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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瑶钗》清·东涧老人

来源:网络 作者:东涧老人 日期:2023-02-13
摘要:清真居士这一首《关河令》,只说那夜深人静,欲火怂恿,男男女女没一个不想成双着对,图那股下风流快活之事。大凡男子一经漏泄,尚可消受片时,妇人家承接雨露,愈显娇艳,偏那男子恋极胯下春光,既便弄得形削骨化也不肯休,却是何故?只因男子是火性,被水一浇,那火便灭了大半;妇人是水性,被火一烧,那水反热几分。
  到了天明,阳武反觉神思困倦,昏昏睡去,直至饭后方起够身,起的身来,只觉甚是无聊,黄氏,紫依处皆不得去,前思后想一番,决定到同窗好友处走上一遭,以叙别后之情。
  次日,马景因要去看望养大自己之孤婶,出外备办礼品。
  英菊捧进茶水,阳武见英菊那熟悉身儿,不觉欲火顿生,将欲近前搂住,反觉面色涨红,唯恐英菊不允,叫唤起来反为不雅。谁知那英菊心中早己暗暗喜欢上小主人,见他近年越发风流俊俏,才色超人,粉团似之尤物,恨不得与他弄上一场,亦不枉来这世上一遭。见小主人那模样,心中欢喜,遂向阳武抛一媚眼,侧面含羞退出,那一媚眼正让阳武看到,况那英菊原有几分颜色,兼不时送茶递饭,故作娇声娇气。
  阳武心想:“此事有门儿也。”当天午后,那马景即看望婶母去了。
  马景走后,阳武以几日不洗澡为由,使英菊为自己烧汤洗澡。阳武蹲于盆中,便唤英菊擦背。那英菊此时鬃若乌云,耳后插一朵鲜红花儿,身上穿一件半袖旧黑罗衫,露出那与雪藕相似白臂膊,笑嘻嘻提一桶热汤过来。
  听得阳武叫唤,急忙与阳武擦背。阳武有意使那小妇人动火,遂把腰间之硬东西自水下耸起,使英菊看见。英菊正在擦背,一抬头,猛然间见那水下伸出一物儿,不觉大惊,及至细看,原是小主人那物儿,心下不觉又是大惊,原来马景之茎不过六七寸之长,已让英菊受用非凡,小主人那玉茎倒有九寸见长,直挺挺向上翘着,在水中前后晃动,所以英菊见了,免不得又惊又爱。英菊性起,一手为阳武擦背,一手扯着单裙,便把那裙幅址起,又将两脚移开,露出那黑软之毛。阳武侧头看那英菊,猛然见英菊裙下那妙处,立即引得兴发如狂,便伸手一把捻住。英菊亦便搂了阳武亲嘴。阳武手捂其阴部,只觉上面己有些潮湿,那唇儿两侧,光滑柔嫩,不着一根毛儿,小腹之下毛儿甚密,抚之柔软松散,心中欲火飘升,忙伸出两指,捏稳那双唇,把唇儿左右拉扯一番,又伸入阴内,只觉得里面温热紧缩,只有一指空处,伸入两指便被紧紧套住,遂把那两指阿深处插去,拇指抚那嫩红肉芽。英菊不禁“啊呀”大叫,淫声不断,只觉得阴内痒筋跳动,火烧火燎,那指儿于阴内如似虫儿爬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扣弄不止,阴中甚是骚痒,忙忙将那扯裙之手放下,任阳武在内扣弄。亦伸出手儿,把那水中玉茎紧紧握住,只觉得上面烫热异常,比那汤儿还甚,那玉茎在手中一胀一胀,不停跳动,自己那小手竟未握全,心中暗暗称奇,忙就那水儿上下套动,手儿触及那头儿,只觉得上面更是烫热,比那下部粗出好多,上面深红发亮,中间一小缝儿,少顷便渗出儿滴淫液。
  阳武正自扣捏着英菊阴部,心中欢喜,冷不了自己那玉茎被英菊握于手中,只觉得两手儿将玉茎握住之后,用力握了两下,稍停片刻,便上下套弄起来。玉茎在英菊手中不时胀跳,茎内血气急流,遍体骚痒,不禁急收小腹,那玉茎又跳动几遭。阳武性急,忙把英菊裙儿解下,褪下亵裤。英菊把上衣脱了,阳武将英菊拖至怀内,把那玉茎向英菊阴部冲去。英菊见那妙物,心中着慌,不知自己受不受得住,忙忙夹那两腿,那两腿未曾夹紧,早被玉茎分开,阳武乱将铁硬东西左右急撞。那玉茎本已有淫水渗出,又就着那水儿,毫不费力,一顶而入,只留毛儿与那囊儿在外。
  英菊正自着慌。不想那物儿己尽极而入,不禁“噢噢”大叫,声音低缓,淫声荡语,甚是勾人心魂,英菊只觉得那物儿将阴内塞满,还未抽送即已紧抓花心,那头儿烫得花心一阵抽动,英菊不禁浑身抖了一遭。此时阴内更是骚痒,欲火盈满胸腹,忙道:“心肝乖肉,撑死奴家了,快把那骚物儿动起来。”阳武将那玉茎停了片刻,在那阴内晃动挑了一会,遂着力抽送起来,不时发出“滋滋”之响,如锯木头一般响亮。
  此时英菊早己性动,忙忙抬股而迎,但苦盆沿损腰,将身扭动,阳武会意,忙将英菊抱起,放于春凳之上,两足架于肩上,用力抽送。英菊双脚勾于阳武腰上,身儿前后晃动,那双乳亦随之而动。英菊初时有些着慌,得趣之后,丁香半吐,玉手环拥,足无意而高挑,脸斜根而紧贴,不觉已泄了一次阴精。阳武抽送四百余回,只觉得满身舒畅,小腹急缩,玉茎根部一急,双股一挺,一股阴精,泄于英菊阴内花心之上。英菊不禁“啊呀”一声大叫,只觉得那花心如水烫一般热。
  阳武初次小泄之后,且不把那玉茎抽出,两手捧定英菊脸儿,伸嘴去讨她津液润口。英菊此时心醉神迷,忙忙轻动娇口,渡了两口香津与阳武,还把那双眼闭着。阳武亲了几口英菊,遂将她乳头磨弄,又捧定金莲在手,把那泄后有些变软之玉茎,放于英菊那阴部磨蹭一番,复插入阴内。英菊不禁收缩阴壁,把那玉茎紧紧夹住。阳武不觉把那玉茎猛胀一番,那物儿又硬如当初,遂将玉茎在阴内慢慢抽送,低着头儿,看那玉茎进出。少顷,阳武不觉淫兴复浓,那玉茎更是坚硬。阳武重新大开旗鼓,用力猛抽。英菊尖声淫叫,断断续续道:“我的心肝乖乖,你撞死奴家也。”阳武不应,只一味大抽大弄,不觉又是二百回合。英菊在下已不叫唤,星眸微展,双颊晕红,口不能开,只伊伊含笑。阳武在上抽弄片刻,道:“我比马景如何?”英菊双手搂了阳武颈儿,娇声婉转道:“他是粗人,怎及得官人温存有趣,虽则结亲三年,从未有今日之乐,若不经你这妙物一弄,几乎虚度一生了。”
  阳武爱她语言伶俐,尽力抽送,足有两个时辰,方才雨收云歇。这一阵,英菊泄了五次,阳武共泄了大小二次。英菊忙忙起身,用那汤儿将身上擦试千净,穿上上衣,提上裙儿,怕那马景回家撞见,忙走出阳武房儿。此后两人一有空儿,看马景不见,便弄上一番,这且不题。
  阳武在家又过一日,范家派得贵来访,遂与得贵来至范家。
  且说那黄氏寡妇,一心一意要嫁阳武,再三托了兄弟,叫与刘老大讨了个绝,凡是卖得之东西,除了田房,尽情变卖了,搬回娘家,直到件件完了,与丈夫念了卷经和刘老大说个明白,一乘轿子抬回母家,名说拣个人家改嫁,以了终身,却只是守着阳武。虽不得相会,间或叫林玉来,泄泄火气,吩咐他去通知阳武。
  初时范家不让进,黄氏没奈何,遂让林玉悄俏把钱银子,送与看门的,方才替他传与阳武。阳武不知是林玉,只道是家中远儿,忙出来,见了林玉,问声:“娘子好么?”
  林玉把黄氏讨了个绝,回娘家的话,一五一十都道完了道说:“娘让复大爷,怎生寻个去处,相会一相会,好商议迎娶大事。”阳武道:“我也要见见你家娘,只是是非刚过,怕他们还悄俏打听,不放虎头上拔虎须,再等半年三个月,方保没事,况兼提学道巡审到此了,不知先考那一府,你回你家娘,只说我过了清明,就往馆里去了,端阳回家,你可再来,我还要寄个字儿与娘子哩!”又道:“她家是什么人家?” 林玉道:“听说他爹是钞关书办,死了五六年了,眼下她大舅爷,也待备酒席进衙门哩,家里有田有房,好过日子的。” 阳武道:“原来如此,我就放心了,你且回去,将我的话儿告之你娘得知。”林玉应了自去,把阳武话儿与黄氏讲了,黄氏方放下心来。
  阳武回到家里,从此知道黄氏之事,千守万稳,不须记挂,只早早晚晚读书会文,越发高兴了。
  阳武在这边高兴,哪知隔楼之小小娇娃,知是表兄在那里读书,又且父亲许了婚姻,心里痒痒的,指望常得相见,却被一垛高墙生生隔断。每日到了下午,常娇声娇气,或叫双喜,或叫翠儿,故意叫得高,要这边阳武听见。
  这阳武也常常听得叫声,知是千娇百媚之云芝表妹,便合了书,只呆呆的。
  却说云芝年纪虽小,却读过书,识过字、看过小说唱本,男女之事自然知晓得几分了,况兼阳武才高貌美,又许了配与她,有况住在隔壁楼上,能全然不动心的么?原来她住三间楼房,左首一间,离范家楼远些,是卧室;中一间,只在里面刺绣描花,做个公所;右首一间,却甚是干净。云芝不要其它丫头在这房里睡,夜里叫双喜,翠儿大小两个丫头在这房里睡,因为打听着阳武即在隔壁读书,遂常常走到这里来,高声叫两个丫头,明明是勾引才郎。有诗为证:才郎几多使,才郎几多亲,只是不得见,气煞小娇人。天爷你睁眼,赐妾风火轮,一轮劈裂墙,二轮如飞奔,百事皆不管,先会小情人。
  欲知云芝小姐芳心可否得遂,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趁夙愿双喜临门
  曲儿道:
  傻俊角,我的奇!和块黄泥儿担咱两个,
  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脱;
  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
  将泥人儿打破,着水儿重和过,
  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
  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且说这日,云芝对双喜道:“王家哥哥既在隔壁楼上读书,该送送东西请他,若从范家大门里进去,怕人谈论,怎么便好!”双喜道:“那房屋前半截原有个门的,后来卖与两家,把门钉煞了。门上头一个空处,用砖砌没了,除了这一截子,总都是砖砌之高墙,我同姑娘去看看。”
  二人走到房里,看了一看,道:“果然有门的,丫头!你闲的时节,就拿桌子靠了这门垫上去,轻轻去了一两块砖头,那边若只王大爷一人,便好通信。”双喜道:“今日晚了,明目包姑娘看了回话。”到了第二日,双喜垫了桌子,爬上去撬那有缝之砖,终去得两块,明明白白看见那边的了。只见阳武正坐着看书,越长得花堆玉砌了。双喜长云芝两岁,小阳武一岁,已十六岁了,见了好不动火,看了一会。
  只见阳武把书儿推开,口里喃喃道:“许久不和女人弄耸,这儿好不火盛。”
  说言来了,把手在裤档里提出那玉茎来,连忙一擦一揉,由那头儿大至根部,打起手铳来,套了儿套,那玉茎立挺起来,又长又大。双喜虽不曾破身,此时见了,亦不免面红耳赤,心内燃火,只不知那物儿是何味儿。只得走下来,跑去对云芝道:“姑娘,我把砖头去了两块,已是明明亮亮、看见那边了,王大爷正在那里看书,如今书倒不看,只在那里顽哩!”
  云芝听说,便要上前瞧瞧,双喜又不好说阳武怎么样顽,跟了她至这屋里,使双喜将她扶上桌子去。云芝娇躯,那里扶得上,只得叫:“双喜,你再瞧瞧,王大爷子那里干啥?”双喜不敢推辞,又爬上去一看,见阳武正在脸盆里洗手,就下来,对云芝道:“王大爷洗手哩。”云芝道:“且莫惊动他,慢慢地再想个道理出来。”从此双喜略得空闲,就爬上去看那阳武。阳武自知有人看他。
  且说云芝指望见见阳武,又怕上得桌。这一日,忽然想着了椅子,遂让双喜拿了一把靠在桌边,又叫双喜扶了椅子,自己慢慢爬上去,甚不费力,笑道:“那张生跳墙,料也不如我稳。”笑过,看那屋中心上人儿,只是不见阳武在房里,房门却开着,像是刚出去样儿。
  待了一会,只见表哥同了两个朋友,手中拿几篇文字,走了进来。那两个朋友,正是李范二人,二人容貌平常,越发显得阳武之标致赛过潘安了。云芝立于上面,不觉嗓内发痒,想要咳嗽,只得下来,对双喜道:“上面看也不便,不如轻轻去了钉,就两下里走得来走得去了。”双喜道:“不消瞒着王大爷,他亦想见姑娘,如今为表兄妹,后来是真夫妻,你疼我爱,自然之理。”云芝笑道:“你这丫头,好副老脸,有许多说白道黑的话。”
  双人在这里笑,阳武有些听得了,只不十分清楚,心里想道:“不知可是妹妹住在隔壁?”把眼左看右看,忽然看见了板上砖门去了两块,心中暗记了。到了夜深人静时候,把门关上,靠个小桌子,爬上去一看,只见那也点着灯,像有个女人爬上桌来。阳武闪了一闪,遂把眼凑上去,恰恰打个照面,双喜惊叫一声“王大爷”。阳武问:“你是哪个?”双喜道:“我是云芝小姐丫鬟双喜。”阳武道:“你家姑娘呢?”双喜道:“在她房里哩!”阳武道:“既然只隔一重板壁,如何才能过姑娘房里,和她说句知心话儿。”双喜道:“姑娘也这等说,这里原有门,咱去了两边之钉,日里依旧掩上,夜里就一统山河了。”阳武道:“你姑娘既有这话,不如今夜就动手,只不让人知道才好。我有两个压书之木戒尺,递一个与你,你去了那边钉,我也去了这边钉,打什么紧。”双喜道:“你去拿尺,等我和姑娘说声。”
  阳武去取尺,双喜自去道与云芝知道。云芝一听,心中大喜,双边把钉去了,把那门儿打开。阳武与表妹一向认得的,竟走过来作了两个揖。云芝回了两礼,便道:“如此好是极好的,只是男女混杂,有些不雅相。”阳武道:“我和你是表兄妹,又蒙姨丈要将你许配与我,为何说这客气话?”云芝道:“哥哥你过去罢!咱这里要闭上门哩。”阳武道:“门已开了,闭也没用。”只这一句话,倒动了娇娃念头,也不回言,竟跑往自己房垦去了。阳武随后赶来。云芝道:“我和哥哥道了,你只管来坐,但那羞人答答之事,直做了夫妻,才许你做,若你不依言,这次闭上了门,再也不开了,你却休怪奴家。”
  阳武不由分说,竟搂上去,道:“也罢!不做这事,只任我亲近亲近,难道说不依我。”云芝叫道:“双喜,奶奶拿与我之桂花三白酒,你开一瓶来暖暖,我与大爷吃三杯,没有好莱,果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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