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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瑶钗》清·东涧老人

  黄氏听闻,心中欢喜,脸上却装作气忿状,况晚间看了那书,阴内也是痒不过了;乃看到外甥那小东西,更是熬不得哩。遂笑道:“你说谎,难道不曾放进去?”
  外甥道:“没得,只把个指头儿撅得一撅儿,实不曾放进去。”
  黄氏诱道:“怎的不放进去?”
  外甥道:“怕姨娘骂我。”
  黄氏道:“我不骂你。难道你这般小年纪儿,怎会放得进去?我不信,你放放着。”
  那外甥曾晓得些,本欲把自己物儿放进去,实是怕骂,现今见姨娘叫他放放着,便上来跨在黄氏腹上,把那根小小玉茎向姨娘阴内放去,不时看姨娘两眼。
  黄氏见外甥上钩,心中暗自高兴,忙忙把阴部抬起,把那嗷嗷待哺的唇儿向那玉茎迎去,双手捧着外甥那小小屁股,眼盯着那微微小玉茎。只见那玉茎三寸见长,那头儿却未完全露出,只露出个尖儿,虽不粗大,倒也能解一时之急。
  外甥骑於黄氏小腹之上,因心中紧张,那玉茎连连送了几次,皆未进入黄氏阴内,只在那唇儿内外激了几下。黄氏性急,遂伸出手儿,用两指捏住那小玉茎,慢慢向自己阴内导来。
  那外甥见状,忙忙把屁股一挺,那玉茎立刻钻了进去,不见根部,黄氏那肥大唇儿把那小小玉茎包了个严实,只留那囊儿稍露於外面。
  外甥心中一惊,啊呀叫了一声,只觉姨娘阴内亦是紧紧热热,自己那玉茎放於其中,只觉被时时夹紧,心中不禁欲火大炽,慌慌把屁股上下耸动,将那玉茎在阴内磨将起来。
  黄氏阴内为何亦是紧紧,只因她做了一年多寡妇,且时时思春得紧,时间一长也就收缩了。此时黄氏阴内畅快,口中小声呻吟,双手抱住外甥屁股,用力把那玉茎向阴内插送,虽不甚痛快,却也把那阴内插弄得麻趐趐,异常受用。
  那外甥见得了手,便更加用力抽送起来,虽不甚妙,却也是平生第一次,抽不多时,只觉那玉茎时时收紧,阴囊之处似洪水将泄,忙忙亲了姨娘脸道:“姨娘,我尿了,我尿了。”然后泄了,随即伏於姨娘身上,头儿枕於那双乳之间。
  黄氏还不过瘾,心中欲火烫身,忙忙搂紧外甥屁股,又向前送了几送,仍把那小玉茎留於阴中,在自己阴内左右摇晃,四处研磨,见外甥气喘如牛,遂把外甥放於一边,自己用手捣弄起来。伸出手掌,放於阴部,按於上面一阵猛搓,口中不禁大声淫叫,道:“小宝贝,姨娘阴内如何?”叫了片刻,见外甥不应,侧头一看,外甥已於自己身边鼾然睡去。心中笑骂一声,自己揉将起来。
  黄氏将阴部揉搓一阵,又用两指在那唇儿之间上下抚弄,拇指按於那小肉芽上,快速揉弄,只觉从那小小妙处不时传出阵阵快感,涌遍全身,禁受不得。忙忙又伸一手,左右揉其双乳。那拇指继续揉弄那小肉芽,中间三指却向自己阴内深深插去,在内着实一番搅弄,直搅得阴内趐麻异常,淫水四溢方止。随即慢慢停将下来,沉沉睡去。
  你道这黄氏为何倒寻个小厮一耍?只因有三件心事在内。
  一令人不疑小厮既会干事,二哪有外甥会奸姨娘,三又是在房中走熟,外人自是不疑。话虽如此,那黄氏亦怕外人知晓,尤其是姐姐知晓,那样还有何面目见人。因此自此事之后,黄氏便再也未寻那外甥弄事。可经此一弄,心中却欲火难灭,只想寻个稳当的弄上一弄,遂把目光盯上了阳武。
  有诗为证:
  人间奇事费思量,外甥姨娘困一床,
  姨娘胯下风光好,诱得儿郎忙入将,
  小小物儿难尽欢,权当饭前漱口汤。
  欲妇黄氏怎的才唆缀得阳武来合他行欢,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  巫山几度又云雨
  诗云:
  这厢寡妇情绵绵,那边神童欢复欢。
  主仆共享潇潇竹,魂儿颠颠飞几天。
  上回说那黄氏寡妇长夜难消,遂千方百计要勾个稳当的,图个长久。暂且按下不题。
  却说阳武自从去年进了学,那些同窗学友,道他是少年高才,三三两两,请他吃酒或是会文。又有那不学好的见他生得俊俏,又有文采,指望骗他做做男风的勾当。真正是门前多车马,户内满宾朋。
  但阳武心性古怪,若是茶前酒后,那不学好的,哄骗他的男风,他便开口骂起来道:“我又不是小官,我又不走雇与人家糙秫秫的,这等可恶!”从此便不与这朋友来往。若是三朋四友,请他到娼楼饮酒,他就飞也似瞒着母亲去了,一般说说笑笑搂楼亲亲,像大人模样,若要留他睡觉,他便藉故走了。
  偶一回,阳武正打从家里出来,刘家的林玉上前迎着道:“王大爷,小的有句话要禀。”
  阳武见他鬼鬼祟祟模样,心中好奇,遂道:“你是哪一家,有什么话要对我言?”
  林玉道:“知己话,没人处才好说。”
  阳武道,“也罢,你这里来。”重新走到自己家门里,道:“这里没人来,你只答说,不妨。”
  林玉见四下无人,道:“小的就是北首刘家。”
  阳武道:“北首刘家,你秀才相公死了,谁教你来?”
  林玉道:“我家相公死了一年多了,主母只二十多岁,守着寡,上无夫君,下无儿女,慕大爷文才高,人物好,叫小的请大爷去说话。”
  阳武一听,不觉心动,口中却道:“说什么话!我年纪小,胆子自然不大,一个寡妇人家,怎敢进她家里去!只怕传出一些闲言碎语,那倒不妙。”
  林玉道:“相公放心,不妨事。家里有一个看门老头儿,一个雇工,只挑水做灶,买东买西,不敢走进房里去。小的和一个小丫头伺奉奶奶,并没闲杂人出进,后门通着后街一带高墙,都是咱家的楼,没什么邻居,大爷过去,自是神不知,鬼不觉,包管大爷有好处。”
  阳武道:“我也是风流人物,不是假道学,老头巾,装模做样的,只是胆子还小,慢慢商量停当,才敢进去。你家奶奶我从不认得,几时我先瞧瞧,或者我动了火,胆子就大起来,也定不得。你如今回去,多多回复你奶奶。事宽则完,从容些儿好。”
  林玉应了,心中想此事有眉目,遂各自分路。
  阳武往南去了,林玉到了家里,一五一十说与黄氏,黄氏道:“何不扯了他来?”
  林玉道:“奶奶也得他肯走,怎好将他扯得来!”
  黄氏道:“冰儿,再打出一壶好酒赏他。”
  从此林玉更是尽心,有时阳武出去了,遇不见,有时遇见了,说了几句,又没工夫。如此这般,足足走了十多个日子。
  回头再说紫依与雪儿,二人嬉笑一番,慌忙梳洗毕,雪儿引着紫依款步走下楼来,到了前楼,与吉昌鸿拜了寿。雪儿亦与吉昌鸿磕了头。赵氏与吉昌鸿老夫妻二人亦行了礼,雪儿与紫依仍然回至后楼。那些亲戚朋友俱来拜贺,纷纷不绝。清晨做了筵席与众人吃了。到了晌午,又是肉山酒海,众亲友大吃大擂,各各酩酣大醉,东倒西歪,直闹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
  却说吉昌鸿有个同胞妹子,嫁与本城里纪丰泽为妻,纪丰泽自取吉氏,得一个色痨,待了年半,就呜呼哀哉了。吉氏只生一个女儿,吉氏亦是个有节的妇人,因纪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着纪丰泽的母亲李氏婆婆度日,幸得家中颇是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共四口。吉氏这个女儿,小字叫玉珍,年方十六,倒生得温温柔柔,十分标致,怎见得?有词为证:
  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
  婉转轻盈,绝胜那违赵家合德,
  行动娇花,依依不语。
  春山脉脉,鬓发如云,腰肢似柳,
  容兴真真夺魄,艳冶诚销魂,
  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玉珍一枝花。
  桃腮称银面,朱唇配玉牙,
  纵非月宫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华。
  这一首词儿,是夸玉珍之美,这且不表。却说这一日,乃元月十三日,吉氏对玉珍道:“今日乃是你舅舅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与你紫依妹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
  玉珍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了。”玉珍换了一套新鲜衣服,吉氏又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礼物,老妪同了玉珍,向吉昌鸿家而来,不过数里多路。不多时来到舅舅家,吉昌鸿与赵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俩搀着玉珍进来,赵氏又把紫依唤下楼来,大家相会,甚是高兴。玉珍拜罢了寿,遂同紫依到后接饮酒耍子。
  这日二餐已罢,天已更馀,玉珍便要告辞回家,紧依忙道:“姐姐许久不来,就住上三五天,与妹妹玩耍何妨?”
  玉珍道:“既然妹妹有此盛情,作姐姐的自不推辞。”玉珍又对老妪嘱道:“你自己回去,到家中与我母亲说知,我在舅舅家还住几天哩!”老妪应诺而去,不题。
  那紫依与玉珍饮至起更,方才安寝。雪儿仍是自己一人在西间里睡,紫依与玉珍却是一起在东间里睡。紫依刚才睡下,猛然想起阳武之事,哪里还睡得着,又有玉珍姐在此,好生不便,心下不禁暗暗着急。踌躇了半晌,再无他计。
  却说这雪儿丫头记挂阳武事体,亦是无心睡了,听了听,天已二鼓将尽,遂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紫依面前。紫依听了听,玉珍已睡着,遂也俏悄穿了衣服,款款走下楼来,与雪儿在后门等候。不题。
  却说这夜,阳武到了二更已尽,仍然翻过自家院墙,溜到吉宅后院,越过墙来,拿眼一瞅,只见丫鬟雪儿与紫依正立在后园门口等候,看见雪儿,心中欢喜,知紫依已将她弄妥,逐走近前与紫依亲了嘴道:“好一个不失信的娘子。”
  紫依抿嘴笑道:“奴家岂肯辜负郎之美意。”
  阳武拾起头,又把雪儿仔细一看,看得个一双好眼儿,似秋波一般,且风情万种,引得阳武魂消魄散,下边玉茎不禁发胀。
  恰好这花园旁边有小小一座书房,阳武此时欲火烧身,遂将雪儿抱到书房里小藤床上,紫依要雪儿把袄儿解开,阳武又把雪儿裤带儿解了,把那裤儿脱到脚跟。紫依又把阳武裤儿解了,替阳武把那又粗又大之玉茎拿了出来。紫依定睛一看,觉那玉茎比前次时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攒,更觉又粗了些儿。喜不自禁,不忍放手,遂攒住,上下套弄起来,不一时,便变得又粗又长起来,在紫依手中一跳一跳。
  雪儿虽知男女之事,终是处子,何曾见男人那玉茎,今一见阳武玉茎这般粗大,心中甚是欢喜,忙忙从小姐手中接过,两手握住,不停套动,像猛然拣到一件宝物一般。只觉那物儿粗大肉滚,遍体滚热,如一炭棒一般,那头儿更是粗大,足有手臂粗细,自己套弄之时,那玉茎在自己手中跳个不停,一胀一胀,好似变戏法一般,不久又大了许多,足有八寸见长。
  阳武被她套得腹中欲火乱窜,身体躁热,那囊儿阵阵收缩,心中禁受不住,遂把雪儿那腿儿轻轻拿在手中,把那玉茎对准雪儿阴部,便要进入。
  此时,只听墙上忽然声响,三人心中大惊,便忙忙起身,慢慢细听,听了半晌,并无一毫动静。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吉昌鸿后邻有一个汪可成,诸日与人家抬轿、挑水为生。素日与吉昌鸿常常有些小借贷。若借与他时,便花言巧语,奉承多少好话,若不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甚是不平。这吉昌鸿是个有度量之人,就是这汪可成骂他,他亦假装不知,遭遭俱是这样。
  这一日,正是吉昌鸿寿,汪可成又来与吉昌鸿借米,赵氏道:“你看今日忙个不已,就是有米,亦无工夫拿与你,改日再来罢!”那汪可成被赵氏与了一个伤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气愤愤而去。刚刚转头,逢见吉昌鸿,口里又是胡骂乱骂。
  吉昌鸿知那汪可成素自毛病,仍然还是不理。这汪可成抱着一肚子闷气回到家中,半天也不进食。至晚间,便生出偷盗吉昌鸿之思。也是天不容他,刚到墙上,想往这边跳时,不期墙上一个尖尖石子儿,汪可成用手一按,全全知在手心。汪可成疼痛难忍,把手一扬,四肢着地,掉将下去,所以有此一声响动。这一跌,把个汪可成跌得腰酸骨痛,头青脸肿,又不敢做声,直躺了二十多天,方才走动,此事后来方知,不题。
  却说阳武与紫依、雪儿三人听了半晌,也无见甚动静,那欲火却降了几分。阳武遂把雪儿抱於怀中,就着那月光,仔细看雪儿全身,只见雪儿阴部黑漆漆一片,比那紫依毛儿多了许多,中间那肉缝已是大开,虽不甚清晰,但也见一股淫水正从雪儿阴内流出。阳武心中欲火复炽,也不知雪儿阴部确是如何,遂伸出手儿,把那阴部摸了一把。雪儿羞得“啊呀”叫了一声,忙忙夹住了双腿,口里娇喘吁吁,只觉腹中火烧火燎,阴部内外痒得钻心,不觉双手抱紧阳武。
  阳武摸了雪儿一把,感觉那耻部甚是柔嫩趐软,忙忙把手儿按於阴上,着力搓弄,把那唇儿夹於指间,顺着那道儿,上下滑动。雪儿只觉阴部骚律,血往头部直涌,好似将要死去一般,口中淫声大起,亦顾不得小姐即在眼前。
  阳武听她淫声,看她浪姿,心中已按捺不住,不觉把那玉茎在雪儿后腰之上顶了几顶,以解心中欲火。此时紫依已自将身上衣物尽褪,来到阳武背后,把趐胸紧贴於阳武背上,上下左右研磨,又伸出一手,把那玉茎自雪儿身下扯出,握於手中,急急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儿伸到阳武胸前,捏着那小小乳尖儿,在阳武胸部划着圈儿。
  阳武只觉浑身骚痒,口乾舌燥,阳物时时收缩,那囊儿缩作一团,如个核桃一般。忙忙把雪儿平放上床上,分开双腿,双手把雪儿双股托起,把那阴部抬得老高。紫依爬上前来,一手扶住阳武那玉茎,一手把雪儿双唇扒开,把那粗大头儿对准了雪儿那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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