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明媚官人将云香的裤子用手扯开,云香故意推辞道:“官人好无来由,青天白日,羞人答答的,如何是好?连晚上也等不得么?”
明媚笑道:“娘子不该生得恁般标致,小生见恁般美貌,我的魂儿已被娘子拴在身边,如今叫小生怎么等得到晚呢?”说着说着,把这云香的裤子尽情拔掉,双手抱在玲珑榻上。将两只雪白的小腿扛在肩上,只见细细的一个小阴户,光润无毛,高耸耸好似出笼的馒头一般。真正是生我之户,死我之门;削人之骨,消人之魂。明媚又细细的赏玩了一会,看到欲火奋发,情不能禁之时,把赤条条的那根阳物取出来。但见赤耳红腮,如生恶气,怒冲冲照着云香的阴户而来。怎见得?曾有四句笑词为证:
云香今日遇春生,揉碎花心探蕊红;
寂开玉笼擒彩凤,金潭混动泥鳅虫。
这明媚是个有仁义的书生,不肯狂风骤雨,轻轻的将阳物往阴户一耸,只进去一个龟头。云香见这家伙太大,自己的阴户窄小不能承受,便有些惊恐之色,将阴户往后一缩,龟头唧声掉出。明媚欲火难支,又把阳物往阴户一伸,云香又往后一缩,此番比先次微觉有些宽润,连龟头进有寸馀。云香忍着疼痛不好说出口来,用手将阳物一摸,就如那铁硬一般,还有叁寸多长在阴户外边,又热又粗,把阴户堵得满满当当,无丝毫之缝。心中老大着忙,遂勉强笑道:“官人的这个东西,如何恁般拔顶呢?”
明媚笑道:“不是小生的家伙大,还是娘子的阴户小。况且又是初才新试。我想阳物大者,不只小生一人。昔日唐时武则天为女子时,有个侄儿武叁思,武则天一十六岁,武叁思一十五岁,那武叁思与武则天开荒,阳物就有五寸,难为那武则天,竟坦坦而受。到后来又遇着江采,比叁思的阳物更大,把则天弄得七死八活。自从那江采冲开大溜,这则天到后来坐了天下,大卵子内侍十二人,每夜在宫中传流戏弄,淫兴不足,又选如意和尚在宫中,朝朝快乐,夜夜风流。那和尚的卵如驴下脐一般,弄得则天十分畅美,封为如意君。”如此看将起来,真正是:
无有屄不通,还是久吊弄;
苦要经吊弄,那有屄不通。
闲言叙过。且说明媚将一切戏言说罢,又轻轻的把云香的杨柳细腰,用双手在怀中搂了几搂,下边的阳物伸了几伸,云香这阴户如生刺扎肉一般,道:“不好了,一定破了,官人可将那东西抽出来看看!”明媚正在兴发情浓的时候,那里肯听,便连连的入媾多会。云香哎嗳不止,只觉那阳物跳了十数多跳,阳精汪洋大泄。正是:
狸猫得了鼠,猛虎寻岱食;
犹知登金榜,好比题名时。
话说明媚玩到兴狂火发之时,只觉那条铁硬的阳物,在阴户里边连连的跳了十数多跳,那阳精汪洋大泄。明媚浑身飘飘欲仙,快乐异常。这云香阴户里边好似热油浇的一般,通身酸酸麻麻,忽然一阵痛快到极处,四肢无力,阴精对泄。云雨已毕,彼此海誓山盟,遂成恩爱的夫妻,相搂相抱,如胶似漆上又合在一处。这且不表。
再说这桂香在外边窗棂,见海里娃双手捧着到口酥的定肿,将前胸伏在到口酥的脊背上,下边的卵子如生铁杵一般,对准了屁股,用力突的一声,连根顶入,任意抽扯。就如对壳捣米,织布穿梭,十分爽快。
外边这桂香看到这般有趣,不觉淫心大动,阴户中淫水直流。常言望梅止渴渴还在,画饼充饥饥不解。有心进去打一个众伙,热闹一番。但只是已经过的熟垂,其味已吃过,总不如还在梅花亭上,同明媚官人去玩耍玩耍,尝尝新口福。活动活动身子,倒底是好。计较已定,遂悄悄的抽回金莲,转移玉步,来到梅花亭内。但见他两个相搂相抱,亲亲热热,拈在一处,遂戏骂道:“如今可是狸猫抓住鲜鱼,烈火焚了乾柴了。”
明媚见桂香到来,喜兹兹说道:“一番好美景,娘子为何躲了呢?”急忙把阳物拔出,但见云香阴户中,那些红白流将出来,流了个汪洋大海。只见这云香的阴户,霎时间肿胀起来。明媚官人却动了恻隐之心,遂说道:“这便如何是好?”桂香说道:“不妨,不妨,现有拔毒散在。”桂香遂在金漆玉匣里边,将这药取出一粒研开,用香油调和,擦抹在阴户上边。刚上了药,不多时,只见云香连声叫道:“好疼!好疼!你这药可治杀我了!”不知是何药料,要知端的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药不容易下,须要留番神;
倘然错用了,可不治杀人。
卷之叁
第五回 治疮疾错取药料 桂香重调拔毒散
话说桂香取了药来,刚给云香抹在阴户上边,只见云香连声叫道:“好疼!好疼!”
你道这是怎么说呢,这是桂香取错了,原来是一粒绝命丹,并不是拔毒散。
明媚笑说道:“既不晓得药性,还治什么病症呢?幸亏这是外科,要是脉理,你这一副药可不治杀人了么?”
看官切要记着,断不可因自己微微有些武艺,把着人家的性命试试手段。话休烦叙。
且说桂香又取一粒仙丹,研了与云香抹上,登时间复旧如初,彼此十分惊喜。
桂香在明媚面前又做出许多的情态,明媚此时又觉欲火烧身,阳物胀发。况且正当幼童之时,骨髓饱满,虽是在云香身上泄了一次,怎奈那云香阴户窄小,不甚十分舒展,遂又将桂香抱在榻上。
桂香并不推辞,把裤带儿放开,只见明媚的那条阳物,赤滴滴似朱红棒儿一般,坚硬如铁。
桂香心中终是有些恐惧,但事已临期,亦无可奈何,遂笑嘻嘻说道:“官人的阳物恁大,我这阴户恁小,如何容得呢?”
明媚笑道:“当日炀帝在琼花宫时,宣了一个美女,名叫银杏儿,年方一十叁岁,生得如花似玉,炀帝甚是锺爱。自选进宫来,初次行乐,在迷楼之上,有金镶逍遥榻,炀帝将这银否儿把在榻上,就像那风魔虎一般,将银杏儿弄得叁次讨饶,好生可怜。如今娘子二九有馀,就不能受么?”
桂香笑道:“可惜那银杏儿忒也騃材。闻听炀帝当日阳物又大,身子又肥,不知那小娃娃怎么受来?”
两个说说笑笑,鬼混了半日。
旁边云香笑道:“姐姐休得扯东扯西,你比就肥羊,躺在案板上捱抹也脱不了死。况且妹妹先试了毒,索性着古掏古掏罢。”
明媚笑道:“小娘子言之有理。”
忙把阳物对准着阴户,用力往前伸了几十伸,连根插入。桂香浑身疼痛难忍,紧皱眉头,真是有话不好说出口来。曾有笑话二句为证:
哑叭吃黄莲,苦水在肚里。
话说明媚正与桂香为云为雨,正在热闹之处,只见外边走进一对年幼的童子,年纪都不过十五六岁,一个俊如子都,一个美如宋朝。说说笑笑,进得门来,也不说长道短,扯住云香,扒开裤子就肏,海里娃和云香弄做一团,到口酥抱住海里娃的定弄做一团。
这边明媚官人看到如此光景,好生讶然,遂把这桂香丢开,并不干事。整理衣冠,满面大有惭愧之色,呆呆的立在床边。
这海里娃说道:“乾姐夫休要着忙,我两个原是乾小舅到来,同是乾亲戚,不是外人。”
你道这畜生如何认得?只因两个畜生贴换屁股已罢,两不亏本,所以信步来在这八角亭中,寻找这桂香、云香,要如此这般的勾当。
不料事有凑巧,刚到窗外,听得裹面一同弄起事来,其中说话之间,一五一十都被两个畜生听得真真切切,所以进门来就认得是乾姊夫。此时也不说众妖狐如何玩耍,也不说明媚如何惊疑。花分两朵,各整一枝。
且说这明媚的父亲春汇生,那日因普宁寺大会,这会中的首目就是春汇生。当日正值聚会宴似之期,众会人等赴了筵席各自散去。惟春汇生照管别事,闹至更深分,方才回家。及至到了家中,颇颇有些酒意,抖抖胆子,叫柳氏夫人看茶来,这柳氏见丈夫,怒冲冲扑得一头撞将怀来,抓着胡子就要讲打。
春汇生是素日惧怕柳氏的,见夫人如此动怒,又行家法,便连连的叫道:“夫人夫人,是是怎的,愚夫今日又不曾打牌,只因会中微微吃了几杯酒,也不为之过?如何这等的勃然变色?”
只见柳氏骂道:“老天杀的!你把儿子归落何处?快快与我找来,少耍捱迟,一命相拚。”说着说着,又是一头。正吵闹间,合院的奴婢家仆一齐上前,劝解多会,方才丢手。
众人将柳氏搀进房来,把交椅上坐下。春汇生见众人把柳氏解劝进房中,心中好似放上一块冰凌,就凉凉的了。也当下走进房来,问道:“夫人方才说道:咱家儿子归落何处?我想咱那儿子自幼在家中念书,又不和外边的学生耍闹。想是在书房里念书念得乏了,在书房里困眠也是有的,夫人何心如此着恼?”柳氏道:“不但儿子没有,连春发儿也不见了,前后书房全找遍了,并不见影儿。”
春汇生听见这话,老大着忙。自己又从新着使女挑着灯笼,前前后后找来找去,约十数遍。连踪影全无,心中十分着忙。连合家的奴仆俱各讶然,都说怪哉怪哉。春汇生回到房中,见了柳氏,说道:“夫人!这可怎了?这可怎了?”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春汇生带酒被殴 柳夫人打夫寻子
话说春汇生正与柳氏夫人在家着恼,夫妻二人互相悖谬吵嚷,只见一位年老的邻佑,领着春发儿到来。这位年老的人,有一个浑号,叫做鸭蛋财主,本是春汇生的祖买的家人,叫做老屠能。只因春宅是家良善人家,这屠能自从到了春宅,凡事诡诈巨猾,私窃暗盗,陆续自肥,渐渐的积成了狗肚子家业,将自己的卖身文约退出,遂娶了妻子,成一家子人。家有两顷薄地,尽可润活。如何叫作鸭蛋财主?只因这老儿为人奸狡,但凡无利之事,情死不动;有益之事,舍命伸头。所以众人都叫这个浑号。
这老儿今晚送春发的来意,是因春发儿说春相公被狂风作了去。这春汇生是极爱儿子的,明日岂不雇人四下里寻找么?这一寻找倘然有功,春汇生是巨富之家,时常里好央他借贷借贷,岂不得些便宜!这老儿所以将春发儿送来,一来与他说情,二来又是送信,叁来还是求着借端得利。话休烦叙。
且说屠能领着春发进得门来,先将二臂往下一抿,将腰往前一曲,在下面站着,不敢大声说话,低低的垂头叫道:“大爷,休要着忙,老奴已知大相公在会上看戏,被狂风作了去了。春发儿小孩子家也是没方,只唬吓连身打战,恐怕大爷责治,望大爷给老奴留个薄脸,大爷要打发儿,不如就把老奴打几下罢。”春汇生一肚子闷气,见屠能说情,把打春发儿的心也就丢手。屠能又解劝了一会,夫妻二人俱各坐卧不安,众人各自散去。一夜无话。
到了次日已牌时分,只见有两个道人,身穿着百纳道袍,头戴四软冠,足踏乌拉草履。一个方面大耳,一个秃头蛇眼;一个身背着缘簿,一个手托着木鱼。坐在这春家的门首,口中弥弥喃喃不知说的什么。正在门首募化,木鱼连声响亮。只见屠能那个老儿从隔壁走来,到这道人的面前,招呼了一声说:“你们是那里的道人?募化甚么功成?叫什么法名?”只见那两个道人一齐答曰:“贫道是苏州人氏,师兄名叫生意,师弟名叫生心。就在苏州天齐庙内二十多年。只因日久年远,殿宇坍塌,四壁土崩,山门瓦解。贫道们心中不忍,已经化了千有馀家,共聚纹银九千两,还得一千银子方才起功。贫道们闻着春宅是历世的善人,所以不惮风鹿跋涉到贵处。不知山主尊姓大名?”
屠能通了名姓。
那道人说道:“烦尊驾传禀传禀。”屠能道:“你们来得不凑巧,宅中的相公被狂风作了去,大爷正在心焦,那里还有心思布施你们?”道人听说:“是何妖怪?这等的可恶。”傍边有几个年老的说道:“俺这江西城外,离城叁十多里,有一座高山,名为青峰岭。其山甚是凶险。你道如何的凶险,髯翁有诗一首为证:
朝阳虎卧夕豹眠,每每怪兽游荒山;
亏心人等经此过,如送美味与香甜。
不但山中险要,还有许多的洞府。也不知是神仙,也不知是妖怪,时常在山岭上。或是白须老翁,或是美貌女子,不时的显形。”这老者说罢,两个道人说道:“这等看来,春宅的相公,想是被妖精作了去,也是有的。那位山主与贫道通报一声,只说门外来了会捉妖的两个道人。”屠能听说这话,慌忙进去禀知了。春汇生当下将道人请至前厅坐下。
春汇生着人连忙收拾酒馔,酒至数巡,各叙了来历。春汇生道:“若能把小儿救出,俺父子团圆。别说一千两银子的布施,就再布施上一千,那也容易。不知尊师们有何本领?”道人说道:“贫道也无甚么本领,不过是受先师的传授。”有诗为证:
说起贫道武艺却精,
一个会剪草为马,一个会撒豆成兵,
一个会捏脚念咒,一个会呼雨唤风。
百步穿杨箭,千里追走龙,
神通奥抄多变化,专除凡间作怪精。
这道人说本领,春汇生也只当他真正有些武艺,遂满心欢喜说道:“尊师既有这番本事,合该小儿有救,不知尊师几时才去?”道人道:“即刻而行。”
当下酒馔已罢,屠能在旁边说道:“老师们既夸了海口,别事到临头休想扯头!”道人道:“说那里话!既无擒龙手,怎敢下东洋。”说罢,当下换了道服,打开自己的包裹,戴上软铁冠,穿上软铁衣,足登镔铁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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