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听新房重温旧风味 扒纸窗饱看活春宫
却说碧卿丽春在岳家任了几日!才回家来,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来同他商量,要借一间房,在城内娶亲,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日搬了许多什物来到城内,喜事办好,举行婚礼,将新娘娶得进门,那女子年约十七八岁,倒也白白胖胖,是个中等人材,闺房已过,宾客散去,夫妇双双入寝。
碧卿一时好奇心发,便拉了丽春同到窗下去听房,新夫妇道屋大人少不曾检点,一声一响,外面皆德得清楚,听得床上先是哗啦啦的脱衣声,接着又翻翻覆复的盖被声,又吱吱咕咕的亲了一回嘴,忽的床板吱吱乱响,新郎想已跨上身去。停了片刻,床板无声,想是正在插入,听新娘连连哎哟,口里小声私语,像个讨饶的样子,新郎也低低抚慰,两人戚戚喳喳,交涉了片刻,结果床板一下一下的微响起来,虽在抽送,尚不利害,新娘哎哟之声,比前更高,也无心再多说话,听见他用急促的音声说道:“哎哟,莫弄吧!积点阴德啦!叫你莫这样,你又不听,痛得人此刀割一样,哎哟,真是要命哩!”
男子正在心醉神迷,口里含糊糊不知说了些什么不相干的话去劝慰,抽送的力量,反不觉加大了,床板钓帐,都响起来,妇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呻吟,高叫哎哟,后来竟然噎噎的带着哭声哀求,男子口里不住说:“忍着点吧!这样弄法我快活死了。”
顿当时妇人号哭声,男子快活声,和床帐摇动声,闹成一片,十分烈闹,幸而时候不多,便风平浪静,妇人如逢大赦,才鸦雀无声,碧卿等二人在外,听得呆了。丽春先前站在碧卿身边,越听越动淫心,后来简直全身倚入碧扣怀里,上边不住和他亲嘴,几根王指,管握住龟头不放,时而摩其周边角,时而按其当中马眼,惹得那物更加暴怒,比平时长大了许多,妇人阴中骚痒,阴精顺腿流下,直到脚踝,丝袜早已湿透了半边,恨不得就征窗前干起来才好,碧卿等听完了,便叫她回房睡觉。那知妇人因为站立甚久,举动不堪,流的淫水太多,身子虚弱,两腿酸麻,已不能行路,碧卿一把将她搂起,像抱小孩一样抱回房中,放在床上,替她解衣松裤,脱得精赤溜光,妇人全身软洋洋的,犹如醉酒一样,再也不肯动弹。碧卿见她身软无力,便不忍同他交台,拉上被儿盖好,抱在怀中,休息一会,妇人精神复原,淫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碧卿见她如此贪淫,也觉好笑,用指头在她脸上刮着她羞,说道:“你今天怎么这般心急,好像饿猫一般,丽春觉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赌气不做此事,好扯开话题说道:“子良真是个呆子,全不知道温柔工夫,初破身的女儿家,头一次与那要人性命的阳物会面,又羞又痛,真是天下顶造孽的事情,就是百般温存体贴,还不免要弄得皮破血流,魂飞魄散,阿况他那傻小子,知自己畅快,不顾他人死活,一味狂抽狠弄,痛得新妇哭哭啼啼,他还满不在意,世间那有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这新娘也真是倒霉透了,千里万里偏偏挑上这种一丈夫。”
碧卿见他如此气恨的数说,不由笑道:“吹皱一池春水,关你屁事,人家两夫妇行房,干得痛不痛,不与你相涉,要你来管这些闲事做甚,你若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岂不要将子良的那话儿割断,才出得你胸头一口恶气吗?”
丽春道:“人家说的是老实话,到了你那贫嘴里,又这样乱嚼舌头,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打抱不平,简直是借题发挥,我想起你年前让我疼痛的事,余怒未息哩!”
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还有这点想头,你莫做梦罢,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许多善事,今生才遇见我这轻手轻脚的人,成亲那夜,真是提心吊胆,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虽然是有点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么还嫌不好,照你这般不知足,我倒应该是一个鲁莽汉子,不管叁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报不爽哩!”
说得丽春也笑了,本来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时也不再深辩,老实搂住碧卿,舒开双腿,夹住他的腰际,一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亲热做一处,下边腾起身子,将湿热的玉户,抵住碧卿小腹,团团揉搓,揉得碧卿兴起,挺起溪巴,一下便尽根送入,妇人在下,仿初开苞女子的神情,闪闪躲躲,退退缩缩,暗中便劲,将阴户收缩夹住,夹得碧卿阳物在内觉得十分滞涩,不易抽动,口里呻吟哎哟,妆出怕痛样子,碧卿见他如此做作觉得别有风味,甚爱他善于献媚,淫荡无伦,愈加消魂,抽送得更有力量。妇人越妆越像,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女郎,宛转娇啼于肉棒摧残之下,一阵特别浪态,竟将碧卿的宝贵阳精,哄得出来,是时男女各极欢乐,粉臂互抱,灵肉交结,四体无非畅美,一团尽是阳春,泄精之后,飘飘荡荡,也不知身在何处了。
事完之后,二体偎贴良久,才拔出尘柄揩拭干净,搂着睡下,丽春道:“还是听人干事,最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淫心,干得比平时更加爽利。”
碧卿道:“单纯听还不算好,要是看见人家交合,更好玩哩!”
丽春道:“谁肯玩给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
碧卿道:“要有机会,也说不定的。”
谈笑之间,俩人安歇不题。
却说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儿一个黑影隐隐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细看,原来是仆妇吴妈,进入郑贵房中,随即把门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对丽春说道:“现在有活吞宫看了,你去不去,丽春道:“你又骗人,这半夜里,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难道又是新房中吗?”
碧卿把看见吴妈影迹说了一遍,丽春忙穿上衣服,拉着碧卿的手,同到郑贵房间窗下,撕开窗窥看了一场。吴妈果然在他房中,二人正在搂抱说话,还未动手,这吴妈有二十七八岁,生得也还可人,本来就是郑贵的妻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装亲戚,这几天郑贵看宅中办喜事,心里也很动火,私下约好吴妈,晚间一叙,吴妈果然等到人静时侯,稍事修饰,便悄悄摸进他的房中来。这房并无蚊帐,所以外面看得清楚,吴妈捡上浓施脂粉,身上穿一件紫色小紧身,下系短裤,底下尖尖小脚,鞋袜洁净,居然也是一个骚俏妇人,郑贵抱在膝上,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欢喜的不知怎样才好,可见贫家夫妇,恩爱也是一般,调弄了好久,然后解衣干事,他们粗人,那有许多心思,出些花样,知剥脱妇人裤子,叫他赤身仰卧床沿,那吴妈虽然手脸颜色不太好看,下身的肉儿,却非常肥白,圆圆的一个阴户,并无半根阴毛,红门半启,早已湿得水汪汪的,郑贵塞进那话,驾住两腿,尽管玩那老汉推车样式,两人也是历久未干,饿的极,今夜不顾性命,使出吃奶气力,没头没脑的狠干,弄得床响气喘,天摇地动,妇人又极浪,整理不断的呼喊心肝,郑贵见他妻子发出这般淫声,好似得到奖励一样,越弄得高兴,直弄到淫水横流,四肢无力,方才歇手。
碧卿丽春在窗外看得脸颊烧红,心中乱跳,赶紧回房,脱衣上床去大战一回。这次两人如怒马奔糟一般,抱在一处,也仿效他们,摆下了一个老汉推车的阵势,碧卿在上面,将阳物轻经投入阴中,凑合了笋口,便用力提放起来。玩了几十下,妇人乐极,柳腰乱扭,粉头擂滚,媚眼半合,又横壁乱,其淫荡情形,令人兴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轻软语,句句打入心坎,益觉神魂飘荡,妇人阴中痒得万分,犹觉抽送不足过瘾。
碧卿将阳物深深顶入花心,抵紧不放,用力揉擦,龟头在内塞满花心,研磨得酸楚痒过,根上卵毛,软茸茸,乱麻麻,在阴户周围刷扫,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痒,这样弄了一回,妇人淫液流出,兴尽痒止,碧卿方才泄了同睡。
第八回 颠鸯倒凤桃帐留战迹 温香软玉蓉褥惜娇躯
却说碧卿同丽春这般畅意快活,真是人间佳偶,地上神仙,那里还情愿离开爱妻到社会上效事业,却幸丽春深知人,见他困守家中,终不成话,便劝他仍到南京一行,从事教育,碧卿被逼无奈,才出门去了,在外一住便是叁年,业成名就,遇到清明佳节,请假回家。祭扫先墓,又得兴他的爱妻重共枕席,细诉衷肠,真是新婚不如久别,人生乐事,也就数此为最了。那夜夫妻二人,闺房促膝,情话绵绵,彼此已近中年,又是久别乍逢,都不好意思动手动脚,直到二更天气,还是碧卿催着安歇,才打断了话头,原来丽春自碧卿外出后,便回花宅伴母,灯前挑绣,窗下栽花,又回复了他的女儿家的生活,初时想起碧卿,未免阴中习习作痕,从未过惯,也不觉得孤眠寂寞,此次碧卿忽然归来,两人又须在这张绣床上双双入寝,知道不免有一切亲热,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一些害怕,心里好似做了亏心事似的,管在地下延挨,不敢上床。碧卿此时已躺在床上静观丽春在梳妆台前,卸了妆饰,亭亭的走过衣杠边,解去大衣,穿紧身小衫,走向床头小解,觉得他风姿娟娟,比旧时一般美丽,并不像二十多岁的样子,且这叁年中,身体更加丰肥,第一惹人爱的是一个银盆白脸,梨颊饱满,有红有白,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好似两汪秋水,使人一见动摇。再次是两条玉婉,圆腻皎洁,软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鲜藕,一条润玉,不待摸看,魂魄早早飞去半天,内衣窄小,仅夹腰际,那肥人屁股,在玄色绸裤中,为隐突出,行路时侯,扭扭搭搭,肉儿不住颤动,令人心醉,两条粉腿,也很租壮,涨得那裤管,几无隙地,那肌肉之美,完全显露,不由得不起欲念,碧卿既深赏爱妻的美处,又佩服发明此种装饰者的细心。
正自默想,丽春听得碧卿久无声息,疑他睡熟,心中大喜,即轻轻走上床来。却看见碧卿睁着一对大眼,虽然后悔,又不能退出,得睡入被中,碧卿见他上来,伸出双手,搂入怀里,连连亲嘴,见他肥满两颊,触肉凉滑,格外心喜便抬起一腿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紧紧抱住,一面用鼻头在她脸上擂搓闻触,一面将身子靠着不住挨动。丽春经此接触,羞态稍减,也用手勾住他的头儿,口吐丁香,胸挺乳头,兴他贴肉亲热,碧卿渐渐代他褪去衣裤,赤条条互相依偎,觉她肌肉丰盈,比前不同。软绵绵,香喷喷,充满怀抱,更有无限美处。阳物硬起!跃跃欲试,遂趴上身去分开两股,便想顶入。不想碧卿在外独宿数年,保养得法,阳物竟长得更为粗大,丽春多时未干这事,阴门收敛,又因近日发身,阴中亦被肥肉裹满,那桃源仙洞,顿然狭小许多。这次干事一大一小,自然有些为难,龟头甫入,丽春早觉得阴中非常堵塞,阳茎撑得满满的,虽不疼痛,究为有些难,犹以为初入之时,常苦干涩,不甚为意,不料抽插一或儿,还是如比紧迫,窄小阴道被大物干弄,热辣辣的如火烫烧,心里不免有些一森森然,便知不妙,叫碧卿抽出那话,握在手中一看,原来此往大了许多,再摸自己物件,又肥又紧,反此从前稍小,因愁眉苦脸地说道:“你的太大,我的太小,怎不教人难挨,有甚么法儿呢?”
碧卿说道:“今天放半截,等明日惯了再都放进去,好不好呢?”
丽春点点头应允,又弄起来,初尚困难,一会儿,丽春骚兴大发,忘了痛苦,颠播迎凑,无所不至,虽约定半截,现在早已尽根玩弄畅快,二人同时下精,事后才知阴户吃亏太甚,悔已无及,疲倦入睡。
夜半醒来,俩人摸摸索索,终是久别之后,容易动火,又上身干起,这次妇人舍死忘生,乱战一场,淫声大作,阴浆长流,直弄到筋疲力竭,力才止住,股下淫水汪洋,湿透被褥,妇人因连干两次,出水太多,身体受损不少。次日丽春对镜一看,才知自己面目清减了一些,眼皮浮肿,好似桃子一般,故意叫过碧卿看了,抱怨他道:“你在外调养得这么强壮,专一回来奈阿人家,东西又大,干的次数又多,看我这眼睛,便知我如阿吃亏了,碧卿不胜怜惜,抱住安慰,又买了许多补品他吃,又立誓再不狠干,丽春方才欢喜,和他亲嘴了一回。
夜间上床,碧卿不敢挑战,躲在被中,规规矩矩,并不去她。妇人淫兴反炽,见他不来要求,又不好俯就,心燥口喝,反反覆复,总睡不看,碧卿亦知他竟,便想出一个方法向他道:“我从前说我有坚忍力,如不愿兴人交台,任女子百般引诱,也不会动心,你老是不信,今日可以试试,我们二人都将衣裤脱净,我静静睡着,任由你怎样挑拨,我若不能把持,便算输了,妇人也巳不得笑闹一场,遣此长夜,便照他的话,脱得光光的,钻入怀中、此时丽春先正面搂任碧卿,同他亲嘴度舌,亲腮送目,挑逗了一会儿,碧卿板看面孔,绝不为动,妇人又拖过碧卿右手,放在目己乳上,叫他抚摸,碧卿也捏了一捏,仍然放下,她又拖着那手,夹入股肉中间,要他摸弄阴户,碧卿随意摸了一会,不言语,妇人见他绝不动心,急缩入被内,将阳物含入嘴内,品了半响,虽然有些硬起,但碧卿仍不理他,他又复上来,一手握住阳物,一手挪开阴户,奏在一块,便想往内纳弄,碧卿将腰一弓,阳物早已离开,妇人见他如此坚决,想不出法子来,得骑上他的身子,搂头抱腰,极意握搓,挨胸磨股不已,碧卿以手相隔,仍不肯相就。无奈妇人又搂他睡下,偎着颈儿,在耳边说了无数肉麻言语,听他哼道:“哥哥,达达,快点救命,我穴里痒得很,赶快替我插一下,你这又租又大的肉棍可真好,我简直羡死了,你何苦不做点好事哩,你生了这件妙物便如此骄傲,念在我辛苦了半天,也应该把那宝贝肉根,给我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