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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春红》清·苏庵主人撰

日期:2020-06-08
摘要:话说大宋自太祖开基,太宗嗣位。经历七代帝王,都则偃武修文,民安国泰。至徽宗道君皇帝,专务游乐,不理朝政人事。以致万民嗟怨,金虏乘之而起,把花锦般世界,弄的七零八落。直至二帝蒙尘,高宗泥马渡江,偏安一隅,天下分为南北,方得休息。其中数十年,百姓受了多少苦楚!正是:
  公子怜惜妹子身子,略松一松,粉月得这松,急忙翻身扒将起来,将爱娘一把抓到床上,说道:“嫂子,替我一替罢。”
  爱娘纵身相就,道:“入罢,弄的快活些。”
  公子不问长短,竟自狂弄起来。爱娘初犹不觉得,摆弄了会儿,承当不得,便哀声求告道:“我的心肝亲肉达达,你且慢些弄。”
  公于那管,遂更加狠干起来,捣了二千余,仍威风不减当初。爱娘实难支持,却也只能咬牙忍受。
  公子说道:“遇着我两一决高下,怎的都撒起娇来?”
  爱娘道:“我不是撒娇,只觉你如今不比往常,那行犹生铁铸的一般。且又长又粗,直顶到奴的心里去了。”
  此时三个丫头皆在,尝着好滋味,便放开胆了,但见此情形,未免心里害怕起来。
  公子听爱娘之言,答道:“你疼我不顾,你破了我也不顾,你得叫一个来替你,我便饶了你。”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张公子力克众佳丽
  诗曰:
  风流如此苦,何事觅风流。
  且说爱娘支持不住,公子仍不放过,说话间,下边更是一个劲的大抽大送,恣意顶撞,弄的爱娘花宫发抖,浑身震颤,香汗如雨,叫道:“玉月妹妹,快来替我一下罢。”
  玉月见此,早已害怕起来,虽听到叫,那里肯来,遂躲在一旁冷笑。爱娘见他不来,心下着急,便会意的使眼色与何浩,何浩见了,忙上前两步,急将玉月推过来道:“玉月,好妹妹,你看爱娘抵挡不过,快快替他一替。”
  玉月被何浩推至身旁,公子方才放起爱娘,将玉月按在床,把其横卧,直将尘柄对准花心一顶,叱的一声,已没有根。随即便是紧抽紧耸,战了二千余。玉月那能经得住,如此急风骤雨,早弄的玉月柳颤花摇,疼痛难耐,苦苦告饶。
  公子那能听进,只管着下边频频抽动,大肆出入,弄的玉月求爹告娘,浑身香汁滴滴,胯下淫水合着鲜红数点,已成大片。
  玉媚见状,知姐实属难熬,明知自己不能当,却也主动上得床来,替玉月。
  玉媚年纪尚小,更是经不得,弄不上半个时辰,早已娇啼婉转,痛哭欲绝。公子见其年少,也怜惜八分,弄了一会。又换上彩霞。
  彩霞见四姐妹,皆痛苦万状,败阵而归。心下一横,鼓足气力,走上前去,当下公子将阳物刺入,亦是一阵猛抽猛扎,彩霞虽有疼痛,尚能支持,那知公子愈干愈疯,愈疯愈狠。那阳物不知怎的,热如火样,硬若铁石,勇猛无比。弄的彩霞肢体酥麻,阴内如火洛般灼痛,再无力忍受,遂抽身起来。
  此时公子欲火正旺,正欲重来,见众女子皆满面愁容,噬噬作痛。俱花心揉碎,不敢承当。
  众女子被公子紧一阵慢一阵,弄的一个个痛苦不已。公子见了,满心欢畅,遂向何浩道:“你服气不服。今番该着你了。”
  何浩道:“我信服你罢。”
  公子见他反悔,遂对何浩正色道:“那可不成,众女子如此,非得照样弄你不可。”
  说话间,那消得何浩躲闪,也不用仔细温存的工夫,即扯过何浩,令其弯腰,高耸那细嫩白净、圆墩墩的屁股。公子握定尘柄,直向那独眼一耸,止进五寸余,觉里面阻塞难前,复用力一顶,再一顶,全柄皆人。遂双手搂定何浩腰肢,一推一拉,弄将起来。正是:游穷巫峡情难已,捣破黄龙不肯休。
  公子与何浩恣意交欢,尽情受用。亏得何浩做尽娇形媚态,方才盗出公子几滴风流汗来,急将独眼撤出峡谷。
  何浩挨了半天弄,二人皆已困乏不堪,遂紧紧搂抱而眠。一觉醒来,天色已晚,皆不穿衣,团团坐一起,掌上灯烛,用罢晚饭。
  何浩对公子道:“方才我只顾你舒服。忍住疼痛,连命都不要了。”
  公子急将何浩搂入怀中,说道:“心肝,真的难为你了。”
  说话间。公子那物,又硬将起来。何浩遂用手握定,不停摆弄,弄的公子畅快十分。
  公子淫兴又起,想着实再干一回,何浩也觉体内空空,十分难受,遂将臀尖送至公子胯下。公子手持阳物,在独眼处研弄多时,何浩觉浑身酥软,遂反手握住公子阳物,往里一戳,进入寸许,公子用力往里耸,彻头彻尾,连根进人,随即徐徐抽送,弄将起来。
  公子见何浩兴浓,便抹些药。尘柄被药一催,立刻涨了起来,分外粗大,顿觉眼内紧缩,通道变窄,紧揪揪的,抽动起来,着实畅舒,干有两个时辰,二人皆有些倦怠,遂搂在一起,竟自睡去。
  次日天明,二人醒来。公子将阳物拔出,今何浩仰卧床沿,自己下得床来,提起双足,扛于肩上。来个和尚撞钟,一下顶了进去,疼的何浩啊哟一声。公子不顾,只管狠命抽插,往来数千,方才泄了。二人将尘柄揩净,穿衣束裤,下得床来。
  公子笑道:“宝贝儿,我说你为何如此爱我,到底你舒畅否?”
  何浩道:“自己觉着后腰总叫人肚腹贴着,方才舒服。且最直叫人搂着狠干,即便是被弄死,也情愿。”
  公子听了,怜爱有加,日日总得要弄上几回。
  是日,巧英又来,公子将那大战之事,说与巧英,巧英不甚相信。不知公子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八男女同榻共凤流
  诗曰:
  贪在红梅里,思情万丈深。
  且说那日,巧英又来,将那次大战之事说与巧英,巧英不甚相信。公子遂对他说:“你若不信,莫如我们再来一次可好?”巧英觉甚有趣,遂点头应允。
  公子叫来玉月、玉媚、粉月、爱娘、彩霞、何浩六人,加人巧英,公子共八人。公子道:“那日大战,皆未尽兴,如今逢巧英至此,意即再战一回,大家同乐,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原来,众姐妹自那次后,皆想侍机战胜公子,遂满口答应道:“公子所言,奴婢岂有不从之理。”
  公子道:“那好。不过,这次采用抓阄儿的方法,抓先则先,抓后则后。”
  大家纷纷赞同。
  公子遂写了七个阄儿,令他等抓去。拆开一看:粉月在先,玉月跟后,爱娘第三,巧英最后。
  看毕,公子阳物早已坚挺,遂一把扯过粉月,令他扒下。粉月还以为是隔山取火。及至一挨,他方知晓,急跳起来,抵死推拒,弄的公子兴发。不容分说,放在一条长凳之上,连腰带手用绳子捆好,两腿分开,捆于凳子腿上,玉臀高耸。
  公子见状,用手摸弄阴户良久,见淫水已流出,阴中滑腻异常,遂将阳物握住,上下摇动片时,见时机成熟,便将尘柄对准阴户,慢慢耸动,费尽工夫,方才完全进人,犹一根火棍杵捅了进去。
  粉月阴中热痒灼痛,放声大哭。公子连根进入了,那管得许多,只弄的粉月泪竭声嘶,公子依然淫兴不减,狠命抽耸,看着一出一入,煞是有趣。
  约有两个时辰,方才将粉月放起。粉月那能走动,阴户红肿十分。公子遂命何浩去书房展开被褥,将粉月抱起放在被窝、温存安慰一番,方才出来。
  且说轮到巧英时,巧英思忖道:“公子之物,经大战不衰,想必是服了壮阳药,方得如此厉害。”遂心生一计,笑着对公子道:“公子阳物真能行,但已战六人,未免体衰力竭,莫如你我休息片刻,吃点小酒,解解乏再来。”
  公子思想,已战败六人,留你一人不在话下,歇息片时亦无妨。遂答道:“依你便是。”
  巧英道:“我不惯饮闷酒,两个猜谜饮酒,我输,便饮一小杯热酒;你输,便饮一大杯冷酒。”
  公子不知是计,便道:“也罢。”
  言毕,急先出谜面道:“立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饮水,只见和尚来洗头。”
  公子谜面即出,巧英便一口答道:“牝。”公子点头称是。
  该轮到巧英出谜面,道:“新婚之夜。打水浒传中四个人物。”
  思虑良久,公子无言以对,输了。巧英遂把大杯斟起,公子接过手来,咕的一咽,却是一杯冷水,那时放手,已饮了半杯,药味顿消。
  公子肚里惊疑道:“怎的知我吃了春药,把这冷水来弄我,我却又不好说出。”只得强笑一回。
  饮毕,二人闲话半时。巧英竖起双股,露着狠狠的话儿,叫道:“心肝,进去。”
  公子全倚着药力,被他解了,已有三分惧他,只得把尘柄投进去。用着三线一深的法子,抽了三千多回。怎当巧英把话儿锁住,着实销了一回,不觉的泄了。
  巧英这兴儿又不能够尽,叫道:“心肝,把我插死了罢。”
  公子一时却硬不起,巧英自觉难过道:“心肝,把我户儿亲他一亲。”
  公子便去亲了一回,引得巧英滑痒难禁,死活不是,把双脚儿勾住公子头颈,着实乱销。引得公子活儿又硬起来,便放进去狠命抽送,约有三千多回,却要来,公子急急忍住,往后便退,即泄了一半,忍了一半。
  那尘柄未经泄透,只是发狠,停了一刻,又送进去,着实重抽,巧英恩恩切切的叫了一回心肝,道:“我直侍弄死,你便休也。”
  公子抽了许久,巧英也正在酣美处,把脚儿勾紧,着实按捺不住,却便泄透了。
  巧英抱住道:“连泄了几次,这回该认输了罢。”
  两个话了一回,巧英不觉揪然不悦,泪如雨下。不知巧英怎的哭了?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洞房花烛双双酣战
  诗曰:
  佳期如梦,今夜合欢先辏。
  且说二人话毕,巧英便泪如雨下。公子道:“巧英为何凄惶?”
  巧英叹道:“吾年也十四,不能定情,张公子不日之事,知复何言,但世态无常,瞬息变更,今日虽乐,末路难揣,紧悲耳言顷大恸。吾之身子,已付郎君,今日之事,将见郎君作主。”
  公子亦为之泪下,道:“你既以身相托,不才宁肯相负乎?心如金石,誓不再改,容缓图之。”
  言毕,公子替巧英穿好衣裤,巧英自回家去。不题。
  当下,众姐妹听罢,皆出言献策。爱娘道:“此等美事,天下难寻,一来可娶他为妻,成终身大事;二来像我等如此,终不成是何了局,娶他为妻,可遮人耳目。即不是他主动提出,你也应向他家提娶。”
  稍顿,爱娘继续道:“思想粉月与何浩,关系亦甚密,莫如粉月赘何浩,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公子听了,十分愿意。忙央人去韩家说亲。原来韩家已知,巧英与张公子甚好,见有人来说,当满口答应。
  当下,备了彩礼,择个吉日,同日嫁娶。是日,贺客盈门,十分热闹,到得夜深人静,大家开个无遮大会,都脱个裸身,猜拳行令。闹了半天,两对新人旧货便行那云雨事。
  公子与巧英,何浩与粉月,双双搂抱着来至书房,爱娘、玉媚、彩霞也紧跟其后。
  爱娘提议道:“洞房花烛之夜,得让大伙畅快一番才是。弄那云雨事当不可少,但得有个法儿,让你们双双来个比赛,何如?”
  一言既出,众人哈哈大笑,便道:“怎个比赛法?”
  爱娘道:“那不难,双双各就各位,待喊声‘开始’便弄,谁弄的时间长,便是赢,反之则输。”
  “真有趣,这就开始罢!”众姐妹道。
  两对新人纷纷上得床来,公子与巧英占床东,粉月与何浩占床西,不容调情,皆架起金莲,扛于肩上,将枪口对准城门口,只待命令一出,便大开杀戒。
  “开战!”爱娘道。
  听得命令,二人腰部一挺,皆连根进人,何浩兴急,随即便大抽大送起来。公子则反之,正轻抽缓送,行那三线一深之术。
  约有一个时辰,巧英觉阴内酥痒,浑身躁热难耐,双眼紧闭,朱唇微启,频频摆头,款款扭腰,公子这才大抽大送。
  战罢三千回,何浩用力过狠,已精尽力竭,身子一软,不觉泄了,遂将阳物拔出,以手轻轻拭之,道:“实乃无用,要紧关头,却不遂我愿。”
  爱娘笑道:“小和尚不力,乃大和尚指挥不当也。”
  众人皆笑。
  此时,公子正在兴头,又抽送良久,方才将阳物拔出,一把搂过何浩,将屁股一抬,对准那独眼处,用力直射而入,道:“你如今也算做新娘了。”
  何浩不语,只是将臀尖高高翘起,任公子恣意出入。
  又战一个时辰,公子仍不尽欢,将阳物拔出,用香巾拭净,思想狠干一回,遂取一壮阳丹药,纳于户口,那阳物顿时变粗变长变硬,上面青筋足有小指般粗细,犹蚯蚓般蠕动,众姐妹见了,不由发出喷喷之声。
  公子转过身来,见粉月仍坐在床上,那白白松松的臂儿,好似藕节一般,胸关那光油油的酥乳儿,如覆玉杯,两点乳头猩红可爱,小小儿一个肚脐,那脐下只有几根毛儿,生得肥肥净净,高又高,白又白,中间红鲜的缝儿,止露一半。
  公子不忍再看,遂将粉月按倒,去腰下垫了个绣枕,对准那妙处,一顶而人,连根进了。粉月欲讨哥哥欢心,咬牙忍痛,低低说道:“亲哥哥;千万慢着点,你这才入进去,就这样疼痛,要是弄起来,可不知有多疼哩!”
  公子不语,粉月继续道:“好哥哥,千万别着大力,可怜妹妹罢,如若不依,可就弄死妹妹了。”
  公子佯装不睬,用手按住柳腰,行那九浅一深之法,粉月因阴户微肿,户内变窄,且公子阳物这般粗大,怎能承受,弄的粉月香汗淫淫,浑身打颤,哭着央告道:“亲哥哥,可怜我,你弄的我要死了。”
  公子道:“我的亲妹妹,哥哥今天真尽兴。好妹妹,你就忍着点,让哥哥着实弄他一回。”
  说着,便狠抽狠送起来,疼的粉月紧紧拽住香被,声嘶力竭。欲知粉月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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