矣!”说罢,便领着巧英、玉媚、彩霞出了山寨,离去。按下不题。
不知寨主回来。将是怎的。也不必题。
回文再说,爱娘与玉月二人,次日从邻家回,见满屋狼藉,巧英三人俱不见矣,惟桌上留有一字条儿。道:“久闻贵门富有,今特来此一拜;银两分文未取。仅带三美人去;请君愈加提防,恐日后还会再来。”
二人看罢,不敢久居,当下商议,离家出走,玉月问道:“大千世界,人海茫茫,你我二人,娇姿弱质,去向何方?”
爱娘道:“我有一亲戚,在城外响水村,只得找他去,方能落得清静。”
当下拣些东西。打了背包,去了。
光阴似箭,一晃又是两月,爱娘二人跋山涉水,终来到响水村,找到那家碧玉楼,经打听,方知金妈妈已死三年矣,碧玉楼已由金*** 姐姐金二妈管着。
爱娘叫玉月在此等候,自去了黄阿妈家,二人久别重逢,喜的热泪盈眶。黄阿妈摆上酒肴。分诉相思之苦,不必尽述。
爱娘道其来由,意在重回烟花巷,黄阿妈当下同意。遂一起来到碧玉楼,互认之后,黄阿妈道:“不想分别三年,爱娘仍如此俊俏,回来之时,还带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好极,好极!思想碧玉楼生意,从此会更加兴旺。”
玉月虽有些不愿之意,经油花嘴黄阿妈劝解。亦留了下来。
至此,爱娘、玉月同众姐妹一道,留人接客,日不问息,碧玉楼亦一日红比一日,名声大噪,公子王孙纷至沓来,好不热闹。
故事至此,尚不算守,后来如何,待我再表一人。
且说响水村附近,有一沈姓人家,家主沈达,开了个油店为生,生得一子,年方二十岁,名唤沈利,生的倒也白净。
沈利十七岁那年,沈达去世,店子由沈利经营,生意倒也红火,沈利单身独自,急切要寻个帮手。有个惯做中人的,叫做李二,忽一日引着一个五十余岁的人来。原来那人正是赵然。因那年避乱狂奔,被残兵冲散了女儿凤儿。夫妻两口,凄凄惶惶,东巡西窜,胡乱的过了几年。今闻响水材兴旺,诚恐女儿流落此地,特来寻访,又没消息,身边盘缠用尽,欠了饭钱,被饭店店主赶逐,无可奈何。偶闻李二说起沈家油铺。要寻个卖油帮手。自己曾开过粮铺,卖油之事,都则在行。故被李二引荐于此。
沈利道:“既如此,你老夫妻两口,只住在我身边,慢慢的访着令爱的消息,再作去处。”当下取两贯钱,把与赵然去还了饭钱,连浑家何氏也领将来,与沈利相见了。收拾一间空房,安顿了老夫妻在内。两口儿尽心竭力,同外相帮。沈利甚是欢喜。
光阴飞逝,不觉一年有余。多有人见沈小官年长未娶,家道又好,帮人又志诚,怀愿白白把女儿送他为妻。沈利因见过爱娘。十分容貌,等闲的不看在眼,立心要求个出色的好女子,方肯成亲,以此日复一日,耽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