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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香》明·桃源醉花主人撰

  半儿早听得脚步响,忙闪开。那房门已开,其夫已见黎氏的情状,提起一条絮望黎氏打去。黎氏早闪过,打在醉翁椅上,打得那椅子粉碎。其夫见不中,就赶过去,把半儿一把头发扭住,乱拳乱脚,打个不祝黎氏见打得  , 壁间挂的剑,拔在手里道:“狗忘八,与他   打他。我叫他做的。你括得小官,我也括得。  杀了你,然后我死。狗忘八,不要走。”一头  。  望外就跑,叫屈道:“屈来,黎氏杀人。他与半儿通奸,被我撞见,反要杀我。”那时就哄了一街人。
  只见黎氏也喊出来道:“屈来,黄六终日括小官,不 家业,怪我咭聒。反把奸污的事,埋我持刀杀人。地方救救。”喊了又喊。众人各劝道:“夫妻每的事,闹不开的,就到官也打拢不打开。娘子请进去,不象样。等我每再劝你丈夫回心转意,大家依旧和顺。”黎氏听众人劝,假意哭进家来。忙与半儿商议,收拾细软银两,扮作夫妻,连夜逃了。明日其夫接了丈人丈母并亲眷,俱来与他讲理。 他,不想走了。虽告一张缉获牌,且拖 放看。后来其妇把这点用完了,半儿又无 处。只得搭识一个人,又不 用,就开了门。此淫妇必到之局。若使黄六自己不淫,蹑蹑处家。黎氏纵好淫,也不至此。有诗云:
  淫心似水滔滔下,全在隄防善举人。
  不谨纵 奔至 ,始教人怨筑堤心。
  家婆未有不淫,又何况父好淫,而其    好淫者。我又说一个父好淫,而女亦   果报。北直双桥地方,有一叶姓者,以贩   。 年纪时,极好淫人妻女。娶妻洪氏,甚 悍,不许他出。少有些风声儿,就在家作孽。
  叶奉法惟谨。 至中年,其妻捐世。止留一女,名月惜,以其月见了亦爱惜的意思,年仅甫十四。有一杨妈妈,系近邻,与叶少时旧文。因妻狠,故不往来。今见妻已没,彼复来走动,温温旧好。身边有一婢,其妻在日,不敢偷他,今已收在身边。
  叶自任性,随处就来。以为女儿小,不谙人事,凡事不 理。忽日,杨妈在房,叶见女儿与那丫头不在房边,就高兴起来,扯落裤儿,靠着凳头,纵个不迭。杨妈儿故意做些妖声妖势。不堤防月惜走来见了,就缩住了脚,然冷眼儿直看在肚里。更叶与女一房,虽各一床,去不甚远。与那丫头在床上做些勾当,那啧啧的声儿,与那呀呀的床响,已都听在耳朵里。
  一日,其父他出。月惜把家里的事,托那丫头管了,又嘱付杨妈妈不时来看看。彼自随母姨往亲戚人家去。或遇表弟   笑浪谑,无所不至。或遇女伴中有谈房   ,必呢呢而听。听到妙处,则又掩袖而笑。   究寻校间,叶则又呆呆的想,想了复笑。   少年俊雅,则又注日频视。彼或去还,则又秋波遥送,全没一些幽闲贞静之气。此皆繇父的做得样子不好,令他看在肚里,故臭味只向此去了。
  屋后系钟家园,园有亭台 阁,竹榭花楼。 诸曲沼回塘,名花异卉,无不备具,往往供人游玩。靠西又名小园,另有静室数椽,竹窗几带,是本家读书处。读书的学生,叫做钟珍。虽披发,年却有十八岁了。怎么十八岁还蓄发?只因近来宗师好未冠。未冠题目又松手,又容易进学。假如卷子有一二句可取,就进了。因此初冠的,尚要除了网巾去考。拢起头发的,亦要放下头发来去考。故披发的,住他头发长起来,只是剪去些,再不肯拢起。见是个披发,实有一把年纪了,不过是希图侥幸录取功名的营生。有诗云:
  英雄际遇有机缘,运疾繇天枉用钻。
  剪发未冠图侥幸,借来妻女笑何颜。
  见人家妇女来园游玩,先去跕在要路,   看。中有佳者,要看得不二而足。人多不以为意,一以他是园主,二以他是披发小官。纵   子,书也不读,日日在房里看妇人。
  一日,月惜也去园中看花。见架上紫心木香,黄蔷薇,与大红蔷薇,开放满架。园中规矩,只许看,不许采。着人采去,则花零落,不成盛观了。月惜见了这许多红紫,心实爱慕,伸手欲采一朵,傍一人道:“才不得的,采了管园人要骂的。”月惜见了,忙缩了手。那衫袖却被花刺儿勾住,羞得惭红满颊。钟生见月惜这般光景,又且生得妖娆,忙来与他扯脱了刺儿勾的衫袖。复每种花采一两朵,奉与月惜道:“姐姐要花,小生奉上。”月惜称谢一声,接了。把秋波一转,见也是一个披发,生得清俊,不觉回盼数次。真有个:
  欲识郎眉宇,秋波不惮烦。
  钟生见那女子十分顾盼,也不觉情动,但不知是何家女子。见他出门未远,忙出园来看望,早不见影。因间管园门的人道:“适才一披发女子,不知是那家的?向那一路去了?”园丁道:“那披发   是叶三家邻合,叶家的女儿,唤名月惜,   看花的。”钟生闻了这话,心下十分喜悦。   时来看花,便好不时窥观。且又近在邻 ,   亲托眷,去挨身入户了。步归书房,好生思想。题一绝云:
  花径逢娇艳,回波动我怜。
  相思千万种,随梦到伊前。
  钟生有二仆,一名报儿,一名捷儿。俱年十五六,生亦姣媚。馆中聊寂,将来泄火,即所谓弄臣也。钟生分付道:“你两个每日轮一个,在书房侍候。着一个去园中看,如见叶家那披发女子来看花,即入来通报。”二个领命。不题。
  却说月惜感生赠花之心,想道:“我看那生披发,我亦披发,年必相当了。况他一表人材,风流秀雅,想与我貌亦相似了。做得一对也不枉了。不知爹爹把我聘个恁么样的人儿?别日再去看花,看那生果有情么?”岂不是:盈盈未十五,早已动春情。
  过了一日,月惜约了杨妈妈同去看花。步入园中,捷儿早瞧见,忙去报知钟生。钟生即忙来看。只见月惜同一老妇,袅娜花前,委迤香里。看了   看诸花,真觉万花无色。忙向前施一礼  :“ 是叶家姐姐乎?”月惜虽还了一个礼,却   应。杨妈妈道:“钟家小叔,正是叶家的姑儿, 老身同来看看花。”钟生道:“好妈妈是何人?”杨妈道:“老身是他紧邻通家。因他父亲出外去了,托老身相陪,因此同来走走。只是打搅不便。”钟生道:“看花何妨,我引你各处去看一看。”遂向前引导,看一处,指一处。到了桃林道:“这是桃坞。”到了荷亭道:“这是迎香阁。”到了芙蓉池道:“这是艳 亭。”到了竹轩道:“这是有斐堂。”到了桂丛道:“这是月窟。”到了梅坡道:“这是耐寒斋。”手里指,口里道,眼睛只看着月惜。看完了,复过芍药栏,玫瑰圃, 到了蔷薇架边。
  钟生忙去把架上的木香蔷薇玫瑰,并地上的虞美人,由山石竹莺栗等花,采摘盈掬,双手送与月惜道:“姐姐,将去贮在花瓶内,可作时时清玩。”月惜接了不言。杨妈妈道:“女儿,谢了哥哥。”月惜果见个礼。钟生忙答应道:“几枝花,何消谢。姐姐看得中意的,便不时来采。倘经了一阵风雨,就都零落了。”月惜应 ,   身回去。钟生不忍舍,相送出门。杨妈妈   走得健,向前去了。月惜金莲窄小,走得 。钟生尾其后,轻轻道:“姐姐,明日再来看花。”絮  月惜回头,见生犹含笑影,做尽风魔。因把那秋波一转,假意儿叫一声道:“妈妈,等我一等。”杨妈妈果立住了脚,候月惜同走。钟生回转斋头,更是神魂飘荡。又题一绝云:
  重逢绝代紫,艳色惊郎目。
  何以慰相思,愿效交鸾续。
  月惜见生如此钟情,虽不谙人事,却也提心。身虽不在郎侧,而梦魂无刻不在郎前。到了次日,心里想道:“昨日去得,今日岂可再往。”不知那脚痒痒的要走,若像钟生摘了花等他的相似。即所谓:好将千尺游丝线,系人肠肚系人心。
  在钟生,见月惜不来,心里痴痴的在园中走个不了,犹如月惜要来。恐怕家里人说,呆呆的在房里想的一般。他两个真可谓有情种也。有诗云:
  女无片刻拋郎意,郎有千万恋女心。
  情痴皆此辈,花间相逗即相亲。
  了一日,月惜道:“今日断要去看花了,想那   得我苦哩。”竟去拉了杨妈妈同往。步入  , 见钟生已在那里等了。见他两人来,忙迎道:“妈妈又来看花。”杨妈道:“正是。老身偏没工夫,我这女儿偏要我同来,因此丢了好几件事,来此走走。”钟生道:“既系近邻,便自来看也不妨,何必拖累妈妈?”杨妈道:“我也是这般说。他偏执性,要我来。”对月惜道:“女儿,你在此看花,我家里走一带就来。你看这钟小叔,何等斯文,就是兄妹一般。你宽心耍耍,我去干件事就来同你去。”又对钟生道:“女儿在此看花,望乞相觑。我去去就来。”钟生道:“妈妈自去,不消叮嘱。”杨妈即忙忙的去了。钟生道:“姐姐要看花,此处花已残了,我书房中的花才放,香色更绝,请去那里一看何如?”月惜道:“书房在那边?”钟生指道:“前监粉墙内就是。”月惜道:“哥哥先行,我随后。”钟生果前行,邀入书斋。使一个眼色,把报儿捷儿但各悄悄去。掩了墙门,各自回避。
  钟生迎入后轩。轩前有垂丝海棠二株,花开满树,娇艳无比。道:“姐姐识   么?”月惜道:“晓得,是垂丝海棠,果开得好 。”  一会,钟生道:“难得姐姐到此,小房一坐  ?”月惜道:“不消,我要去。”钟生道:“我为姐姐    ,况又是有缘相遇,郎才女貌,正是一对。”便近相搂。月惜笑拒道:“不要玩。”却心里想道:“常闻得男女配合,极有趣的事,但不知真是怎的。”身子虽拒他,脚却不 动。且爱生燕婉风流,纤躯堪付,诚有个俯就之意。钟生 了脸道:“姐姐,救我一救。”搂了只向房里去。月惜到了房里道:“哥哥,我是女儿子,那谙这事?哥放我去罢!”钟生道:“我也是小孩子,小对小正好。你不谙,我也不谙,把来试试无害。”月惜低了头。
  钟生遂与他褪襦去裤,启股露微。狂兴正浓,俯首引茎,将探其牝。月惜偷眼下觑,见其龟茎亦颇壮大,昂昂直竖。自忖道:“此中小小,一泓如线。我尝试探一指,粟肉萃盈,花包紧凑。指或狂挑,则隐隐苦若施砭。此物如许大,中何以堪?”然事已至此,看生如何施为。乃以一手扪弄酥胸,乳未盈把。以一手握茎抵户,户口紧闭,无路可通。将指拨开,纵进半寸,不及稜。月惜若生挟鱼肠剑,抉其芳蕊,痛不能胜,两手坚拒退去。生又温存道:“莫畏,我有法在此。”忙把津吐,按入少许。道:“这是医不疼的妙法。”复轻轻递入,微微扇动。无奈生兴狂发,忽一举直前,骤进盈寸。
  月惜当不起,若蛇矛刺肩,又欲喊叫。恐属垣有耳,不敢出声。将两手抵生腰,低语哀求道:“哥饶了罢,这会真要送命了。”生亦弗忍,徐徐抽送百回。渐觉径路已熟,膏润自生。月惜虽当悠悠含痛中,恰似微有滋味,不类无情生疏。生觉机趣方来,急加抽拽,其茎威势胀满。月惜更苦难支,此时更觉中急。早被其内攻,又进寸许。时茎入阴将半,得味贪欢,缉缉引提。如落板金,钉钉似啄木。月惜怯疼中 ,坚力求脱,闷苦难伸,弄得魂不附体。哀声求道:“哥哥,你真欲弄杀我也。”少顷,钟生意遂欢来,不觉乱摆柳梢,而雨点花片。有诗云:
  娇娃十四动春情,陡被狂风苦不胜。
  花儿自沾新雨露,不教清梦怨巫云。
  生虑月惜恨他毒手,急急搂向耳边道:“姐姐,实难为你了。奈一时高兴,唐突姐姐了。”仄物尚柱中央,红白已灌于籍。月惜笑道:“妾年尚稚,见哥年小,想那物也校那知年虽小,物倒大。初为郎破戒,郎宜念我。却纵性太狂,把个柔条挫几九死。”言讫涕下。生物渐痿,始提出户。月惜又卖空痒。
  半晌,钟生抱之下床,为之理衣整妆。睨其素体,余情尚溺。道:“姐姐,你明日断要来,莫使小生悬望。”月惜不应。生又视,月惜道:“来久了,家中要疑。”生送之出,又叮咛道:“姐姐,害不得人。不来,我须要死。”月惜道:“怕人的我要死,你怎的死。”生笑恳道:“明日管你妙,不像今日 苦就是。”月惜首肯,匆匆出来。杨妈妈已到,见了道:“我特来接你。”遂相携而去。有诗云:
  后生见色蝇见血,一经沾染无休歇。
  叮咛贤姐早来些,莫教情郎怨别离。
  刀头有蜜喜去刮,井中有人要提挈。
  如娥赴火不顾身,焦头烂额为谁说。
  月惜归来,觉痛未解。抚看那两扉,俱创得浮肿。小遗渍处,甚蜇难堪。怪叹道:“人言殊未可听。要或男子,自有乐处。女子何快?”又把个指头儿,去探穴中悄息。昔即一指弗容,今纳二指,已恢恢有余地。暗笑道:“他那物又好似楦头,一楦就大了。”
  不说月惜的苦。却说钟生虽尝新炉,未探佳兴。恨不得月惜再来,重赴阳台。走进走出,不暇数十次。那人怎生又来。钟生此时的火发,真有十万丈高,可以贯着牛斗。要纳下,那里纳得下。唤报儿,报儿不应,推捷儿去。唤捷儿,捷儿不应,推报儿去。一个也不来。
  生急得紧,亲自走出,一手扯一个,将他两个,扯到书房里道:“俱靠倒。”只见他两个各自解了裤,各自抹些唾在屁孔里,一齐靠倒。钟生把那昨日试新炉尝不饱的硬物,向报儿屁眼里,捣了一回。又扯出来,向捷儿屁眼里,捣了一回。把这两个小厮,足足弄了两个时辰。丢手叹道:“怎如那乖乖的,软糯糯,白团团,香烘烘,紧固固,那件东西。”挨了一夜。明早起来,又向园中去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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