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武低头见已对准,遂用力一顶,雪儿叫了一声痛,这玉茎已入了三寸,那双唇已夹住了头儿后部。阳武又用力一顶,雪儿泪珠已落了下来,口中叫道:“公子慢些,痛死奴家了。”雪儿满口讨饶之声。
阳武见其阴内大些,亦不抽出,便又连身往里一送,那玉茎早已连根进去,少许血儿自雪儿阴中流出。紫依忙拿纱巾拭了。阳武把那玉茎放於雪儿阴内,停了片刻,见雪儿队痛之声渐停,方慢慢抽送起来。
雪儿闭着秀眸,口中冷气倒吸,娇喘不断,只觉那粗大物儿在自己阴中一进一出,如蚊龙探海,那烫热物儿将阴内贴得满满紧紧,不留一点儿空隙,那物儿每次进出,却把阴内四壁磨得痒入骨髓,只恨不得那物儿把自己阴部撑开、捣烂,只有如此,方能泄火。那头儿每次抵着花心,雪儿总是被烫得浑身一阵颤抖。雪儿禁持不住,忙用双手揉弄双乳,见紫依俯於自己身旁,遂伸出一手,摸弄小姐阴部,只觉那儿已湿了一片。
二人一气抽送了百十回合,雪儿已不觉泄了二次,已是浑身趐软,如抽去了筋骨一般,几乎死去,阳武一口气接住,方才醒来,雪儿道:“风流中快活,我方能知之矣!”
紫依笑道:“小妮子,你也知快活么?”
雪儿道:“这快活真乃不假。”
阳武道:“我又肏快活了一个。”
三人嬉笑一番,那雪儿躺於一边,娇喘不断,如醉酒一般。此时紫依已是欲火焚身,忍受不得。阳武遂把紫依抱起,伏於床上,翘起玉臀,紫依那阴唇正对自己。阳武把玉茎挨进大半,再一送,那玉茎直至阴底,间不容发,户内塞满。
紫依早到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二百多回,紫依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眩。”阳武正弄至美处,哪里肯停,双手紧扶紫依玉臀,双腿用力,把那玉茎用力前送,不时传出“啪啪”声音。
紫依只觉阴内被弄得痒入心肺,甚是过瘾,口中大声呻吟,身子摇摆不住,不停向后挫身,主动迎那玉茎抽送,便纵身处浮云之中。阳武快活难当,不顾死活,两个皆按不住,都泄了,滚做一处,刻许方止。此一弄,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幸矣。
紫依对着阳武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与你干这事有趣,真真美死奴家了。”
阳武道:“噫,小生亦是如此,不独娘子一个。”
紫依又道:“心肝,你又标致,又白嫩无比,似孩儿家一般的有趣。处处衔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人也,吾那夜与你初次相弄,恨不得一口吞你下肚,把那粗大妙物时时夹於阴中,至今我那夹裤儿亦不曾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若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享用。”
阳武道:“你这阴内又紧又嫩,真真个有趣。”两人话到浓处,兴火动举。阳武再把那柄儿送进去,又抽送了百十多次,又一番大泄。两个没有气力,叫醒那雪儿,拿着纱帕,相互都揩净了。三人又相互搂抱一处,又是温存了一番,不题。
却说玉珍睡至三更时分,渐渐醒来,把腿一伸,那头已是空着,又唤了一声雪儿,也不见答应,心中想道:“此事有些奇怪。”遂穿上衣服,打开楼窗,一轮明月照得雪亮,悄悄走下楼来,往后园一看,只闻书房里有几个人说话。玉珍只道是紫依和那丫鬟在此玩耍,遂款动金莲,往书房而来,只因这一来,便生分枝。
有诗为证:
月夜玉楼赴高塘,表姐醒未心慌慌;
万般好处全与你,只这事儿要共享。
欲知玉珍见了他等快活,究动不动心,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多情人儿盟连理
诗云:
白云谁家郎,几度飞山川,
乍见蝶恋蜂,玉人展金莲,
遽行返呼妙;而今觅得欢。
且说玉珍半夜醒来,不见表妹,又呼丫鬟不应,复听那厢书房声响,心奇不已,遂衔月而来。他走近书房门首,伸头往里一看,只见一俊俏书生正与紫依、丫鬟抱於一处,露雪白身儿、腿儿,又见紫依在那做了多少风流情景,说了多少体己的话儿。玉珍已明白是那件事情,便急忙退回脚步,惹得心中甚是难过。
这紫依偶抬头一看,只见月光下屋外一个人影,慌忙走出看时,却是表姐玉珍。紫依忙上前问道:“姐姐为何到此?”
玉珍说:“你这小蹄子,还来问我?你不问我,我还要问你呢!”
紫依一听,害羞道:“姐姐,问我何事?”
玉珍戏道:“你是个小小女孩儿家,和人家个浪男子却这等亲亲热热的,这是作何事儿?你既然与那男子亲热,那男人岂肯饶你不成?”
紫依只低着头不敢言语。玉珍又道:“那男人可知姓甚名甚?家住哪里?”
紫依道:“那男子即是本城那连中三个案首之王家小官人,名仁斌,字阳武。”
玉珍道:“这样好事你几时开始的?”
紫依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玉珍亦是个知情慕义女子,听紫依说了一片言语,早已淫心勃勃,又问紫依道:“这王家小官人,年纪多大?”
紫依道:“年才一十六,与姐姐年纪一般。”
玉珍听闻,骂道:“你这浪蹄子,自己养了汉,还要挂着旁人么?”
紫依道:“姐姐,咱这为女子的,就长到一百,终须也脱不过此事,况且其中有多少快活处,你尚不知一点哩!”
紫依道了这一句话,玉珍愈觉有些淫荡的意思,遂连声追问道:“你把快活处道於我听。”
紫依道:“我若说了,只怕泄脏了姐姐耳朵。”
玉珍道:“我的好妹妹,你自请拉些热闹的说与我听。”
紫依见她心急,遂道:“那王家小官人生得一个好大物儿。”
玉珍抿嘴一笑,忙道:“怎样的大?”
紫依道:“有七、八寸来长,手臂粗细,直起来,像蛇头一般,上下晃动,左右摇摆。”
玉珍又道:“感受如何?”
紫依道:“握於手中,放於阴内,那感觉只可心领神会,并不可以口中言传。”
玉珍听得此话,遂含着声音道:“这件好事,怎的摊在妹妹身上,你姐姐怎么一点儿亦未曾沾上?”
紫依故意道:“姐姐心里也想此事么?”
玉珍红着脸儿道:“想便想,只是怪羞人的。”
紫依道:“你到了快活处,只怕连这羞也忘了。”
那玉珍心中爱慕表妹,想了一刻,不觉喃喃道:“我看这王家小官人风流俊俏,又有文才,你我姐妹二人若同嫁了他,郎才女貌,岂不是今生一大快事。”
紫依忙附会道:“妹妹心中也有此意。”
玉珍道:“但无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岂不败露名节。妹妹你想想,是也不是?”
紫依想:“我看王郎是个读书君子,言行相顾,定然不是个无义之徒,我去与他说明,叫他对天盟哲,订成百年夫妇,咱三人白头到老,岂不是件好事。”
玉珍道:“果是如此一做,却是妙极!”
紫依道:“还有一事与姐姐商量。”
玉珍道:“妹妹又有何事?”
紫依道:“我家爹娘只生得你妹妹一个,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姐一个,也是乏子嗣,依妹妹愚见,不如对那王家小官人讲好,咱姐妹二人嫁他之时,叫他母亲与我姑姑,咱三家同於妹妹家,全作招赘为婚,到后来咱姐妹二人生上几个儿子,咱三家皆有连续不断之根苗,岂不是万分之美乎?”
玉珍一听,心中大喜,道:“妹妹,诚奇才也!何不快去与王小官人商量,此事若停当了,那时咱再彼此取乐,也是不迟。若商议不成,此等有损名节之事,你姐姐就死也是不做的。”
紫依道:“姐姐只管放心,这一概的事体,全放於妹妹身上,再无商量不停当之理。”当下遂别玉珍,回到书房,见了阳武。
这阳武正与雪儿玩得热闹,紫依道:“你这个小妮子,吃着甜头了。”阳武见了紫依,便把雪儿放开了手,把紫依抱在床上,又口对口儿,吮咂了一会。紫依又把自己裤儿脱下,阳武把紫依裤儿使劲一顿,立顿到紫依金莲之下。紫依淫心陡起,便与阳武亲个嘴道:“我的肉肉,你快把那东西肏在里头罢,我等得心急了。”
阳武亦捧紫依脸来,亲个嘴道:“我的娇娇,你又等得心急了么?你这心急还是小事,我这心急方是大事哩!”
紫依听罢,心中着急,忙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心急则对我道来。”
阳武道:“我这心急乃因你那东西未免甚是窄小不能急进,惹得我心焦。”
紫依道:“我的肉肉,你说我这东西窄小,你看你那东西也未免甚大了些罢!”
阳武道:“我的阳物,我已知道甚大,只是没法儿叫他小些哩!”
紫依道:“那夜里它怎么进去的?”
阳武道:“我的娇娇,你也不知,那夜我费了多少功夫,才将我物儿插入。起初肏你之时,你便叫痛叫痒,我也不忍得用狠,无奈我那一腔欲火难消,急得我心中如火烧一般,这欲火一点不能发泄。后来慢慢弄进去大半,你却如发疯了一般,让我快快抽送,我用力顶了一阵,那时,我的娇娇,不但有入骨之乐,浑身也是自骨里痒痒,真是美入骨髓也。”
两个正说到热闹处,紫依笑道:“今夜如何?这一肏就进去许多哩!”
阳武道:“此乃上次探路之功,所以如此。”
紫依道:“你这妙物,可是大至极否?”
阳武道:“到三十以上,四十以下,我这物尽有,我再大些,这物还会大些,也会粗些,到那时,肏将起来,将会更加畅美,男儿如此,那妇人妙物亦是如此,亦有大小之分。”
紫依道:“阴户有大有小,这是何说?”
阳武道:“那阴户亦是因着年纪长的,就说这雪儿,她不过比你年长一两岁儿,她那阴户就比你这个长有一、二指来,那生育过妇人,阴户更是大,只是那时已宽松不紧,不甚好玩儿,不过那守身长久之妇人,亦是别有风趣。”
紫依听言,道:“你且把这大东西拔出来,等我和雪儿比上一比,看着倒底是谁的大?谁的小?”
阳武此时欲火劲发,哪里容她比这比那,便合力肏耸,突的一声,早已连根进去,在内用力抽送起来。紫依只觉那妙物时时紧顶花心,刺着那花心中间,如蝶恋花放,阴内趐软麻痛,整个阴部被那妙物带得上下晃动,口中不禁大声淫叫。入到妙境,紫依也不觉甚痛,觉着比首次抽送之时,舒畅许多,那阴内像略略宽大些儿。又使手一摸,那阳物已尽根入进里去,心中大喜。
此时,阳武挺着身子,大出大入,乃至阳武大泄之时,紫依已是昏昏沉沉,迷迷洋洋过去,半晌并不言语。阳武用口接一气,紫依方才慢慢醒来,说道:“我的肉肉,你真肏得我快乐,今晚已得二道矣。”
二人事毕,紫依忽记起方才与表姐所商,乃对阳武道:“妾终身之事,愿服侍郎君矣!”
阳武道:“娘子,若肯如此,真乃天从人愿也!只是小生单门独每户,母亲教导极严,定让小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才允谈婚议娶提亲,小生亦有此意。因此,婚事只好延后,不过,请娘子放心,小生高中之后定会迎娶娘子。”
紫依一听,见他心怀大志,更是高兴,忙连连道:“是理!是理!妾身定会相等,不会下嫁他人。”紫依将表姐玉珍之事与自己之事,自始自终说了一遍。
阳武道:“这个更妙,何不请玉珍到屋里来哩?”
阳武与紫依、雪儿俱都走出,到了玉珍面前。阳武将玉珍一看,只见黑油油乌云,娇滴滴金莲,银面似雪,桃腮朱唇,修眉俊目,秀色可餐,冰肌玉骨,玉立亭亭,云鬓上,插一双碧玉儿,鬓边略缀海棠数朵。阳武看了,心窝处鹿儿跳动不已。又将紫依一看,二人不差上下,皆是一样天姿娇娆。
这玉珍被阳武看得有些失羞光景,把脸儿扭到后边。紫依知她是失羞,故意戏笑道:“姐姐何必如此,我方才将咱那话儿一五一十全与即君说了,郎君一概应承,如何又做模样?”
玉珍听说阳武应承话儿,转过脸来,笑嘻嘻道:“王官人既然应承,何不待发了誓愿咱们再屈膝深谈,岂不是好!”
阳武连声应道:“使得!使得!”大家遂进了书房坐下。雪儿把了一个香炉置於桌上。阳武洗了手,烧了三桂香,将桌子架到端门照着,月光如银,阳武跪於中间,玉珍跪於左侧,紫依跪於右侧,雪儿旁边立着。阳武对天道:“吉纪二女已被弟子招於身边为妻,早成夫妻之情,若有三心二意,天厌之!天厌之!”
玉珍与紫依也发了一样之誓。誓罢,三人起来,只见雪儿慌忙跪下,急道:“二位姑娘,小奴终身不知放於何处?”三人忙搀起雪儿,玉珍对阳武道:“我意欲将雪儿与郎君为妻,何如?”
阳武道:“正是如此。”大家又对明月耍笑多会,此时天已微明。阳武忙忙穿上衣服,辞别三人,不题。
却说这丁家巷里,有个光棍,唤做武勇,起初原在钞关顶个铺家,为做事奸诈,被官衙赶还了,终日闲游,做些不好之事,平昔拐了林玉,做些男风勾当。这几日间,他见林玉走来走去。武勇问了他几次,只不肯道,他却走得不耐烦了。
偶一日,武勇与林玉在酒店吃酒,又问起缘故,林玉三杯酒下肚,已七、八分醉了,失口把那件事说出。武勇道:“兄弟,你食在口头不会吃,待我教导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后来不可忘记了我。”
林玉听了他的好计,不觉手舞足蹈起来,谢那武勇,道:“我的哥,多谢你教导,待我做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