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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偷香》明·风月轩入玄子

  众人乱了手脚,慌成一团,旋即洪生、春月、粉月、红月、秀梅亦来了。洪生用被把雪萍尸首掩住,不觉两行泪下,春月三姐妹哭泣,秀梅心知少奶奶是让杨三给肏死的,却不敢声张,只得佯装痛哭。
  少时,富康合寒玉也来了,富廉见此亦大哭,寒玉亦跟着饮泣。富康指着床上那件小褂道:“这是何人的?定与奸情有牵,定要查明是谁的。”洪生在一旁答道:“哥哥息怒,事已如此,不必过分悲伤,我已派人查明褂子主人,此人乃是杨三。”富康大骂道:“杨三,好个死奴才,竟敢如此胆大,待我将他杀了:”洪生又道:“杨三已逃,我已派人去追,亦给官府报了案子。”
  正说间,过来两婆子,给雪萍穿了衣服,又来了几个家仆,将雪萍的尸首入了棺,隔日埋了,不题。
  雪萍死后,富康便立寒玉为正房,寒玉自然欢喜,整日与富康欢爱,亦不题。
  回头再说杨三,那日,便连夜逃了出去,又没银子,亦无干粮,走不了多远,白昼躲在草堆中,夜晚出来寻些吃的,饥不裹腹,几欲饿死于路旁,后想起迎春宫的长妈妈。
  这日晚上,迎春宫人客稀少,长妈妈正坐于床上烧烟,忽见门开了,闪进一个人来,长妈妈定神一看乃是杨三。杨三掩了门,又上了栓,方才对长妈妈低声说道:“妈妈,出事了,我家主子雪萍叫我肏死了,他们正四处抓我,躲得无路,只得来投靠妳了。”长妈妈闻之,大惊,道:“你这骚棍,怎把人给肏死了,这下你可没命哩。”杨三哭丧着脸,道:“那婆娘平常骚得要命,那天肏她时,她不住叫爽利,弄得我淫兴大发,便愈发狠干,竟没想到,后来她却两眼一翻,死了。”
  言罢,杨三竟亦哭了起来,片时,又道:“我在劫难逃,官府亦在捉拿于我,白昼不敢现身,鬼一般活着,要逃往塞外没银子,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长妈妈闷而不语。杨三又道:“我念及妈妈的偏爱,便来这里,求妈妈开恩,如能帮我出脱此劫,奴才定永世不忘。”长妈妈道:“既是如此,我便帮你一回,今晚且把饭用了,再休息一夜,明早我拿银与你,你且逃命吧。”杨三闻言,大喜,忙叩头谢道:“多谢妈妈恩典,小的感恩不尽,妈妈万福。”长妈妈下了床,又走出门,掩好门,便道:“你好好歇一歇,我且去给你弄点饭食来。“此刻,杨三心里好了许多,坐于椅上,闭上眼,哼起小曲。
  良久,长妈妈方才转来,端了一碗热面,放于桌上,杨三一见,犹如饿狼扑食,扑上桌,拿起箸儿,狼吞虎咽吃了。长妈妈看罢,顿起怜心,遂说道:“三儿,慢些吃,我再端一碗来。”杨三急急道:“好,再拿一碗来。”长妈妈又拿来一豌,杨三又大吃起来。
  少时,杨三便把两碗面吃光了,又捻起桌上面水吃了,真是饿鬼一般。杨三饱后,来了精抻,对长妈妈道:“妈妈,我又想报答妳。”长妈妈道:“三儿,老娘亦想着你哩。你那活宝弄得我甚是惬意。”杨三嘻笑道:“我这活宝,只有妳人家才受用的起哩。”杨三言罢,便搂过长妈妈,放在怀里,只听杨妈妈道:“三儿,老娘授你秘术,你放心罢了。”杨三一头抚着长妈妈的奶子,一头道:“奶奶,说的是,我光能弄倒妳。”杨三又卸起长蚂妈的衣服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杨三魂断强精术下
  诗曰:
  阳世作乱不自怜,阴司报应岂能宽;
  纵然末到临头日,奸佞闻之自悚然。
  话说杨三伸手去卸长妈妈衣服,片刻便剥了个精光,伸手去摸那道细缝儿,其软如绵,半隆柔腻。杨三把长妈妈放坐在太翁椅上,掰开白生生的两腿,露出那道缝儿,又掏出坚挺的尘柄,搂住长妈妈双般,狠狠顶了进去,一直至根,云雨起来,下面抽得唧唧作响,长妈妈咿呀呀个不止。
  弄有三千回,便又换与招式,长妈妈两手着椅,排耸起屁股,两腿张开,露出窄穴儿,杨三紧搂两股发动耸腰,乱乱抽顶,抽得一片声晌。又弄有四干多回,长妈妈又起身,杨三坐在太翁椅上,尘柄高举,长妈妈两手执着,狠狠桩了下去,又把腰股乱扭,弄得杨三怯阵瘫软。又弄了二千多回,长妈妈上床卧下,杨三覆上去,又是一阵狠弄,弄得床儿乱响,长妈妈浪声不绝,道:“宝贝,心肝,再狠狠弄,老娘畅意死了!”
  杨三见状,愈加用力,弄得大汗淋淋。足足弄有五千多回,杨三渐觉力不从心,长妈妈牝中含紧,杨三便身子一酸,尘柄在屄里摇了两摇,泄了。这一泄,杨三那膫物便软儿郎当了,长妈妈尚禾解痒,哪肯放它,忙用双手在那膫物上捏弄了一番,片刻,那膫物硬将起来,又露出鹅蛋般的头来,红红的,龙筋暴鼓,气势唬人。长妈妈跨于杨三身上,将屄穴儿照准,往下一套,便又吃进去了,忽高忽低,时慢时快,前旋后转,左摇右摆,下下中花心,二人都觉快活无比。谁料弄了一个时辰,杨三又泄了,长妈妈探手一捻,就如绵搭絮一般,长妈妈笑道:“我有法儿。”
  言讫,下床,取来一些药物,抹在上面,擦均抹匀,顿时,那屌又长大了许多,直竖起来。杨三又觉欲火上炎,力大无比,启开两腿,狠狠弄了起来,抽得唧唧有声,心肝乖乖,不断乱叫,杨三那膫物昂然直举,在那两股之间,大肆出入,好似渴龙见水,饿虎吞羊,弄得长妈妈遍体爽快,如处于云雾之中。
  一口气儿,杨三足足弄有八千多回,身子一软,瘫在床上,像死狗一般,那膫物却仍竖硬高挺,长妈妈把他身子一翻,又套了上去,一下吞进,两股紧夹,腰股乱颠乱耸,忽地,觉得牝内一阵冰凉,如同置入冰块一般,忙脱出,一看,那尘柄正不止的往外吐水,一摸甚凉。长妈妈不惊不慌,道:“你亦命该于此,我不助你,别人更无法儿。”杨三那尘柄足足吐了半盆冰水,满床皆是,似水又似血,动也不动,面呈笑意,快活死去。
  长妈妈替杨三穿上衣服,又把床收拾了一番,遂暗暗让人来找富康。富康赶至,长妈妈便对他说:“干儿,你那狗奴才,竟跑来害我,被老娘下了药,已阳精泄尽而亡。”富康忙道:“干娘受惊了,这奴才罪该万死,死有余辜,把他草草掩埋罢了。”长妈妈道:“正合吾意,我即刻派人晚上去掩埋了,这事你知我知,不宜传与他人,免惹事端。”富康一把搂过长妈妈,道:“言之有理,遵照便是,干娘今晚受惊,不如离开迎春宫,到我家共享欢乐,懒得在此营生,我自会替妳料理,妳放心罢了。”长妈妈紧紧搂住富康,道:“我俩处置杨三后事吧。”二人便乱乱忙开了,不题。
  事毕,长妈妈来到了富康家,坐享清福,与富康、寒玉同床共享,好不快活。这晚,富康叫取水洗浴,秀娟贮盆倾兰汤,三人合浴,二美入内,浴体净户,浴毕,富康兴起,尘柄直竖,托起寒玉两条粉腿,寒玉两手拽扯浴盆,灵龟直射于屄内,弄得兰汤四溅,满地皆是,寒玉浪道:“趣也趣也。”
  弄有两个时辰,寒玉云收,富康雨止,长妈妈骚兴大起,屄牝作痒。淫兴大动,两腿夹紧,难以消欲,遂伸手摩抚那物,尘柄已硬,富康伸手相搂,抚起两足,干娘用手折尘柄拨开屄户口,连哼数声道:“有趣快活。”富康尘柄尽送入屄,将身贴定不动,心想“就不抽送往来,保在体内烙,亦是畅美之极。”干娘却受不住,把腰股乱耸乱颠,兰汤乱荡,富康遂动运吸气,将塞满花房,如饮琼浆玉液,屄翕如巢,身心如在浮云,四肢不定,口舌冰冷,叫道:“干儿,被你这一弄,美入骨髓。”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春心不移连床欢会
  诗曰:
  由来不是是淫心,况多钟情误认深。
  话说干娘叫道:“干儿,被你这一弄,美入骨髓。”寒玉接道:“官人这活宝,世下鲜有,先弄我屄内时,暖如红炭烙,遍体爽快,四肢酸麻,未上片刻,他尘柄在屄内涨满,又自解自动,乱钻乱咬,如燕子钎花之状,万爪皆集,真令人美死。”富康听罢,暗自欢喜,淫兴大发,更加狠干,干娘连口哼妙,身耸肢摇,全身爽快,淫兴大展,叫道:“快活死了。”三个时辰,方才云收雨散,三人共入寝室,美美睡去。
  富康一觉醒来,忽听有水声儿响,忙披衣下床去探个究竟。正走间,见秀娟房内灯烛高照,正在浴身,遂止了步儿。雷康忙向窗窥看,只见银烛高烧,兰汤倾满,秀娟早把罗衫卸下,露出那白松松的臂儿,好似藕节一般,又见胸前那光油油的酥乳儿,如覆玉杯,两点乳头腥红可爱,但见小小儿一个肚脐,那脐之下毫无一根毛影,生得肥肥净净,那中间红鲜的缝儿,只露一半,既而香汤屡拭,皓体轻濡,好像那梨花带着鲜雨,只见那汤气空蒙,又好似花罩住了西施,那洁白两腿,好似无瑕美玉,那亭亭弱体,娇姿艳质,体势丰姿,令人企之慕之也。
  富康看了,口干舌燥,声道不置,那步步金莲,释放东盆之下,即如玉笋初萌,虽精巧画不能描写,那秀娟万般巧艳,体势丰姿,楚楚动人,富康禁忍不住,推门入内,奔至浴盆。
  秀娟见是老爷,便不作声,任他摆弄,富康摸其阴户,湿淋淋的,滑腻如油,一指探入屄内,内柔无比,津液汪汪,松和深广,莫不可测,挖入二指,又紧又暖,富康口里不言不语。
  把秀娟捞起放在春凳上,提起两条玉腿,对准屄洞,一阵乱刺,弄得秀娟喊爹叫娘,告饶不止,富康哪里顾她,只乱肏。回回直刺花心,弄得秀娟头摇体颤,爽利快活,口里大叫:“死也,死也!”
  过了一个时辰,富康又把她藕棒似的玉腿儿,搭在肩上,照准那小穴,只一下,连根撞了进去,二人又大弄了一回,秀娟浪劲上来,爹妈乱叫,搂住富康使劲掀颠,富康狠抽狠送,抽得秀娟昏过去三五回,气已是不支。到天晓时分,方才对泄。
  二人睡了一会,醒来,秀娟搂着富康道:“少爷,你肏得我真舒服,以后可不能把人家给忘哩。”富康抚着其奶子道;“哪会哩。”秀娟又撒娇道:“还说不会哩,夜夜与夫人大弄,把奴凉在一边,难过死了。”富康笑道:“以后我四人睡在一起,,同床共享,如何?”秀娟笑道:“那才好哩”二人四臂紧缠,亲嘴咂舌一番。
  良久,方才起身穿衣,散去,不题。
  自此,富康与寒玉,干娘,秀娟大铺共枕,日夜享受鱼水之欢,好不快活。再说洪生,因嫌春月牝户阔绰,遂时时冷待她,常与粉月、红月二妹交欢取乐,春月心里甚是难过,春意难消,卧于床,不思饮食,因思洪生,渐至生病。
  正逢洪生回来,趁至春月卧榻,揭起锦帐,春月看见忙道:“郎君,我与你一会,令人时刻忘不下,朝夕思慕,致成此症,今若不至,奴死于泉下矣。快快上了,以消渴念,解救奴命。”洪生难却其情,就掩楼门,解衣就枕。
  春月如饿虎得食,久病逢丹,忙忙高举金蓬,两分玉股,洪生那膫物坚巨,插入春月屄内,春月将情穴相迎!遍身津液,渴龙得水,旱禾遇霖。洪生恐春月病体难当,不敢纵兴,略施其功,以泄春月之欲,谁知春月病本因相思,妙药无如比交媾,被洪生把尘柄微微相攻,春月身体难熬,体内津液涓涓,春月情急,口中叫道:“你乃救相思的灵丹,除疾病的仙露,意欲大站一场,莫轻了事,郎君甚惧奴恙,此症即此所致,今已除去八九,重围已被攻击而破,吾无患负,可任力冲突。使吾解其渴,何必畏缩如此。”
  洪生闻言,又相送良久,方知春月无妨,淫兴遂狂,运其灵机,锁进缩出,上拱下缩,不计数下。春月迎凑接,迎上万回,春月情止兴尽,精神百倍,相抱而卧至明。
  春月离枕浓妆,病消却,姿容尚弱,勉强梳妆,终是力怯,洪生整食栉泳,春月欢笑病去身安,娟语淫言,温存美意,恐洪生离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有情人终将美事成
  诗曰: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情作连理枝;
  享尽人间风月事,不羡天上活神仙。
  话说春月病去身安,娟语淫言,温存美意,恐洪生离去,洪生坐下,春月坐于膝上,同厄共声,情炽淫焰,掀裙褪裤,蹲坐无休,翕扣摇动。春月遍体酥麻,不知春从何至,肢疏如绵,春月立身,洪生收手,各掩掌裙。春月对洪生说道:“郎君,粉月、红月二妹,对你痴情一片,我与你本为夫妻,若要共享天伦之乐,不如纳她二人为妾。”洪生闻言,大喜,忙道:“正合吾意,难得夫人有此番好意,只是亏了夫人,与我不忍。”春月说道:“她二人乃我亲妹,你与她们相好,我自然欢喜,但亦不能将奴忘却。”洪生道:“娘子说的是,我待人——如是,不会偏爱,请娘子放心。”春月道:“我放心便是,这事得早办,明儿我须去操办此事。”洪生笑道:“好好,择个黄道吉日,欢喜一下,以示众人。”洪生一把搂过春月,在那香腮上咂了几口,道:“我的好娘子,难为妳了,又让妳操心。”说罢,狠亲起来,不觉兴动,紧搂着春月,又道:“我要妳美一回。”春月亦不言语,瘫在他怀里,一动亦不动,俟那洪生抚慰。洪生用手在身上摸捏,弄得春月春心萌动,欲火焚身,牝中痒骚无比。
  春月卸去衣服,露出滑润的肌肤来,真如羊脂一般可爱。那两座高耸的肉峰,高挺柔韧,看那胯下,真如一个馒头儿,圆圆突起,间夹着一细缝儿,鲜嫩红润。在缝儿尾处挂着一滴水珠儿,珍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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