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回,小姐问吴公子是谁,小吴详细告知,柳小姐贪他容貌风流,也就心中愿意,由他摆弄,少不得互诉肺腑,指誓山河。二人高兴起来,小吴替她剥脱上下衣服,重新再干。
此时姑娘猩红数点,早已溅满茵褥之上,小吴高兴至极,将姑娘玉藕般的两腿分开,对准玉户,猛地连根肏进。小姐痛得面无人色,用力推拒道:“你还是像时才那样,慢慢的弄好不好?”小吴却不老实,加劲狠肏,痛得小姐战战哆索,颤微微口叫:“亲哥哥,饶了奴罢!”小吴不睬,只顾大肏,大拉大扯间,姑娘娇嫩的屄穴中似刺非刺,似痒还酥,也尝出味道,亲哥亲爹乱叫。
弄有一个时辰,小吴方才出了。二人你恩我爱,你贪我的容颜,我爱你的相貌,厮抱了一会,一同穿好衣服,重订后会之期,小姐自回家去。
过了两日,小姐又想厮会,姑娘怕被丫鬟看破,便一人前来,见着小吴,温存一会,急忙解衣共枕。小姐原是想来挨肏,但是见了鸡巴,虽说是爱,也是心中害怕狠肏猛干,宛转迁延,不肯叫小吴痛快一下搁进去。小吴忍不住,一下顶入,小姐忍不住娇嗔一声。
正肏得舒服中间,小吴道:“我那表兄,人物俊雅,性格温存,极会风流耍子,更兼好大的一个鸡巴,我天天必叫他肏我屁股,我二人如同一人一样。好既肯同我好,少不得也叫他玩一下子才好。他若肏你,准保舒服。”小姐道:“虽然如此,我只爱你,况且我非路柳墙花,岂能任人攀折。”
正说中间,崔公子突地赤条条闯了进来,小吴腾身下来,让与公子。姑娘无法,要声张也是不便,只得推拒。小吴急忙拢住双手,公子不容分说,放入雀子,大肏其肏,弄得姑娘粉汗淫淫,娇喘吁吁。
公子上面挨脸亲嘴,下边大拉大扯,本来小姐连小吴的那物还招架不了,何况公子这大鸡巴,疼痛难忍,苦苦央求。公子心想道:我若将她肏怕,日后便不敢过来玩耍,却不是苦,不如慢慢的弄,弄得高兴,不愁她不叫我大肏。于是一抽一送,慢慢玩耍,捧定香肌,细细领略。姑娘渐渐尝出滋味,原来大鸡巴肏得更舒服,也就不言不语,由他摆弄,一来事已如此,二来公子人品出众,小姐乐意相从。
公子、小吴二人,轮流戏耍,看看日落,方才住手。小吴替姑娘穿好衣裤,可儿、粉英二人过来给小姐道喜,羞得姑娘面红过耳,不肯抬头。大家戏耍一番,相别而去,从此小姐时常过来,三人快乐,自不必说。
单说苏州阊门以外,有个勾栏著名倌人,叫做琼仙,一貌如花,风流大雅,公子时常也去那里走动。这天,公子打从琼仙处回来,把妹妹大肏之下,正肏中间,提起琼仙如何貌美,如何可爱。当下也未注意,谁想第二天午后,粉英小姐竟扮做一位公子,来至妓馆,单单挑了琼仙。
粉英小姐自幼家中无大人管,即喜着男装出门玩耍,本也是英挺风流,这些日子被哥哥、小吴连连肏弄,竟也行止婀娜,琼仙也是有些猜疑之处。一连去了两次,只是言语狎玩,套弄些风情。这回被琼仙灌醉,脱去裤子看时,果然是女子。恰巧琼仙有个姘头黄二郎,这日正在那里,因粉英前来,躲在傍处,当下也来观看。他是色鬼一般,今见小姐如酒醉杨妃一样,如何不爱,便要行那无礼之事。欲知后事,且候后文再表。
第八回 夸采战游穷巫峡 赌胜负捣碎后庭
话说粉英沉醉不醒,黄二郎欲行无礼,琼仙死命拦阻,二郎见粉英娇俏可人,哪里肯舍,便扯下裤子,掏出活跳跳的鸡巴,足足肏了一回。幸亏姑娘沉醉未醒,琼仙替她整好衣服,及至醒来,虽知屄里似是被肏,有些精液,然而却也不好发作,恐再吃其亏。急忙转回家中,琼仙处再也不来了,却是白送黄二郎肏了一回。
再说依依日久天长,被公子弄得时刻难离,后来也知可儿、粉英二人都不干净,索兴大家一同玩耍。公子恐怕生养,致误玩耍,遂买了防免作胎之药,命依依、可儿、粉英并同亭亭等三个丫鬟各都服用,大家取乐,这且不提。
单说这天,大家齐聚,公子同小吴二人各夸采战之术,小吴不服公子。公子说道:“今天大家聚身在一处,待我大肏一回,打头是妹子,末了是你,你也看看我的本事,也好叫你心服口服。”公子进入内室服春药出来,遂要大家都脱得一干二净,先将粉英姑娘抱在怀内,周身抚摩。粉英自琼仙处增了见识,也将公子雀子揝着玩弄,弄得公子兴发,便干起活来。
公子勇猛异常,大肏其肏,恣意蹂躏。起初粉英淫兴勃发,舒服到极处,忍不住亲人乱叫,后来弄出了,嫩屄内更见滑溜。公子知道妹妹小屄厉害,花心能裹住雀子头嗡动,一支大鸡巴只顾狠肏,不叫花心裹住。粉英便渐渐觉着不自起来,后来实在禁不住了,没奈何,央告哥哥道:“哥哥,慢着点罢,肏坏我了!”公子道:“妹妹你又不是未破瓜的女子,为何禁不住哥哥的鸡巴呢?”小姐道:“哥哥你肏得太狠,不顾人家死活,这大半天,我真痛得受不的了。好哥哥,饶了妹子罢!”公子心痛妹子身子,略松一松,粉英得这松,急忙跳起,将可儿一把抓住推到床上,说道:“姐姐,替我一替吧!”
可儿见公子肏得勇猛,早已淫津直流,赶忙纵体相就,公子不问长短,竟自狂肏起来。可儿初犹不觉,摆弄了一会,公子的大雀子搠进拉出,可儿那浪屄哪里拢得住,倒是花心给捣弄得如鲜花吐蕊遭蝶吻,阴精狂泄,当不得。公子更加狠肏,哪里支持得住,只得哼啊的讨饶。
公子道:“你们怎么都撒起娇儿来了?”可儿道:“不是我撒娇,公子的鸡巴今天实在比往常又大又硬,好像生铁打就的一般,雀子头赛过拳头,放到这又嫩的屄心里,使着劲的一顶,全被你捅破了。”
此时三个丫鬟虽俱都肏熟,尝着好滋味,放开胆了,今天见此情形,未免害起怕来。公子听见可儿之言,答道:“你痛我也不管,你破我也不管,你只管叫一个来替,我就饶了你。”
说话之间,下边更是一个劲的大抽大送,恣意顶撞,肏得可儿浑身发颤,香汗如雨,叫道:“月宾妹妹,快来救我一救吧!”月宾哪里肯来,转闪在一傍冷笑。可儿见她不来,更自着急,小吴见了不忍,急将月宾推过来道:“好妹妹,替她一替。”公子得了月宾,便将可儿放起。月宾上床,哪消一阵风雨,早弄得柳颤花摇,疼痛难忍。
月宾当不得,又换亭亭,亭亭最幼,个头最小,尤其经他不得。不上半个时辰,早又娇啼宛转,痛楚欲绝。弄了一会,又换黛痕,黛痕也是受不了。
此时公子仗着药性,欲火如焚,再要重新肏时,众女俱都花心揉碎,不敢承当。只得将那六个粗做丫鬟叫来,她等六人中,有两个是破过身的,只那四个都是乍开苞,不消说也是承架不了。被公子紧一阵,慢一阵,弄得一个个,啼一阵,笑一阵。
公子满心欢畅,因见众女俱已带伤,遂向小吴道:“你服气不服,今番该着你了。”小吴道:“我信服你可以的啦。”公子道:“那可不成,非得照样肏你不成。”说话之间,也不用仔细温存的功夫,扳过紧实的屁股,使劲就肏。公子有心折服他,对准屁眼,狠插猛扯,这场恶战大不相同,正是:
游穷巫峡情难已,捣破黄龙不肯休。
公子与小吴恣意交欢,尽情受用,一干女子俱都明白小吴不过是公子的兔子。众女除可儿外,均不曾经此等阵仗,不知那办秽事的后户,尚能放进鸡巴取乐,个个目瞪口呆。亏得小吴做尽娇形媚态,由着公子逞威,方才盗出公子几点风流汗来,急将独眼龟撤出夹谷。公子大肏多时,众人挨这了半天的肏,均已疲惫,姑娘们轮流得空,澡牝妥当陪在一傍,公子抱过亭亭,紧紧搂抱而眠。
一觉醒来天已不早,也不穿衣,大家团团坐在一起,用了酒饭,早已天黑。掌上灯烛,公子对可儿道:“白天我虽将众人嫩屄肏坏,终归出在小吴的屁眼里,还是输在后庭之中。”
可儿道:“小吴的屁眼也叫你肏肿了呢,奴的小屄这会还热辣辣的作痛,身子软得一点劲没有呢!”公子急将可儿抱在怀中,好一副温润软玉,抚摩间,柔若无骨,混身绵软,香肌白里透红,滑不腻手。摩弄间,他那大雀子早又硬了起来。
可儿揝住鸡巴,用手摆弄,放在口内,不住吮咂,弄得公子十分畅快。可儿用舌尖抵住马眼,咂了半天,公子淫兴难过,可儿也觉屁眼痒痒,春意荡漾,便将屁股偎在公子胯下。公子扳开粉嫩的臀肉,对着红通通的小屁眼,使劲把尺把长的大雀子肏进去。亏得可儿在独眼龟上留着唾沫,乍一捅进去尚不生涩,可也肏得可儿娇嗔道:“亲爹爹,轻着点,奴可不比小吴,啊!!”言未毕,公子已把火燎燎的肉柱往里送。可儿忙把玉葱般的手指沾上口沫,反手往屁眼上抹,再用手尽力掰开两股,让大鸡巴肏到了根。
公子那大雀子给屁眼一夹,更胀了起来,塞满榖道,里面也有个花心,裹住龟头,雀子根上被眼口紧紧箍住,满满当当。肏起来,往外一抽,自然带动里面棱儿一起磨擦,可儿屁股里给括得舒服异常。公子见可儿舒服得“亲亲、心肝”乱叫,便将鸡巴拔出来,去龟头上抹些药,重新插了进去。他这药甚是奇怪,雀子被药一催,立刻就涨了起来,分外粗大,那屁眼被药弄得又热又痒,雀子塞满屁眼之内,再想拔出,哪里能够。
公子满心欢喜,扯动鸡巴,大肏一回,这回肏得可儿更是又痛又舒服,后来屁眼给肏得久了,已是不知疼痛,只是浪形娇叫。公子爱不可扼,搂住可儿,尺长的鸡巴,靠着药性挺在屁眼里,也不拔出,见众人俱已睡倒,也抱紧可儿睡了一晌。
醒来已是天亮,众人皆已起。公子扯出雀子,可儿睡眼迷蒙,半醒间,只觉屁眼内空空的,十分难受,又将圆墩墩的屁股往公子胯下偎蹭。公子道:“宝贝儿,莫非你的小屁眼尝得舒服,还要?不如你我换个面对面的干法。”命可儿仰卧床上,提起暖烘烘、白嫩嫩的一双小脚丫,架于肩上,使个和尚撞钟,一下子又顶进了屁眼里。
忽闻可儿痛得”哎呀”一声,原来屁眼和屄穴只隔一层,这会儿公子打从前院过,却往后门闯,直把两个嫩穴要捅成一个,如何不痛。幸得可儿功夫好,知道干法,忍着痛提腰相就。
公子见可儿痛得腰身乱摇,银牙紧咬,不免好奇道:“你这屁眼又不是初次被肏,为何这般不耐?”可儿道:“这般干法,前后门都给捅到一处,穿堂扯得生痛呢!”公子大笑,双手倒提可儿双脚,拉开两腿,进下一看,可儿那白馥馥的小肚儿,坟起的私处披着一小撮乌黑的软毛,下面的两瓣桃红的鸡冠,随着雀子进出屁眼,跟着一合一开,刹是好看。
可儿屁眼里塞着大鸡巴,可怜屄穴里空着没生意,自个儿把白嫩的手指插进去捣弄。公子边肏边看,淫兴更炽,又把可儿双腿倒剪,膝儿合上酥胸,凑上身子,亲了个嘴,扯动鸡巴,狠肏了百余下,才乏了身子,慢进慢出。可儿在勾栏院中学得好身段,倒也经得起折腾,见公子势弱,赶忙使起缩肛本事,屁眼一收一放,吮咂起鸡巴来。公子顿觉灵犀通透,遍体酥软,一泄而出。
二人起来梳洗,用点心中间,公子笑道:“宝贝儿,我说为什么你这么爱叫我肏屁眼,到底你舒服不舒服?”
可儿道:“我自己觉着后腰总要叫人肚腹贴着,屁眼里老有鸡巴撑满,方才舒服,并且最喜欢叫人搂着抱着的狠干,我就是叫你肏死,也是愿意,尤其你雀子头儿,棱张如伞,前半截比后半截粗,操在我屁眼内,就好像醍醐灌顶一样,鸡巴往外一抽,将心儿带的一翻,怎么会不舒服呢?”公子一听,才知女子也有爱此道者,更加怜惜,得空总要肏上两回。
这天依依过来,公子将那日大战之事说了,依依不甚相信,公子急替她脱去衣服,自也脱好,二人便大干起来。
原来女子中,就属可儿、粉英还经得崔公子多肏一会,其余全都抵挡不住,依依年幼更是不成,被公子紧一阵慢一阵,肏得就像死白狗一般,晕过去两三回,方才歇了。公子高兴起来,唤过亭亭、月宾、黛痕、可儿、妹妹、小吴、依依,一共六女一男,写了六个阄儿,命她等谁人抓着,谁人侍寝,小吴在傍服侍。
当下亭亭抓着,亭亭以为照旧肏屄,并不注意,哪知公子听了可儿之言,知道姑娘叫人肏屁股,也能像免子样舒服爽快,就要试试新鲜。叫亭亭趴下,她道以为隔山讨火,即至鸡巴一挨屁眼,她方晓得,急跳起来,抵死推拒。弄得公子淫兴大发,不容分说,要子吴帮着,把亭亭放在一条板凳之上,连腰带手用带子捆好,两条玉腿分开左右,捆于凳子腿上,腹下衬上软垫,玉臀高耸,尻骨隆隆。公子掏出鸡巴,往里就顶。
亭亭年幼,开苞未久,股方椒发,紧揪揪如男子般,并不肥厚,那小屁眼尚且白嫩,白晰晰的皱折密簇,全不见孔隙。公子鸡巴太大,又只想着肏,不曾抹上唾沫,顶了半天,才将龟头顶入,屁眼已然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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