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拿着草上来,桂氏见他头发散乱,满面笑容,知他尝了美味来了。笑问道:“比你爷同大相公如何?”香儿笑道:“大是粗大好些,只是快得很。我问他,他说是熬久了,若时常弄,也还有更把天的手段,他叫谢奶奶赏,晚上定来服事。”桂氏笑问道:“果然大得难看么,弄进去怎么样?”香儿笑道:“看是果然不好看,及至弄上,也就罢了。”桂氏心中暗喜,不住出来看那日色,巴到掌灯,方上床脱衣。恰恰的姚步武走来,推辞不得,只得同他弄了一阵,身在此而心在彼。将及更尽,姚步武方才去了,只见香儿来说道:“盛旺来了好一会了,在那屋里呢。”桂氏道:“点着灯不好意思,你吹了灯带了他来。”原来盛旺在那屋里同青梅、绿萼、香儿更番大弄。香儿来叫他,也不穿衣服,赤身抱着衣服跟了来,走到床前。香儿道:“你们去罢。”他把衣服递与香儿,爬上床,掀开被,摸着了桂氏,赤身仰卧,他就爬上身。说道:“蒙奶奶天恩,小的来服事了。”桂氏不好答应。他摸着此窍湿瀌瀌的,捏着阳物送进门。有那姚步武的余精在内,滑溜至极,只两下便送到根。桂氏觉得内中极深处顶着,甚是有趣,他再抽将起来,一下一下捣着,更觉快乐。那盛旺活了二十多岁,不过同那些扒马粪的粗丑婆娘在那草堆上行乐而已,何尝经过这番境界,今在牙床锦被之中,搂着这娇滴滴香喷喷的美人,那兴致加增百倍,那里轻易得泄。桂氏先听得香儿说他甚快,犹恐中止,一时扫兴,不想他一口气就抽了千余,弄得心荡魂飞,丢了数次。真从来未历这乐境,浑身都酥软了。搂着脖子,娇声道:“你好本事,我来不得了,你歇歇着。”盛旺也就歇住,有几句笑话道:阳物粗雄,俨是铡刀把。阴毛硬劲,好似稻草须。周朝赢非子,牧马蕃息,得膺天子荣封;姚宅盛后槽,养马有功,竟蒙主母宠渥。王良当年,只能车上驾御;盛旺今日,更善被中聘驰。直弄得桂小姐,飘荡了意马心猿,低嘱那盛圉人,暂时且停缰驻马。
桂氏叫他下来,在新枕上同卧。【阅之偶意一故事:明崇祯周后之父周奎,贱时为泥水官匠人,奉差建一府第,不胜辛苦,叹道:“我们费尽辛勤,不知便宜甚么人住?”后崇祯登位,立周后,后父奎,即以此第赐居之。盛旺费力切草时,焉能想到此时共枕也。】说道:“我的身子付了你,此后我但叫香儿来叫你,你就来,我自然暗暗的照看你。”盛旺道:“蒙奶奶这样恩典,小的杀身也感报不尽,只有尽力服事,尽小的穷孝敬罢。”桂氏着实爱他,一夜弄了数次,五更时才叫他去了。后来隔二三夜定叫他来一回,也常赏他些银钱。
过了数日,素馨知道了,又见香儿三个满脸喜容,又带娇媚之色。他想,桂氏都弄过,安然无恙,方知此物以大为妙,不足为惧的,深悔前日之误。他走到马房,向盛旺道:“当日原是我看见了你的,对奶奶夸奖,才有这番奇遇,我是你开首的功臣你倒不谢我一谢?”盛旺也是乐得的事,尽力把他谢了一常他留心打听,但是香儿去约盛旺,他就上来上夜,以沐余波。桂氏笑问他道:“你如今怎么不怕了?”他笑道:“谁知这东西看着可怕,弄着是不怕的,自今放了胆,此后就见驴大的,我也不怕了。”桂氏大笑一会。桂氏一夜同盛旺弄过一度之后,两人睡着说话。桂氏捏着他的阳物,笑说道:“这东西可还有大似他的?”盛旺道:“别人的我倒也不留心,惟有大师傅,他常到马房里去出恭,我冷眼瞧见,他长虽比我有限,他软着比我硬的时候还粗,大约硬起来像驴子的粗是有的。”桂氏听在心里,次日偶然想道:“盛旺先几回弄得很受用了,弄过多次,不过如此而已,也就没甚趣,再粗大些,自然又有一种妙处,这和尚我家成年这样日供养他,拿他来当当差也不为过。【人家供养和尚,想就是要如此当差。】想了一会,道:“香儿嫩,这事做不来,除非激了素馨去,他是骚浪极了的,须得如此如此,任他甚么真僧,不怕他不破了戒行。”叫了素馨到跟前,说道:“我又有一件事叫你去做,你难道连香儿都赶不上么?”素馨道:“奶奶就说得我连他都不如,还好呢,真是老娘不如外孙,萝葡不如菜根了?”桂氏笑道:“前日叫你去你就怕,倒是他做了来。”素馨道:“那是我先吓了一跳,故此胆怯,我如今不怕了。”桂氏笑道:“盛旺说大师傅的那东西比他分外粗大,我想要弄他来见见,你依着我这样这样去行,定然成就,你若不放老辣些,事尚不妥,你拿裤子套了脸来见我。”素馨也笑道:“我去我去,若不把秃驴牵了来,我同他把命拼了。”
且说那万缘和尚,他一个月中有十日在姚家来祝这日晚饭后,灯下独坐,正带了一本《灯草和尚》的小说来看。【这正是和尚看的小说。】看得欲火如焚,阳物胀得生疼,马口中不住流涎。正无可奈何,忽听叩门声响,走去开门,黑影里只见一个妇人,一手捧着个盒子,一手拿着一把酒壶,走进来说道:“大师傅把门关了来。”那万缘不知是甚事,把门闩了,同到屋里内。灯下看时,认得是素馨,说道:“大嫂你此时来何干,拿的是甚么?”素馨把酒壶放下,将盖子揭开,绝精致的几种荤碟,说道:“二奶奶说大师傅在这里自己静坐,叫我送这些酒肴来与大师傅消夜。”那万缘盘膝跌坐,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佛家弟子,从来不动五荤三厌的。快快拿去,不要污秽了佛堂。”【果是真僧决不做作,善做作者决非真僧。】素馨一屁股就坐在他旁边,对着他的脸,笑道:“师傅你哄谁,那个和尚不吃酒肉,不钻狗洞?二奶奶好情送来,你多寡领他些。”遂斟了一杯酒,送到他嘴跟前。
那万缘闻得香气扑鼻,不觉口角流诞,勉强忍住,推辞道:“菩萨,僧家第一戒的是酒,贫僧不敢领受。虽有那吃酒肉钻狗洞不肖之辈,佛罗佛,他那是自堕恶孽,贫僧怎么肯学他?”素馨见他装模做样,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将那酒杯往他嘴中一灌。那万缘正有些忍不得,借这意思一口咽下,道:“菩萨,弟子今日破了戒了。”秦馨又夹了一块金华火腿让他,他道:“佛哟,酒还罢了,这个实在不敢领。”素馨道:“我问你,你和尚们开口是佛,闭口是佛,大约见了妇人的那件东西,管情连佛也顾不得了。”万缘道:“南无佛,这样僧也有。像我贫僧,如槁木死灰一般,心如铁石,再不动的。”素馨笑道:“果然,你伸出手来,我同你打个掌。任我引诱,你果然不动心,就算你是活佛。你若把持不住,你就认我做娘。”万缘道:“这个贫僧秉得住的。”才伸出掌来,被香馨一把攥住手腕。他原来不曾穿裤,拉他的手在阴门上擦了几擦,道:“你秉得住秉不住?”万缘急缩回手时,素馨猛伸手在他胯下一掏,一根阳物如铁杵一般竖着。【这才是真僧现身说法。】他连裤子一把攥住,笑道:“这怎么?秃驴,你还假做作甚么?小秃驴这样硬起来,你这大秃驴还硬到那里去?快些叩头认我做娘。”放了手,便一下跨在他身上坐着,搂着他的脖子就亲嘴。
那万缘那里还假忍得祝笑道:“我的娘,把我的真身此时与你破了罢。”将素馨放倒,取出肉具,对着阴门顶了几顶才弄进去。素馨笑道:“我说怎么叫你们秃驴,原来果然有这么个大驴膫子。”哈哈笑了一声,道:“我今日造化低,怎被驴子肏了去。”万缘笑着,一连几下,弄到了根,尽力抽扯。素馨觉比盛旺更加精妙,连声只叫:“好和尚,好真僧,好师傅,好秃驴,怪不得女人们爱找和尚。”弄了有一个时辰。素馨道:“我尽够了,且住了,有话对你说。”那万缘又狠狠的捣了几下,素馨被他捣得哎哟了几声,他才泄出来。道:“有甚么话说?”素馨歇了一会,坐起来笑道:“你怎么不怕污秽佛堂了?”他笑道:“佛在西天,他是大慈悲的,那里管我们这些闲事,你可曾听见僧尼会上唱的么:大的大菩萨,小的小菩萨,他都是爹娘养下。”素馨又笑道:“你可还戒荤酒了么?若不戒,我同你吃着说。”那万缘笑着抱他对面坐在怀中,二物套上,一面动着,一面饮酒食肉。
素馨向他说了来意,是二奶奶叫来约他相会。桂氏每月初一、十五到佛堂烧香,万缘见过多次,心中爱慕了这几年。听说,心中大乐,连声道:“造化造化。”忙把酒一口干了。道:“趁早去,不要叫了久等,辜负了他的美情。”素馨跨了下来,两人站起。和尚拽上裤子,素馨盖上盒子,拿了酒壶前走。万缘一个出来,带上了门,一手搭在他肩上,到桂氏房中来。
那桂氏自掌灯时着素馨去后,即洗牝上床,眼望族节旗,耳听好消息。许久不见来回信,知他二人那里做好事了。急得欲火上攻,淫水下注,眼睁睁直射门外。许多时,忽灯影下见两个人影,急看时,只见那大师傅跳上床来,脱了衣服,钻入被中。素馨将灯添得大亮,出去带上了门。那万缘忙替桂氏脱光,双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两个嘴,说道:“多承奶奶不弃,贫僧不知修了几辈子,今日得来亲近玉体,真合了小僧的法名,我有万分的缘法,方得遇奶奶的这件宝贝。”一面说着,一面将硬邦邦的大屌向胯中乱戳。不想桂氏水胀了红门,东滑西滑,不得进去。桂氏被他戳得淫情似火,不见进去,忙伸手导入牝中。万缘顶进龟头,趁着水势,几攮至根。那秃驴好弄,或深或浅,或紧或慢,捣个不祝桂氏阴中被他巨物楦满,已有无穷妙处,又经他这种战法,高出他人之上,从未尝此,弄得酥而醒,醒而酥,丢了数次。颤声娇语,再三央及,方才住手,还不肯拽出。桂氏歇了一会,刚喘过气来,万缘又要抽动。桂氏笑道:“我浑身都软了,禁不得再弄,明日晚上罢。”万缘笑道:“既然请客,也要等他吃个醉饱,我才领情。你就要告止,真是斋僧不饱,不如活埋了来,求你再布施。”便要抽扯,桂氏送了个嘴,吐舌与他,道:“好师傅,我实在来不得了,叫了丫头们来,你都弄弄,再来同我弄,就可尽你的兴了。”万缘见他这段娇态,疼爱得了不得,也不忍再弄,点头充允。桂氏一丝两气的叫道:“香儿你们来。”原来他们四个都在门外听呢,听得叫,都一齐进来。桂氏向万缘道:“你下去。”
万缘跳下床,就把香儿抱着,脱去衣裤,按在椅子上就捣,他们一个个听得淫水浸盈,毫不费力,容容易易弄了进去。万缘同香儿弄着,向他三人道:“你们都脱光了等着,我一个一个的打发了来。”他三个也就脱去。万缘挨次轮流转弄,自二鼓进来弄起,直至五鼓初敲,他也将要泄了,翻身上床,又同桂氏痛抽一阵,方泄在他牝中。桂氏看了半夜的活春宫,阴中如蛆拱的一般,被他这一下弄得骨软筋酥,如登仙之乐。素馨他们四个也都被他弄得饱腹充肠,心满兴足。
桂氏遇过万缘之后,姚步武、盛旺再来弄时,如吃过江瑶柱,不堪再嚼屠门肉矣。姚泽民享用他继母庶母,将桂氏久抛,从不见他有一毫愠色,有一句怨言。反见他比当日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以为是闺中贤淑,不以此道为念的,私心欣庆。孰不知他还寻的是极粗极大的美物,夜夜不空,故弃丈夫如敝屣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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