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点上灯烛,二返将鸡巴送入,恣情狠干,肏有一个更次,见妹妹被肏得瘫软,方才住手。此时公子依然未曾出精,因为天气不早,便出了绣房,够奔可儿房中而来。到得门前,听得房中有云雨之声,竟是可儿、小吴在肏得起劲。原来小吴溜到可儿房中,摸着可儿,分开两条腿就肏。
可儿先以为是公子,后来觉出气息不对,才问:“你是谁?”小吴说:“是我。”可儿听是小吴,便也乐意相从,任其所为。
此时公子也不做声,暗暗溜进屋中,小吴忽见公子进来,忙叫:“你不肏你妹妹,又跑这里来做什么?”可儿羞臊难当,用被遮住面孔,只不作声。
公子向可儿道:“好呀!你做的好事,幸亏是我的兔子,要是外人,这还了得!你二人如此,我倒不管,可是小吴儿,你须怎样谢我?”小吴笑道:“反正有我这个屁股,由着你弄去得了。”公子道:“可不是,敢情是你舒服。好吧,咱们回头算帐。”说罢,脱去衣服,钻入被中,抱过可儿,说道:“我既许你叫他肏,你还装什么羊儿?快过去让他弄去吧,我也要看看小吴的手段。”
可儿不好意思,小吴凑过来,从新将雀子放进去,玩了一会,小吴顶不住出了。公子便将小吴抱过,叫他跪着撅起屁股,公子从后面,用雀子对准屁眼,使劲连根,一下子就肏进去了。用力太猛,小吴焉能不痛,打算闪躲,被公子搂住,说道:“我让你玩了我妹妹,又玩了我的小妾,你还不好好谢我!”说罢,大拉大扯玩起活来。
可儿自从离开云岩寺,近一年便未曾作后庭之戏,虽有时心头痒痒,怕是富户公子不好此道,不敢自献此穴。今见公子竟是好此道,与小吴玩得好猛,不免也想一试,也好让公子多勾留身边。便对公子说道:“我也想要亲爹弄弄。”
公子笑道:“莫不是要抢小吴的生意,让你尝尝也好。”遂放开小吴,抱过可儿。可儿何等人物,当下也是跪着撅起屁股,回首望着公子,只见她娥眉轻蹙,银牙咬着朱唇,模样好不惹人怜爱。公子一见大喜,操起大鸡巴对准屁眼,使劲插入。
才入了门,可儿叫道:“亲爹,肏死我了!”公子笑道:“你要是怕痛,我便不肏了。”可儿谎称道:“我的屁眼没见过世面,今天由着亲爹弄,肏死我也由得。”公子大喜道:“亲宝贝儿,今天就让你的屁眼长长见识。”说罢,使劲连根肏进去。
公子那巨阳比起小沙弥端的粗大,可儿虽有心挨肏,却也吃不住痛,想闪开些,早被公子搂住,猛插狠抽起来。公子有意逞威,故意大拉大扯,将鸡巴扯到口上,二返再使劲,猛古丁一下子顶进去,直到底上,一连照样操有百十下。可儿摆出勾栏院中身段,俯身回首做尽媚态,小吴看了也动兴,公子更是欢喜,细细肏了起来,只见那白嫩的柳腰款摆,肉呼呼的屁股一颠一颠,小小的屁眼早给大雀子操得翻红,紧肏之下也越见滑溜。
可儿早知公子是个大敌,施出本事,缩动屁眼,扭腰摆臀,一迎一送,也是浪劲大发。公子方知可儿那屁眼是个宝物,越操越紧,拉扯之间竟是自己会动,也能裹住鸡巴,欢喜道:“亲宝贝儿,我今日才知你的小屁眼也爱肏。”可儿更是“亲爹、亲爷”乱叫道:“只要亲爹喜欢,侬的小屄、屁眼,便随你肏。”
公子猛操不停,反来过去,玩有三个钟头,也将可儿屁眼肏肿,大雀子带出血丝,方才一泄如注歇下。三人搂抱,直睡到红日东升,天光大亮,方才起来。三人梳洗已毕,只见小吴向崔公子说出一篇话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六回 为云为雨亭亭遭大创 月宾月主公子恣宣淫
话说小吴对崔公子道:“你我四人如此亲密,天长日久,露在下人眼里,传说出去,诸多不便。好在为日不多,尚无风声,幸喜里边只有两个丫鬟,一名仆妇,又是小姐乳母,尚不要紧。莫若趁此将下人全行散去,另买几个丫头,好的留着玩,坏的粗作使用。外言不入,内言不出,你看好也不好。”
公子一听,十分有理,即忙叫来媒婆,言明要买丫鬟,俱要绝色好人。应允分头去找,哪消半天,早送来足足十丫鬟。公子加意拣选,挑出三名绝色人才,用三百两银子买了。又买了六名粗使丫鬟,也花了三、四百银。额外赏了媒婆十两足银,喜得婆子鼻子眼里都是笑,谢了又谢,方才去了。
却说这三个绝色女子,第一个:
面如满月,杏眼桃腮,姓赵,姑苏人氏,年方十七岁,便起个名字,唤作月宾。
第二个:
冰肌玉骨,玉立亭亭,姓李,是南徐人氏,年方一十五岁,起名亭亭。
第三个:
修眉俊目,秀色可餐,姓霍,是常熟人氏,年方十六岁,起个名字,唤作黛痕。
于是将三人加意梳洗,薰香敷粉,更换衣服,一个个整整齐齐,见过可儿、粉英等。公子好生欢喜,便将一应男子全都散去,不留一个雇工,一切粗用事体,都着落六名粗重丫鬟。
晚间用过晚饭,三个姑娘在书房伺候。公子向月宾道:“我给你起这名字,你可知我用意所在?”月宾回答道:“也知晓。”公子道:“你既晓,我便同你做个月主如何?”月宾甚是伶俐,回答言道:“公子着做月主,奴婢实不敢当,便作个小星便了。”公子道:“既为人小星,便须为云为雨,小小年纪,恐怕你禁当不起。”
亭亭从旁答话道:“云雨虽是难当,雨露却好消受。”公小见亭亭言语有趣,口才敏捷,遂将她搂在怀中,抱于膝上,回手拉过月宾也在身傍坐了。三人靠着脸儿同饮。小吴也将黛痕抱在怀中,一同吃酒。偎玉温香,煞是好看,正是:
莫言野马难收辔,缚束雕鹏只藕丝;
小小娇娃方一笑,风流公子已情痴。
五人欢饮多时,日没崦嵫,掌上灯烛,公子同小吴,被三个女子脂香粉腻,偎傍多时,早已春兴勃发,更加有酒助着,更是支持不住。公子搂了亭亭和月宾,小吴拉了黛痕,分向东西套房而来。原来书房本是六间勾连搭,里边隔断出许多阁子套房,公子同小吴,白昼取乐,俱是在此。阁子之中,里边铺设华丽,牙床绣幔,玉鼎金炉,好不整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崔公子低低声音说道:“天气不早,我们可以睡觉吧?”月宾害羞,低了头不作声。亭亭只知勾引公子,以图得宠,不晓得风流苦楚,便含笑道:“这里睡不要紧,却不误了姨奶奶处好受用。”公子道:“这里受用难道不好?”亭亭不语。
公子因为亭亭年纪太小,若先肏月宾,怕亭亭看见疼痛之状,心中畏惧,轮到她时,不免费事。遂叫月宾替自己宽衣解带,随叫亭亭也将衣服脱去。亭亭要公子怜爱,口里虽十分承应,终是女孩儿家,及到临头,叫她解衣,忽又羞涩起来,靠着床帏,半晌不动。月宾便讥剌她道:“听你很会说话,原来中看不中吃呵!”
亭亭此时看见公子子的大鸡巴,正在害怕,哪里还去理会她。公子情急,连催数次,亭亭只是延捱,公子欲火如焚,哪里等得,遂探身将亭亭扯到床边,替她将衣带松开,轻轻脱去,灯光下露出如雪一般的身体,亭亭益发害羞。
公子因等得兴浓情急,也没功夫温存调戏,便用尺把长的雀子涂些唾沬,一直顶入亭亭玉户里边,送到根上,便狂逞起来,大抽大送。不想用力太猛,十五岁的孩子,如何禁当得起,便大声啼哭。公子低头看时,鸳衾上早已落红无数。
亭亭急用手推搪,被公子压住,哪里动得分毫,便道:“侬今恐矣!”公子见她这样,更是畅快,哪里顾她死活,恣意抽送,寻花探蕊。肏得亭亭娇喘悲啼,浑身香汗直出,真是哭不得,笑不得,气喘嘘嘘,只叫公子可怜。
公子佯装不闻不睬,依然狠肏。后来亭亭虽是疼痛,然而经过刚才一番狼藉,毕竟稍稍减些痛苦,况公子渐渐用力不猛,所以悲啼几声,又笑着脸哀恳几声。公子总不理她,只是捧定香肌,细细赏鉴,亭亭含颦带笑,一段痛楚光景,就像梨花伤雨,软温温十分可人。但见:
心惊香玉战,喘促乳莺低;
红透千行汗,灵通一点犀。
虽生娇欲死,带笑不成啼;
漫惜花揉碎,峰痴蝶亦迷。
公子尽心受用,恣竟为欢,只摆了两个时辰,方才尽兴,将鸡巴拔了出来。亭亭孩子家,被公子弄了半日,玉户已肿,四肢无力,便连身子倒在公子怀中,说道:“你也太狠心,便不顾人死活。”公子抱住,带笑说道:“我顾你,你可就不顾我了。”二人倚偎温存半天,公子放她睡下,便将月宾抱过。
月宾先见二人云雨了,不免害羞,后见亭亭疼痛之状,更是害怕,心中正怀着鬼胎,知道自己也是不免。忽见二人住手,知是轮到自己头上,正欲躲避,说时迟那时快,早被公子搂到怀中,脱去衣裤,不容分说,大雀子早已插进去了。
月宾疼痛,也是苦苦哀告,公子不理。亭亭一傍笑道:“姐姐,不是你刚才说我吧,你也知道利害了。”月宾盈盈十七,初次开苞,今经如此大肏。怎受得也,不免啼哭,就是风卷海棠一般。
玩了一会儿,毕竟月宾大一两岁,也就不十分疼痛,放开手,由着公子恣意出入。公子见她经得住,便提起月宾双足,架于肩上,狠命冲撞,搅那花心。月宾躲闪不及,放声大哭,公子愈加勇猛,恣情蹂躏,弄得月宾支支吾吾,实在抵挡不住,喘嘘嘘说道:“侬的花心被你肏碎了,快撒开罢。”公子满心畅快,不待住手,当不得欲心难焚,重又肏了一个更次,方才歇手,三人搂抱酣眠。
那屋小吴将黛痕弄了一夜,干有三回,已是狼狈不堪,只是里面,可儿同粉英姑娘好不寂寞。再说公子一觉醒来,听帐外有人行动,说道:“好啊!一箭双雕,真正快活。”欲知来此为谁,且候下次再表。
第七回 吴公子乔装欣折柳 崔小姐易服漫寻花
当下来的,正是小吴同黛痕。黛痕年纪小玉门窄紧,被小吴弄得死去活来,玉户隆肿,走动起来,未免疼痛,带出情形,月宾二人末免嘲笑于她。
这时,小吴向公子道:“你出了没有?”公子道:“我见她二人俱都招架不起,便自住手,并未出身。”此时公子尚在被中,一把就将黛痕拉在怀中,指着自己鸡巴道:“你看看这个,比你那个大不大,就请你尝一尝这个的滋味吧。”
黛痕一见,公子鸡巴又远大于小吴,小穴哪里吃得起,当下魄散魂飞,苦苦求饶。公子却要用强,怎奈黛痕死命抵抗,弄得泪竭声嘶,依然不肯,只说改天再弄。
公子见她不肯,便向小吴等递个眼色,同小吴将黛痕放在躺椅之上,小吴拿住双手,公子用腿将她两腿夹在股间。月宾、亭亭拿过绫带,将黛痕背剪捆了双手,缠在椅上。二返将她两条玉腿分左右系在椅子翅上,腰间垫上绣枕,要想动弹,万也不能。黛痕至此,只得闭目忍受。
公子又吃下一丸春药,雀子撑硬,脑满棱肥。抹的唾沫,对准那微红二瓣中间,一撞而入,痛得姑娘哎呀一声,就哭了。本来年纪又小,玉户又肿得满满,当猛可一肏,实是难当,无奈动弹不得,只好死挨死受。公子怒放,任情抽送,唧唧有声,忽又用力将阳物顶住,使劲研蹭,揉那花心。
本来黛痕阴户残窄,公子鸡巴又大,弄得啍啍唧唧,又哭又笑。公子肏得腰酸,叫小吴接着又肏。小吴操有两个钟头,又换公子,公子上来十分勇猛。黛痕四肢被捆,已然麻木,腰儿弯弯向上腆着,更是难受,加上公子用力顶撞,使劲研擦,早已软洋洋的就像死人一样。
公子肏有三个钟头,天气已经正午,方才一泄如注,出了身子。将黛痕放下,已是走动不得,公子将她放在被中,安慰一番,便同小吴吩咐开饭。
饮酒中间,小吴道:“妇人家最爱吃醋捻酸,我二人若将她三人搁在书房,纵然两下里跑,也恐妹妹们不愿意。好在哥哥有本领,每晚一人服侍我们六个人,也足有余,不如每晚长枕大被,六人一同玩耍,倒免得许多竞争。”公子点头称是。从此七人会合一处,长枕大被,轮流玩耍,少不得月宾、亭亭二人,也要尝着小吴的鸡巴。
单说公子东邻,有个柳员外,所生一女叫依依,生得一貌如花,年方一十五岁,与粉英十分投契,时常来往。被公子看见,十分喜悦,寻思一计,便对小吴说了。叫小吴装做女子,与依依厮会,只说是粉英表姊吴玉娘。也是天缘,二人相见,十分投契,小吴又口巧能言,小姐更加喜悦,从此互相来往,日见亲近。
转眼两月有余,这天大雪,小吴请依依在花园赏雪。小吴也将酒内放了春药,请柳小姐一同饮酒取乐,依依着了道儿,吃得有些意思,在花厅歇午,遣去侍从。小吴用言语打动,怎奈依依丝毫不解,慢慢复道着娶媳妇之事。
依依道:“为什么男人家要娶女子,是个什么缘故?”小吴道:“你哪里知道个中好处,此处无人,我装作男人,你做女人,我二人玩耍一回,你就知道了。”说着,将门关好,放下帷幔,挨近依依,将粉面贴住依依香腮之上。口对口儿伸出舌头,依依觉著有趣,也将舌尖送过,被小吴使劲吮咂,弄得依依浑身酥痒,情兴勃然,四肢无主,瘫在小吴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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