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笑道:“准又是一件宝贝儿?”
雪萍道:“正是,那宝贝不仅大、粗、硬,且热如红炭。那时,我兴来,急把他搂上身,妙物肏进来,二位妹妹,妳们想,此时有趣否?”
粉月道:“我与三妹尚未破瓜,更不知趣从何来,妳只管道来。”
红月也道:“真是有趣之事,后来又有什趣,速速道来,休得大吊胃口。”
雪萍又道:“可惜二位妹妹还是女儿身,那件活宝,一肏入我屄内,火炉一般,屄户内烫有趣,又且那活宝不知怎的在我屄户肉遇着热气就长了七、八寸,把我弄的满满的。”
粉月二人道:“这真是炒极了,还有甚么美趣?”
雪萍道:“他身子不动,那件大宝贝,是活的,自己往里一钻,就顶入花心内钉住,一顿啃咬,浑身酥软,内中亦烙平又烫,钻的又美,其硬似铁,在里面,如水鸭咂食。左右寻刺,一夜亦不泄,我和他连弄了一夜,丢了数十次,丫头秀娟看着我俩肏弄,好似她亦被他雨打残荷,头目森然,妳道世间有此尘柄,奇否?”
粉月二人被嫂子说的淫兴大炽,户内粘津,涔涔滚流。
雪萍亦不再语。
片时,雪萍又道:“两位妹妹,妳们猜那人是谁?他可是近人哩。”
二人同时答道:“莫非是姐夫洪生。”
雪萍道:“正是。”
三人阴中骚液汪汪,芳心引动,雪萍道:“你送我迎,火盛情涌,磨磨蹭蹭,哼哼叫叫,水流唧唧,齐齐急了一身香汗。”
三人淫兴难消,只听红月道:“嫂子,姐姐即去寻姐夫,令他予我三入解痒。免得大家活受罪。”
三人拍手称好,整好衣服,又梳洗一番,一同寻洪生去。
说亦事巧,三人到洪生室外,遂被室内咿咿呀呀的叫声惊住了,房门半掩,寻声望去,只见洪生精赤条条,两足立地,春月仰卧床上,臀靠床沿,两腿架于洪生肩上,洪生紧搂两般,扭腰股祉,狠命抽送,如蜻蜓点水,乱捣花心,娇声呀呀,床响吱吱,屄内唧唧,腰股乱动,尘柄乱顶,绣帐乱摇。
三人见此情景,竟不顾什羞耻,遂剥光衣服,三人相拥一起,你抚我擦,浪声浪气。
此时,春月正抵挡不过,看看欲败退,连声讨饶,洪生正上兴头,哪里肯听,春月忽听门外声晌,一瞧。原来是嫂子与两个妹妹,正赤着身子扭成一团,遂叫道:“嫂子与妹妹,速来援我也。”
三人闻之,瞬间即至,洪生一见,暗想道:“今得好好弄一回,如此多丽人,岂有不受用之理。”
遂又从枕底取来一粒神丹,吞下,精力增至百倍,洪生令三人同上大床,春月瘫在一边,不能动弹,遂令雪萍上马提戈,有酣战之勇,早巳堕马,四肢如绵,粉月亦如雪萍之势。搓前揉后,津液涎涎流溢不止,红月一旁睹兴动,滚跨上身,毫无所惧,洪生不由锐气大增。
粉月,红月二人见此,心中动兴已浓,却心中甚怯,欲行又止,止而下定,不知所措,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四美一男夜夜聚欢
诗曰:
自分不殊花夜会,合香和露乐深宵。
话说粉月、红月二人情兴已浓,下面有意心却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此时只听洪生道:“二妹,快上来,我于身上,任妳尽情交欢,个中滋味难以言表,何得俱乎?”
粉月道:“哥哥,休得哄我,俺这屄儿,细若缝儿,怎能容你那大物。”
春月道:“妹妹,休得狂性,一番生,两番熟,初次苦,苦后生甜,古云:否极泰来。莫要阻兴,况且女子总要破身,孰不能一生孤熬?”
粉月见大姐警言有理,又值她二人弄过,看的好不动兴,遂将两腿分跪于洪生腰旁,用手抬着尘柄,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且大无比,又惊又爱,半上半止,将尘柄持于屄边,迟滞不前。洪生双手扳着粉月两胯,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挺,柄进屄户。粉月大叫道:“好哥哥,快拔将出来,里面胀痛,难过不已。”
洪生道:“先且慢些,妳忍着点,稍过片时,便不再疼痛。”
言罢,洪笠轻抽缓送。
少许,粉月稍尝其味,有津液润滑,不大痛楚,而渐入佳境。洪生放开发力,将龟头运活,胀满花房,烫烘琼室,粉月尝得滋昧,亦无大苦,转有妙美,往前退后,右拥左抱,口中声声称妙,哼道:“吾不能于人世矣。这会身在浮虚耶,妙甚!”
粉月丢了又丢,浑身酥软,如同死人一般。
洪生见粉月肌体娇媚可人,适应怡情,大展雄具,攻入顶刺。昏而又醒,一阵酥,一阵麻,肢颤津流,玉山颓,金莲软,跌下征骑。
红月见此,翻身上了,一心急,用力过猛,坐将上去,已将尘柄吃了一半,疼得难过,欲将拔出,却被洪生紧紧搂住,动弹不得。洪生觉得红月屄内更紧,热烙无比。由于红月看得甚久,津液涓涓直流,已打湿了尘柄,再一用为,亦连根给吃进了。
洪生抽得不慢不快,恰到妤处,红月乐而忘痛,咿咿呀呀叫了起来,渐觉舒爽。
洪生见她经得住风雨,遂换了手段,要着实弄她一回。
洪生两足立地两手搂其腰,令其撅起肥臀,抵自床沿,洪生扶住尘柄照准玉户,用力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狠狠一阵猛抽,弄得红月喊爹叫娘,几欲死去。
春月被弄得香汗淋淋,气喘嘘嘘,已无招架之力,只得讨饶,道:“好哥哥,饶了我罢,你把我给弄死了。”
洪生正上兴头,哪肯听她,狂风骤雨,弄得月缺花残,腥红点点。待云收雨散,已是狼籍一片,瘫成一团。
洪生又吞下一粒壮阳神丹,尘柄遂又起,将春月,雪萍又狠弄了,把粉月,红月又来温存了一番,方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已是天晓。
一夜大战,女畅男欢,五人共枕。一男相狎立一出于此者,此宵被洪生互相交狎,消过铜壶银箭,被四美播尽。日烘高楼,阳透纱窗,粉月、红月四人征席离食,如海棠初放,若芙蓉并蒂。系裙的系裙,裹足的裹足,掠鬓的梳云画眉,临镜施铅不一。似临溪之,双双共影。若巫山之神,——同立。
自此四美同与洪生,五人夜夜取乐,甚是相得,岂不美哉?
回头再说富康与家仆杨三上京城,一路平安。那一日,二人远远望见京城,心中自然欢喜。不多时,来到京城南集上,查明车中物件,便寻客店,交了店金,遂往店里搬运行李衣箱。来到房上安置停当,将车夫打发清白。
店小二端来一盆清水,富康洗了脸。店小二又送上茶来,吃茶已毕,少顷用饭,用饭已毕,天色已晚,随即打开行李,收拾床铺,主仆二人关门就寝,歇息一夜。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带了几两散碎银子,上街游玩去了。
正走之间,忽一座命馆,抬头一看,见招脾上写着一行大字:“善看相术,秘传房术奇法。”洪生一见,心中窃喜道:“妹婿说得果然不错,京中有能人,待我进去请教请教。”
富康随即进走到里面,见一位老者端坐,白发苍苍,束成一扎,胡须花白,长有尺许,垂直胸上,目光炯炯,神采矍铄,仙风道骨。正坐在那里看书,见富康进来,忙施礼道:“相公,有请。”
富康上前躬身还礼,说道:“老先生,有礼了,晚生特来请教。”
老者旋即又欠身离坐,说:“这边来坐。”
二人分宾主坐下,只见一童捧过一杯浓茶,递与富康。那老者便开言问道;“相公是哪里人氏,贵姓高名?”
富康答道:“晚生乃金陵和兴人氐,姓杨名富康,特来此请教先生,”
老者道:“既然如此,相公请教什事,不妨叙来。”
富康道:“晚生因尘柄甚小,行房时不能取妇人之乐,特请先生赐一妙术,能使尘柄粗大,以尽享鱼水之乐,若能遂了心愿,晚生自当重谢。”
老者闻听此言,说道:“这有何难,只须得一百天工夫,方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杨富康京城治心病
诗曰:
此昼俄闻应未晚,忽忽难尽笑啼缘。
话说老者道:“这有何难,只须得一百天工夫,定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只听富康答道:“只要老先生肯施妙术,能了却晚生心愿,多住几日,有何不肯。”
老者道:“相公住在店中,每日往来,路途又远,实有不便,亦不宜整治,不如移住在小铺后边,彼此便宜。”
富康道:“老先生言之有理,明早就移过来,尽快早治,不宜迟。”
说罢,从腰间取出五两银子。递与长者道:“此是薄敬,买杯茶吃,以表寸心。”
老者接至手中,谢道:“叫相公破费,老夫力当效力。”
富康遂告辞而去。
次日一早,富康随即雇人担着行李,直往小铺而来,安置妥当,命杨三请来老者。长者叫他身体沐浴洁净,与他一个锦霾小袋,叫他将尘柄装包里头,终日静养,不许胡思乱想,六根清静。若心有杂念,必将阳精走泄而亡。又拿出一丸《怪异神丹》,用烧洒送下,到夜半子时,又将神符烧成灰,与黄酒敷在尘柄上。揉搓七七四十九下,心想尘柄如日冲天。渐觉丹田滚烫,方才收功。每日如此,早中晚三次,一百天便见效,方可行房。
富康每日如此,及至到了一百天整,果然尘柄粗肥,又粗又大,约有尺许,且用则能伸,不用则屈。富康大喜,便叫杨三置办礼物又封一百两银子,重谢长者,便欲回家。
这晚,富康与杨三宿在旅店之中。店娘见富康长得仪表堂堂,高大俊美。遂起爱慕之心。杨三来住房,本住一房,店娘却给了一人一房。对富康挤眉弄眼,百般挑逗。富康见她生得国色天姿,穿得花枝招展,妖妖娆娆,遂乐意迎合,亦可试试宝才雄风。
用过晚饭,富康来至房中,正坐床头。只见店娘随之而来,掩了房门。卸去衣服,道:“客官,我来也。”
富康望去,只见她已精赤条条。看罢,富康欲火烧身”雄根直起。
少顷,富康已按捺不住,一把搂过,抱至床上。店娘啊啊地浪叫个不停。富康不闻不问,卸去衣服,上得床来,手提着金莲,那尘柄照准阴户,架在肩上,用力肏去。那妇人在下边,燕语莺声,干娇百媚。富康遂又伏下身子,搂着店娘的脖颈亲嘴,叫道:“心肝宝贝,妳受用不受用。”
店娘颤声柔语说:“实在受用,我的心肝,你再往里顶,预住花心,还更受用哩。”
富康遂全身摆动,加力顶抽,弄得店娘飘飘欲仙。
只听店娘又道:“心肝,我里头有个花心儿,像母鸡的鸡冠,你寻着了,可重些顶,大家快活。”
曹康把尘柄顶去,果有个花心,用力顶在上面,觉得热热的。富康浑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也。”
弄有足足三个时辰,富康阳精已至,又在花心里揉了几揉,方才对泄。店娘搂着富康颈道:“客官,我一见你就爱煞。客官房术,万里挑一,今有幸遇此,乃前世修来福份!你那活宝,物大,力大,何致于此?”
富康遂把来京城一事,——诉之。
店娘闻之,大喜。道:“客官,你学成房术,便与我云雨,实三生有幸。还望客官多住几日,以慰吾愿。”
富康道:“店娘好意,感激不尽,理应相扳,奈何出来甚久,家中亲人,多有牵挂。须早日归家才是。”
店娘道:“既然如此,只怨吾命薄矣。”
言讫,二人又搂在一处,亲嘴咂舌,兴又起,遂又大战两个时辰,泄了,方才作罢。
行毕,天已大亮。二人便穿上衣服。吃罢饭后,富康便欲离去。店娘只得含泪挥别。
次日,富康便轻叩门环,还至家,家人来开门,一见,分外高兴,团团围住,问这问那。富康叫杨三把行李衣箱搬进。开启箱子,拿出诸多东西,道:“这件上等锦绸衫,是给娘买的。”
何氏接过,自然喜笑颜开。
富康又拿出许多首饰,——给了三个妹妹和妻子。
富康又拿一本书,对洪生道:“这是特买给你的。”
洪生道了谢,拿过一看。笑了。
欲知是何书,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一认缘约比试高低
诗曰:
紫骑嘶到杏花边,十里玉楼争注目。
且说富廉又拿出一本书,对洪生道:“这是特买给你的。”
洪生谢过,拿来一看,笑了。原来羼《春宫行房术》。
众人散去,雪萍满心欢喜,将丈夫在上房坐下,双手捧过香茶,即又叫秀娟去打盆水来,与丈夫净面,收拾完备,随即端上酒来,雪萍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富康,说:“官人久居于外,多受风霜之苦。请官人饮此一杯。”
富康接杯,一饮而干,妇人又斟一杯,又复如此,一连三杯,雪萍便开言问道:“官人在京数月有余,不知事儿办的如阿?”
富康见问,遂将在京遇着异人之事,讲述一遍。妇人闻之,满心欢喜,二人把酒吃够,用过饭,天色已晚,忙唤秀娟秉上灯烛。
二人又在内室,饮了几杯,以叙离别之情,富康遂将雪萍搂在怀里亲嘴,一口一递,饮酒咂舌,又叫雪萍解脱罗衫。雪萍卸去衣服,全身一团粉白,露出香馥的酥胸,紧蓬蓬的香乳,圆浑浑的臀儿,白光光的大腿,玩弄良久,用口咂之,咂得雪萍淫兴太发浪水汩汩。遂用手去捻富康尘柄,道:“让我看看养得多大了。”
言毕,探手解其裤带,一捻,惊道:“我的心肝,果真京城有能人,把它养得这般长大,只是太长了些,恐奴这阴中窄小,容它不下,更吃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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