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并不答话,管乱摸,妓女笑迷迷的,像似十分喜爱,胡子又叫她举起一只小脚来,握在手中将那绣鞋反覆把玩!不忍释手笑道:“心肝的,这鞋怎样绣的,这样样细致,俺今天心爱极了,今晚要将你干过痛快!”
那妓女虽然皮肉粗糙,尚喜还很白净,此时在灯光之下细看,这肚兜和睡鞋,越显得红的愈红,白的愈白,红色本是一种使人发生狂热的颜色,偏生放在女人的胸前和脚尖更是引人动心,那是不独胡子着迷,连隔壁碧卿也魂飞天外了。胡子看了一回,忍不住忽然抱起,按住妓女,手持二足,分为左右,便挺起那又老又黑的阳物插入抽送。那妓女刚一挨干,便娇声娇气,哼哼淫词浪语,百般销魂,胡子抽得更加有劲,妓女也越浪得利害,口中乱喊,哥哥达达,心肝乖肉!无不叫到,那呻吟娇喘声音,绵绵不断,随着抽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节奏,好像替男子助威似的,胡子经不起淫浪气派,便在系着红兜的肚子里,泄入精液,碧卿看见这妓女如此会浪,十分赞叹,心里几乎把持不住,想同他搭搭交情,忽一转念,我同丽春是何等恩爱,此时若在外边召妓,如何对得起他,况且妓女们的容貌皮肉,那里及得我爱妻,万一染得疾病如何对起我妻呢,不过是妓女善于修饰,力求淫艳,不顾羞耻,会浪工媚而已,这些条件,不是天生的,我妻也未尝不可仿效,我又何必同他们胡行呢,想至此时,欲火灰冷,也就不去看了。
次日,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这家客店虽然没有妓女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便有店小二送水过来,笑着对他说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数位姑娘陪客人过夜,我帮你叫几个来,你可以拣两个左拥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没有意思呢?”
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后,却寻思他刚才所说的话。心想:这两女陪一男的玩意儿,我倒没试过,看来一定十分有趣。
是夜,果然见有五个女人进入邻房。一会儿,又见其中叁个离开了。碧卿熄了屋里的灯光,凑到墙洞往隔壁一望,见房中的桌前坐着一位中年大汉。身边坐着两位年仅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唇红齿白,娇嫩无比。正频频向他递酒夹菜。大汉满面笑容,双手管在女孩子身上乱摸。那两个女孩子并不推拒,正被他抚摸着乳房的女孩子笑着说道:“大爷,你的力气大,可要轻点儿好。你先放开我和梅芳,让我们把衣服脱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
大汉笑着说道:“好!好!你们一个一个来,菊芬你先脱,然后轮到梅芳。”
那个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来,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脱到剩一件金黄色的肚兜,就不再脱了,径自把半裸的身子投入大汉的怀抱。
那汉子大喜,他放开梅芳,搂住菊芬,先把她金黄色的肚兜掀开。见菊芬并未穿着内裤,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细细的绒毛。大汉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处,摸玩着毛茸茸的小丘。那菊芬乖顺无比,不但任其撩阴摸乳,还向他递唇送舌。
片刻,梅芳也已经宽衣解带,她身上系着一件桃红色的肚兜。也莲步珊珊,知道大汉身旁坐下。那汉子满心欢喜,左拥右抱,好不消受。把俩人的乳房和私处一一摸玩之后,即像麻鹰捉小鸡似的,一手一个,把两位半裸的玉润娇娃夹住往大床一放。菊芬一边把脚上的绣鞋脱下,一边笑地向男人说道:“大爷,今个晚上你先要梅芳,还是先要我呢?”
大汉坐在她们中间笑着说道:“那一个先来并不重要,反正你们两个今晚都要让我玩个痛快的,现在我要先摸摸你们的脚儿哩!”
菊芬和梅芳纷纷把光洁的肉脚伸到大汉怀里。这两位女娃儿都是天足,但胜在够娇小玲珑。这男人很会玩,他把两对白雪雪的嫩脚儿的每一支脚趾儿都仔细摸玩过,接着他把身材比较清瘦的菊芬抱上来“坐怀吞棍”。菊芬早被男人撩得春心荡漾,此刻她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膊,嫩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汉的怀里扑腾。她的背后刚好是向着碧卿这边,所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令人销魂的私处正把男人的肉棒吞吞吐吐。
菊芬在大汉怀里扑腾了一会儿,终于软在他怀里不能动弹。大汉即把她的身体翻倒在床上。握住她的脚腕玩“汉子推车”,未及一百抽,菊芬乃惋转告饶。大汉好放她一马,令旁边的梅芳接力替代。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圆玉润的身体仰天而躺,大汉架起她的双腿,那梅芳却自乖巧,伸出手儿扶着肉棒,对准她的玉户。见大汉臀部一顶,早已入笋。大汉频频抽送,梅芳浪叫不已。一会儿,大汉从她身上抽出阳具,见梅芳的阴户毕露,肉蚌夹缝饱含着方才大汉注入的白色浓液。
大汉左拥右抱着两位娇娃吹灯入寝,碧卿才摸回自己床上。一夜平静之后,到了黎明时分,隔壁房又有动静。不过碧卿必须动身赶路,无暇再窥秘戏了。
再说丽春在家,也是当被一个叫赵甲的男人前来引诱,但丽春曾经高雅的丈夫所爱过,那里看得起那俗子凡夫,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觉!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实害羞,自己丈夫面前,尚不要紧,若无故又向外人出乖露丑,真是不值,所以老是给他一个不埋,那赵甲也就无趣而去,再也不来,这夫妻二人俱守身如玉,实是不可多得好摸范。
第四回 绣袜红鞋艳妆邀宠 缨声燕语浪能承欢
却说碧卿在南京教书,转眼已是一年,这一年中两地相思,自不必说,幸而彼此常通书信,可以稍慰渴思,到了端午节,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装回苏,归返家中,丽春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点心,又问了路上事件,诉些别后离凄,百种温存,千般体贴,碧卿到了这样快乐的家庭,精神越发焕发,竟忘了路途辛苦,休忌了一会,两人走到书室窗前,随便坐着谈些家常,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见他,便细细瞧看,见他的身体发得比去年还胖,一张银盆般的嫩脸,白中透红,好比两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那一头的发儿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衬看香腮雪颈,很是俏丽可爱!身上穿看一件极薄的花绸短衫下系淡红裤儿,尺寸都非常窄小,紧紧箍在身上,那乳头屁股大腿等处的肉儿,都隐隐的显出,肥美可爱,脚下雪白丝袜,大红锻鞋。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时久别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里同碧卿谈叙家常,却不敢正眼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颈,玩弄衣角,尽把一双小脚,左翻右覆,细看鞋上的花儿,碧卿看他这般脉脉含羞,越觉动火,便上前将他搂在怀里,搬过粉面,连连亲亲嘴,又将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弄,伸手探入怀中,抚摸双乳,按摩皮肉,渐渐要伸进裤腰,丽春却用力推住,碧卿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待好久,丽春力不能故,得放手,低嘱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
碧卿轻轻一摸,原来阴户之上,新长了好些细细的阴毛,软茸茸的,更是动人,再也按不住欲心,便轻轻替他将裤儿退下,按住椅上,将阳物照准那新长阴毛的东西内刺进,久未干事一阴户又覆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直等淫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顽要起来!碧卿想起偷看妓女一事,便把丽春穿看红鞋的小脚搬起一只,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然白肉红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摇意动,便紧紧握住,大抽一阵,乐极精泄,两人搂着完事,碧卿手里还握看小脚不放!赞叹地说道:“好人儿,你的小脚儿穿着红鞋,真是好看,我心爱极了!”
丽春笑着说道:“你心爱,就拿看玩个够罢,碧卿道,现在自然要玩够,是夜间床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双软底红缎睡鞋,每夜穿着,服伺我呢?”
丽春道:“这很容易,你若欢喜这样,我明天赶做一对,晚上穿同你顽要就是。”
碧卿听了大喜,又说:“你一并做个红花绣肚兜儿穿着,我也很喜欢的。”
丽春笑着说道:“哥哥要怎么样,我没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间便可用了,你怎样的欢喜这些新鲜玩意,不想你出门一次到长了许多见识。”
碧卿道:“不错,这倒是出了门才知道的,便将那天看见妓女交媾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我因为爱你一个,所以不肯召妓,要你也能像妓女那样淫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别人的!”
丽春道:“你原来开了眼界,所以回来有这么些主意,要你不同他人好,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讨你欢喜,至于你说那妓女淫声艳语令你羡慕,这也不足为奇,女子同男子交合的时候,弄得舒畅,本会忍不住要哼叫出声,又会向男人叫些亲热的名字,说些肉麻的话,我从前不敢,一则怕下人听见不雅,二则怕你疑我好淫,所以忍不住不敢出声,现在你即说明喜欢这样,那么,下次再干,我便不故意强忍,凭着嘴儿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过要找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园的书房,岂不好么,二人商量定了,起来整好衣服,拾得东西,吃过晚饭,双双安寝,一宵无话。次日早起:丽春拿出两块红绸,剪个样儿,叮仆妇送到成衣店同绣货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几块大红锻料子绣起鞋来。她做着鞋儿,心里痒痒,不知是什么味道,觉这活计是为着心爱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预想将来穿在脚上时同丈夫交合的快乐,丈夫喜爱自己美丽的荣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针儿好几次误刺在指头上了。
日还未晚,鞋已绣成,肚兜也送来了,两样东西,不但是颜色鲜艳,精工美丽,式样精致,丽春看了,也很欢喜,拿来放在床头,看看天气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饮酒未回,自己无事,便先梳头绞脸,包脚洗阴,收拾得干干净净,准备晚上同丈夫取乐,刚收拾好,碧卿回来时。已是掌灯使分仆妇送上几盘菜蔬,一壶美酒,夫妻二人对酌一会,灯下对看,对摸。淫心已起,便叫仆妇收去杯盘,打上水来,碧卿光净了手脸,脱去衣服,躺在床上,眼看丽春坐在梳头桌前洗净手面,先将头发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红花,然后轻匀粉面,淡抹唁脂,画好两条新月般的眉儿,点得浓浓的一颗朱唇,末了又在皮肉上喷了许多香水,晚装已毕,又在镜中左右看了好一会,才上床来,碧卿搂住,仔细额看,果然打扮得娇滴滴的,非常妖艳,心中爱得不知怎样才好,紧紧搂住狠狠的亲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将衣服脱去。丽春果然脱得赤条条的,光着身子,坐入碧卿怀中,在床头取出绣花肚兜,把来系好,碧卿见那肚兜儿样式小巧,盖住肚腹一部,仍将双乳留出,以为摸揉地步,中间绣看五色大朵牡丹花,华丽已极,褂在丽春胸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肤,真是说不出好看。
丽春又取出那大红缎绣鞋,倚在碧卿怀里系好,自己抬脚送在碧卿手里,碧卿把住把玩,见他这双睡鞋,有四寸长、用大红宫缎制成,绿缎滚口,着五彩细花,单梁尖头,秀丽无比。底下也是红缎绿边软底,手握如棉,虽然不是叁寸金莲,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来那旧式叁寸短肥,更为动人,看玩多时,心里被他挑动得痒痒的,不可忍耐,浑身叁万六千毛孔,无处不是舒服,举到鼻边,闻个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气,直入鼻管,无暇再慢慢品赏,便放出娇躯,腾身而上,抄起两瓣红莲,架上背头,下边大阳物,直插阴户内抽送,撑开嫩肉,渐没龟头,妇人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哼叫着,听他娇声道:“哼!哎哟,轻点儿罢,少一点进去罢,哎哟!痛死人哩!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
碧卿见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他乳的头,轻轻地捻弄,妇人连心肝都痒了,淫水果然便流,阴户顿大宽许多,妇人也不怕痛,把两条腿重新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大溪巴尽根送入,碧卿乱抽乱顶,妇人又娇声道:“哼,好哩!这几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么这样会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顽得我魂都飞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红鞋,极力抽提,一面看他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妇人淫极,又哼道:“哼,哎呀!我的亲亲,我的肉白不白,你爱不爱!哼,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你爱不爱,我脱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你爱不爱,哼,你的东西这粗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此时,真是乐极,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红菱!怀里抱的是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阳物插的是紧紧阴户,耳边听的是淫声浪语。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不免淫情酣畅,阳精欲出!此时阳物更加昂大,顶的妇人难受,吁喘不止,眼睛无力睁开,粉头儿在枕上来回摇动,口里越法哼得响而且急,后来简直说不出清话,管乱哼乱喘,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碧卿抵紧花心一阵揉磨,精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阴户之内,休息片刻,才抽出阳物,阴浆随着阳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妇人满腿都是。一块毛巾,早已湿透,床上被褥也润湿了一大块,妇人皱眉埋怨道:“都是你兴的花样,太弄得有味了,流出这些劳什子水来,真是麻烦!”
碧卿也取笑他道:“这怪你这骚花娘淫兴大甚,比别人水多,人家夫妇,每夜连干五六次的很多,都一块毛市,没有听说不够用的,要是个个女人像你,一夜苦干几次,次日还没有被褥垫呢,丽春见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无地自容,偎着碧卿脸儿,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调笑,搂在怀中一同安睡,丽春还把一对穿红鞋的小脚搁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双双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