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儿,为甚不回还人形?"三春且淋且问。
"呆鸟!若我变回了人相,你家里还没浴桶哩!"仙子嘀吐道。
三春甚觉窘迫,他见仙子并未续言,亦不言语。又出手轻摩仙子肉身,此番感觉大异从前,光滑油腻,似若方降生婴儿之细嫩肌肤。
唯秽水丝丝汇流于小鸟儿尾处,溅滴于细孔里,痒极,小鸟儿十分难忍,乃道:"哥儿,你当掏洗我之阴处!""啊---恁小了些,把不住手!"三春亦欲把玩把玩,闻言,即出三指摸抚,因其油滑,竟捉不住,三春寻来洗碗涮把,便朝尾处探去。
幸得小鸟儿眼尖,即时觑得,惊语:"莽哥儿,真欲戳死我么?"三春方却了涮把,一时没了主张,直急得搔首挠耳,难堪至极。
"真个死心汉子。我翘了屁股,哥儿以手搓洗,可否?"仙子自出良策。
"妙哉!神仙脑袋果是不凡!"三春瞄准鸟儿尾处,倾力波洒,鸟儿几站不稳,直往前倾,这下倒好,那热辣辣水箭劈入肉穴,浸入鸟儿体内,仙子顿觉异样,却也无法,只得喝停。
三春见其细细小穴儿又红又肿,心生怜惜,遂弃了瓜瓢,以指当筷伸入菜油缸里,蘸了酣酣一指,疾步而至,涂于仙子阴私处,反复捻擦,小心备至。
仙子顿觉清凉透骨,道:"哥儿,施甚法儿,实好受哩!""此乃穷人家无奈法儿,凡红肿之处,便涂些菜油,以图缓解,我曾试行,管火得很哩!"三春似若做了一件惊天动地大事儿,炫炫而语,只因他得了仙子赞语,事无大小,总觉受用。
想那菜油状若明胶,竟然顷刻封了小鸟儿细眼儿,将初时射入之热水悉数封于体内,内热外凉,对比鲜明,仙子只觉眼儿里似若有根火热长棍儿正狠狠的捅,芳心骚动不已,偏他不知缘由,还道自家体内患了甚病疾,只不言说,默默承受。
那厢,吴三春拾了丽人衣裙,浸于热水中,搅动几番,顿见水面漂了淡淡油腥花儿,锅底亦存了若许透明团儿,状若鱼仔,微微而动,有趣十分。
正观赏间,小鸟儿道:"哥儿,我口渴得紧,想想法子!"三春舀了锅中热水,置于鸟儿颌下,道:"此乃洗衣水,喝得喝不得?"仙子不是凡人,便不知凡人洁癖,道:"还有小鱼儿哩,怎的喝不得,我偏要啄那鱼儿,亦可饱腹!"唯水深达数寸,小鱼儿游于瓢底,小红嘴儿呷不着,三春倾倒若干,只留小鱼儿,小鸟儿呷呷啄吸,一忽儿,便现出瓢儿底处。
三春五步并作三步,启门晾衣去了。
小鸟儿渐觉舒坦,忖道:"傻哥儿出门亦不着衣耶!敢情他心里时时刻刻便想着我,故忘了这等大事,若被人瞅见,羞也不羞?"却说他心里想那大物儿何等豪霸,生出欲兴矣,只觉尾处紧绷绷的,直往上翘,内里亦是火烫烫的,似若被人撒了一把椒末儿,瞬时,仙子只觉欲火飞掠,全身胖涨,遂呼地跃上灶台,也怪他此时淫念太重,竟忘了自家倘是鸟身,歇于灶台沿边,将尾处朝外,心道:"只要哥儿一进屋,窥了我那鲜嫩穴儿,定会情不自禁,一夯而入,抽抽扯扯,岂不快活。
有诗为证:
兰汤沐得鸟儿畅,菜油封穴噙热汤;
啄食精鱼心儿慌,跃上灶台欲心浪;
无奈忘了鸟儿身,只图情郎来入将;
天地无语法缘降,万般巧缘已临光;
诸君欲知个中缘,且让老僧把话讲。
不说仙子欲火重重,希图哥儿进门便入。
却说三春出了柴扉,冷风袭来,激得他抖颤儿,方知自家用情精专,竟忘了着衣,又见晨光锦灿,远处人影幢幢,便欲回房,细观近处,绝无人迹,方大了胆子,窜至晾衣竿下,慌慌搭了衣裙,正当此时,只见此时,只听得左首数十步处传来"吧儿"一声牧鞭响,顿时惊得他五内俱乱,倒转身,抢步速行,那根长物儿兀自先行,咚地撞开了柴门,三春顺势跌入门里,折身闭门,以手撑住,闩了,又展围腰将门缝罩了,方喘口粗气,直道:"好险!"仙子闻得情郎入屋,只道他定会速来相拥相抱,谁知半阵毋有反响,仙子拧转脖颈,见他面泌细汗,气吁吁的,忙问:"哥儿,有甚不妙么?""嘘------"三春示意方毕,窗外便响起童子声音:"三叔叔,今儿怎的还睡?"仙子噤声不语,三春应道:"冬瓜,三叔昨日困得晚,还须补睡个把时辰,你且去罢!"那唤做冬瓜的牧童道:"三叔,我先去也!咦!三叔,你这处怎的有些鲜艳衣衫,好看得紧哩,恐是女子穿的罢!"三春怔了怔,心念疾转,方道:"冬瓜,此乃童子衣衫,故不分款式的,昨日,我侄儿来玩,弄脏了,便晾于此处。改日,我亦合你做一套!""谢了------吧儿"冬瓜将手中牧鞭伦个圈儿,赶着牛群去了,一面自言自语:"可也怪,三叔咋把床儿挪至门口耶,还有,那衣衫儿正滴水哩!恐是方洗不久的------怪!怪!骚牛儿,怎的岱了道儿------"室内,三春扒开围腰往外望,他见冬瓜远去,方道:"妹儿,吓了你罢,只因昨晚你来得突然,且乐得甚事儿亦忘却。这冬瓜是我远房侄儿,挺不赖个细伢子,每日清晨起得早,必打我门上来问安。今日我倒忘了!也是凑巧,否则,让他瞅个正着,这根肉鞭儿岂不赫煞那小子,好险---啧,妹儿,怎的不吭声了?"并非仙子不肯言语,而是正有翻天覆地般变化于他处发作。原来,画眉仙子功法虽臻境界,随心变幻无穷,然其变了之后,大小尺度呆板,无法更改,此前虽于瑶池日日打坐修炼,无奈无甚进展,不想此时沐浴之后,鬼使神差般,竟然圆了功法。
当那冬瓜牧童于门外唤时,仙子芳心一抖,吓得浑身籁籁乱颤,耽心生人闯进门来,岂不泄了天机,忖道:"小---小到弹丸!"谁知小鸟儿顿时小了---仅有拇指端头般大小,仙子狂喜,又心道:"大---大至拳头!"果然---小鸟儿又如拳头矣!仙子亦觉纳闷,苦苦思索其中缘由,及至牧童远去,情郎问讯,他恍若未闻。三春亦觉不解,转身,近前,又问:"妹儿,还生气否?"仙子方醒悟,急切切道:"哥儿,我生甚么气!此时,我只欲载歌载舞欢庆,可惜身处凡尘,不敢张扬!"三春听他言辞,似得了天大好处,拿眼望,只见小鸟儿全身红光灿灿,更显细腻光洁,似有神光罩体,令他心生绝尘之念,非份之想逸散,魂儿直飞九天。
仙子回首望,见哥儿发神,乃欢语:"哥儿,你且莫惊,我合你变个戏法!"言罢,心念疾转,小鸟儿倏忽变幻,愈来愈大,终于定格,约有三尺来高,因他站于灶台。其头顶几合三春前额一般高。
三春初时惊讶,及至他想到妹儿乃仙班,才却了疑虑,道:"你是仙人,当然会变!"小鸟儿喳喳叫:"哥儿,你不知晓,我原虽会变,大小却不由心,不知怎的,此时突然得道,大小伸缩,心至即法至,自由腾挪,鱼龙变化,实在妙绝,哥儿,或者你我之会乃天意,故它施些恩惠与我?""是耶---你直嚷要回宫,若去了,怎有如此机缘,妹儿,虽是天意,当有我之菲薄弱力,妹儿,怎的谢我!"三春近前搂着大鸟儿脖颈,望定那双碧眼儿,胯下长物自个儿穿入大鸟儿双腿之间,大龟头贴于鸟儿腹部,宛若一根蟒蛇盘缠其间。
仙子正欲转身,哪知双足被大阳具绊了一绊,几至跌倒,三春急忙扶着,道:"妹儿,你拿甚谢我?"仙子抖抖肉翅,道:"欲我谢你,你只须放我回天宫,我当衔些奇珍异宝来---""呸---要那些劳么子做甚!"三春厌恶地拧了拧眉头。
"波---"大鸟儿尾处骤响,仙子和三春俱吃了一惊。
大鸟儿喜孜孜道:"真是一事通则百事通。适才只觉那穴儿被甚堵着,此时放个响屁,方才通泰,哥儿,你且替我瞅瞅---"三春闻言,遽凑近大鸟儿尾处,只见那处仙穴洞开,一个开口泡儿还在向四处扩散,四周嫩红肉儿晶晶发亮,皱皱不平,宛如镶着一圈儿红宝石,三春瞅得火起,乃以指于周边抡刮,唯觉油腻,方想及沐后抹了菜油于此,先时眼儿细弱,被油封了堵了,此时大了阔了,菜油沫儿绷成一片亮膜儿,又因张力过度,便破了,先时封存于体内之热气便溢泄而出,故弄出了声响,三春瞅啊瞅,胯下大阳物蹦蹦跳跳,似欲昂立,只见"嘭"一声,那肉具竟然拍击大鸟儿腹肚,仙子不防,又是一个踉跄,亏得三春眼疾手快,攀得及时,否则,又会跌于锅内。
三春抱着大鸟儿,心中突生奇想,遂贴近仙子耳旁,喃喃的说了心中愿望。
仙子听得,亦觉匪夷所思,先摇摇头,复沉思良久,才丫丫的娇语:"哥儿,我想------不妨一试,原时不敢,今日却不甚畏惧,你且再瞅瞅,那处容得了哥儿大物么?"有诗为证:晨风拂拂吹,牧童惯例随;三叔闭门扉,衫儿水儿坠;日日俱早起,今儿还贪睡;宿宿卧那壁,昨晚灶台合;且道三叔耶,不怕裹身灰;牧童既已去,三春魂方回;仙子哑无语,原是功法垂;大小全由心,仙子芳心醉;只欲酬哥儿,怎肯将他亏;钱财不合意,哥儿意何为?
怦然响声脆,原是膜儿碎;
哥儿抡指到,只觉肉堆堆;
从前细眼儿,而今容大椎;
哥儿欲火旺,肉具挺如锤;
细语相与求,妹儿馈不馈?
欲知"天官"吴三春到底相求何事,且仙子所言'那处'究是何处,且容老僧下回细言。
第五回 亲亲亲亲是乖乖
词曰:
数声鹈鸣,才道芳菲歇,贪春更惜新花折,云浓雨益稠,仙子卧时节。银河柳,无人尽日花飞雪。
且把五弦拽,欢极弦亦悦。天未老,情烈烈,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至也,东窗虽黑灯不灭。
话说吴三春异想天开,竟欲挺大阳具去入大鸟儿尾处。
诸君,此子真乃色雄包天,不亏"天官"之号也!
且说画眉仙子听了,虽觉有违常道,但他想及自家鱼龙变化大小自如,不妨一试,遂唤"天官"先觑个仔细。
吴三春早已瞅得那处鲜嫩无比,心中欲火狂燃,肉具怒张如弓,而今听了仙子应允,喜不胜喜,乃并二指做一捆儿,作势欲掏。
仙子亦颔子红艳艳硬长嘴儿,瞅着双足间那根红通通肉棍儿。
因他此时嘴儿已变得又粗又长,约有六寸,故不敢轻易去捅那独眼,只以嘴作尺,经量肉棍,自然抵不着底处,堪堪只及肉柱二之一,仙子心道:"哥儿肉具长约一尺二寸,我那眼儿几多深度,恐一不小心,真要入至内腑里去了!"正思量间,突觉一根儿自外鼓入,因尾口还残留适才热水儿和油珠儿,遂滑滑的入了进来,仙子觉出那棍儿扁扁的,棱角分明,不知何物,拧转去看,亦不能见,乃问:"哥儿,甚物儿,短了些!""妹儿,你这肉穴儿宽宽绰绰的,且深不可测,我那肉棍儿才试得出它究竟多深多浅。可否一试?"吴三春据实道来。
仙子见那大头儿闪闪的跳,宛似蟠桃园里之大个熟桃,欢喜道:"小哥儿,不,大哥儿,少时不可莽撞,更不可偷懒哟!"那大龟头仿佛懂了仙子意,居然点点头,这厢三春闻言,疾速退步拖枪,复挺举上前,驻于穴口,左右旋了旋,沾了些汗水沫儿,乃大力撞入。
仙子才道哥儿知礼,不防唐突立至,只觉穴口紧紧轧轧,似欲裂却,急语:"拔出来罢!容我再变大些!""不------!"三春立忙喝止:"妹儿,如此甚好!我小心便是,大了,入来松活,却不快活。我而今搂着你,绝不会令你摔倒!要么,还是上床去罢!""不------!"仙子往床上望了望,"哥儿,此处高低恰当,床上矮了半尺,况金鸟自窗户映射进来,令人目眩,不如灶台这厢清雅,哥儿,你须温柔而大方,切勿不顾妹儿感受!"三春不再答言,低首伏于大鸟儿后背,双手自腹下搂定,然后行那进进退退之法,先入几许。略退一退,复入,再退,再入,复退,反反复复,约至十五六番,方才抵至大鸟儿内穴深处,似无底处,唯觉愈往里愈艰涩,且有甚物挡卡,三春摸摸自家阳物,仅余寸余未进,他柔柔地问:"妹儿,滋味如何,能否再进?"仙子只觉一根火烫烫长棍儿进进退退,闪闪躲躲,好似山中细民头遭儿拜见官老爷,忐忑不安切畏手畏脚,难知偏这细民胆儿不小,竟然一口气奔到了内宫,直欲合内宫娘娘亲热。
至此,仙子方知哥儿温柔手段如斯。心中一热,莫名骚水儿烫流而出,穴儿里热浸更甚从前,三春未得佳人回话,不敢乱动,只觉肉棍儿四面紧绷,且又肥了几许。
仙子渐觉骚痒异常,只欲自个儿挣动,却又被哥儿搂得甚紧,急道:"哥儿,先动起来罢!试一试,可有妙味?"三春等这话儿已是许久,只见他端着臀儿,推进退出,疾疾慌慌扯凑百余数,竟将一根尺又二寸之长物悉数顶入,三春方知妹儿仙法高强,敬佩不已,又觉肉穴滑畅通泰,丽水淫淫,亦知仙子得了趣味,他亦却了怜惜心肠,下下猛夯,根根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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