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遂让平儿相送,二人步出园子,来到一假山处。是时,海天欲火尚未熄灭,见平儿生的娇小可人,与秋月相似,眉清目秀,惹人怜爱,遂猛地从后面将其抱住。平儿一惊,险些叫出声来,又恐他人听见,毁了自己名节,只是用力挣扎,怎耐势单力薄,终抵不过海天,被海天抱到假山之隐蔽处。
想那平儿已是十五,只比美娘小得一岁,平时也想那风月之事,况海天亦俊美丰颜,让人心动。遂止了挣扎,任其抚摸,只觉身上麻酥酥,好不舒服,不觉轻哼起来。
海天将其搂入怀中,坐于地上,手儿不停乱摸,乱扣。灯儿此时置于一边,只见平儿鬓儿黑亮,眉儿弯生生,眼儿水灵灵,香喷喷樱桃口,粉浓浓脸儿红,杨柳细腰,又软又细。把个海天看得浑身酥麻,欲火腾生。
因时日不早,海天遂将手插进平儿裤内,只觉那儿已是潮湿一片,那毛儿比秋月还多,已满布私处,那春穴正一开一合,不停收缩,淫水已流了一裤儿。平儿被其抚弄,不觉以手抱紧海天,感到下身一阵痒麻,传遍全身,低声呻吟,手儿亦伸入海天裤中,摸那玉茎,随即不停揉搓起来。不一时,海天已是欲火难忍,遂扒去平儿衣裤,褪下自己裤儿,露出玉茎。
海天令其仰卧衣上,两手提起两只小小金莲,留意观看。灯光下,只见那白生生两条腿,欣长白皙,小胫鼓鼓如藕节,膝儿浑圆似玉球,大腿娇嫩,宛刚出笼的凉粉,诱得海天猛吞香诞。又往下看,只见高高耸迭之处,当中一道肉缝儿正是妙也春湾。
海天看罢,玉茎跳闪扑腾,立将起来,又粗又大,坚硬如锥。平儿一见,大吃一惊,红着脸儿道:“甚么东西,竟这般粗大!”遂用双手搓弄,此时,春穴内淫水直流,溢于地上。海天忍耐不住,遂让平儿停下搓弄,扶着玉茎,对准春穴,顶了上去。海天挺身,大力推顶,顶得平儿哎呀一声,觉得阴户奇痛,堵塞得甚是难受。
海天如猛蜂采蜜,尽朝花心处顶撞,平儿疼得咝咝直吸冷气,额头亦是香汗频洒,想必又痛又怕。约过半个时辰,平儿方觉有些儿趣味,又承公子夯击数下,只觉痒痛之感即传遍全身。海天亦觉舒服痛快。少停片刻,阴户内淫水汪洋。海天欲火烧身,用力直顶,双手搂着平儿,不住的亲嘴直叫“乖乖!”下面茎头渐滑,已弄进大半。平儿道:“且慢着弄,里边甚是难受!”海天此时已到乐境,那里肯听。全身摇动,抽将起来,直摇得平儿惨叫连连,抽了百十下,平儿似不觉疼,玉脸痴痴憨憨,料是已臻止境。遂心肝心肝地呼唤。
海天仍是不住亲嘴,下边抽得唧唧有声。约半柱香功夫平儿一阵昏迷,阴精已至,浑身酥麻。海天阳精欲泄,随即以手紧紧搂住平儿。只见平儿口吐凉气,神魂飘荡,犹如死人一般,二人对泄,方才停住。
海天不敢久留,遂起身穿衣戴冠,行前与平儿道:“莫对你家小姐提起此事,以后自有你的好处。”遂越墙而去。
第二回 奇龟养成幸余姑
诗曰:
诗因写意凭衷诉,户为寻欢待月开。
多少风流诉不尽,偶编新语莫疑猜。
且说方海天到了自家门首,已是二更尽了。家中只有母亲尚在中堂坐等,父亲尚在官署办理公务。
季氏见海天归来,大恼道:“你父合我,晚年所靠惟汝一人,汝却以闹元宵为由,在外游戏,久不归回,若有闪失,令我等怎能安心?”海天不敢实说,只得假托友人款留不放,言罢即进偏房而睡。
躺于床上,心头思念小姐不能合眼,直至天明,方才睡去。日中方醒,但见双眸倦开,语言恍惚。张生见了,取笑一回,方进书房去。
海天时时思念美娘,日日茶饭不思,功课不觉已落下不少。一日,父母见其异样,问道:“汝究是怎的了,为何如此憔悴,且事事心不在焉?”海天遂把遇美娘一事告之父母。季氏闻后,心中大喜,暗想海天终有所爱之人,既他心喜,干脆早早娶了,了却一桩大事也好。方政听闻,虽不甚喜,却也不反对。
当下,家中置办彩礼,聘来门旁余媒婆准备提亲,海天心中十分高兴,人也变了个模样,精神亦好了许多。
但人间事事难料。真是: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且说这几日方政忽觉身上不适,感到头晕眼花,事事力不从心。不几日便病卧在床,请来许多名医郎中均不见效,身上红斑点点,初为红斑,不久既已扩散,流出脓血之物。心急如焚,欲哭无泪。亦是焦急万分,每天亲自服侍左右。
方政撑不几日,便气绝身亡。此时海天不晓事体,尚不能主持家务。家中丧事只有季氏一人料理,深感艰难,事事都要操心,且要忍住悲痛,只在夜深人静之时,暗自流泪,遂唤来媒婆之夫余三,帮忙打理杂事。
这余三家中并不宽裕,只在街上卖烧饼为生,此人三十有五,生的五大三粗,可做事倒也精细。只那余婆生的一副男人样,大余三儿岁,生成一付好嘴皮,遂干起媒婆营生,倒也能混些赏钱。膝下有一女,名唤余姑。
家中丧事,在余三操持之下,倒也顺利,不几日便已办理完毕。方政为官清正廉洁,口碑甚好,所留遗产乃方家为官三代所积,也算殷实,加之季氏善于掌理,家中生计倒也不愁。只那海天亲事,因要服丧三年,只得停了下来。海天虽时时念及美娘,却也无可奈何。美娘在家亦饱尝相思之苦。
且说这一日,海天闲来无事,家中既已呆腻,书亦读不进。天明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带了几两散碎银子,上街游玩。
正待走,忽见一卜卦占命之处,抬头一看,见招牌上写着一行大字:喜看生辰八字,能卜吉凶祸福。
旁边一行小字,写的是:秘传房术。海天一见,心生好奇,随即走进里边。见一老者端坐,正在看书。海天上前恭身施礼,道:“老先生有礼,学生特来领教。”那老者见海天恭而有礼,随即长身离坐,说道:“有礼相还!”
二人分宾主坐下,茶童捧过一杯香茗,递与海天。
老者开口问道:“相公那里人氏?贵姓高名?来此有何贵干?”海天答道:“小生乃本城南道人,姓方名海天,请教先生。”老者道:“久闻公子大名,既然如此,相公有甚事相究?不妨说来。”海天道:“小生见汝门口写着秘传房术。不知是甚等方法,可否见告?”老者闻言,笑道:“原是此事,这却不难,须得十日的工夫,方能养成,不知相公肯与不肯?”海天说:“只要先生肯施妙术,有何不肯?”
老者遂领其将身体沐浴洁净,与他一个精囊小袋,叫他将那玉茎装与其中,终日静养,切忌胡思乱想。恐阳精走泄,其法便不灵了。又与之一丸增阳补肾丹,用白水送服。过不一时,又与他一道灵符,烧化成灰用黄酒送下。
海天每日到此,日日如此,乃至十日整。果然,玉茎生得粗肥,又粗又大,约有八寸之余,而且用则能伸,不用则屈。海天满心欢喜,便置办了二十两银子,重谢老者,又治办酒肴,与老者饮酒闲谈,饮至掌灯,方才回府。
海天刚到府门,还未进入,突见余姑站在门旁,盯着他看。二人目光相遇,余姑羞得低了头。想这余姑,年纪只有十五六岁,尚未授亲。只见她上穿一领浅桃红绸缎袄,下着一条紫锦绅湘裙,金莲三寸,头挽乌云,眉清目秀,杏眼桃腮。平日既被海天英俊心折,无奈身份不同,机会不遇,只是空想。近日见海天早出晚归,便思姻缘有望,今日专在门口相候。
此时,海天刚养成肥大玉茎,心中痒得慌,欲试它一试,不觉走了过去,二人心下俱已明事。此时余三卖烧饼尚未归家,余媒婆也在外未回。余姑羞红了脸,在前带路,海天随后,来到余姑闺房之中。
刚一进屋,海天只觉一股香气扑鼻,精神为之一振。只见屋内虽不华丽,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两套缎被放在一端,齐齐整整,床头一根红蜡,那灯光将屋内映得亮堂堂,红灿灿。
灯光之下,余姑的艳冶之态,就如那月中嫦娥一般,真正是:
明月照妆美裙钗,行来引佩下理台。
门外廉前懒疑虑,娇声融洽下台阶。
云环仿佛金钗坠,不肯抬起脸红来。
海天看得发呆,抱起余姑近枕,将之平放床上,即捧过脸儿亲嘴。那余姑本为处子,顿觉脸儿发热,身子为颤了一下,那脸儿更红,红得似三月桃花,又凭空添了几分姿色,灯光下愈发显得娇小可爱。
余姑感到海天唇儿如两片薄肉,甘美可人,海天鼻中气息喷到她脸颊之上,骚得她痒痒的,那唇儿用力吮咂她的香唇,随即感到口中舌儿翻飞,卷在一起,那舌儿有些发热,滑润可人。海天感到余姑口中香气怡人,口儿虽小,但那两片嫩唇令人着迷,只觉香津交汇,心中异常舒服。
二人不觉抱得更紧,主动迎合,玩不一时,两人遂松了手,各自解衣宽带。
待二人衣衫褪尽,海天只见余姑粉颈如脂,朱唇微启,香乳高耸,坚挺有力,乳头红而发硬,犹如两颗紫玉石一般,乳头在那白亮如雪的乳房之巅,十分耀眼,腰肢纤细,更显得那臀儿丰满诱人,红绣方鞋,尖小可爱。海天一时魂荡魄去,禁持不住。
海天上前把那妙身儿摸了个遍,只觉周身滑如牛脂,丰满有力。余姑不觉轻吟起来,两腿叫搓,阴部已是湿淋淋一片,弄湿了黑漆漆毛儿,少许流到床上,亦如薄冰初涨,渍湿垫褥。海天嗅其味儿,香中带腥,不觉伏下身子,用那舌尖抵了抵阴户。余姑当下扭了扭身子,呀呀地叫,丽水儿流得更多,那阴间双唇兀自翻动了几下。
余姑此时也摸起了海天,当那白能与葱小手儿触到海天那玉茎时,不觉一愣,觉那神秘物儿粗如手臂,长有七八寸光景,遍体发烫,上面已是粘糊糊一片。心下一惊,犹豫片刻之余,随即用手指搓起来。不一会儿,那物儿变得硬如哨棒,一颤一颤如鹅儿点头,余姑心下既惊且喜,又惶惶的想:“恁大个物儿,不知奴才有福分否?”
海天被她摸得兴起,爬将起来,分开两股。但见那凸起阴户紧紧一道,肉儿依然发红,向外张着,又且热气袅袅,如那刚出笼的甜糕,煞是诱人。海天切切架起余姑双腿,抬起下身,挺那玉茎,对准缝儿,只朝前急攻。甫一点触,余姑便喊叫起来:“哎呀,求你轻些才好。”海天稍缓。
海天一手扶余姑腿儿,一手扶正玉茎,把那物儿对准那缝儿轻轻抵了抵。余姑畅快地呻吟起来,那物儿悠悠进了一寸,没入毛丛中,海天顿觉得杵儿被紧夹了一下,原是余姑之阴穴破瓜前之隐痛收缩所致。
海天慢慢抽送,片刻那穴内流出少许血沫儿,滴到床上。浸成一片娟红。余姑扭动娇躯,迎合。海天缓缓把那玉茎完全插入,抵停于花心,过得片刻,见余姑并无痛状,随后疾速抽动起来,起初是痛疼之低吟,如今却是快乐之畅叫声儿渐高,那戏烛火儿亦闪闪跳跳,恐亦觉惊讶罢:小小儿男却有大大阳物,窄窄缝口能容肥肥巨物。
乃至送到半百之后,余姑即嗥嗥浪叫。两眼微张,唇儿半启,心上有话,口中却说不出。无非忧虑体弱难胜,香魂欲断。海天看了,心上爱惜不过,遂问她道:“娇滴滴的心肝,你可经得再弄?”余姑答应不出,只摇摇头。
海天只感欲火攻心,欲收却难忍。全身发紧,又抽了几十抽,也不停一停。最后,余姑叫道:“罢了,我要死了。”海天方才狠抽数下,泄却才罢。余姑却似死去,气若游丝,无力再动。
事毕,海天爬将起来,擦拭干净,穿上衣服,溜回府中。余姑躺着,昏睡到天明。此后海天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尽兴而归。自此,二人关系亲密无间,直至后来,海天纳她为妾,也算圆满。此为后话,暂且不题。
次日,海天正与母亲用饭,听得外面有人叩门,忙叫秋月去看。乃是余媒婆来了。她走至后宅上房里,一见母子两个,忙请安问好一旁坐下。季氏问道:“余妈妈何事?”余媒婆道:“有一女要卖,不知奶奶要否?”季氏正缺一女仆,遂连珠道:“年纪有多大?要多少钱?是谁家之女?甚名?”余媒婆道:“原是城东黄老爷府上丫头,当下不做官了,家中使女多,要卖她三个。年方十三,名唤英儿。”海天问道:“要多少银子?”余媒婆道:“只要十两!”海天说:“领来看看再说。”
余媒婆去不多时,将那女子领来,母子一看,甚觉如意,随即兑了十两银子,将那英儿买下,这且不题。
且说一日,海天闲暇无事,换上一套鲜艳衣服,出门闲游散心,穿巷过街,四处游耍。忽见一妇人站立门首,头挽一髻,身穿青衣,腰系罗裙,窈窕玉质,娇羞柔媚,眉如墨画,腮似桃红,口如朱丹,一双丹凤眼,风情万种,不住抿嘴娇笑,且望海天频递秋波,似有无限情义。
海天看了多时,不知是谁,心中纳闷。正寻思,却见那妇人向门内而去,丢下鲜花一枝。海天过去将花拾于手中,鼻上一嗅,香气扑人,令人心沁,令人沉醉。
海天兀自于那处呆立多时,方才转身回家,一路行走之间,鼻闻其花,心思其人。
他边走边思,不觉走至余媒婆家中,正当用饭之际。余媒婆一见海天,便笑嘻嘻道:“官人轻易不来,屋里请坐。”随后斟茶,海天不觉微微一笑,似有话要说。
余媒婆便问道:“官人有何事体?”海天遂将在那街巷路遇妇人一事,叙诉一遍,道:“特来托你打听打听,速速就去,不可迟延。”余媒婆说:“这个不难,老身自然会办。”海天说道:“且听妈妈信罢!”说罢,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