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道:“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结成。”
井泉道:“大奇!”
遂又问道:“此物要多少银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间阴阳之宝,定要百两银子方才肯卖呢!”
井泉点头,遂到家中,暗暗进到房中把自已攒的银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递与方士,方士将那锁阳先生交与井泉。
方士又把丸药两包,上写着字:此包搽在龟头上,能使长大坚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日民不泄。
一包上写着:“此包搽在妇人阴户,能令紧样,两片胀热,里面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得多遭不解,阴户痒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凉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复如旧。
又写云:此药只可施于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顾不得,定用与他见一番手段!”
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龟头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内,别了方士,袖了锁阳先生,竟到白昆家书房里专等天色晚时,好弄那个营生。
却说白昆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只见一个小厮来摸骨牌下棋,这小厮原是隔壁蓝应疑家的。
这蓝相公与白昆年幻相同,又相处行极好,因见白昆与井泉有些原故,况且又是标致少男,蓝应疑大是眼热,请白昆摸骨牌下棋的意思,无非是托白昆要肏井泉的屁股。
白昆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厮出门,去对李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有一场好局呢。井泉在书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事。”
白昆道:“要你心里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日午后回来,验你的穴,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点了点头,送了白昆出门。白昆到书房见了井泉,把屁股挖了两挖,方才同小厮往蓝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见白昆去了,心中十分欢,他那里等得到晚,便匆匆得意走到李氏门边。
李氏听得有人走,问:“是甚么人。”
井泉道:“是你亲汉子来了。”
李氏听是井泉声音,欢喜慌忙出来,领了井泉的手同进了房,把门关了。
李氏搂住井泉道:“我的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井泉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
只见房里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是西洋画的,十分精臻,又摆一张沉香木桌儿,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铜炉,汗胡的龙泉瓶,其余古今书籍,筝琴牙棋甚是风雅,又有一套春宫图儿。
井泉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画着两幅春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穴的,也有肏屁股的,也有拔毛的,也有咂几八的,也有舔穴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抵肏屁股的比肏穴的还多几件儿。
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到梳头桌上,放了象牙廊嵌的豆拍楠减装,旁边铺了一张班竹 字床挂了一幅桃红百蝶罗帐子,床上捕一领广席,放了一对专藤枕。
井泉把李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脱的光光的待我肏吧。”
李氏抱住道:“这个何消你嘱咐呢!”
李氏脱了上衣。井泉替他脱裤子脱的光光。
井泉用手摸穴道:“昨夜想是被我肏肿了,这等我拍开看看。”
这是井泉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
李氏那里知道,应声说:“生成是这样胖的。”
就睡在床上拍开,叫井泉:“你要来看,除非你几个是铁打的才肏得我的穴肿。”
井泉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
李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我凭你怎么样肏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决不会讨饶的。”
井泉道:“如今说要牢记。”
李氏道:“我倒脱的干干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井泉脱了衣服,解下裤来,看见井泉的几八似棒槌一般大,双手挚住说道:“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口来咬咂,咂得头上有添了皮,又急筋又跳,插得我穴里边极快活。”
玩耍中间,李氏穴里药性发动,只觉得里边发痒难当,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对井泉道:“为何我这里边又酸又痒?”
井泉笑道:“是射的急了。”
李氏道:“我每常便射并不是这等,今日比前另样的了,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
李氏叫道:“宝贝,快挚几八来肏进去杀杀痒痒罢。”
井泉故意不肯放进,只在穴门边抹搽。
李氏道:“如今一发痒痒,过不得了。”
看他歪身扭腰,臀颠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
井泉笑笑道:“如今着了我手了。”
还不肯把巧子肏进,将手挚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李氏穴旁边屁股垂上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儿软哆嗦似凉粉块子乱动。
李氏十分难过。井泉方才把巧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将出来,将锁阳先生跨在几八根上,插入阴户一气抽了五千多抽,抽的李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毂眼闭,手足酸软,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阴精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原,滔滔直流。
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阴精是这等极美的了。”
吃完了阴精,又恨不能饱餐。把舌头尽数舔吃。
李氏开了眼,醒来说道:“今日比昨日肏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根尖嘴虫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欲仙矣。”
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为何连地上不见了唾。不知井泉答何言语。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品阳物桂香酸齿 开黄花芸香消魂
话说这李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么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
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么?”
李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那里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传授的叁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李氏的舌头抵住玉泉,舐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液滔滔直出,井泉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李氏的乳头捏弄,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
井泉知是未生产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井泉把口来咬住乳头,采取蟠桃之气,吸了几十口,纳于丹田,又鼻吸李氏鼻气。下边阳物在阴宫,鼻气一吸,玉茎一抽,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鸡巴更硬了,插进屄里,重重抽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乖,今日定要肏得你爽利呢!”
李氏痒痒难当,口中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婿,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
井泉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李氏醒来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这会又痒痒了,快些肏进来。”
井泉因又肏进,乱墩叁四百墩,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李氏快痒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好好把那昆仑羊脂白玉盏儿接来,竽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擂一会,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着巧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把鸡巳放在中间,对着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万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亲爸爸!亲小汉子!乖乖肉儿!我要死了!我怎么被你肏的这般快活呢!”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屄门边,把巧子抽出,唧的一声,只见这一番,屄一发张开,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屄打闪一般,那淫水流出,涌涌滚滚,直接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床边。李氏开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井泉接过,亦更清香,一气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了又把舌头望杯里舔了几舔,李氏笑道:“我的肉儿,你是吃蜜吃糖了么?只是不够。”
井泉道:“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日落坠西。
李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备夜饭,只是两片屄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道:“如今这屄可是被他肏玻坏了。”
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亲了一个嘴,道:“小乖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桂香见势不好,一同出来。
井泉道:“你两小妮子,不过妥了一时,等夜深时,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
却说李氏因办完了酒饭,又办一个精致攒盏,如同盆口般大,这盘子乃粉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镜,光彩射人,约值百雨银子,乃是传家之宝。盘中盛着凤翅燕窝、青笋排骨,云中鸿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喷香扑鼻,又开了一蒲桃绿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盘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进房来。井泉搂了李氏,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等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边斟酒,两人对饮了几十杯。李氏把酒含在口内,送在井泉口里,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井泉满面通红,李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罢!屄里又痒痒难过了。”井泉真个脱了衣服,把李氏也脱得光光的。
李氏用手捏巧子,道:“真个奇怪!有这等有熬炼的东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井泉道:“难道不与你吃么?你弄出来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两个品咂,定要弄他出来我吃。两个不肯,李氏怒道:“好丫头,我也咂来,你雨个不咂!”桂香、芸香不敢执扭,便轮流品咂,桂香咂得牙床酸了,芸香咂得口水干了,不见有些动静。
李氏道:“奇怪!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桂香丫头弄一弄,我看一看。”
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鸡巴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听得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把他肏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叫井官人弄么?”
桂香道:“羞人答答。”扭着身子不肯走来,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李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井泉把桂香浑身衣裳脱去。
原来这桂香看了这一日,屄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井泉解下,李氏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撒出尿了。”
井泉道:“不是,不是。”又见十分的滑溜,井泉笑道:“你这屄叫你大爷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肏过几百回?”
桂香道:“偷也偷几回儿,如今娘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没的说了。”
李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着实肏好了他。井官人是贵巧子,不要射他这溅屄,只出外去睡罢!”
井泉道:“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进大半根。
桂香道:“程面忒顶的慌,抽出些。”
井泉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抽了叁四百抽,桂香口里作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
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桂香不觉昏去,也像李氏一般。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
李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屄皮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还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内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恼我。”拿过来倾在地下。
李氏说:“怎么不吃?”井泉心内主意定了,搂住李氏道:“我的小亲妈的屄水十分干净,便吃何妨?他这屄龌龌龊龊,我怎么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肏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井泉说:“我的鸡巴不能够软,他硬得疼,怎么好?我的亲人再拿过屄来,待我肏一肏!”
李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屄边实肿疼,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模样娇嫩,便肏你千回万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屄里痒,你便肏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桂香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芸香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的,这样受用。”
李氏道:“我两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井泉仔细一看,屄不好了,只见两片屄皮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他叫道:“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把口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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